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隔空晃了晃。
“要不要看看,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岑兰月!
你敢!”
曾玉泽咆哮着冲过来,想抢我手中的文件。
几个保安迅速拦住了他。
我早有准备。
“怎么,怕了?”
我笑得轻蔑:“亏你还振振有词地说孩子是你的骨肉,要我分割财产。”
林悦欣瘫坐在地上,脸如死灰。
婆婆扶着墙,喘着粗气。
一个女记者激动地问:“岑女士,能否透露一下报告内容?”
“不好意思,这涉及隐私。”
我把文件塞回包里,开口:“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曾玉泽不是两个孩子的生父。”
现场一片哗然。
“够了!
岑兰月,你这个疯子!”
曾玉泽暴怒,青筋暴起。
“疯子?”
我小的癫狂,拿着文件猛甩对方脸上:“那你自己看看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啊,可惜,曾总连看都不敢看。”
曾玉泽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再提要看报告的事。
他明白,我不会拿没把握的事来赌。
我转头对着记着:“各位记者朋友,离婚官司还在进行中,我不便多说。”
“但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曾家人试图用造谣污蔑的手段,阻止我获得合法财产。”
“而这些,全都被我的监控录下来了。”
曾家人无地自容,记者们疯狂拍摄。
我转身离开,身后是一片混乱。
曾玉泽咬牙切齿:“岑兰月,你等着!
我绝不会放过你!”
“随时恭候。”
说完,我头也不回。
当天下午,曾玉泽和林悦欣被拍到出入医院。
各大媒体争相报道:《豪门婚变!
曾氏集团掌门人疑非亲生父亲》《商界精英曾玉泽蒙在鼓里?
亲子鉴定结果令人震惊》。
舆论一边倒地站在我这边。
公众同情一个被背叛的原配妻子,谴责曾玉泽和小三林悦欣。
三天后,我接到张律师电话。
“岑女士,曾家那边松口了,同意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我语气坚决:“不够,最低五十一,控股权必须在我手里。”
“这…有点难度。”
“那就继续打官司,让他们等着被舆论淹没吧。”
次日,张律师又打来电话:“曾家同意五十的股份,但有条件--你必须公开承认亲子鉴定是假的。”
我告诉张律师,我的底线不容讨价还价。
挂断电话,我望向窗外。
曾几何时,我把整颗心都交给了曾玉泽,换来的却是背叛和羞辱。
我以为自己会崩溃,会痛不欲生。
但我没有。
我变得冷静理智,这是我的保护色,也是我的武器。
电话铃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岑女士?
我是《商界周刊》记者林子,想约您做个专访。”
“他说您伪造亲子鉴定,目的就是为了分割财产。”
我思索片刻,回应:“既然他都说了,那我改主意了,专访可以做,明天上午十点,我公司会议室。”
挂断电话,我翻开抽屉,取出一个U盘。
里面存着我的杀手锏--曾玉泽出轨的铁证。
不仅有林悦欣,还有其他女人。
这些天,我一直在暗中收集证据。
不是为了挽回婚姻,而是为了有朝一日全身而退。
曾玉泽以为我只有那份亲子鉴定?
真是天真!
次日,专访开始前,曾玉泽来电。
我按下接听,听筒里一阵沉默。
“岑兰月,你到底想怎样?”
他声音压抑。
我语气平静:“拿回我的东西。”
“那份亲子鉴定是假的,对不对?”
“你怎么不去问问林悦欣?
或者干脆做个真的鉴定,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曾玉泽气得说不出话。
不等他回应,我直接结束通话。
《商界周刊》记者林子已在会议室。
她起身:“陆先生昨天说,您伪造亲子鉴定,企图分割财产,您怎么看?”
我拿出U盘,推过去。
会议室投影仪亮了,画面里,曾玉泽搂着一个女人进酒店。
日期是十年前。
画面切换。
不同时间,不同女人,主角都是曾玉泽。
最后是林悦欣,时间比我们婚姻破裂早得多。
每一帧都是他的背叛。
随后,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
里面是曾玉泽挪用公司资金的记录,笔笔清晰。
林子一脸兴奋,被我的资料震惊到,马不停蹄将专访内容发布出去。
专访发布,曾玉泽彻底垮了。
铺天盖地合作商,纷纷取消合作,公司一下落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