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中的人物谢沉云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山有扶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内容概括:五年朝夕相处,三千里血雨腥风,她为他平贼寇,灭仇敌,助他登上九五。到最后,嫁衣成了禁锢她的枷锁,大喜之日亦是她的死期。黄粱一梦,她重生于豆蔻之年,誓要断情丝,屠鼠狗,毁他江山,不死不休。一纸婚约,却将她与当朝奸相绑在一起。说好相敬如宾,他却步步为营。他是她此生的意外,又何尝知道,她是他两世的救赎?...
主角:谢沉云筝 更新:2025-03-07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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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沉云筝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由网络作家“山有扶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中的人物谢沉云筝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山有扶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权臣心计:腹黑丞相甜宠妻》内容概括:五年朝夕相处,三千里血雨腥风,她为他平贼寇,灭仇敌,助他登上九五。到最后,嫁衣成了禁锢她的枷锁,大喜之日亦是她的死期。黄粱一梦,她重生于豆蔻之年,誓要断情丝,屠鼠狗,毁他江山,不死不休。一纸婚约,却将她与当朝奸相绑在一起。说好相敬如宾,他却步步为营。他是她此生的意外,又何尝知道,她是他两世的救赎?...
菱花阁内,云筝换下那身染了鲜血的衣裳,看着镜中那张年轻艳丽的脸,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油然而生。
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十五岁这一年,一切都还没有变糟的时候。
“哐当!”
铜盆砸落在地的声音响起,云筝回头,看着站在门口、脸色惨白的婢女。
“五、五小姐?”
春穗啊。
云筝心中冷笑,幽暗的眸中深藏着汹涌的杀意。
明明是她的婢女,却贪图云萝给的好处,给她下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最后还截了她送给兄长的书信,斩断了她最后一线希望。
怪她识人不清,竟没发现自己身边养了这么一头白眼狼。
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春穗小脸煞白,颤着声问:“五小姐怎么在这儿?”
云筝平静的面色藏着一抹冷意,“这是我的寝居,我不在这,还能在哪?”
春穗暗呼,自然是在花园小阁楼!
今早她便在云筝的茶水里下了药,按理说,此刻她应该已经被云萝找来的马夫糟蹋了,而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菱花阁里!
云筝不知何时靠近,盯着她的双眼,仿佛要看穿她的心。
春穗大吃一惊,猛地向后退了半步,撞在了门框上。
她慌张而急切地大喊:“五小姐想做什么?”
云筝轻轻眨了眨眼,笑着道:“春穗,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春穗瞪大了双眸,死死盯着她。
明明窗外春光明媚,春穗却觉得遍体生寒,仿佛被恶鬼盯上了一样。
“来帮我梳头吧,你的手最巧了。”
云筝把梳子放在她手里,冰冷的手宛如尸体,冻得春穗浑身一抖。
铜镜前,云筝坐姿端正,透过镜子看着春穗忐忑不安的脸,唇角勾起了一抹毫无温度的笑意。
这就害怕了?
可是春穗,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松月堂内,众人齐聚,正堂中间还摆着两具尸体,在一片尖叫声中,一名蓝衣公子摆了摆手,让人抬了下去。
那公子相貌俊朗,气度不凡,既有翩翩公子之姿,又不乏儒雅矜贵之气。眉宇清朗,又深蕴着难以捉摸的锋芒。此人正是当朝三皇子,裴照。
堂中除了他,另有几名衣着华贵的世家公子千金,只是此刻一个个都面如土色。那躲在堂前贵妇人怀中的粉衣女子,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大将军云厉风疾步赶来,得知前因后果后,便赶紧向裴照请罪。
“三皇子恕罪,今日是内人生辰,不料竟发生此等血腥之事。堂外都是宾客,恳请三皇子代为隐瞒,下官自会处理妥当,给三皇子一个交代。”
裴照颔首,态度温和而不失威严:“云将军放心,此桩命案牵涉到贵府三小姐,为了三小姐的清白,我自然不会声张。”
那粉衣女子立马抬头,娇俏的脸蛋上挂着泪珠,愤怒与恐惧冲散了她的理智,指控的声音嘶哑尖锐。
“是云筝!一定是她杀了那两名马夫,嫁祸给春蝉的!”
春蝉,便是跪在堂中瑟瑟发抖的黄衣婢女。
且不论人是不是她杀的,她是云萝的奴婢,无端卷入这桩命案,别说她自己了,云萝都得受到牵连。
而云萝这番话,倒是令裴照不禁生疑,询问:“云筝是何人?”
云萝眼色含妒,“她是父亲的姬妾所生,性格古怪孤僻,心思更是幽深叵测。除了她,谁还会在娘亲的寿宴上做出如此可怕之事?”
云厉风皱着眉头,偏头吩咐:“去把五小姐带出来。”
“父亲找我吗?”
一道轻柔的声音随着春风入阁,引得众人纷纷回头。
人群被无形的气场隔开,那少女站在堂外檐下,春光似乎也偏爱她,温柔地勾勒着她的轮廓。
少女杏眸盈盈,泛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雪肤花貌,五官清艳精致。更惹人注目的,是那眉心的一颗红痣,妖冶,又圣洁。
“这是将军府的五小姐?”
“好标致的小丫头!以前怎么从未见过?”
“她长得好像一个人啊,怎么偏偏一时想不起来。”
堂中众人议论纷纷,裴照却失神地盯着她,与她对视的刹那,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疼得厉害,又跳得飞快。
云筝唇角含着乖巧的浅笑,眼眸却没有一丝温度。
裴照,前世的血债,我会让你千倍百倍地偿还的!
“云筝,你还敢来!”
云萝身旁的绿衣女子得了她的眼神示意,便站出来气冲冲地质问。
此女子名唤云蓉,同是庶出。空有美貌,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唯云萝的命令是从,整日琢磨着针对云筝。
若是从前,云筝要么懒得搭理她,要么直接与她呛声,甚至动起手来。
而现在,她却只是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仿佛受惊了一样,小退了一步,面露惊愕。
“四姐,你什么意思?”
云蓉愣了一下,张口便问:“你吃错药了?”
云筝端着托盘,茫然的神色中带着几分委屈。
“云筝不知道又做错了什么事,惹得三姐和四姐不高兴。只是今日是母亲的生辰,还望两位姐姐暂且饶了云筝,待宴席散后,云筝再与两位姐姐赔礼道歉。”
这番识大体的发言,与云萝暗戳戳的尖酸和云蓉明晃晃的针对形成对比。而一个“又”字,又让在场宾客无限遐思,这位“柔弱”的五小姐,在将军府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云蓉气急败坏,说话压根不过脑子:“云筝,你跟我装什么呢?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云筝稍稍歪着头,表情无辜,眼眸中却划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云萝浑身冒着冷汗,心里把愚蠢的云蓉骂了个狗血淋头,不得不顶着众人怀疑与不满的目光出面。
“云筝,蓉蓉只是太着急了。”她抹着眼泪,伤心欲绝道,“今日府中发生了命案,两名马夫死在了离你院落不远的小阁楼里,我的婢女春蝉也遭人污蔑。我们找你来是想问你,今天早上你在何处,又有谁能为你作证。”
云萝算好了,云筝若是敢提自己的婢女,她便直接让春穗出面指认,不信不能把这盆脏水泼在云筝身上!
但她万万没想到,一贯倔傲的云筝会跟她来这招!
“确实无人能为我作证。今日是母亲寿辰,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贺礼,便想亲自为母亲煮一碗长寿面。没想到这份孝心,倒成了我杀人的嫌疑。”
她神色黯淡低落,垂头时的轮廓都透着楚楚可怜。
众人这才注意到她手里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碗长寿面。而她端着托盘的手纤细白皙,还包裹着纱布,似是被什么东西割伤了。
“就算三小姐护奴心切,也不能这么随便冤枉人吧?我瞧着这五小姐也不像凶手啊。”
“这小女子生得柔弱,又有这份孝心,如此至纯至善之人,怎么可能杀人?”
云蓉听到宾客的议论声,立马就跳脚了:“你们不要被她骗了!云筝心肠歹毒,心狠手辣,她现在都是装的!那两名马夫肯定是她杀的!”
云蓉还窜到了裴照面前,急切的声音也细弱了几分,直勾勾的眼眸难掩倾慕之意。
“三皇子,请您相信蓉蓉,云筝真的不是好人......”
她这番举动,令云萝的脸色骤然一黑。
好在裴照不为所动,稍稍向前了一步,拉开了他与云蓉的距离。
“凶手不是凤五小姐。”他看了云筝一眼,藏起了心中那丝微妙的悸动,平静道,“那两名马夫,一个后脑被砸破,一个胸口中刀,能用这两种方法杀了他们的,必然是个孔武有力之人。而凤五小姐乃深闺女子,体态纤弱,胆小怯生,又孝顺恭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满堂的人纷纷点头赞同,而站在堂外看热闹的谢沉却忍不住低笑一声。
你见过哪个体态纤弱、胆小怯生的闺阁小姐,敢把外男按在地上,拿着刀威逼他守口如瓶?
“谢丞相?”
堂中的云厉风一看见他,立马殷勤地迎上前来,其余人更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一个个正襟危站,或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屏息凝气,不敢造次。
“丞相怎么来了?”
裴照眸光微闪,殷勤地上前欲扶他,却被谢沉避开,垂下的袖子似无意般扫过一旁的云筝,他也假装看不见她趁人不备投来的那一记充满杀气的眼神。
“听闻府中死了人,我来看看......”热闹。
后面两个字,被得体的微笑取代。众人被他的美色迷得找不到北,只有云筝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更加警惕。
年纪轻轻,又是个瞎子,谢沉却能稳坐南越丞相之位,岂是什么泛泛之辈?惠宗对他格外器重,几乎所有折子都要在他面前过一遍,更莫说丞相府的赏赐,都快堆积如山了。
只是此人油盐不进,不管朝中几位皇子斗得多厉害,向他抛来了多少橄榄枝,他都不为所动。或许也是因此,惠宗才更加信任他。
在受宠的权臣面前,哪怕裴照是皇子,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几分傲气。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死了两个马夫,因牵扯到凤三小姐,故而我才斗胆审查此案。”
“三皇子可查出什么了?”
“尚未。”裴照惭愧,“今日府中宾客众多,但基本都可以相互作证,并无嫌疑。倒是将军府的五小姐,今早行踪不明,也无人能为她作证。不过依我看,她并不像凶手......”
“五小姐何在?”
在众人无声的催促下,云筝迈着沉重的步子上前,心里已经把所有结果都算了个遍。
她清了清嗓子,向他行礼:“云筝见过谢丞相。”
谢沉第一反应,原来她叫云筝啊。
第二反应,她喉咙是被门缝夹过了吗?别以为装成这样他就听不出来。
“五小姐的声音还真是特别,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
云筝僵硬地扯着嘴角,操着矫揉造作的声腔道:“谢丞相风姿绰约,风神朗散,我等可望而不可及,我又怎么会是谢丞相的故人呢?”
谢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云筝此刻既恨他眼瞎,看不见自己威胁的眼神,又庆幸他眼瞎,并未见过自己的真容。
只是此人脾气古怪,若他真要拆穿她,那她也只好......
“丞相,我给您添茶。”
云筝放下托盘,一如其他意图巴结谢沉的人,殷勤地上前倒茶。
却是趁旁人不注意,低声警告:“谢沉,你要是敢乱说话,毁我名声,我便把你轻薄我的事宣扬出去,咱们俩谁也别好过!”
谢沉险些气笑了。
他轻薄她?
“凤五小姐倒茶的本事不错。”
谢沉微笑,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不错。
云筝不置一词,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裴照问:“谢丞相,这件事您怎么看?”
“三皇子弄错了。”
谢沉这话,让云筝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裴照不解,“错在何处?”
“三皇子该找的,不是谁去过小阁楼,而是那两名马夫,为何会在小阁楼。”
除非主人召见,否则所有马夫都得在外院待命。更别说今日将军府摆宴,请的都是达官贵人,皇亲国戚,怎么可能容许外院的粗使奴役进来惊扰贵客?
裴照顿时醍醐灌顶,忙向谢沉拱手:“多谢谢丞相指点。”
云筝不由得一怔。
谢沉这是在帮她解围吗?
而另一边的云萝却悄悄抓紧了云夫人叶氏的手,苍白的脸色难掩慌张。
裴照若要去查那两名马夫是如何进的后院,就算她做得再干净,也难免会留下痕迹。到时候这盆脏水回泼在自己身上,云萝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清了。
叶氏安抚地拍了拍她,朝自己身旁的侍婢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趁人不注意,悄悄地退了下去。
裴照正要派人去查,春蝉却冲了进来,哭着说自己要认罪。
“是奴婢的兄长欠了那二人赌钱,他们向奴婢讨要,奴婢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杀了他们,再家嫁祸五小姐。”
满堂哗然,而云萝更是悲愤交加地控诉春蝉,接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终止了这场闹剧。
隔着混乱的人群,云筝静静地看着谢沉,眼神逐渐幽暗。
谢沉为何要帮她?
解决了这桩麻烦,离开了松月堂的云筝心事重重。
此人并非良善之辈,前世裴照登基后,谢沉仍手握重权,公然与裴照对着干,朝堂之中大半都是他的追随者。
裴照每每提起谢沉,都恨得咬牙切齿,偏偏拿他没办法。
今早若非情况紧急,云筝也不想招惹谢沉,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云家大郎可真不厚道!邀请了我三哥,竟然没有邀请我,等我见到了他,看我不狠狠收拾他一顿。”
一名身着锦红色华服的男子气冲冲地走来,矮小肥胖的身躯扫落了一旁的花枝,不算俊俏的面容上挂着怒火,在看见云筝后,又乍然消散,锃亮的眼珠子瞪得老大。
云筝想要避开已经来不及了,心下不由得懊恼。
眼前之人正是五皇子裴旭,跟清雅贵气的三皇子裴照和风流潇洒的四皇子裴昱不同,此人沉溺酒色,荒淫无度。前世明知她和裴照有婚约在身,他仍色胆包天,多番调戏。今日碰上他,也算是倒大霉了。
裴旭流着哈喇子:“这是哪家的小姐?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他身后的侍卫喝道:“放肆,五皇子问话,还不速速回答!”
“诶,别吓着美人儿。”裴旭色眯眯地盯着她,“姑娘莫怕,我瞧你这手都受伤了,要不你我寻个清静之地,我亲自为你上药?”
云筝冷着脸:“多谢五皇子,不过不必了。”
“姑娘不要害羞嘛,本皇子最见不得美人流血流泪了,还是让我给你看看吧。”
他急色地扑上前,伸手便要抓住云筝,冷不丁一道含笑的声音插了进来。
“微臣的脖子也伤了,可否劳烦五皇子也给我擦个药?”
谢沉领着侍卫从廊上走来,温柔的风从他身侧吹过,俊颜玉骨,貌胜潘安。
裴旭却如同见了鬼一样,满脸肥肉一抖,冷汗淋漓,气势都弱了下来。
“谢......谢丞相,你怎么会在这?”
裴旭很怕谢沉。
上次就是他在老皇帝面前“无意”提了一句他强抢民女之事,老皇帝就把他关了三个月,从此裴旭碰上谢沉都是绕道走。
谢沉轻叹:“来参加寿宴,可惜我一个瞎子,也不受人待见,还是早早回去吧。”
云筝呵呵。
谁敢不待见他?
胡话是张口就来啊。
谢沉又道:“方才听五皇子要为这位姑娘治伤,不知可否先为我治治?”
裴旭表情一垮,急忙摆手:“我哪儿会治伤?谢丞相莫要跟我开玩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辞,告辞!”
他跟有鬼在追似的拔腿就跑,连他的侍卫都差点没跟上。
待人走了,谢沉还杵着不动,云筝不由得警惕:“谢丞相还有事?”
谢沉歪着头,同自己的侍卫道:“宁寒啊,话本里不是说,英雄救美后会被以身相许吗?就算没有以身相许,难道连句谢谢也没有吗?”
宁寒嘴角抽了抽,冷漠地移开目光,不理会谢沉的恶趣味。
云筝捏着拳头,呵呵一笑:“谢丞相平日里还真是博览群书啊。”
“好说,所以五小姐是打算道谢,还是......以身相许?”
云筝磨着牙,“多谢谢丞相!”
谢沉遗憾地叹了一声,“五小姐怎么不选以身相许呢?拒绝的话我都想好了,用不上太可惜了。”
“......”
这人有病吧!
云筝深呼吸几个回合,才一本正经道:“方才在堂中,还是多谢谢丞相为我解围。”
虽然没什么必要。
就算谢沉不出面,她也准备把脏水泼回云萝身上。
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那些话由他说出来,会更加有力,毕竟谁也不认为他会偏袒云筝。
谢沉赞许地颔首:“原来五小姐也是会说人话的。”
云筝绝望地闭了闭眼。
不生气,不生气。
前世裴照都斗不过这狠人,她避开就是了,没必要跟他计较。
谢沉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唇角忍不住弯了弯,眸中漾着浅浅的清波。
“哦对了。”
临走之前,他好心提醒,“五小姐切莫忘了还我一件衣裳。”
云筝面无表情,“谢丞相穷疯了吗?”
“跟钱没关系,跟我的名节有关系。”
云筝还就来劲了:“若我不还呢?”
“无妨,正巧我捡到一件证物,或许可以交给三皇子,说不定还能得些赏银,再买件新衣裳。”
他掏出了一方帕子,正是云筝遗落的那一条,上面还沾着她的血迹。
云筝瞳孔一缩,牙齿都快咬碎了。
“谢沉,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一个瞎子,能对五小姐怎么样?”他慢条斯理地把帕子塞回袖子里,“五小姐什么时候把我的衣裳还了,我再把帕子还给你。”
云筝怒气冲冲地回了菱花阁时,云萝的南风苑正是一片狼藉。
云蓉不敢靠近发疯的云萝,满脸惊慌地贴着门框。
“三姐,你别、别生气了......”
云萝猛地转头,温柔秀婉的伪装被撕碎,狰狞的面目看得人背脊发寒。
云蓉扭头就想跑,却被她拽住了头发,丢在了地上,手掌被碎瓷片割破,疼得忍不住哭出了声。
“你哭什么?”云萝掐着她的手,恶声恶气道,“方才在三皇子面前不是挺能装的吗?再装一个给我看看啊!”
“三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云蓉流着泪,慌忙大喊,“都是云筝,是她的错!我一直是向着三姐的啊!”
“云筝?”云萝咀嚼着这个名字,恨意充斥着猩红的眼眸,“你不是什么好东西,云筝更是该死!”
今日计划不成,她还折损了一名奴婢。若非云夫人当机立断,用春蝉的家人威胁她认罪,只怕这把火都还会烧到云萝身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云萝活撕了云筝的心都有。
她甩开云蓉,招来了婢女春喜,吩咐道:“去把表小姐请来。”
云筝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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