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第二天再来洗衣店上班的时候,那件雪白的羊绒大衣已经不见了。
林桦问老板。
否则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我今天走的时候带走,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可以晚一会儿来,先去花卉市场买两只花蓝过来,冲冲晦气。”
只是少了那件雪衣,林桦觉得这里似乎少了很多东西。
老板来的时候,她很想问问他昨天把那件雪衣埋到哪里了。
但她知道这件事不该问,强将问话闷在肚子里。
男人手里捏着一张票据,一看便是来取衣服的。
而“物衣”一栏里,写着“雪牌羊绒长大衣一件,有腰带”!
那个男人还很年轻,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
他长得很英俊,身材挺拔,只是一双眼睛有意无意躲闪着林桦的目光。
你们应该凭票取衣,而不是凭人取衣。”
他可能是吴云的男朋友或者家人。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可能是回心转意了,打算来取走那件衣服。
那天接电话的人带有一些南方口音。
而面前的这个人,则是一口纯正的普通话。
那件雪衣已经被老板“处理”掉了,她怎么能拿得出来?
林桦如遇救星,但神情举动还是很镇定。
她冲老板微微扬了扬手中的票据,莫先有些纳闷地走过来,接住,然后面色一变。
它不是本店的取衣凭证,因此我不能把衣服给你。”
怎么会是假的呢?”
还有,”他将那张票据翻过来,“你看后面盖有的洗衣店公章,以及我的私人印章,也是伪造的,跟原版有一定的差异。”
片刻,他抬起脸,面色苍白,嘴里喃喃地说:“对不起,大概是我弄错了……”然后他一把抓起那张票据,向门外走去。
然后他冲林桦狡黠一笑:“他的票其实是真的。”
而他居然真的相信了?”
哈哈哈……”这个男人的言行太诡秘了!
难道他会与那起凶案有关?
或者说,他就是凶手吗?
这场雪,居然迟到了十天。
每天她都是这个时间才下班,而且没有节假日,每个月才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那个老板真够狠的,但她找不到更好的工作了,只能如此。
女子的背影秀丽婀娜,穿着一件及膝的白色羊绒大衣,脚下是一双深色的长筒皮靴。
女子的腰很细,被一根白色的腰带束住,走路的时候,那腰肢便更柔软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