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唯有宫中秘药能做到。”
眼中水汽氤氲,无心去听什么秘药不秘药。
好渴。
我仰头踮脚,自去寻我的解药。
7残余药性发作了整整三日。
我亦与姜蘅纠缠了三日。
白天,我是端庄持重的姜家嫡女。
到了晚上,便在药力的折磨下失去理智。
直至精疲力尽,再由他抱去洗漱。
“阿慈,等我娶你。”
浴桶内,姜蘅细细描摹着我的眉眼。
神情格外专注,像对待稀世珍宝。
俊美的五官在水汽中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心动。
心脏在胸腔内狂跳不止。
比起一心要害我的楚云羿。
我与阿兄相识多年,又无血缘,自是更适合在一起。
只是这层兄妹关系,终究是枷锁。
凡人难以突破。
更何况,我与楚云羿乃天子赐婚,婚事不是说作废便能作废的。
如今,我已非完璧之身。
当初一心想要活命。
冷静下来,却是要好好考虑一下后果。
阿兄看出我的顾虑,郑重许下承诺:“阿慈,你信我。”
“楚云羿要害你,我亦有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让太子付出代价?
他一个远在边塞五年未曾回京的人,要如何做到?
我想追问点什么,姜蘅却不让。
只一味地欺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堵我的嘴。
我气愤地在他唇上咬出牙印,语气中竟带了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娇嗔:“阿兄还和小时候一样爱欺负人!”
姜蘅食髓知味,舔了舔唇上的牙印,正气俊美的脸上多了几分邪佞:“错了。”
“是只欺负你。”
8及笄礼过去半个月。
原本,我与楚云羿的婚事应当提上日程。
却迟迟没有动静。
只因最近京中流传起诸多关于太子的风言风语,一度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一说太子结党营私,意图早日登基;二言太子德不配位,爱上低贱的婢女,且日常流连烟花柳巷;更有甚者传,楚云羿并非皇帝亲生血脉。
平民只会人云亦云,官府抓了一批又一批人,也找不出流言的源头。
风声愈演愈烈。
事关皇家血脉,为了使百姓信服,不得不滴血验亲。
这无疑证明,当今圣上听进了流言,怀疑起他的身份。
这是在狠狠打他的脸。
楚云羿的生母宁贵妃曾是皇帝亲弟弟燕王的王妃。
夺兄弟之妻,本就不光彩,时隔多年又因血统问题被再度提起。
即便滴血验亲的结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