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婆婆气势汹汹地找上门。
她双手叉腰,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岑兰月,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
“再闹下去,曾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唾沫横飞,企图用气势压倒我。
我冷眼看着她,内心毫无波澜。
“离婚之后。”
我顿了顿, 提高了声音。
“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
“这些年我对公司的付出,你们也要补偿!”
我的话,炸得曾家人措手不及。
曾玉泽第一个跳出来,脸涨得通红。
“岑兰月,你疯了?!”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
“公司是我一手做大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凭什么分一半股份?
做梦!”
婆婆也跟着尖叫,声音刺耳。
“贱人!
吃曾家的,喝曾家的!”
“现在要离婚了,还想分家产?”
“臭不要脸!”
我不做声,从包里拿出一沓文件。
“曾玉泽,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把文件甩到他面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当年公司刚起步,谁没日没夜地干?”
“谁拉的订单?
谁做的策划?”
“没有我,你还在喝西北风!”
我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在颤抖。
这些都是我用血汗换来的!
财务报表、项目策划书、重要合同…每一份文件,都证明了我的价值。
曾玉泽和婆婆脸色铁青,哑口无言。
他们没想到,我早有准备。
我看着他们,面无表情:“公司的股份,我要一半,便宜你们了!”
眼看我要分走公司一半股份,曾家人坐不住了。
他们彻底撕破脸皮,狗急跳墙。
有一次,他们带着曾思泽和曾思月来我这里。
两人突然嚎啕大哭,声音凄厉。
“哇……她偷我玩具!”
曾思泽指着我,小脸扭曲。
曾思月也跟着哭喊:“她打我!
还骂我们是野种!”
两个孩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他们“声情并茂”地描述着我的“罪行”。
细节逼真,仿佛我真成了虐待儿童的恶魔。
婆婆立刻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岑兰月!
你这毒妇!
不下蛋的母鸡!”
“你嫉妒别人有孩子!
丧尽天良!”
她声音尖锐,口水四溅,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曾玉泽也“痛心疾首”地指责我。
“岑兰月!
我瞎了眼!
你竟是这种人!”
“为了钱,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疯了!”
他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
林悦欣则在一旁柔弱抽泣。
“温姐姐,我知道你难受……孩子无辜,你别伤害他们啊……”她声音哽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曾家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他们颠倒黑白,把我塑造成恶毒贪财的坏女人。
企图用这招阻止我分割财产。
他们甚至找来了记者。
把家丑闹得人尽皆知。
想用舆论压垮我,逼我妥协。
记者们举着长枪短炮围堵过来。
闪光灯疯狂闪烁,刺得我眼睛生疼。
“岑女士,请问您真的虐待孩子了吗?”
“您对陆先生的指控有什么回应?”
“您对分割财产的要求有什么解释?”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铺天盖向我砸来。
我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
曾玉泽得意地看着我,嘴角挂着冷笑。
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曾经雷厉风行的我,岂是任人宰割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