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濯尘江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大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濯尘和婆婆像是饿狼看见了肉,连鞭子都不怕了,竟然飞扑过去抢夺。看着他们像恶狗争食一样打了起来,官差们抱着胸哈哈大笑。而我看了只觉得唏嘘不已。从前我省下来的救命口粮被沈濯尘和婆婆嫌弃扔了,现在别人扔掉的骨头他们都一脸餍足地抢着嗦。这怎么不算因果报应,轮回不爽呢?此时守门的将士已经开始盘查我们牛车上大大小小的物品:“怎么一次买这么多东西,这都买了些什么?”岳江流随口回答:“官爷,这是我们给女儿置办的嫁妆。”听见他的声音,沈濯尘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眼望过来,正好与我四目相对。我心脏咯噔一坠,整个人如坠冰窟。这里有无数官兵把手,一旦逃犯的身份被揭穿,岳江流带着我这个拖油瓶绝对插翅难逃。“谁给你的胆子发呆!”官差一鞭子抽在沈濯尘的背上,鲜...
《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濯尘和婆婆像是饿狼看见了肉,连鞭子都不怕了,竟然飞扑过去抢夺。
看着他们像恶狗争食一样打了起来,官差们抱着胸哈哈大笑。
而我看了只觉得唏嘘不已。
从前我省下来的救命口粮被沈濯尘和婆婆嫌弃扔了,现在别人扔掉的骨头他们都一脸餍足地抢着嗦。
这怎么不算因果报应,轮回不爽呢?
此时守门的将士已经开始盘查我们牛车上大大小小的物品:“怎么一次买这么多东西,这都买了些什么?”
岳江流随口回答:“官爷,这是我们给女儿置办的嫁妆。”
听见他的声音,沈濯尘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抬眼望过来,正好与我四目相对。
我心脏咯噔一坠,整个人如坠冰窟。
这里有无数官兵把手,一旦逃犯的身份被揭穿,岳江流带着我这个拖油瓶绝对插翅难逃。
“谁给你的胆子发呆!”
官差一鞭子抽在沈濯尘的背上,鲜血很快浸透了他的囚服。
婆婆心疼坏了,颤巍巍走过去扶他:“儿子,你看什么呢?”
8沈濯尘死死盯着我,薄唇轻启:“没什么。”
随即扭头继续回去干活,对我们视而不见。
我虽然讶异于沈濯尘会放我们一马,但直到回到山寨,我还是心有余悸。
于是拉着岳江流叮嘱:“以后我们不要再进城了,这次沈濯尘不知道出于什么顾虑没指认我们,但下次就不一定能侥幸逃回来了。”
岳江流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脸色严肃地回答我:“我知道,都听你的。”
然而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是,我们待在山寨足不出户,沈濯尘竟然脱离了逃犯的身份,主动找上门来。
“官府新来了个狗头军师,立下军令状要献计攻打我们山寨,替城中守备大人立功。”
岳江流迟疑了一瞬,还是选择对我说真话:“那个狗头军师,就是沈濯尘。”
我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那一日在城门沈濯尘不是因为一时恻隐之心放过我们,而是想用他的方式让我和岳江流也体验到绝望,然后将我们挫骨扬灰。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后背发寒。
因为沈濯尘不仅是个只通诗画的文人,他还喜欢看诡道兵书的,并且有些真才实学。
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下意识攥紧了岳江流的手:“沈濯尘他很喜欢看兵书,而且又背靠官兵。
你千万
,又被官差一脚踩入泥里:“你拱什么呢?
老实点别乱动。”
看着这一幕,我不由得微微翘起唇角。
然后在沈濯尘和婆婆愤恨充血的注视中策马而去。
山寨的样子跟我想象中茹毛饮血,未开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反而像一座地势较高的村子,里面住的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男人把我带到一座用青砖堆砌的四合院前:“这里以后就是我们永远的家了。”
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决定当逃犯的那一刻起,我们和子孙后代就只能永远留在这里,过占山为王隐姓埋名的生活。
想此我对男人抬眸一笑:“谢谢,这个屋子我很喜欢。
和我娘家在京城的老宅一模一样。”
当木门推开,入目是张灯结彩的院子和喜字。
我不由得微微一怔,男人就已经主动牵起我的手带我走进去。
“虽然是压寨夫人,但也要规规矩矩拜堂成亲。”
这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他用一双手小心翼翼托着捧着,又暖又安心。
男人鹰隼般的黑眸定定落在我脸上:“虽然你早就看出我不是普通的犯人,但在成婚之前,我还是要和你坦诚相待。
告诉你我的真实名字,和我的所有经历。”
“我本名叫岳江流,原正四品指挥佥事。
我和你一样,也是遭人陷害才会被流放宁古塔。”
岳江流嗓音低沉,将往事娓娓道来。
他因为在关外立下不小的战功,所以才遭到上峰陷害被流放宁古塔。
我忍不住问岳江流:“如果不是我的建议,你会选择逃出来吗?”
“会,逃跑不成不过一死,但我不想这辈子都在宁古塔苟且偷生。”
岳江流举起和我十指相扣的手,温热的唇瓣在我的手背上摩挲:“那你呢?
有没有担心过我不敢冒险回去接你?”
我笑了笑:“我是拿不准你会不会为我回来和官差抗衡,但你就算不来,我也绝对不会去宁古塔。”
其实我早就做好了打算,如果岳江流不来,我也会自己想办法逃跑。
若是没有成功,大不了一死罢了。
岳江流用那双深邃的眸子看了我良久:“从你在河里劝我逃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在整座山寨几百号人的见证下,我与岳江流拜堂成亲,正式结为夫妻。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
这日我正在屋里织布,
起赤红的火烧云。
我盯着那一片片云层发呆,仿佛能透过上空看到战场上的情况。
终于,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回过神,拔掉了堵在瓷瓶上的塞子,紧张地盯着四合院的大门。
在我屏住呼吸的静静等待中,一身白衣的沈濯尘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而我的心脏也在一瞬间坠入谷底,万念俱灰。
沈濯尘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瓷瓶上,眸中划过一丝痛色,随即苦笑一声:“原来你已经爱他爱到愿意为他殉情。”
“放心吧,岳江流没输,是我输了。”
沈濯尘语气很轻,“我用这次剿匪的兵力和部署,和他交换了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
想到岳江流没输,他还好好活着,我的眼泪就不自觉流了下来。
沈濯尘向我伸出手,又猛地缩了回去:“我主动立下军令状请命剿匪,确实是因为你。”
“你和娘都不在身边了,我觉得在宁古塔的日子,哪怕不干活不下雪也能难熬。”
“所以我带兵来了,如果赢了,我就把你抢回去。
如果输了,我就来见你最后一面。”
沈濯尘应该来之前就服了毒,说话间咳嗽不止,嘴角有紫红色的血蜿蜒而下。
我强压下害喜的反应,冷静问他:“你见我做什么,我与你早就分道扬镳无话可说。”
“阿月,我来见你是想告诉你。
当初去下聘书的时候,我在江家也曾对你一见倾心。
想到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你这般女子,我也曾在大婚前一日心跳加速彻夜难眠。”
“是我被富察若瑜宛若云间月的表象迷惑了心智,做错了事情。
这一生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也害死了娘和自己。”
“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沈濯尘泪眼朦胧地望着我,“阿月,倘若能够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看着倒在地上想要艰难向我爬过来的沈濯尘,我拧着眉退后一步。
“倘若时光倒流,我也不会再嫁给你,爱上你。”
“因为被狼忠诚爱护过的人,绝对不会看上一只虚假伪善的狐狸。”
我连累全家人流放宁古塔,婆婆与夫君不仅不怨还决绝相随。
“你嫁进就是我家的人,日子再苦我们也要一起熬。”
我感动又愧疚,流放这一路为了他们连命都不要。
直到小产后风餐露宿得了血崩症,我才在将死之际听见婆婆和夫君的真话。
“我们陷害迟月被流放宁古塔是不是错了?
她毕竟还怀着我们的骨肉。”
夫君句句坚定:“只有江迟月流放了,七阿哥才不会总惦记着她而冷落若瑜。
我身份不够不配迎娶若瑜,能为她做的只有这点微薄之事。”
从鬼门关醒来的第一件事,我用夫君送的传家玉镯换了最美的胭脂。
既然他们背着我谋划流放,背着我吃香喝辣。
那我也背着他们在路上给自己谋一个好归宿。
……1半个月前我小产了,流放路上风餐露宿,整整十几日血流不止。
害怕婆婆和夫君担忧伤心,我想方设法苦苦瞒着。
官差发下来的馒头比石头还硬,但我舍不得吃,掰开分给了婆婆和夫君。
而我只用一小块馒头泡水喝,勉强维持生机。
因为是我误摔了太子妃金印,本来难逃赐死。
夫君自请全家流放,才保住了我的命。
这次还没等到馒头泡开我就倒下了,灼热的温度像是要将我由内而外烤熟。
迷迷糊糊之中,我看见婆婆嫌恶地将我珍视如命的硬馒头扔出老远。
“上次我硬着头皮吃了口江迟月给的馒头,差点连牙都硌掉了。”
婆婆以为我睡了,大喇喇从包袱里拿出白面馒头和风干肉吃起来:“我们每日背着江迟月吃香喝辣,五百里走下来不仅没瘦还壮了,迟早会被识破。”
我心里一酸,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背着我偷吃还要丢掉我的馒头。
就算我看到了那些吃食,也会把所有好东西都让给婆婆和夫君。
“识破又如何,我们不是陪她流放了吗?
更何况江迟月性子木讷,她不会起疑心的。”
夫君沈濯尘云淡风轻的端坐着,干净的脸庞和衣裳,怎么看都不像个流放之人。
千里流放之路,连五大三粗的官差都风尘仆仆,每日要歇七回。
但只要队伍一停下来,我就会去找水源给沈濯尘浆洗衣物,让一贯温润如玉的他在流放路上也不染纤尘。
也因此劳累受寒,加上小产感染导致高热不退命悬一线。
此时婆
宝,是沈家主母的身份象征。”
见他维护我,婆婆脸色一黑:“镯子丢了就算了,你腹中的沈家长孙不许有丝毫差池!”
沈濯尘视线下移落在我的小腹上,疑惑道:“说起来都快五个月了,孩子怎么没见长?”
殊不知孩子在流放的第三日便小产了。
他亲手杀死了亲骨肉,还要来找我要孩子。
“一路吃不好休息不好,身体跟不上。”
闻言,沈濯尘不顾婆婆的阻拦,用最后的银子给了我换了不少补品和干粮。
他眉眼舒展:“这下你和孩子一定可以撑到宁古塔了。”
我忍不住攥紧手问:“那到了宁古塔之后呢?
你手无缚鸡之力,我与婆母都是老弱妇孺,怎么活下去?”
沈濯尘不满拧眉:“书中有不少称赞宁古塔波澜壮阔的诗,恩师也描绘过那里的画卷。
宁古塔长河如冰,苍天负雪,美不胜收。”
然而真正的宁古塔是大雪纷飞的苦寒之地。
那里不仅野兽横行,官差和流放的犯人可以对老弱妇孺肆意妄为,草菅人命。
沈濯尘只顾着为富察若瑜除掉我这个绊脚石,想将我流放的越远越好,却从没了解过几千里外的宁古塔究竟是怎样的人间炼狱。
不过还好,我压根就没打算随他同去宁古塔。
在药丸和补品的调理下,我日渐恢复体力和血色。
而此时距离宁古塔只剩下二百里,十日内就能抵达。
月光下,我穿着肚兜踏入河里沐浴净身。
岸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我回头一看瞳孔微震。
来的竟然是沈濯尘。
他温润清浅的眉眼浸满欲色,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我连忙出声制止:“夫君,官差大人允许我进城前洗澡已经格外开恩。
你莫要失了分寸,惹怒了他们。”
沈濯尘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冷水,脸色瞬间难看。
“就算为了腹中孩儿着想,我们也不能急于一时。”
闻言他软了语气:“你洗完早些回去,我去冲个凉冷静一下。”
沈濯尘走后,我挑眉看向大树后阴影:“还要偷看到什么时候?”
男人从树后走出来,正是把囚车让给我坐的那个要犯。
他看似询问,语气十分笃定:“你难道是想见我才特意赶走自己的夫君?”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倒映着风情万种的一张脸。
我冲着自己的倒影娇媚一笑:“你都蓬头垢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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