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的赞,红得触目惊心。
迎着女刑警的震惊的目光,我扯出一个惨笑:“她们早就没有爸爸了。”
从刑警队录完口供出来,我和闺蜜赶回顾家开始打电话。
那个行为矫正营,是沈竹心的弟弟沈立开的。
傅家两兄弟对沈竹心深信不疑,再加上沈立的国外治疗师身份,他们一直觉得这个矫正营是正规的辅助医疗机构。
哪怕这个矫正营已经出了不少事了,可他们打过了招呼,谁也不敢动这个训练营。
之前,我和闺蜜多次劝他们,那个矫正营有问题。
可沈竹心一句,她和弟弟没有别的本事,就靠这个养活沈豪了,就惹得两人心疼不已。
傅廷远斥责我:“竹心不是像你一样靠男人吃饭的,她好不容易做点事业,你和江希芸就迫不及待给人家泼脏水!”
我们不想和他们争辩,没想到傅家兄弟却把女儿也送了进去。
才打到第三个电话,别墅大门就被推开。
傅廷远冲过来愤怒打掉我手里的手机:“我刚刚说得不够清楚?
傅家不包庇那两个孽障,你还在这里四处打电话!”
“她们俩变成霸凌犯,都是你们惯出来的!”
“你没看见沈豪那个样子,一听到她们俩的声音就瑟瑟发抖!
小小年纪就目无法纪,再不送去矫正营,以后就要变成杀人犯!”
“现在还被警局抓进去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事!
我都接到矫正营的电话了,她们在里面不知悔改,还打治疗师!”
傅廷远的劲不小,我的手腕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可那点疼痛哪比得上我心里的痛。
我定定地看着傅廷远:“你了解女儿吗?
人家一句话,你查都不查,你就笃定你女儿犯事了!”
女儿从出生起,就只有登记名字那天,傅廷远陪在了身边。
傅家两兄弟强硬地改了我们选好的名字,傅慕心,傅念竹。
从那以后,傅家兄弟再也没管过孩子。
每年只有过年那天,女儿们才见得到爸爸。
而她们的爸爸,连她们爱吃什么,身高多高都不知道的时候。
就因为沈竹心一句话,就认定她们是没救的垃圾,是仗着顾家随意霸凌别人的太妹。
傅廷远听我的质问,眼神不屑:“你教养出来的,会有什么好品行?
你们嫉妒沈竹心,还要把仇恨灌输给孩子!”
“现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