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准允我和父王长居漠北，背地里却时常遣人暗杀。”
“唯恐防不胜防，父王为我改名换姓，认姜老将军做父，便有了后来的姜蘅。”
我握住他的手，止不住心疼。
阿兄笑了笑，继续说：“后来的事，阿慈冰雪聪明，应当都猜到了。”
“我与莲娘，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如今她报了她的仇，我了却我的怨，还娶到心上人，也算双赢。”
说话间，我听得入神。
阿兄却不知不觉，摸出我藏好的本子。
“春宵良辰，美人在怀。”
“阿慈，想和我一起看吗？”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身下。
从下往上看，宽大的喜服里，肌理若隐若现。
实是男色惑人。
脑子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看这个做什么，还不如看你画的……”意识到说了什么后，我便后悔了。
“哦？”
阿兄尾音上挑，虽有些羞意，却更加不打算放过我。
“阿慈都看到了？”
“正好，阔别数月。”
“今夜，是该好好回味回味……”红烛摇曳，被翻红浪。
我被折腾得只剩哭腔。
“好阿兄，饶了我吧……”姜蘅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还不够，阿慈。”
“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够。”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