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熙,你真让我恶心。"
我冷冷地打着手语。
她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越霖,我就知道你会吃醋,我这不是来弥补你了吗?你还要怎样?"
"弥补?"
我冷笑着抬手狠狠推开了她。
她所谓的弥补,就是在我过敏的时候灌我酒,然后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接吻,再来拿我当工具,羞辱我!
她被推开也不死心,眼神里满是欲求不满的控诉,手上更是用力扯我皮带:
"顾越霖,你平日里那么骚,这会儿发什么神经?"
我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开口骂她,但酒精过敏让我浑身难受,喉咙像是被火烧一样,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用力拍掉她作乱的手。
她挨了一巴掌,恼羞成怒地离开了卫生间。
门被她重重摔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缓缓滑坐在地上,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过敏反应让我呼吸急促,皮肤上开始泛起红疹,痒得难受。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沈子煜吹着口哨走了进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
"顾越霖,你真是可怜。"
"你以为熙熙真的爱你?她不过是拿你练手罢了,你不过是个聋子,一个被她玩弄的工具。"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沈子煜见我不说话,笑得更加得意:
"你知道吗?熙熙从小就喜欢我,她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包括接近你,学你的玉雕手艺,甚至忍着恶心拿你练手,因为她要给我最好的体验,所以才会在你身上‘勤加练习’。"
他的话被手机自动转为文字,如同利剑,狠狠刺进我已经血肉模糊的心。
沈子煜蹲下身,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顾越霖,你不过是个可怜的替代品,熙熙心里只有我,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我再也忍不住,抬手狠狠砸了他一拳。
他被我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