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我在酒吧已经快把沈寒章灌醉了:“菜鸡,酒量这么差还来酒吧,我都怕有人来占你便宜,又菜又爱玩。”
我撩他的头发,现在我还不确定他是不是真醉了,不能直接A上去。
“你真的喝醉了?”
他的脸烧起来一样红,而且反应迟钝了不少,看起来只是勉强支撑,太好了,想到我要问的问题,我的脸也烧起来了。
“我说,沈寒章,我们当兄弟这么多年,你有没有喜欢我,问真的。”
“你猜。”
他趴在了柜台上,闷闷道。
“不是你。”
我都要气笑了,都说酒后吐真言,你这个老阴逼即使酒后都要遮遮掩掩狡兔三窟么。
“纪安安。”
他突然开口,“即使我不玉树临风,你也要一直爱我。”
我的心跳漏了半拍,他并没有抬头。
“你真的醉了……我我没醉……我认真的。”
现在的他倒像委屈巴巴的小狗,让人心生怜爱,“你要和我拉钩。”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柜台上摸索,“你是不是走了,我早应该说的,现在,你都走了。”
“我没走,我一直在等你。”
我探出我的手,感受着他的体温,我们的关系终于有了确认。
我的魅魔竹马,我那越界的友谊。
那夜是我打的送他回去的,而摩托就放那了,保安不开门我在街头熬到第二天和走读生一起进校,而他还没有酒醒。
“你这酒品,啧。”
我把他放给他的亲戚——女寝阿姨,她看着我们的眼神都不太对。
“昨晚他付的房费?”
八卦的眼神我自然是懂。
“不是,我们没有……姨,别乱传,这不好。”
我双手合十,“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黄谣是很恐怖的。
中午沈寒章来食堂跟我一桌吃饭。
“我昨天是不是醉了,有没有不规矩?”
他局促地问。
“某人没有不规矩。”
这次轮到我执掌一切了,“某人只是向我表白了,怎么,想赖账?
你可别跟我说,你昨天没醉,在耍我,耍了这么久。”
他神色一变:“表白是我想做的。
你同意了?”
“嗯……那,处处看呗。”
我故作漫不经心,“有什么不行的。
你怕不习惯?
没事,兄弟情侣我们各论各的,该兄弟兄弟该情侣情侣。”
“嗯,好叭。”
但他似乎没有这么高兴。
“你怎么不高兴啊。”
“没……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