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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

一颗芭蕉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这是“一颗芭蕉树”写的,人物赵明唐何竹心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重生回到自己生产那天,苏婳看着襁褓中的孩子恨不得掐死。上一世,夫君非要将丧夫孕中远亲表妹何恬静接回府上。她们的孩子同一天出生,表妹对她孩子的喜爱甚至远超过自己的亲生骨肉。原以为是母慈子孝一段佳话,她却被“儿子”亲手挂上白绫。“你才不是我娘!”直到死前苏婳才知道,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不过是何恬静狸猫换太子送到她身边的白眼狼。而她的亲生骨肉,却被她误会,生生打断脊骨,在偏见与虐待中没了人形。他们践踏着她娘家的血肉,步步高升,而她却在绝望中含恨而死。苍天有眼,给她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这...

主角:赵明唐何竹心   更新:2025-03-06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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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明唐何竹心的现代都市小说《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由网络作家“一颗芭蕉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这是“一颗芭蕉树”写的,人物赵明唐何竹心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重生回到自己生产那天,苏婳看着襁褓中的孩子恨不得掐死。上一世,夫君非要将丧夫孕中远亲表妹何恬静接回府上。她们的孩子同一天出生,表妹对她孩子的喜爱甚至远超过自己的亲生骨肉。原以为是母慈子孝一段佳话,她却被“儿子”亲手挂上白绫。“你才不是我娘!”直到死前苏婳才知道,她养了二十几年的孩子不过是何恬静狸猫换太子送到她身边的白眼狼。而她的亲生骨肉,却被她误会,生生打断脊骨,在偏见与虐待中没了人形。他们践踏着她娘家的血肉,步步高升,而她却在绝望中含恨而死。苍天有眼,给她一次卷土重来的机会。“这...

《贱种换我亲儿?重生我鲨穿侯府》精彩片段

“我一手促成的?”
何竹心讪笑,“难道是我让你深更半夜的去奶娘屋子里?”
一想到那日看见赵明唐在奶娘屋子里的一幕,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分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如今竟将这错都推到她身上了。
真是恶人先告状!
可这恶人的脸却黑了。
甚至倒打一耙:“是,我是去了她那间屋子,可你当初要是不曾将一个青楼女子带入府中给康青做奶娘,又怎会出这事?”
“再说,此事说到底是你太过无理取闹!”
言毕又抬手整了整衣领。
端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想当初,我是答应此生只有你一人,可那时候你是什么性子?如今又是什么性子?”
至少当初的何竹心,倒也称得上温柔似水。
二人之间渐生情愫,她媚眼如丝,勾的赵明唐魂不守舍。
整日里全都在想她了。
可如今呢?
简直就是个疯婆子!
“好啊,我不顾名节为你诞下子嗣,事事顺从你,还狠心将亲骨肉送给旁人养着,到如今你反倒是怪起我了?”
何竹心也不是个好惹的。
见硬的不行,当即就挤出两滴泪,索性以退为进。
“好,表哥如今是有了新欢,我走还不成吗?我这就带着愈儿离开。”
说着就往门口去。
至少愈儿和赵康青都是她手里的把柄!
就不信赵明唐听了这话还能不低头。
果不其然,赵明唐一听是要带走愈儿,当即激动的拉着何竹心的手腕。
“万万不可!”
他死死地拉着何竹心的手腕,生怕此人当真将愈儿带走。
见何竹心哭的伤心,他又忙改口:“竹心表妹,千错万错都是表哥的错,你怎的与我这个混账计较?”
这会子倒是会说软话了。
但何竹心却是不领情。
“表哥方才还说都是我的错,怎么又改口了?”
只要狸猫换太子这事还没成,她就能用此事威胁赵明唐。
这一生都如此!
“方才只是在说笑,表妹怎的还当真了?”
赵明唐弯下腰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寝屋去,又冲着一旁的丫鬟递个眼神。
丫鬟了然,带着人离开了屋子,顺手将门关上。
屋内,赵明唐刚将人放在床榻上,便迫不及待的要将革带解开,嘴上还不忘哄她:“潘姨娘一事,我也是迫不得已,那是你表嫂要给我纳的妾室,难道我还能不要?万一日后她起疑心可如何是好?”
“况且,我不去潘姨娘那,日后她必然会逼着我去她院子里。”
提及去苏画院子里,赵明唐一脸嫌弃。
听这话何竹心才觉心满意足。
至少他不是真心在意潘姨娘就好!
“那表哥这些时日临幸潘姨娘又作何解释?”何竹心故意问。
却见赵明唐手上动作一滞。
抬眼看她时,又一本正经道:“我不临幸她,此事被你表嫂知道了,还不是得让我去她院子里?”
“行了行了,这等小事就莫要提了,省的扰了你我的好事!”
说完便再不给何竹心多问的机会,欺身覆上。
彻底堵住了她的口。
只是二人心知肚明,潘姨娘一事绝非是为了敷衍苏画。
却也都识趣的不曾拆穿此事。
但赵康青,她迟早要想法子再给抢回来......
天色渐晚,苏画趁着还不曾用晚膳,特意去见了赵母。
进屋后,冲着赵母那张贪得无厌的脸,柔柔的唤了声:“娘。”
走上前将手里的精雕木漆盒子递上前。
“前些时日回娘家,带来的还有些首饰,这支簪子瞧着最衬娘戴了,儿媳特意给娘拿来。”
一听簪子,赵母两眼都亮了。
赶忙接下打开。
入目一支上好的翡翠簪子。
“哎哟,这簪子,可真是好看!”
说着就将簪子拿出来要戴在头上,又仰头看了看身边的秦婆婆。
“怎么样?”
“好看,老夫人戴着最是好看。这簪子全京城怕是也找不出几支。”
秦婆婆赶忙拍起了马屁。
赵母听这话更是欣喜,摸着头上的簪子,嘴角恨不能咧到后脑勺去。
她又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苏画缓缓落座。
“我这几世修来的福气,竟然得了这么好一个儿媳,唐儿真是有福气啊。”赵母刚得了好处,自是满嘴的夸赞。
但平日里却是连见也不愿见苏画。
苏画看着那支簪子,只觉可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果真不假!
“娘,儿媳今日来,实则是有一事要与娘商量。”
“何事?”
赵母笑着问她。
苏画脸色沉了沉,略显严肃,“这些时日,康青不是病了就是伤了,儿媳也常常做噩梦,梦里全是愈儿出事的一幕。今日儿媳猜想,兴许是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康青和愈儿。”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种事,倒不如去庙里烧香拜佛,也好请佛祖赶走那些不干净的。”
闻言赵母脸上的笑容落下。
她比谁都清楚赵康青为何会生病受伤,但那些话自然是不能跟苏画说。
况且这次去也不仅仅是为了赵康青,还是为了愈儿。
愈儿可是她的亲孙子,赵母岂会不在乎?
赵母思虑再三点头:“这......倒是也成,去烧香拜佛没什么不好的。”
“听闻若是去相国寺,还能去住上几日,儿媳正好也有意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见赵母蹙眉,苏画话锋一转:“帮愈儿好好驱驱邪,再顺便帮夫君多上几炷香,求佛祖保佑夫君仕途顺遂。”
“也保佑潘姨娘能早日有孕,为夫君诞下子嗣。”
赵母皱起的眉头,随着苏画的话又缓缓舒展。
儿子仕途顺遂这才是最重要的!
府中子嗣绵延也重要。
全都是好事。
住几日就住几日吧。
赵母当即答应:“行,那你就带着愈儿去住几日。”
得了想要的答复,苏画站起身。
“那府中这些日子就交于娘了,若是有事,派人去相国寺找儿媳就是。”
赵母连连应了几声好。
随着苏画退下,她也将头上的簪子取下来,视如珍宝似的爱不释手。
等赵明唐前来陪着赵母用晚膳时,方才知道苏画要去相国寺住几日。
即便赵母将缘由尽数说了出来,赵明唐也仍觉怪异。
至少苏画以前,是从不信这些鬼神的!


入夜,苏画才刚将愈儿哄睡,赵明唐就找来了。
听见脚步声,苏画就抬头看去。
冲着他嘘了声,又指了指睡着的愈儿。
赵明唐只好又从寝屋退出来。
不多时,苏画也跟了出来:“夫君这么晚来,有何事?”
“听娘说,你明日要去相国寺,还要去住几日?”
赵明唐看似淡然,可问话时却一瞬不转的盯着苏画。
苏画知道他不信这种话,也笃定此人今夜会来。
“是要去相国寺一趟,但也并非是要去相国寺住几日,只是需得回娘家一趟。”
说话间慢慢坐下,又貌似困乏的打了个哈欠。
“上次母亲来赵家就曾说过,几位舅舅这几日就要去苏家了,我自是需得带着愈儿回去一趟。只是不知几位舅舅究竟何时到苏家,只知道是这几日。”
提及苏画的几位舅舅,赵明唐脸色一变。
当初二人还不曾成亲,那几位舅舅可没少给赵明唐脸色看。
两人成亲后,赵明唐更是不愿见那几人。
如今听苏画如此说才明白。
她定然是知道他不愿见那几位舅舅,才会说要去相国寺住几日。
但赵明唐纵然不愿见那几人,此刻也只能装模作样道:“既然是几位舅舅要去,我自是也该去一趟。明日我陪你一同去,大不了在苏家住几日。”
闻言苏画噗的笑了出声。
抬眼看他时,眼神似是在说:还是算了吧。
“我知道夫君不愿见几位舅舅,你还是别去了,到时候我就与几位舅舅说你公务繁忙。再说,相公如今该以仕途为重,这些个琐事,就莫要管了。”
她体贴大度,做事面面俱到。
一番话正好也给了赵明唐台阶。
赵明唐更是有理由不去。
亦是打消了心底的怀疑。
“也好,正好这些时日确实是公务繁忙。”
说完提脚上前就要拉着苏画的手,又故作深情道:“锦绣,你我有多久不曾行过房事了?”
还没碰到苏画的手,就被她躲开。
昏暗的厅堂内,他不曾看见苏画眼底的嫌恶。
“夫君怎的像个登徒子一样,这样的话,竟也说得出口。”
说着又故意拍了下他的手。
“不过你如今可莫要来招惹我,还是多去陪着潘姨娘吧,我还要照顾愈儿呢。”
这脏东西,竟还想碰她,做梦吧!
赵明唐故作难过,“有了愈儿,你当真是要抛弃为夫了?”
“那是自然,愈儿可比夫君要紧多了。”
苏画站起身,绕到赵明唐背后,推着他往门口走。
“你还是速速去潘姨娘的院子吧,若是潘姨娘能早日有孕,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这府里的子嗣多了才热闹呢。”
赵明唐也顺势离开了厅堂。
但跨出去后,却又回头,一脸受伤的模样。
“哪有夫人将自家夫君推给妾室的?”
确实没有,除非是那夫人根本不在乎自家夫君。
苏画莞尔,“等愈儿满周岁,到时候我再好好伺候夫君。”
满周岁,可还早着呢。
赵明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锦绣如今最在意的是孩子,为夫哪里能比得过愈儿呢?”
说着就离开了苏画的院子,朝潘姨娘的院子走去。
苏画见他离开,脸色骤然一冷。
伺候他?
下辈子吧!
出了院子的赵明唐亦是面色阴沉。
苏画的那几位舅舅不待见他,但对苏画却是千宠万爱。
这次回苏家,说不准又会带回来三马车的宝物!
翌日一早,苏画便带着愈儿离开了赵家。
临走又特意将云朵留下,吩咐其盯着点府中事。
一路乘马车赶去了苏家。
她回来的突然,苏家人并不知晓,直到下马车,门口的家丁才匆匆前去通禀。
林氏着急忙慌的出来,正赶上苏画抱着愈儿往里走。
“你回来怎的也不派人先来说一声?我也好在门口等着你!”
说着就将愈儿从她怀里接过去。
苏画也是昨日见何竹心和潘姨娘针锋相对时,才觉得她如今也能离开赵家一些时日了。
至少不用担心她不在,赵家会出大事。
毕竟有潘姨娘在呢。
“女儿也是突然想回来住几日。”
一听苏画要住几日,林氏更是高兴。
当即就吩咐下人去将苏画的屋子再好好收拾一番。
正好苏睿迎面走来。
苏画弯了弯唇角,“娘,愈儿就交给你了,女儿有点事要找大哥。”
“外孙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林氏说着就不住的逗愈儿笑。
苏画也放心的和苏睿往后院走去。
丫鬟家丁识趣的不曾跟上。
见没人在,苏画才小声问:“皇太孙怎么样了?”
“伤势好些了,不过他防备心重,如今倒是不大信我的话。”
苏睿与苏画倒是都能理解。
毕竟出了这种事,不可能没有防备心。
“此番回来,正好能在林家住几日,等大哥得空,带我去见见他。”
言毕又仰头看向苏睿,余光留意着身后。
确保没人,她才言道:“还有一事,需得大哥帮忙。”
“何事?”
苏画慢吞吞道:“如今赵家是一滩浑水,我手里虽有不少嫁妆,但坐吃山空总归不是长久之计。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想,若是能用个假身份做生意,兴许能行。”
即便她以前不曾做过生意,但苏家多的是做生意的人。
她至少能跟着苏家人学学。
更要紧的是日后三皇子万一盯上苏家了,到时候说不准她的生意还能是苏家的后盾。
至少她做生意并无害处!
苏睿又素来纵着她,此刻听她说要做生意,也并非是如寻常男子般教训她,言道女子不能做生意。
反倒是爽快答应:“此事交给大哥吧。”
有了苏睿这话,苏画也彻底的放下心。
在苏家用过午膳后,便跟着苏睿一起去了城东郊区的院子。
门口的家丁和留在院子里伺候的几个丫鬟,都是和苏家签了死契的。
为的就是怕这些人将此事传出去。
进了院子,苏画被带着去后院。
才刚赶到,便远远地看见一男子正站在池塘边上,手里捏着石子。
看准池塘里的鱼,当即掷出石子——
“砰!”
石子在水面上溅起水花,砸中鱼头。
不多时,鱼就翻肚飘了起来。


树荫下,男子着八宝纹细锦圆领袍,脚踏玄色如意纹长靴。
剑眉星目,目光盯着池中鱼。
余光却留意着缓缓走来的苏家兄妹。
直到那二人站定,他喉间溢出一声嗤笑。
“今日苏大人又要做什么?”
自从被带来这院子,苏景辰就没个好脸色。
即便是苏睿派人救了他,但他亦是笃定苏睿必然也参与了此事。
否则又怎会知道那货船会出事?
此刻被苏景辰如此询问,苏睿倒也不恼,仍是恭恭敬敬的冲着他一揖:“下官只是带着幼妹前来见见殿下。”
闻言苏景辰的目光才落在了苏画身上。
一身锦绣衣裙,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菡萏,衬得女子面容平添一分柔情。
但那双眼眸......
却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柔情似水。
反倒是透着股倔强。
就连冲着他行礼时,略微弯下的腰,似乎也掩不住她身上透出的那股坚毅。
“臣妇见过殿下。”。
苏景辰目光沉沉的落在她垂眼时的羽睫上,良久,才幽幽开口:“你是哪位朝廷命官的夫人?”
苏画不紧不慢:“臣妇是朝廷吏部侍郎赵大人的夫人。”
吏部尚书苏景辰都不曾记住,又何况是吏部侍郎。
根本记不得!
幽深目光敛回,看着池塘里的鱼,似是在找寻下一个猎物。
他淡然道:“你二人今日前来,有何事?”
“臣妇今日前来,是想跟殿下说,如今三皇子既然已经起了杀心,殿下更不能以皇太孙的身份示人,往后需得隐姓埋名,暗中找寻可用之人。以待来日,再与三皇子一较高低。”
意料之外的劝说,就连苏睿也不禁一惊。
他以为苏画要见皇太孙,只是有话要说。
却没想到会说这些。
就连苏景辰听后也再一次将目光投向苏画。
半晌,他蓦然低笑出声,带着股嘲弄。
“呵!苏家果真是胆大,前有苏家长子参与谋害本宫一事,后有苏家嫡女劝说本宫与三皇叔一较高低。你可知你在说什么?那可是本宫的三皇叔,你分明是在挑唆皇室血亲,要皇室子弟骨肉相残!”
挑唆、骨肉相残这样的字,犹如巨石,尽数压在苏画身上。
单单是这些话,也足以让整个苏家都陷入危机之中。
苏景辰更是浑身上下透着股威严之气。
似颇有帝王威严。
吓得苏睿与苏画当即跪下。
“吾妹年幼,言辞间不知轻重,还望殿下莫要怪罪。下官愿为吾妹担责。”
苏睿拱手低头,抢先一步为苏画担责。
四周陡然死寂。
唯有池中鱼翻腾时溅起的水花发出了声响。
可方才还一身怒火难压的苏景辰,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画,却是笑得饶有兴趣。
他眼神含着几分探究之意,玩味似的问:“赵夫人觉得,你方才所言是不知轻重吗?”
三人心知肚明,自然不是不知轻重。
苏画也并非胡言乱语之人。
此刻被苏景辰如此问,苏画亦是不卑不亢道:“臣妇只是说了实话。”
她稍稍直起身子,纵是跪着,可气势却不弱。
“千百年来,皇室血亲,骨肉相残的还少吗?”
就为了九五至尊之位,亲兄弟、亲父子亦是会兵戎相见。
又何况,如今这还只是叔侄!
世间女子多是学三从四德,她与旁人不同。
至少看得通透。
苏景辰眼底敛起一抹欣赏,又问:“本宫说苏家也曾参与谋害本宫,此事赵夫人又作何解释?”
恰巧出事之前被苏睿派去的人救了,他又怎会不起疑心?
之前苏睿也曾与他解释过。
只说苏家有做生意之人,无意中知晓了那艘货船的蹊跷之处,才想办法出手救苏景辰。
但这话苏景辰却不曾尽信。
仍觉苏家参与了此事。
如今他倒是想听听苏画作何解释。
“殿下心中早有分明,又何须解释?”
苏画不答反问。
苏景辰半阖着眼,愈发觉得此人有趣。
意料之外的回答,着实令人惊喜。
却听她又道:“苏家若是有心谋害皇太孙,殿下如今就不是站在这了,合该是躺在坟墓里。”
苏睿听的心下一紧。
如此大胆,不要命了?
但苏景辰却是唇角弯了弯。
话糙理不糙。
至少以苏家的实力,既然已经将他困在这院子里,自然是能将其悄无声息的杀了。
但这些时日苏家却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丝毫不像是要杀了他。
此女子,是有趣!
“苏家多年前被赐国姓,这么多年府中也不曾出一位宰辅重臣,没想到倒是出了个能言善道的女儿。”
苏画的祖父,曾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年轻时更是护驾有功。后历经三朝,被封为异姓王。但告老还乡之时,祖父却不愿留爵位,更不愿子孙后代袭爵。
先皇答应,后赐苏家国姓,与当朝天子同姓。
这么多年以来,苏家子孙之中,至今不曾出过一位宰辅重臣,更不必提异姓王。
连苏睿至今也仅仅是个小小的四品。
但却没想到竟出了位伶牙俐齿的女子!
见二人都还跪着,苏景辰沉声道:“起来吧。”
“谢殿下。”
苏睿与苏画一同起身。
又顺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张,双手奉上。
“再过几日,货船沉海一事便会传入京城,到时候三皇子若是不曾找到殿下的尸首,想必会派人大肆找寻。下官以为,殿下如今还是以此人的身份外出办事稳妥。”
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那张纸。
打开一看,上写着:林敬仁,南方垒州人士,年方二十又七,尚未娶亲,并无妾室。家中做生意,平日喜好读书。
“这是......”
“是下官表哥,乃是家中大舅舅家的长子。”
苏睿拱手一推,“殿下大可放心,林家那边已经安排妥当,若有人查,必不会让人查出端倪。”
安排的倒是够仔细。
苏景辰将张纸揉成团握在掌心中,一瞬不转的盯着池中浮起的鱼。
差一点,他也要漂浮在海面之上了!
幸好是苏家派人出手相救,否则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但这次死里逃生,却也足以见的三皇叔是当真想杀了他。
毕竟知道他怕水之人,就那么几人。
三皇叔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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