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忙吧。”我模仿售楼中心的置业顾问,对着翟瑀挤出一个贴心的微笑。
和翟瑀分开后,我回了家,中介联系我说有人要看房。
买家是个中年男人,戴着黑框眼镜,穿了一身西装,进屋什么也没问,简单看了一眼房子,确认了下价格,就拍板要买,爽快得让人不可置信。
中介傻在了原地,这可能是他职业生涯里成交最快的一单。
我虽然也万分疑惑,但本着社会上的事少打听的原则,并没有多嘴问什么,况且我也乐得房子快点出手。
所以整个卖房过程丝滑无比,很快我就收到了200万房款,加上婚后的70万存款,一起打到了林渊提供的账户上,同时价值百万的“古董瓷瓶”也送到了我家中。
接下来就是忙活搬家这件事,新房是期房,两年后才会交付,只能先搬到我父母郊区的房子去住,那距离翟瑀的公司比较远,也给他创造了更多早出晚归的借口。
比如今天早起上班,他就为晚上做好了规划。
“老婆,我晚上陪客户喝酒,得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哈,早点休息。”
“好。”
我点了点头,晚上见这三个字差点呼之欲出,被我生生憋了回去。
因为托监控软件的福,我知道翟瑀和秦可约了晚上见面,在翟瑀公司附近的一个酒店,期待已久的猎杀时刻终于到了!
11
白天我没有出门,在家宅了一整天养精蓄锐,直到夜幕降临,乔装打扮了一番,直奔狗男女约会的酒店。
我提前预定了一间房,和他们在同一个楼层,到酒店后办理入住后,拿到了房卡。
然后在大堂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开始守株待兔。
没过多久,秦可先到了酒店,然后是翟瑀,两个人并没有同时出现,看得出来警惕心很重,尤其是翟瑀,口罩加墨镜,捂得他亲妈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掐算着时间,估摸着两人开始深度交流了,我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