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贺辞只是远远的看着我,我想让他教教我,哪怕只是口头上的也好。
他却紧皱着眉头,“滑雪哪有什么技巧?多摔几次就会了。”
而现在,他却亲自跪下来为林月穿雪鞋,绑护具。
看见我,林月故意朝我撞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撞得飞了出去。
胸骨碎裂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猛地喷出一口血。
因为有我做缓冲,林月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在地上滚了一圈。
贺辞却紧张得不行,冲过去抱起林月。
“月月,醒醒,没事吧?”
“我没事。我知道秦溪姐姐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明明避开了她,可还是撞了上去,可能是我技术不到家吧,咳咳,都是我不好。”
林月落下两行清泪。
贺辞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秦溪,你怎么这么恶毒,明知道月月不会滑雪还故意挡在她面前,你怎么不去死?”
他从我身上跨过去,急匆匆抱着林月去检查。
我嘴角不断流血,却只是呆呆地躺着。
贺辞,我很快就要如你所愿去死了。
3
科研院打来电话,询问我后天还去不去参加捐赠仪式。
“我会准时到的。”
后天上午是贺辞的决赛,我想看着他代替林野站到冠军奖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
然而我却忽然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小狗牌不见了。
那是林野在临死之前强撑着挂在我脖子上的。
是我们一起养的第一条小狗,后来意外去世,林野一直留着狗牌,直到他也离开了我。
我怎么找都找不到,独自一人翻遍了整个滑雪场,呼吸间浓浓的血腥气。
就在我跪在地上无助哭泣的时候,小狗牌在我眼前垂落。
林月居高临下:“你是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