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班室电脑时，二十年前的《月光边境》钢琴曲突然在走廊回荡。

黑白监控录像里，少女时期的母亲正在给昏迷的林父调整呼吸机，门外闪过戴玉镯的贵妇侧脸——那是林深生母葬礼照片里出现过的翡翠镯子。

手术室红灯熄灭时，苏姚正对着血库记录出神。

RH阴性血的签字笔迹与程雪儿生日贺卡上的如出一辙，而日期正是林父抢救失败那日。

玻璃窗倒映出林深的身影，他手里攥着被咖啡渍染透的档案袋，领口还沾着她昨夜咳出的血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