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把它洗掉。
“清欢,你认识洗纹身的师傅吗?”
“认识一个。”
本来还在手机上敲字的清欢将目光停留在我的锁骨上,“你要把它洗掉吗?”
“嗯,既然要断就断干净,别留念想。”
08洗掉纹身之后,清欢注视着那块明显泛白的皮肤,小心翼翼地问我:“疼吗?
星星。”
我怕疼,连耳洞都没打,所以当她知道我为了沈南行去纹身的时候,她还夸了我一句“勇士”。
我摇了摇头,“其实不怎么疼。”
心底像卸下了一个大包袱,甚至有些痛快。
我去纹身的时候怕的要命,那时我依靠对沈南行的感情才强忍下来。
当时我将纹身小心地展示在沈南行面前,却被他狠狠推开说我恶心。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被冠上了“舔狗”的名号,沈南行的朋友把这件事当做饭后笑谈,直到他答应我求婚那天也依旧谈起。
他们打赌沈南行多久会玩腻我,然后抛弃我。
但结婚后,沈南行却轻柔地吻过那块曾被他说“恶心”的纹身:“他们永远赢不了赌局。”
他太多变,多变到我现在也不确定,他的爱究竟是什么。
后来,他为了堵上朋友的嘴,也在锁骨上纹上了我名字的缩写,以此来回应我,甚至还发了朋友圈。
当天朋友圈就炸了,下面评论清一色都是“祝99”。
我被叫做“舔狗”的那四年就轻而易举地翻了篇,我舔狗翻身,做了沈南行心尖尖上的人。
清欢问我会后悔吗?
也许会。
但我向来很挑剔。
就像那份灌汤包。
馊了。
所以他们的归宿都只能是垃圾桶。
09在外省与清欢玩了半个月,还没尽兴,我们就被紧急叫回,说是公寓门口多了东西,已经占用公共走道,对同层楼的其他居民造成了困扰,让我们赶快回家处理。
我们连当天预定的汤泉都没泡,就连夜订票回了家。
门口多了很多盒子,盒子上面还摆了许多束花,有些花因为时间太长早已经腐烂,楼道又并不通风,那气味很折磨人。
我随便打开几个盒子,里面都是名牌珠宝,想也不用想这是谁送的。
“沈南行送的?”
清欢翻了个白眼,一脚踹翻那堆盒子,“出轨了就知道拿堆垃圾来哄你,渣男。”
我只觉得讽刺。
他向来如此,一旦失约就会给我送各式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