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卧。
那天我从医院回来之前,他就把他的东西全部从主卧搬走了。
第八天,我把空白的试条放在茶几上就去上班了。
等我回来,才发现苏杭已经把他的东西全部搬走了。
独留一本房产证和一张银行卡孤零零的摆在桌子上。
最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房子归你了,钱也分你一半,以后各自安好”他可真大方呀。
他把他婚前的房子和他一半的存款给了我。
可是,如果可以,我只想要我的丈夫呀。
独属于我,只属于我的丈夫。
(九)牧康小姐说我状态不对,建议我挂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
趁着周末我特意选了一家离家远一点的医院。
现在的我不想碰到任何熟人。
更不想听到别人问我,“你真的和苏杭离婚了嘛?”
“你们为什么离婚呀?”
“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过不去的,怎么就到了离婚这一步?”
不管这些安慰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不想听到。
当我做完检查项目拿着报告单去找医生复诊时,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为了确认没有认错,我甚至拿着化验单后退几步,仔细看了一眼。
虽然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对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毕竟,我在心里咒了她八百遍。
我看着她穿着黑色大衣踮脚替一个同龄男人整理衣领。
那个男人和她穿着同款黑色大衣,甚至手上还挎着一个女士包包。
我还看到她们耳朵上各戴了一只无线耳机。
一左一右,毫无疑问是在分享同一副耳机。
我拿出手机调大焦距,偷偷的拍了一张她们相视一笑的照片。
侧身看到玻璃幕墙上面映出自己戴着口罩的滑稽倒影。
我没忍住笑了,分不清是在笑他还是笑自己。
我把原图拖进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