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灿烂点吗？
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那种。”
人和人，是有磁场，排斥或吸引。
喜欢了，还会反反复复喜欢。
好马不吃回头草，可我不是一匹好马。
昏黄路灯下，他等在那里，眼神定定地锁住我。
我的脸、耳朵、脖子都热烘烘的，像是被他的目光点燃。
摸索着，开门。
“你坐啊，我给你倒杯水。”
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淡然。
志远一把拉住我，紧紧搂进怀里，头埋在我颈窝，喃喃低语，“蔷薇，蔷薇……”我脱了力，任由他抱着。
心里有个小人在喊:“推开他，你不能这样！”
但他的怀抱太熟悉，太温暖，有我久违的渴望。
他嘴唇压上来，温热而急切。
我试图挣扎，被他扣住手腕，压在墙上。
“别躲，”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后面的过程，有点断片。
只觉得感觉饥渴。
他很激动，反反复复折腾，不知餍足。
上午十点，醒来，我枕在志远肩窝，他睡得很熟，鼻间全是他气息。
我双腿发软，懒懒地，动不了。
志远醒了，又亲上来。
空了好久的心和身体，仿佛一下子被填满了。
十二点，我们才顾得上说话。
以前一贯淡漠的志远变这么健谈？
他好像说不完的话。
“蔷薇，你怎么可以这么瘦！
昨看着你进来，我开心，又心疼。”
“没有你，我心是空的。
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你还能爱我吗？”
我笑了，轻声说:“爱吧？
最起码爱你的身体。”
他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捏了捏我的脸，“你还是这么会说玩笑。”
我沉默好久，声音低沉而郑重:“志远，我们都不是从前的我们了。”
他眼神转黯淡，突然又变得认真，带着几分攻击性:“蔷薇，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
我愣住了，心里一阵慌乱。
他步步紧逼，像猎人追着猎物。
接下来的日子，志远说到做到。
他每天早上来送我上班，带着热腾腾的早饭。
晚安电话也是准时准点。
听筒里，声音好像离我很近。
似有感应，偷偷掀开窗帘，楼下，熟悉的车停在那。
我按灭房间开关。
好一会，车缓缓驶离。
黑暗中的我，默默对自己说:不是不爱，而是不敢再爱。”
两个月。
我不前进，他不放弃。
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