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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后续

梨花白zz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殷栾亭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大惊之下忙要收回手,却被长孙星沉按得紧紧的,那只抓着他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都是惨白的颜色,可见有多么用力。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不断前倾,缓缓靠近殷栾亭,剑尖刺破胸前的衣襟和皮肤,洇出一小片血迹来。殷栾亭病中无力,挣不脱他,只能尽力后撤,口中急声道:“你疯了吗?松开!”长孙星沉乌黑的眼珠暗沉沉的,就像两个冰冷的黑洞,他抓着殷栾亭的手,感受着剑尖没入自己身体痛楚,看着殷栾亭终于变色的脸,心里竟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是啊,这一次,他要死在殷栾亭前面,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再一次面对殷栾亭的死亡。相爱多年,他太清楚爱人有多么的小心眼儿,前世殷栾亭要秋祁把骨灰送来给他,定然是有报复他的成分在里面。他做错了事,他认罚...

主角:殷栾亭秋祁   更新:2025-03-15 13: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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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栾亭秋祁的女频言情小说《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后续》,由网络作家“梨花白z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殷栾亭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大惊之下忙要收回手,却被长孙星沉按得紧紧的,那只抓着他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都是惨白的颜色,可见有多么用力。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不断前倾,缓缓靠近殷栾亭,剑尖刺破胸前的衣襟和皮肤,洇出一小片血迹来。殷栾亭病中无力,挣不脱他,只能尽力后撤,口中急声道:“你疯了吗?松开!”长孙星沉乌黑的眼珠暗沉沉的,就像两个冰冷的黑洞,他抓着殷栾亭的手,感受着剑尖没入自己身体痛楚,看着殷栾亭终于变色的脸,心里竟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是啊,这一次,他要死在殷栾亭前面,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再一次面对殷栾亭的死亡。相爱多年,他太清楚爱人有多么的小心眼儿,前世殷栾亭要秋祁把骨灰送来给他,定然是有报复他的成分在里面。他做错了事,他认罚...

《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后续》精彩片段


殷栾亭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大惊之下忙要收回手,却被长孙星沉按得紧紧的,那只抓着他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都是惨白的颜色,可见有多么用力。

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不断前倾,缓缓靠近殷栾亭,剑尖刺破胸前的衣襟和皮肤,洇出一小片血迹来。

殷栾亭病中无力,挣不脱他,只能尽力后撤,口中急声道:“你疯了吗?松开!”

长孙星沉乌黑的眼珠暗沉沉的,就像两个冰冷的黑洞,他抓着殷栾亭的手,感受着剑尖没入自己身体痛楚,看着殷栾亭终于变色的脸,心里竟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是啊,这一次,他要死在殷栾亭前面,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再一次面对殷栾亭的死亡。

相爱多年,他太清楚爱人有多么的小心眼儿,前世殷栾亭要秋祁把骨灰送来给他,定然是有报复他的成分在里面。

他做错了事,他认罚,所以他一个人守了十二年,守着他们一起稳定下来的江山。可是现在,他不想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或许,这就是他重生的意义,既能让殷栾亭出了气,也能让他彻底解脱。

能死在殷栾亭的手中,对他来说,是个极好的归宿。

他生来惹人厌,从小到大,世上除了殷栾亭,没有人希望他活着,包括他的父皇和生母。现在殷栾亭也终于不想要他了,那他还守什么呢?

他觉得他终于领略了老天送他回来的用意,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扭头向外叫了一声:“傅英!”

守在门口的傅英连忙推门进来,一见殿内情形,直吓得魂飞魄散,他连滚带爬的扑过来,也不敢去动僵持中的两人,只能一把抱住自家皇帝的腿,拼了老命的往后拖,口中哀声道:“陛下,这是怎么了……护……”

他“护驾”两个字才说了一半,就被皇帝不耐烦的打断道:“闭嘴!不要喊,你去,拟遗诏,就说朕突发恶疾,无力回天,因膝下无子,传位给宁王,尸体火化,骨灰入皇陵,你亲自看着火化,不可叫人看出端倪!”

傅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瘫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陛下,莫冲动,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何必要闹成这个样子……”

他转向床上正咬牙跟长孙星沉角力的殷栾亭,泪如雨下的哭道:“宁王殿下,奴才求您,劝劝皇上吧……不管有什么矛盾,都重不到生死。不管他如何惹了殿下生气,他对您的真心都是日月可鉴啊!更何况陛下是一国之君,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伤损不得啊殿下!”

长孙星沉是有些愤怒于傅英的不听话的,可是看他哭得如此真情实感,又不禁有些动容。

好歹,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内侍,是真心不想让他死的,人世走一遭,这也算是个收获吧。

为着这一点感动,长孙星沉并没有一脚踢开他,只是催促道:“你快去!难道想抗旨吗?别让别人发现异状!”

傅英的眼泪鼻涕都哭到了皇帝的裤腿上,并不肯去拟遗诏,只是哭道:“奴才不去!陛下降罪赐死奴才吧!奴才不去……陛下正值盛年,如何就要拟遗诏了啊……”


在那孤独的十二年中,长孙星沉曾无数次的幻想,他梦到了地下,再见到殷栾亭时,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他在脑中幻想了不知多少次再见面的情形,想了无数种或帅气或得体的开场白。可现在事到临头,当他看到眼前这个被他日思夜想的男人从车厢中缓步走出来,两人视线相触的时候,却只是喉头攒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的是没用透了。】

他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

可这是殷栾亭啊,活着的殷栾亭!

谁也不知道前世的他抱着殷栾亭的骨灰坛子时,最想干的事情其实是想把坛子里的骨灰吃了,从此把他的栾亭藏在肚子里,谁也抢不走。可是他又担心那些骨灰最后不是存在他的骨血中,而是……落进恭桶里,才只得做罢。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他哭死、悔死,也什么都挽回不了。

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还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能这样腰背挺直的抿唇看着他、能跟他说话的殷栾亭,而不是一坛子自己都不能独占的灰。

苍天怜悯他!才把他的栾亭又还给了他!

殷栾亭见皇帝坐在马上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呼吸急促,却不动也不说话,像是不知中了什么邪,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便带着些自嘲的试探道:“皇上亲自出城追捕罪臣,是终于定下对罪臣的处置了么?”

在殷栾亭看来,他们两天前刚刚不欢而散,皇帝亲自带了暗龙卫快马追出城,很难说是“追赶”还是“追捕”,如此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再下判断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然而长孙星沉从十五年后回来,是经历过痛失所爱和一个人抱着悔恨苦守十二年后再见故人的人,这语气平淡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刀子一样直直的戳进了他的心窝里,刺得他面色发白,连嘴唇上的一点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

在这一瞬间,面对为他征战半生、面上已经有了风霜之色的殷栾亭,那一声轻飘飘的“罪臣”,让长孙星沉感觉到了一阵刺骨的心痛和狼狈。

这种狼狈甚至让他不敢面对这张让他日思夜想的脸,他害怕从殷栾亭那双向来充满信任与坚定的眸子里看到对自己的失望和嘲讽。

不敢看殷栾亭的脸,却又无法让自己的目光离开他,长孙星沉只能微垂下眼眸,转而盯着殷栾亭的衣摆,反复张了张唇,声音暗哑的憋出一句:“跟我回去。”

殷栾亭似是低笑了一声。

长孙星沉握着缰绳的手再次收紧,掌心沁出汗悄悄的渗入缰绳之中。

跪在地上的秋祁悄悄抬头,看到长孙星沉那难看的脸色,显然觉得皇帝把自家将军抓回去不会有什么好事,想到自家将军昨夜又吐了血的身体,他的脸色也变了,猛然向前膝行了一步,急切的道:“将军对皇上忠心耿耿,决无二心,求皇上明察!将军他……”

将军他为国征战,落下一身伤病,为了天下百姓、为了你,鞠躬尽瘁!如今已是时日无多,你怎能疑他、怎能伤他!


长孙星沉道:“孟府医不必过谦,你的医术,是被宁王盛赞过的,可见的确可比国医圣手,朕找你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

孟清道:“皇上请问,草民定知无不言。”

长孙星沉微微前倾了下身子,沉声道:“朕问你,宁王的身体,现今如何了?”

孟清的额角沁出一滴冷汗,躬身道:“宁王殿下常年征战,身体有些亏损,但并无大不妥。”

长孙星沉瞬间沉下脸,冷声道:“孟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

孟清忙跪伏在地道:“皇上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

长孙星沉怒极反笑,低声道:“好,好,你们不愧是宁王的死忠,唯他之命是从,个个都不怕死。可是栾亭的身体到底如何,想必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帮他瞒着朕,确定是在帮他,不是害他?”

孟清伏在地上,看到不到神情,但撑着地面的手指却抽动了一下,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身为殷栾亭的随身医师,自家将军的情况他自然是清楚的,私心里他并不想瞒着皇帝,他也希望能借皇帝之力广招能人,为自家将军求得一分生机,可将军的意愿,他不能不听从。

长孙星沉看着他,冷笑道:“朕既能寻了你进宫,对他现在的情况自然是已经有所了解,你不肯说也是无用。

退一步说,这种事岂是能瞒得住的?旧伤而已,又不是善于隐藏的天下奇毒,只要朕召来太医轮番请脉,结果自然一目了然。

朕召你来,并非是只有从你的口中才能得知他的真实情况,不过是因为你照料他的身体多年,了解最深罢了。

他此次散了家将,也不要你跟着,只带着秋祁出京,你难道看不出,他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你难道没有猜测,他此次出了京,你、你们这些宁王旧部,怕是此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孟清的后背一颤,撑地的手攥成了拳。

他怎么会猜不出?宁王离京那晚,他一个人痛哭了一夜,不过是没有办法罢了,宁王不想告诉皇帝,自然有他的道理。

长孙星沉看着他的反应,又放缓了声音道:“你放心,朕已经亲自出京将他追了回来,此时他正在宸阳殿中休息,朕将你请进宫,就是想请你同宫中御医一起,看看能不能想想法子,让他恢复康健。”

孟清抬起了头,眼眶是红的,堪称大不敬的直视着长孙星沉道:“皇上的意思是?”

“让宁王恢复康健”这句话对孟清来说诱惑太大了,让他不由自主的心乱如麻。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中升起的希望之火却是再也扑不灭了。

长孙星沉站起身,亲自弯腰将他扶起,缓声道:“孟府医应该也知道,朕与栾亭是少年情份,风风雨雨一路走来,非是世上任何人可比,朕不会害他。

相反,这世上最最希望他长命百岁的,只怕就是朕了。朕是皇帝,就算倾天下之力,也定要为他寻找一线生机。”

他看着孟清微怔的脸,缓缓道:“他任性,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可朕不能放任他这样,朕想救他,想他能长长久久的陪伴在朕的身边。”

孟清神情微震,嘴唇反复张了张,才道:“皇上言重了,将军他……他……”


两个内侍闻言简直吓得魂儿掉,连声道:“不,奴才绝无此意啊皇上!奴才等绝无不敬宁王之意啊!”

长孙星沉冷声道:“行了,吵得朕头疼,拖下去,各打五十板子,记得把嘴堵上,免得他们乱叫,吵着宁王休息。”

五十大板,几乎是要了命了,跟“杖杀”差不多一个结局,可是皇帝明显在气头上,无人敢去求情。

旁边的内侍害怕遭受迁怒,连忙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捂住两人的嘴,将面如土色不住挣扎的两人向门外拖去。

长孙星沉想了想又道:“安志好歹是想着给宁王换口热茶,只是年纪小做事不周到,打二十板子长长记性得了。”

这是饶了一条小命儿。

拖着人的内侍们低低应了一声,用了蛮力将两人拖出去了。

长孙星沉叹了口气,低声道:“傅英。”

傅英又膝落地,“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躬身道:“奴才知罪。”

长孙星沉又叹了一声,道:“你跟在朕身边多年了,做事一向妥贴,但只有你一个人做事妥贴还不够,先有和泰,后又有安志、齐文,傅英啊,你的手底下,就没有一个得用的人么?”

傅英一个头磕在地上,恭声道:“是奴才无能。”

长孙星沉抬手捏着眉心,声音沉沉的道:“你身为内侍监,统领阖宫的内侍宫人,底下人都是这副不堪大用的样子可不行。今日之事,虽然不关你的事,但你也有治下不利之责,朕要罚你,你可服气?”

傅英不敢抬头,保持着额头贴在地上的姿势道:“是,奴才治下不严,才会出了今日纰漏,以致宁王殿下受苦,奴才有负陛下信任重托,甘愿领罚!”

长孙星沉看着他的后脑勺,厉声道:“那就罚你半年月俸,日后也上些心,培养几个得用的人,免得你一不在,就全都错漏百出!”

傅英听他口气这么冲,反倒松了口气,将身子压得更低,沉声应道:“是,奴才领罚!”

长孙星沉站起身,拂袖向外走去。

他要去看他的栾亭了。

傅英赶忙爬起来,一路小跑的追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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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栾亭还在睡着。

他的脸色很苍白,本就浅淡的唇上几乎没有颜色,这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显得身形十分单薄。

他盖着被子,胸膛的起伏很微小,远远看着,几乎让人无法一眼断定他是不是还活着。

长孙星沉看得眼眶发热,心如刀绞,几步走上前去半跪在床边,鬼使神差的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孟清忍不住小声道:“将军暂时没事了。”

【所以不用试,还活着。】

【可怜的皇上,被吓得不轻。】

长孙星沉感受着轻拂在自己手指上的微弱气流,微点了点头,声音压得低低的道:“辛苦孟先生了。”

孟清见他情绪这样低落,心中有些不忍,轻声道:“皇上言重了,照顾将军的身体本就是孟某的职责。”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长孙星沉认得这个瓶子,刚才孟清还从里面倒出一粒丸药给殷栾亭服下了。

只听孟清道:“这是孟某自制的丸药,也没起名字,是专门为将军配制的,有镇咳润肺之功效,将军若再咳嗽,可以给他服一颗。但不可过多,一次一颗足矣。”

傅英待要上前去接,长孙星沉却摆了下手,亲自接下了,贴身放进怀里。


长孙星沉带着暗龙卫整整搜寻了两天一夜。

这两天之中,他滴水未进,嘴唇早已干得裂开血口,头发蓬乱,眼睛熬得血红,一身的风沙,真是再狼狈也没有。别说帝王威仪了,现在随便在路边拉个行人出来都比他体面百倍。

然而他却完全顾不得这些,当他看到前面遥遥出现一辆青布马车的时候,马上振奋精神,第无数次打马追了上去。

那车夫看到一个一身贵气,却满脸沧桑凶戾的男人带着一队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时,吓得抱着马鞭瑟瑟发抖。

一个暗卫挑开一角车帘往里看了一眼,向长孙星沉摇了摇头。

再一次满心紧张的长孙星沉抿了抿唇,一拉马缰,越过马车继续向前。

刚才掀车帘的暗卫默默的向那倍受惊吓的车夫拱了拱手,算是给他赔罪。

车夫哪敢怪罪,只干笑着送走了这群煞神。

暗卫首领仇曲拍了拍那暗卫的肩,打马上前,恭声对长孙星沉道:“爷,您已经两天水米未进,身体受不了的,不如先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留下两兄弟陪着爷,属下带人继续往前找,若是找到了殷爷,定然飞马来报,不会耽误的。”

长孙星沉闻言却只是抬了抬手,依旧一言不发的向前。

仇曲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只能默默的跟上,发觉自家主子再一次加快了马速,忙打起精神跟上去。

前面果然又有一辆马车出现,也是青布马车,跟刚才越过去的那辆差不多,就是普通的马车中最普通的那一种。

然而长孙星沉对路上的所有行人和任何可能藏人的代步工具都绝不错漏,用最笨的法子挨个筛查,保证绝不会错过。

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兄弟散在别的路段,甚至是没有路的山头寻找,时不时的会传些消息回来,但都是千篇一律的“未发现殷爷踪迹”。

前面的马车可能是察觉到了有人在追赶,默默的加快了速度,还试图往旁边林子里靠,明显是想躲开他们。

长孙星沉精神一振,狠狠的在马臀上抽了一鞭,一路烟尘滚滚的飞奔而去。

仇曲一见,曲指打了个呼哨,原本散在周边的黑衣人飞速向这边聚拢。

就算马再好,拉着马车也绝跑不过只驮着一人的奔马,更何况皇帝的坐骑乌云踏雪更是千里良驹,哪怕它也劳累了两天,赶上一辆马车却还是很容易的事。

长孙星沉纵马一跃,横在了马车前方,挡住了马车的去路,使得马车不得不停了下来,当他看到坐在车前辕上的车夫时,整个人都是一晃,险些从马上栽下来,嘴巴急切的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

他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说话,也太长时间没有喝水,嗓子里干得直冒血腥气,一时之间竟难以发声。

仇曲吓了一跳,急忙靠近扶了他一把,这才扭头往车上一看,喜道:“秋祁将军!”

马车上的车夫虽然经过了乔装,一般人就算拿着他的画像也绝认不出他来,但仇曲身为暗龙卫的首领,自然也是行家里手,乔装改扮在他面前蒙混过关的可能性太低了。而且大家已经太熟悉了,就算把整张脸都蒙上他也能认出那就是殷栾亭的死忠秋祁,皇帝自然也是一样。

就算是天塌下来,秋祁也不可能背叛殷栾亭,他在这里,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就不言而喻。

这位早已喜怒不形于色的暗龙卫首领竟然咧出一个看起来十分僵硬不自然的笑容,对长孙星沉道:“爷!是秋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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