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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槐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下最红的话剧演员萧扶苏与烟草局千金白欣喜结连理,街头卖报的少年正在大肆吆喝,城里无人不知晓这个消息。明荷华从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挤出来时,满头大汗,身上的袄子已经发旧,补了又补也不再保暖,于是她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不好意思,请让一让。”“麻烦借过一下。”明荷华急着奔赴国苑大饭店,并未注意到卖报的。她赶着去结婚,冲路边大爷借了一辆二八式自行车,穿梭在狭窄的街巷,铃声此起彼伏。拜托一定要来得及,明荷华边赶路,边时不时低头看着腕表。这是她最珍视的一块表,也是挚爱之人所相送的礼物。八零年代,手表是富人的象征,但它显然与明荷华的一身穿着极不搭配。赶到饭店时,门外已经围满了人,明荷华好不容易挤进去,却一眼看见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主角:明荷华萧扶苏   更新:2025-03-16 2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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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荷华萧扶苏的女频言情小说《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槐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下最红的话剧演员萧扶苏与烟草局千金白欣喜结连理,街头卖报的少年正在大肆吆喝,城里无人不知晓这个消息。明荷华从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挤出来时,满头大汗,身上的袄子已经发旧,补了又补也不再保暖,于是她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不好意思,请让一让。”“麻烦借过一下。”明荷华急着奔赴国苑大饭店,并未注意到卖报的。她赶着去结婚,冲路边大爷借了一辆二八式自行车,穿梭在狭窄的街巷,铃声此起彼伏。拜托一定要来得及,明荷华边赶路,边时不时低头看着腕表。这是她最珍视的一块表,也是挚爱之人所相送的礼物。八零年代,手表是富人的象征,但它显然与明荷华的一身穿着极不搭配。赶到饭店时,门外已经围满了人,明荷华好不容易挤进去,却一眼看见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当下最红的话剧演员萧扶苏与烟草局千金白欣喜结连理,街头卖报的少年正在大肆吆喝,城里无人不知晓这个消息。
明荷华从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挤出来时,满头大汗,身上的袄子已经发旧,补了又补也不再保暖,于是她被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麻烦借过一下。”
明荷华急着奔赴国苑大饭店,并未注意到卖报的。
她赶着去结婚,冲路边大爷借了一辆二八式自行车,穿梭在狭窄的街巷,铃声此起彼伏。
拜托一定要来得及,明荷华边赶路,边时不时低头看着腕表。
这是她最珍视的一块表,也是挚爱之人所相送的礼物。
八零年代,手表是富人的象征,但它显然与明荷华的一身穿着极不搭配。
赶到饭店时,门外已经围满了人,明荷华好不容易挤进去,却一眼看见台上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不正是她日思夜想,青梅竹马搭档了八年演出的男友萧扶苏吗?
“你在干什么!”
明荷华忍不住喊道,她双腿禁不住地发软,强撑着一步步走向正在结婚的二人,满目不可置信。
宾客中有人认出明荷华来,纷纷交头接耳。
“看剧的时候他俩总搭档,我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儿呢。”
“此言差矣,你瞧瞧这明荷华,虽然小火,但气质和家境哪里能和白小姐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以啊,萧扶苏和白大小姐就该是天造地设,俗话说才子配佳人,这才是名副其实的佳人!”
宾客的声音不算小,明荷华都能听见。
她眼含热泪,望着曾与自己山盟海誓的男人,凄然一笑:“你不解释一下吗?明明今天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为何背着我另娶她人!”
然而眼前人却今非昔比,如此陌生。
萧扶苏的目光不曾有一刻落在明荷华身上,他气质冷清矜贵,眉眼间还夹着一丝不耐。
才短短几日不见,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说你要排练走不开,我便自己返乡接外婆来参加我们的婚礼。途中我抢不到火车票,站了二十几个小时,又中转多站才赶回来,衣服都来不及换生怕误了吉时,结果却是你瞒着我与她举行婚礼,骗我很好玩吗?”
周遭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明荷华,可都不如萧扶苏的漠视。
她的泪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眼眶通红,眼底满是愤怒与委屈。
一路骑车而来的明荷华,还冻伤了指头,又红又紫,耳朵也嗡嗡作响。
这是最冷的凛冬,两个月前萧扶苏曾说他们的婚礼要定在正月里,白雪皑皑作证,他们的爱纯洁坚定,却给了明荷华致命一击。
最纯的白,瓦解了他们的一切。
此刻,本该穿着婚纱站在萧扶苏身边的人,是她明荷华啊。
白欣皱了皱眉,神色里是丝毫不掩饰的嫌恶,她轻蔑地扫了眼明荷华,声音尖锐:“两天前我也给日不落剧社发了请柬,怎么你没收到吗?也是,不然也不会穿成这样寒酸来参加婚礼。”
“明小姐,虽然你和扶苏是话剧搭档,但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了。”
“做人,得要点脸吧,你说是不是?”
“况且......呵呵,你实在是配不上扶苏。”

白欣的话字字珠玑,笑里带着傲慢与偏见,居高临下又瞧不起,伸手挽着萧扶苏的手臂,一副亲密无间的样子,俨然促成了一对新婚小夫妻。
在二位新人身后,是明荷华一辈子也无法买得起的东西。
最新式的自行车,外国牌子的名贵腕表和缝纫机,冰箱电视录音机应有尽有。
一张巨大的桌子上铺着红布,上面摆着八条新棉被,各种颜色的绸缎,包括窗帘与桌布,最为耀眼的还属锦盒里的金器。
明晃晃的,比婚纱还耀眼。
“这些,都是我的陪嫁,是我给扶苏的东西。”
“试问明小姐,你能给扶苏什么?他是最有潜力的话剧演员,将来要去国外演出的,你能支持他的梦想吗?”
“你不过是扶苏的搭档,新旧更迭,早晚会淘汰。”
“想必明小姐也是知识分子,这个道理不会不懂吧?”
白欣姿态优越,笑里藏刀,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戳人,直中明荷华的心窝子,如一根根带刺的利刃,使她的一颗心顷刻间便七零八碎。
不是这样的。
明荷华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碎,她倔强咬着苍白的唇,上前一步,拉住萧扶苏的手。
“不是这样的对不对?她说得不是真的对不对?”明荷华眼底蓄满了泪,她不相信相爱多年,彼此互相扶持着走过了那么多艰难岁月的爱人,会这样欺骗她。
在他们还是未崭露头角的小角色时,即便是死尸也认真演绎。
炎热的夏天,他们盯着厚重的妆造候场,互相鼓励,一句怨言也没有,十分珍惜能出场的机会。
那时萧扶苏就向明荷华许诺:“相信我荷华,我们一定能够盼来大红大紫的时候,届时我一定给你一场最盛大风光的婚礼。”
二人吃遍苦楚,终于迎来了属于他们的千禧年,一场《山有扶苏,隰有荷华》火得一塌糊涂。
萧扶苏用自己攒的第一笔钱,买了一块腕表给明荷华,时间就是话剧演员的成本,萧扶苏说,他和明荷华是一辈子的搭档与恋人,他们时间同步,他们永不落幕。
此时,明荷华悲痛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腕表上,模糊了上面的指针,也模糊了他们相濡以沫的八年。
下一秒,萧扶苏不留痕迹地抽出手,冰冷的言语仿佛从未认识过明荷华:“今非昔比,我也从未爱过你。”
话音落下,现场一阵哗然。
“话剧演员就不该产生情感,搭档就是搭档,一厢情愿就得丢人现眼。”
“人家都表态了还不走,当第三者吗......”
宾客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戳明荷华脊梁骨,在这个年代下当小三,那可是奇耻大辱。
明荷华牙齿紧紧咬着,几乎忍不了喉间哽咽般的震动,十指交织在一起,骨节泛白。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音响起,明荷华双肩颤抖地甩了甩手,萧扶苏右脸留下一个掌印。
“你疯了吗!他现在是我的人!”
白欣气急败坏,脸色铁青的她上前一步,狠狠推了一把明荷华。
她身后是一桌子玻璃杯,毫无防备地撞了上去。

“啧啧,真是情深意重啊,不惜当街拦车?”
白欣脚上踩着最新款式的高跟鞋,一身白色小洋装,她殷切地挽住萧扶苏的胳膊,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
本就在饭店里丢人现眼了,明荷华根本不想在与二人过多纠缠。
她不顾膝盖的疼痛,艰难站起来,转身要走。
“站住!”
白欣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她阴恻恻道:“你故意碰瓷我的车,撞坏了车灯还想走?”说完,白欣眼神示意身后的保镖,他们便立刻钳制住明荷华。
“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故意......”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迎面遭来白欣的一巴掌。
“把我的婚礼搅合得鸡犬不宁,我还没找你算账,倒是自己跑上门来了!”白欣恶狠狠道,下手毫不留情。
这力道不轻,打得明荷华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一丝腥甜的血迹。
萧扶苏皱眉,声若寒烟般训斥:“你究竟还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好好一个姑娘家,竟这般恬不知耻,惦念别人的丈夫,真是下贱!”
“看在我们搭档多年的情分上,这儿有一笔钱,拿上赶紧滚!”
说完,萧扶苏送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沓纸币,嫌恶地甩过来。
明荷华早有心理准备,可萧扶苏变心后的每一句话还是令她无法呼吸,几乎是本能地便有眼泪夺眶而出,一滴滴砸向地面。
“该滚的人是你们,我就算饿死穷死,也不需要你的钱。”明荷华的下颌绷成一条直线,倔强又隐忍,将微微发颤的手藏在袖中。
白欣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她早就恨透了明荷华,更多的是妒忌。
于是白欣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煽动围观的群众,对他们说:“各位!我知你们定晓得她是谁,话剧演员明荷华。她实实在在勾引了我的丈夫,还大闹我的婚礼,不知廉耻地当第三者,此刻更是为博得萧扶苏的主意,当街拦车!可怜我才新婚第一日,便遭遇如此欺凌,这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下去......”
白欣说着,泪眼汪汪。
因她这段话,很快便有不明所以的观众开始指责明荷华,朝她身上扔臭鸡蛋与烂菜叶。
“不是这样的!”
“我从未介入过他们,我是被萧扶苏骗了!”
明荷华极力为自己辩解,明明是萧扶苏辜负她在先,此刻却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置身事外。
白欣看了眼萧扶苏,眼底的情绪意味深长,她将他拉过来,声泪俱下:“扶苏,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和大家说说,省得日后大家都说我污蔑了明小姐。”
明荷华看着萧扶苏,神情里满是渴求。
她接受他们之间两清,接受他移情别恋,接受他从未爱过自己。
但此时的众目睽睽之下,明荷华多么希望萧扶苏能说实话,她情愿彼此一刀两断,也不能让自己名声尽毁,外婆还在等她还乡,她不想外婆失望。
明荷华的目光落在萧扶苏身上,等待他的回答。

所有情绪在心头激荡,痛苦难受到极致。
明荷华摔倒在一地玻璃碎片中,身上的袄子还是外婆补的,这两年的出场费都用来给外婆治病了,好在病情有所好转,一切都值得托付。
可明荷华从今往后,再也没有坚韧的后盾了。
玻璃碎片破开袄子,多处撕裂,她的手心满是玻璃渣子,流出鲜血,伤痕累累。
好好的婚礼被搅成一地鸡毛,白欣气极了,欲想上前一步的动作被萧扶苏拦住,他温柔地替白欣整理了头纱,轻声安抚:“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
白欣这才平复了心情,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明荷华早已顾不上疼痛,眸光沉甸甸盯着萧扶苏,既不甘又愤恨,她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眼里只有冷漠,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愫。
“闹够了没有?”萧扶苏眉眼低垂,神色不明。
即便看起来难堪极了,明荷华也极力维持着那点可怜的自尊,“我闹?耍我很好玩是吗?不爱我为什么不说清楚?我就那么好骗吗?”
萧扶苏扯了扯嘴角,似有一抹讥诮。
接下来,他语出惊人:“耍你玩玩怎么了?真当自己是块宝了?你瞧瞧你穿的什么东西,一身穷酸味,我竟还能跟你搭档八年,简直令人作呕。”
仿佛有什么哽住喉头,言语未尽便断了。
印象中的萧扶苏温润如玉,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明荷华说。
逢年收麦子的时候,乡下外婆忙不开,萧扶苏会瞒着明荷华偷偷去帮忙,为不耽误训练,连夜去连夜回,怕明荷华生气,回来时总能带一束茉莉花讨她欢心。
搭档八年,萧扶苏从未让明荷华吃过一点生活上的苦。
同为话剧演员,萧扶苏的手因割麦子长满了厚厚的茧,而明荷华的十指白嫩而纤纤。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爱一个人的表现可以装吗?
萧扶苏似乎知道明荷华在想什么,不屑一笑,嗤之以鼻道:“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大家都是演员,戏里戏外分不清了?就算是白日梦,也该醒了。”
明荷华的大脑轰然炸开,眼里隐隐有泪光在涌动,但这次她昂着头,努力不让眼泪落下。
“原来如此,竟是我会错意了。”
她凄笑着,踉踉跄跄站起来,直视萧扶苏:“既然这样,我们以后也不用再搭档了,山高路远,希望你不负良心。”
明荷华抖去指尖的血,吸了吸鼻子,昂首挺胸打算离开。
刚转身,身后那个熟悉的嗓音叫住了她:“等等。”
直到此刻,明荷华都希望这是一场梦,或者希望她转身时,萧扶苏笑着告诉她,这是幻觉,然后新娘换成她,重新进行。
但现实没有。
现实是明荷华转身,萧扶苏的视线落在她的腕表上,不客气道:“你哪里配得上这么好的表,最好脱下来还给我。”
明荷华呼吸停滞,胸口密密麻麻地疼。
她深呼吸,麻木地摘下腕表,被萧扶苏快速拿走,又当着她的面摔在地上,用脚踩个稀巴烂。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萧扶苏缓缓走向白欣,搂住她的腰,柔情肆意道:“赶明儿我给欣欣买更好的表。”

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明荷华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逃似地离开。
“萧扶苏。”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半点关系。”
说完,梦荷华恨恨抹去脸颊的泪珠,决然转身。
婚礼依然继续,萧扶苏的眸光里不曾有一丝一毫对明荷华的眷恋,好似他们间的八年,都只是在逢场作戏。
“欣欣,我为你戴戒指。”
萧扶苏冲白欣说道,掏出晶莹剔透的钻戒,单膝跪地,缓缓扣在白欣的指头上。
惹得台下观众一阵叫好。
“这才是天赐良缘!”
“不像明荷华,以为和萧扶苏搭档几年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可笑!”
走到饭店门口,还差一步就能推开门,明荷华还是停下脚步。
她本能里对萧扶苏还有爱意,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岂是那么简单就能放下的,可是心好痛好痛,如千万蚂蚁啃噬。
明荷华僵住身子,艰难地回头望了望。
今日是正月初二,萧扶苏说过,是极好的日子,最适合他迎娶明荷华。
可台上受来宾恭贺的,是他与白欣。
明荷华亲眼看着他们互相为彼此戴上戒指,在证人的宣誓下,结为夫妻。
她十指嵌进肉里,全身冰冷,犹置冰窖。
哪怕萧扶苏脸上有一点点不开心,明荷华都愿意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可他没有,他兴奋得很。
“嘭”地一声,明荷华一脚踢开饭店大门,一头扎进冷风中。
这场闹剧传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
围观群众见明荷华肿着眼睛出来,开始窃窃私语。
“都当话剧演员了,私下作风肯定不怎样,要不然哪来的那么多角色给她,还都是女主角......”
“前两天萧扶苏演出结束,我跑去要签名,问起明荷华时,别提萧扶苏脸色有多难看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俩能搭档肯定有合约捆绑。”
“萧扶苏早就受够了明荷华,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肆意践踏明荷华的自尊心。
冷空气直往她胸口钻,她下意识裹紧了外套,只是突然特别思念外婆。
原来萧扶苏私底下就是这么评价她明荷华的。
“呵呵......”她挤出两声自嘲,目光空洞,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人群像看见瘟疫似的,纷纷退避三舍。
没有人知道明荷华和萧扶苏的故事,只有他们当事人自己清楚,从岌岌无名的小人物,到至今的成角,这条路有多辛酸。
可如今用那样伤人的话指责明荷华的人,却是萧扶苏。
曾是彼此共同经历过患难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眼泪就像决堤的溪流,在明荷华冻得发红的面庞蜿蜒而下,又很快被风干。
夜幕降临,转了一圈的明荷华发现自己根本没地方去。
从前她和萧扶苏租了个小房子,但那里已经回不去了,也不再属于她。
兜兜转转,明荷华的瞳孔失去了聚焦,不知不觉走向大道中央,身后响起汽车刺耳的鸣笛。
白光晃得明荷华睁不开眼,汽车急刹车后还是撞倒了她。
伤得不重,只是撞出一米远。
真巧,明荷华抬手挡光,从指缝里看见焦急从车上下来的萧扶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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