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卓淮言向来冷淡,极少露出笑意。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他低声道:“赶紧跳。”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她必须招招用力,舞出剑花。鲜血顺着她的动作不断涌出,染红了衣裙,可那三人却毫不在意,只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动作越发无力,眼前也开始模糊。
卓淮言见状,不耐烦地合上书册:“叫大夫吧。”苏御恒也失了兴致,摆手离去。
唯有冷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静静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擦着剑。
傍晚时分,冷峰将单清鸢带回。他将她拦腰抱起,送入卧房,却在触到床榻的瞬间,狠狠将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如利器般刺入肌肤。他恶狠狠道:“你对谁都一样?”
第三章
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不是很理解,但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就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冷峰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所以单清鸢今天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所以冷峰回来时,就发现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