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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巷口的萤火虫誓言:林夏陆子航番外笔趣阁

番茄不一定是蔬菜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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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我们像被烫到般分开。林夏慌乱地收拾药箱,创可贴包装袋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指尖再次相触。这次,她没有躲开。校庆当晚,追光灯打在我们身上。当林夏说出“你忘了,我是你弟弟的同学”时,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眼尾泛着淡红,像被晚霞吻过的云朵。谢幕时,我牵着她的手鞠躬。台下掌声雷动,林夏的手在我掌心跳得厉害。回到后台,她突然从旗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打开一看,是枚银色袖扣,刻着小小的萤火虫图案。“你总说萤火虫代表好运。”她低头摆弄着领扣,“其实……我想说的是,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运。”我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喉咙发紧。这时,林阿姨举着相机走过来:“子航,和我们家夏夏拍张合照吧!”镜头前,林夏往我身边挪了半步。我们的衣...

主角:林夏陆子航   更新:2025-03-10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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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夏陆子航的其他类型小说《梧桐巷口的萤火虫誓言:林夏陆子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番茄不一定是蔬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排!”我们像被烫到般分开。林夏慌乱地收拾药箱,创可贴包装袋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指尖再次相触。这次,她没有躲开。校庆当晚,追光灯打在我们身上。当林夏说出“你忘了,我是你弟弟的同学”时,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的眼尾泛着淡红,像被晚霞吻过的云朵。谢幕时,我牵着她的手鞠躬。台下掌声雷动,林夏的手在我掌心跳得厉害。回到后台,她突然从旗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打开一看,是枚银色袖扣,刻着小小的萤火虫图案。“你总说萤火虫代表好运。”她低头摆弄着领扣,“其实……我想说的是,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运。”我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喉咙发紧。这时,林阿姨举着相机走过来:“子航,和我们家夏夏拍张合照吧!”镜头前,林夏往我身边挪了半步。我们的衣...

《梧桐巷口的萤火虫誓言:林夏陆子航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排!”

我们像被烫到般分开。

林夏慌乱地收拾药箱,创可贴包装袋掉在地上。

我弯腰去捡,指尖再次相触。

这次,她没有躲开。

校庆当晚,追光灯打在我们身上。

当林夏说出“你忘了,我是你弟弟的同学”时,我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眼尾泛着淡红,像被晚霞吻过的云朵。

谢幕时,我牵着她的手鞠躬。

台下掌声雷动,林夏的手在我掌心跳得厉害。

回到后台,她突然从旗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给你的。”

打开一看,是枚银色袖扣,刻着小小的萤火虫图案。

“你总说萤火虫代表好运。”

她低头摆弄着领扣,“其实……我想说的是,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运。”

我望着她泛红的耳尖,喉咙发紧。

这时,林阿姨举着相机走过来:“子航,和我们家夏夏拍张合照吧!”

镜头前,林夏往我身边挪了半步。

我们的衣角轻轻相触,仿佛连晚风都变得温柔。

照片洗出来后,我把它夹在了《雷雨》剧本的最后一页,那里写着周萍的台词:“我是活厌了的人。”

但此刻,我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鲜活。

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秋天的风声,沙沙地掠过梧桐树的叶子,像是在诉说某个秘密。

第四章 倒计时的月光高三开学那天,梧桐巷的槐树开始落叶。

我踩着满地金黄的叶子去学校,林夏的帆布鞋声在身后响起。

她换了短发,耳后别着枚银色发卡,正是我去年送她的圣诞礼物。

“子航哥,”她追上我,书包里的保温杯叮当作响,“我买了新的错题本,分科后数学题型变化好大。”

我看着她发顶新生的碎发,突然想起校庆那晚她泛红的耳尖。

“哦。”

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

林夏沉默地跟着,运动鞋在落叶上碾出细碎的声响。

教室后墙的高考倒计时牌刺眼得让人头晕。

班主任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最后一年,你们要把谈恋爱的心思收一收……”我的目光飘向窗外,林夏正在走廊背书,风掀起她的白色校服衣角。

午休时,我在图书馆撞见林夏。

她正踮脚够书架顶层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马尾扫过我的鼻尖。

“我来。”

我伸手拿下书,指尖擦过她冰凉的手背。

“谢谢。”

她翻开书,
爸爸的声音像闷雷,“你眼里只有学生,根本不管这个家!”

“我不管家?

那子航的学费是谁交的?”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以为当医生就了不起吗?”

我缩进被窝,用枕头捂住耳朵。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墙上投下一道银白的光痕。

不知过了多久,争吵声停了。

我悄悄爬起来,看见爸爸拎着行李箱站在客厅。

他的背影有些佝偻,白大褂上沾着医院的消毒水味。

“子航,爸爸要去外地出差。”

他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说,“你要听妈妈的话,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喉咙像塞了团棉花。

爸爸的胡茬蹭得我脸颊发痒,这是他最后一次抱我。

第二天,林夏在巷口拦住我:“子航哥,这个给你。”

她递过来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几只萤火虫。

“哪来的?”

我问。

“昨晚在院子里抓的。”

她低头踢着石子,“听说萤火虫能带来好运。”

玻璃瓶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萤火虫在里面笨拙地飞着。

我突然想起去年夏天,林夏被马蜂蜇了,也是这样红着眼眶把采的野花塞给我。

“谢谢。”

我接过瓶子,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

她的皮肤凉凉的,像秋天的溪水。

那天晚上,我把玻璃瓶放在床头。

萤火虫的光一明一暗,像远处海上的灯塔。

我听见妈妈在客厅打电话,声音哽咽:“他走了,带着所有积蓄……”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浸湿枕头。

窗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叫着,仿佛在为这个破碎的夏天唱挽歌。

第二章 晚自习的月光升入初中后,我成了篮球队的主力前锋。

每天放学后,我都会在球场上练到天黑。

林夏总是抱着笔记本坐在观众席,把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记下来。

“子航哥,今天突破时重心太低了。”

她递来矿泉水,手指被冰镇得发红,“我查了NBA录像,韦德变向时膝盖弯曲角度是37度。”

我接过瓶子猛灌几口:“知道了。”

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她的笔记本上,晕开了墨迹。

她慌忙用袖口擦拭,却在雪白的袖口留下了灰黑的印记。

月考成绩出来那天,我在储物柜前撞见林夏。

她攥着数学卷子,眼睛亮得像夜明珠:“子航哥,我考了98分!

最后一道大题是你教我的解法。”

我低头看
出了点小失误,心情很低落。

林夏知道后,专门录了个视频安慰我:“子航哥,你已经很优秀了。

每个人都会犯错,重要的是从错误中学习。”

看着视频里林夏温柔的笑容,我感觉心里暖暖的。

在她的鼓励下,我重新振作起来,更加努力地工作和学习。

大四那年春天,林夏来北京参加学术会议。

我们终于有机会好好聚一聚了。

“子航哥,这是我第一次来北京,你要带我好好逛逛。”

林夏一下火车就兴奋地说。

我笑着答应:“好,我带你去吃北京烤鸭,去看故宫,去爬长城。”

我们在北京逛了三天,留下了许多美好的回忆。

在故宫的红墙下,林夏突然说:“子航哥,等我们毕业了,就留在北京吧。”

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心里有些犹豫。

其实我也想留在北京,可林夏的父母希望她回C市工作。

“夏夏,我……”我刚想开口,林夏就打断了我:“子航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我已经和我爸妈谈过了,他们尊重我的选择。”

我惊喜地看着她:“真的?”

林夏点点头:“真的。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一样。”

我紧紧抱住林夏,心里满是幸福。

我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毕业那天,我们穿着学士服在校园里拍照。

林夏突然指着天空说:“子航哥,你看,彩虹!”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天空中真的出现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我想起高中时在排练厅看到的那道彩虹,想起林夏说的“和你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运”。

“夏夏,”我轻声说,“我们结婚吧。”

林夏愣住了,随即 tears welled up in her eyes:“好。”

我们相拥在校园的梧桐树下,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夏天。

远处传来毕业的钟声,仿佛在为我们的爱情祝福。

婚礼那天,梧桐巷里挂满了红灯笼。

我和林夏手牵手走过红毯,接受亲朋好友的祝福。

“我愿意。”

当林夏说出这句话时,我知道,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婚后,我们留在北京工作。

林夏成了一名优秀的医生,我也在医院里不断成长。

我们在市中心买了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充满了家的温暖。

每个周末,我
夹在里面的银杏叶书签滑落。

叶子背面用钢笔写着:“清华园的银杏会更金黄吗?”

我心里一紧,想起上周林阿姨在巷口说的话:“夏夏报了北京的医学院,我们家就指望她光耀门楣了。”

“子航哥,你打算报哪所大学?”

林夏突然问。

我低头看她的帆布鞋,鞋头蹭着图书馆褪色的地砖:“我妈想让我学医,可我……陆子航!”

教导主任的喊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你妈在校门口等你。”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疼。

妈妈靠在白色走廊的长椅上,手里攥着CT报告单。

“你爸……”她声音沙哑,“肝癌晚期。”

我猛地站起身,金属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病床上的男人瘦得脱了相,曾经宽厚的手掌如今像枯树枝。

“子航,”他艰难地笑,“爸爸对不起你。”

那天傍晚,我蹲在医院后巷抽烟。

火星明灭间,林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妈妈说你在这儿。”

她递来一盒薄荷糖,“含着会舒服些。”

我接过糖盒,里面躺着张纸条:“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在。”

林夏的字迹像风中芦苇,却笔笔坚定。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薄荷糖撒了一地:“别走,求你。”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潮湿的眼角:“我不走。”

我们在暮色中相拥,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林夏的围巾蹭着我的下巴,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

从那以后,林夏每天都会来医院送饭。

她穿着淡蓝色的针织外套,在病房里轻声读英语单词。

我爸总是笑着说:“这姑娘比子航贴心多了。”

深秋的一个雨夜,林夏冒雨跑来医院。

她的羽绒服滴着水,怀里却抱着温热的饭盒:“子航哥,我给你爸炖了乌鸡汤。”

我接过饭盒,她的手指冻得通红。

“你回去吧,别着凉了。”

我说。

林夏摇头:“我陪你守夜。”

我们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听着雨打玻璃的声音。

林夏突然掏出个小本子:“我整理了你爸的用药时间表,还有注意事项。”

我翻开本子,里面密密麻麻写着各种药品名称和剂量。

最后一页贴着张照片,是去年冬天我们在雪地里堆的雪人,林夏给它戴了顶毛线帽。

“林夏,”我轻声说,“谢谢你。”

她笑了笑:“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啊。


们都会去逛菜市场,买新鲜的食材回家做饭。

林夏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她做的糖醋排骨和桂花糕依然是我的最爱。

有一天,我们路过一家宠物店,林夏停下脚步:“子航哥,我们养只猫吧。”

我笑着答应:“好,你喜欢就好。”

于是,我们领养了一只橘猫,取名叫“萤火”。

萤火很活泼,总是在家里上蹿下跳,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平淡而幸福。

我和林夏偶尔也会吵架,但很快就会和好如初。

我们知道,爱情不仅仅是激情,更是包容和理解。

十年后的一个夏天,我们带着女儿回到C市。

梧桐巷的老槐树依然枝繁叶茂,蝉鸣依旧热闹。

我们在老槐树下拍照,女儿好奇地问:“爸爸妈妈,这里就是你们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吗?”

我和林夏相视一笑:“是的,这里有我们许多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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