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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

果子姑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至于招娣……“你什么时候爱上大表哥的?”杜知知突然问道。招娣一愣,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知知:“你说什么呢?”杜知知勾着招娣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承认了吧。你看大表哥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这时,小姨杜紫英拎着两大包卫生巾走了过来,看到招娣一脸娇羞、杜知知一脸揶揄,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兔崽子,又闹什么呢?”杜知知笑着迎上去,顺手接过杜紫英手里的东西。三人走出造纸厂,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去了印刷厂。杜紫英和招娣在印刷厂门口等着,杜知知自己进了印刷厂,找到曲大姐,取了宣传画,顺便送给曲大姐两包卫生巾。曲大姐热心地将杜知知送到印刷厂大门口,两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杜知知便坐上三轮车,直奔火车站。招娣坐在...

主角:杜知知秦聿   更新:2025-03-19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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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知知秦聿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果子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招娣……“你什么时候爱上大表哥的?”杜知知突然问道。招娣一愣,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知知:“你说什么呢?”杜知知勾着招娣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承认了吧。你看大表哥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这时,小姨杜紫英拎着两大包卫生巾走了过来,看到招娣一脸娇羞、杜知知一脸揶揄,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兔崽子,又闹什么呢?”杜知知笑着迎上去,顺手接过杜紫英手里的东西。三人走出造纸厂,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去了印刷厂。杜紫英和招娣在印刷厂门口等着,杜知知自己进了印刷厂,找到曲大姐,取了宣传画,顺便送给曲大姐两包卫生巾。曲大姐热心地将杜知知送到印刷厂大门口,两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杜知知便坐上三轮车,直奔火车站。招娣坐在...

《八零娇女不委屈,改嫁糙汉被宠哭杜知知秦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招娣……

“你什么时候爱上大表哥的?”杜知知突然问道。

招娣一愣,红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杜知知:“你说什么呢?”

杜知知勾着招娣的肩膀,冲她挤眉弄眼,一脸坏笑:“承认了吧。你看大表哥的眼神都快拉丝了,我早就看出来了。”

这时,小姨杜紫英拎着两大包卫生巾走了过来,看到招娣一脸娇羞、杜知知一脸揶揄,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兔崽子,又闹什么呢?”

杜知知笑着迎上去,顺手接过杜紫英手里的东西。三人走出造纸厂,打了一辆人力三轮车,一路说说笑笑地去了印刷厂。

杜紫英和招娣在印刷厂门口等着,杜知知自己进了印刷厂,找到曲大姐,取了宣传画,顺便送给曲大姐两包卫生巾。

曲大姐热心地将杜知知送到印刷厂大门口,两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杜知知便坐上三轮车,直奔火车站。

招娣坐在三轮车上,一脸崇拜地看着杜知知:“知知,你在县印刷厂也有熟人,你可真厉害啊。”

杜知知看了一眼前面蹬车的三轮车师傅,凑到招娣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大表哥的熟人,人家跟我客气都是看大表哥的面子。”

招娣一愣,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苦涩。

杜知知是过来人,一眼就看穿了招娣的自卑和难过,安慰道:“你别多心啊,这个曲大姐看着年纪比小姨都大,大表哥跟她也就是合作关系。”

招娣半信半疑地看着杜知知,又看了看坐在杜知知身边的杜紫英。

杜紫英恬淡的脸上浮起一抹笑,语气温柔地说道:“你要信任晏春的为人。”

招娣看着小姑姑三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像二十七八岁一样轻透白皙的脸,又回忆起刚才那个姓曲的女人,不由得臊红了脸。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是我不好。”

招娣羞愧地垂着头,恨不得将脑袋塞进裤裆里。

杜知知和小姨对视一眼,默契地叹了口气。想到昨天舅妈在家里说的那些话,再看招娣此时的神态,杜知知心里的火蹭的一下就起来了。

“你有什么不好的?你下意识地想到大表哥跟别的女人有牵扯,还不是你妈在家里面整天胡说八道?!

舅妈造谣大表哥,可不是单纯想挑拨你们夫妻俩本来就薄弱的感情。她是想让村里人和咱家的老太太相信,大表哥不是个好东西。这个家交给大表哥就毁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金宝身上。”

“你想跟大表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得让他相信你不是舅妈的提线木偶。你从家里出来,不是来监视他的,而是为你们的小家奋斗的。”

杜知知苦口婆心地劝着招娣,将杜家的情况分析得清晰透彻,“招娣姐,两个人在一起,就应该相互信任、共同进步。若是不能齐心协力,而是想着怎么隐瞒对方、提防对方、算计对方,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招娣听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杜紫英也投去了赞许的眼神:“嗯,不错,经一事确实长进了。不仅把你自己的感情梳理清楚,连家里的事也用了很多心思。”

杜知知这几天的变化如此之大,杜紫英表面上支持,心里其实一直在审视观察。

之前她总觉得杜知知嚷嚷着要跟沈元朗分手,只是被伤透了心一时生气,并不是她真实的想法。


想到孩子,招娣突然抓住杜知知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疯癫:“知知,你快结婚了,有没有想过要孩子的事儿?”

杜知知皱起眉头:“孩子的事儿?”

“现在一家只许生一个,村里好多人家都不听,结果都被计生办收拾了。像晏春这种有单位的人,被抓到超生,先开除工作,再罚款,严重的还要坐牢!”

杜知知点点头,这个政策已经落实了几年了。除了铺天盖地的宣传语,基层计生办的工作人员也多了不少。

只是这两个人连洞房都还没入,招娣考虑这些是不是有点早了?

招娣眼神一黯,但很快又急切地说:“我妈说了,既然只让要一个孩子,那必须得生儿子!知知,你在城里认识人多,能不能帮我买点生儿子的药?”

“生儿子的药?”

杜知知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梦。

梦里,招娣离开了家,搬到了县城,和杜晏春同住。没有了张胖菊的搅和,两口子的感情越来越好。没过多久,招娣就怀上了孩子。张胖菊得知女儿怀孕后,整日愁眉不展,担心生下来的会是个女孩。

在那个年代,独生子女政策如铁律般严格执行,杜晏春和招娣只能有一个孩子。如果生下的是女儿,张胖菊担心杜晏春会嫌弃招娣,甚至可能会抛弃她,再娶一个媳妇儿。

为了确保招娣生个儿子,张胖菊绞尽脑汁,四处打听,终于弄到了一个所谓的“生子药方”。招娣背着杜晏春偷偷喝了四个月,最终生下的却是一个畸形的死胎。

张胖菊看到死胎后,瞬间暴怒。她不顾招娣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劈头盖脸地骂她不争气,说她生了个没用的死胎,还不如去死。

招娣本就心灰意冷,被母亲这么一刺激,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当场跳楼身亡。在招娣的葬礼上,张胖菊不仅没有表现出一丝悲伤,反而当众数落招娣生前的种种不是,还大谈自己对她的多年付出,仿佛招娣的死全是她自己的错。

杜家人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招娣是因为吃了张胖菊给的“生子药”才生下畸形死胎,也是在张胖菊的不断刺激下,心灰意冷跳楼自杀的。

更令人发指的是,招娣头七刚过,张胖菊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娘家的一个侄女介绍给杜晏春做续弦。杜晏春勃然大怒,逼着父亲和张胖菊离婚。

然而,婚没离成,杜晏春就被张胖菊用耗子药毒死了……

杜知知觉得自己冒然将梦里的事情告诉招娣,招娣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她总得做点什么。她必须做些什么,否则招娣和杜晏春的悲剧将会重演。

“招娣姐姐,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种药能保证生儿子。”

杜知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

“舅舅和晏春哥都是读过书的人,思想开放,他们不是那种非儿子不可的人。生孩子的事,你和晏春哥商量过吗?”

“不行!不能跟他说。”招娣死死地咬着嘴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又绝望地看着杜知知,满脸哀求,“我妈做了那样的事,我对不起他。他那么好,那么优秀,娶了我这样的人,拖累他一辈子……”

“所以你更应该跟他商量啊,你怎么知道他想要的一定是男孩呢?”


看到杜知知这么快就被放出来,还说自己谁被冤枉的,幼儿园的家长们一个个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嘿,昨天不是有个家长说小杜老师是人贩子,那个家长今天拉了没有?”

“丢孩子的母亲我认识,她叫宋佳茵,她男人牺牲了,就给她留下一个儿子。她人挺好的,就是命不好,男人刚死没多久,儿子就被拐走了。听说她都晕倒了呢!”

“人贩子被放出来,她能不气得晕倒吗?真是想不明白,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把人贩子放出来,是想继续祸害我们的孩子吗?”

“这个小杜老师我认识,她姨夫是司令员,背景深得很……她能出来,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找关系了呗!”

“司令员怎么了?司令员就能以权谋私,就能知法犯法了吗?昨天丢孩子的妈妈,她哭得多可怜啊,那孩子是她唯一的骨血啊!该死的人贩子,你不配当老师,就该下地狱!”

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刀子,直直地扎在杜知知身上。她站在人群中间,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所有人都在偏向宋佳茵,恨透了她。可她知道,这时候拿出无罪证明,不仅不能证明她无辜,反而会让家长们更加坚信,是她小姨夫动用了关系。

杜知知不着急,神色如常地看向人群外,嘴角微微上扬:“齐大妈也该来了……”

正想着,一抹熟悉的红袖章在人群中晃动,一个身影扒开人群,冲到杜知知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嚎啕大哭:“闺女,你救救我吧!”

杜知知和看热闹的家长们全都面面相觑,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出啥事了?难不成,这老太太的孙子,也被姓杜的拐走了?”

“嘿,又拐了一个孩子,还有没有天理了?”

有性子急的,撸起袖子就要抓杜知知。可还没等他们动手,齐大妈已经到了,轻轻一巴掌,就把那人推了个踉跄:“一边去!”

那男人不服,抬头看见是齐大妈,顿时蔫了。齐大妈是老革命出身,退休之后闲不住,带着红袖章游走于大街小巷,既能维护附近治安,也能调解家长里短。她立功无数,威望极高,就是街道办主任来了,也得给她点头哈腰。

“李婶你快起来。我能帮上忙的,我尽力帮您。帮不了的,还有齐大妈为你做主。”杜知知一边说,一边把李婶儿扶起来。

齐大妈走过来,板起严肃的脸:“李婶子,有事儿说事,别哭哭啼啼的惹人笑话。”

李婶儿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抹了一把眼泪,深吸一口气:“我也是急的没办法了,我儿子是沈团长手底下的兵。我一时糊涂说了难听的话,怕沈团长迁怒在我儿身上,就想着来求求你。”

李婶儿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别说围观群众听得糊涂,连杜知知脸上也露出茫然的表情。齐大妈轻咳一声,上前一步,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

原来,昨天梁晓光失踪,其实就是藏在了李婶儿家,偷偷看电视来着。这年头电视机十分金贵,李婶也是逢年过节来客人,才舍得打开炫耀一下。哪想到晓光趁着李婶去菜地拔草浇水的机会,偷偷藏进她家里,开着电视机看了一天。

李婶发现后,气得找宋佳茵要电费钱。电费没要到,反而被宋佳茵倒打一耙,冤枉她偷孩子。李婶气上头骂了很多难听的话,包括宋佳茵不要脸插足沈元朗、杜知知婚姻之类的话。宋佳茵当场崩溃,闹着要跳楼自杀以死明志。

沈团长什么都没说,铁青着脸把宋佳茵母子带走,临走前深深看了李婶一眼。就这一眼,李婶吓得一夜没合眼。又听说宋佳茵被自己气进了医院,吓得魂不附体不知该怎么办。

碰巧齐大妈说看见杜知知回来了,李婶赶紧来求她帮忙,在沈元朗面前说说好话。

“原来晓光不是被拐,而是偷偷藏进了你家里,看了一天的电视。”杜知知故作吃惊地张大嘴巴,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在那个梦里,杜知知忙着跟幼儿园讨回工作,没有理会李婶的求助。因为她清楚,沈元朗就不是一个会迁怒下属的人。更何况这次的事错在梁晓光,沈元朗不会蠢到做这种没脑子的事。

但是李婶自己心虚,她见杜知知不帮忙,就去求宋佳茵。后来宋佳茵捏着李婶的软肋,李婶就当宋佳茵是她儿子上位的天梯。两个人狼狈为奸,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杜知知。

或许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借着梦境提醒杜知知,别再重蹈覆辙……

李婶一脸哀求地看着杜知知:“宋佳茵被我气病了,我怕沈团长找我儿子的麻烦。你是沈团长的未婚妻,你帮我劝劝他,别跟我一个老婆子一般见识了。”

未婚妻?

杜知知挑了挑眉。她跟沈元朗领证未办酒席,世俗上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怪不得宋佳茵抢得理直气壮,原来底气在这里啊!

“李婶儿,你想多了。佳茵姐不是被你气病的,她只是情绪过于激动,导致低血糖从而引发了头晕。医生让她多喝点糖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杜知知笑着云淡风轻,说了几个专业术语,李婶听不懂但明白宋佳茵没啥大事儿。

“你不是在看守所蹲着吗,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该不会,是你自己编的吧?”说话的宝妈,平时跟宋佳茵走得很近。女人见杜知知看向自己,没有心虚,反而挑衅地挺了挺肩膀。

杜知知不屑道:“你没听见李婶的话吗?宋佳茵的儿子根本就没来上学,一直躲在李婶家里偷看电视,整整看了一天,花了不少电费。”

刚才还在嚷嚷的家长们,此时都懵了,谁能想到那孩子没有被拐,而是自己藏在了邻居家里。

“这孩子妈太缺德了,自己儿子都没上学,却跑到学校里闹。”

“我昨天就是信了她的话,误以为小杜老师真是人贩子呢。”

杜知知摇了摇头,幽幽一叹:“我昨天就跟你们说过了,家属院这一片,既有乔所长恪尽职守,还有齐大妈的火眼金睛,那是出了名的安全。这么多年了,连来这边闹事的流氓混混都没有,更别说人贩子了。”

齐大妈表情凌然,双手背后,腰杆子挺得直直的。对杜知知的话很是满意,她就喜欢老实人说真话。

杜知知看向李婶,声音低柔:“佳茵刚来家属院不久,又是一个人带孩子,情绪敏感了一点,做事冲动了一些。那也没办法,咱们多理解多包容她吧。”

这话看似是在劝李婶宽心,实则字字玑珠,激得李婶心底的火更大了。李婶心里憋着一口气,忍不住阴阳怪气道:“你的心是真软啊。都被她诬陷进看守所了,还替她说好话。”

杜知知苦笑地耸了耸肩:“元朗说了,晓光爸爸是烈士,临终前将孤儿寡母托付给他。照顾她们母子俩,是应该的。”

齐大妈在一旁听得直摇头。杜知知还是太年轻,怎么能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呢?那个宋佳茵,摆明了就是冲着沈团长去的,她咋就看不出来呢?

齐大妈暗暗着急,此时周围人太多,她一把搭上杜知知的手腕:“李婶子,我还有话跟小杜说,你回家忙去吧。”

李婶还没应声,就见门口的保卫员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小杜老师,你怎么过来了?”

杜知知眼神清澈,笑盈盈地冲着保卫员点头:“我回来上班啊。”

保卫员一脸尴尬地挠挠头:“可是你已经被开除了……”


“宋佳茵那贱人无凭无据,诬陷我拐卖了她的孩子。还煽动那群家长联合投诉我,逼着幼儿园把我开除。幼儿园觉得这事影响太大,让我回家反省。”

“沈元朗,你要是真的在乎我,就带着宋佳茵母子俩去幼儿园,在所有老师和学生家长面前,承认我是被她陷害的。”

杜知知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沈元朗。她心里的矛盾翻涌,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沈元朗竟然和梦里一模一样。

在梦里,她也对沈元朗说过同样的话,而他的回答,也和现在一模一样。

沈元朗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眼神里满是嫌弃,仿佛看着一个疯子。

“知知,佳茵已经够可怜的了,你为什么还要羞辱她?要是她承认了是故意陷害你,她的名声就毁了。家属院的人会把她赶出去,以后也没单位要她了。”

杜知知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不甘和绝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那个梦太逼真了,她害怕那是真的,又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可现在,沈元朗的话,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穿了她的心。

“你怕影响她的名声,就不怕影响我的名声?现在我的名声被你们毁了,工作也要丢了。凭什么她做错事,要我来承担后果?你到底是拿我当妻子,还是讨好她的工具?”

杜知知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眼神里已经没了爱意。沈元朗被她那决绝的眼神刺得心痛,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什么时候拿她去讨好宋佳茵了?她是他的妻子,是他要陪伴一生的女人啊!

“知知,坏了名声、丢了工作都没关系,我会养你一辈子。但佳茵跟你不一样,她无依无靠。等她安定下来,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管她了。”

杜知知垂着脑袋,沉默不语。她心里清楚,沈元朗的话根本不能信,可她现在也不能闹离婚。

在梦里,她像个泼妇一样把宋佳茵母子撵出去,结果家属院的人都同情宋佳茵,骂她拈酸吃醋、不识大体,不配做个军属。老领导还找她谈话,批评她离开部队后思想觉悟都降低了。甚至,她小姨父的上峰也旁敲侧击地提醒他,要注意子女的思想教育。

她不能重蹈覆辙,必须想个办法,把事情搞大,把舆论挑起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能总因为宋佳茵,影响了感情。所以你给我一个准话,她什么时候才能安稳下来?”

杜知知的声音软了下来,仿佛被说动了一样。沈元朗心中大喜,以为她终于懂事了。

“我小姨生病了,正好我停职在家没事做,不如去医院照顾她。等我小姨父回来,也好让他给宋佳茵安排个工作。”

最讨厌走后门的沈元朗,此刻脸上却浮起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笑容:“你能这么懂事,我很欣慰。”

他情不自禁地走到杜知知身边,深情地握住她的手:“知知,我替光英同志感谢你。”

杜知知嫌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娇嗔地嘟着嘴:“感谢就不必了,你要真有心,就把她们娘俩送回去。这是我的家,我不喜欢陌生人住在这里。”


直到杜知知拿出卖工作的钱,去造纸厂批发卫生巾,认认真真地做了一份销售计划,杜紫英才相信,杜知知是铁了心的要把沈元朗踹了。

只是……

沈家,会舍得放过杜知知这块大肥肉吗?

杜知知并不像小姨杜紫英想的那么有远见,她此时浑身充满了干劲,只想着多赚点钱。

从新民县到江州市的火车足足坐了一个半小时。下了火车,三人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花园街。

花园街离火车站不远,出租车七拐八弯,跑了十分钟,便停在了一片由红砖俄式建筑组成的街道前。

杜紫英走在前面,杜知知和招娣紧随其后,三人穿梭在充满俄式风格的建筑群中。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杜紫英站在一棵大榆树下,指着旁边一栋小洋房笑道:“这就是咱们家。”

杜知知和招娣看着这栋有些斑驳的老房子,齐齐低呼了一声。

黑铁瓦、红砖墙、尖房顶、老虎窗,还有两扇厚重的黑铁大门,浓郁的俄式风格扑面而来。

虽然台阶破碎不堪,外墙也斑驳掉皮,但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风光。

杜知知忍不住推开斑驳的栅栏门,刚踩上台阶,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你们是干什么的?”

她回过身,看到一个身穿铁路工作服、双手戴着白色套袖的老太太。

老太太神色惊惧又充满好奇地打量着她们,问道:“你们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吗?”

杜紫英站在台阶上,目光冰冷,语气傲慢:“我们是这栋房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吗?”

老太太大吃一惊:“主人?你们真要搬进来啊?”

杜知知见老太太的反应实在古怪,忍不住朝她走过去,想打听点什么:“大娘,您也是住在附近的邻居吧?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们呀?”

杜知知年轻貌美,声音娇软。一般来说,美女总是能轻易得到别人的热情回应,唯独这个老太太古怪得很。看到杜知知朝自己走来,她吓得扭头就跑。

“嘶,这是怎么了?”

杜知知转过身,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紫英和招娣,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长得很吓人吗?”

招娣也是一脸迷茫,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杜紫英却是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语气清淡冷漠:“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先进屋吧。”

被小姨提醒,杜知知这才想起自己尿急,赶紧掏出一把铜钥匙,插进厚重的黑铁大门。

本以为这套老房子年久无人居住,里面一定落满了灰尘,没想到屋子里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上还有新粉刷过的味道。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左拐。”

听到杜紫英的提示,杜知知拎着挎包冲进了洗手间。她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还有冲水马桶,这在当时可算是相当先进的设施了。

上完厕所,杜知知又从包里拿出卫生巾换好,身体清爽了许多,这才舒服地从洗手间出来。

一出来,她就看到招娣端着一盆水,拿着抹布去干活了:“知知,你跟小姑说正事吧,打扫卫生的事儿我自己就能干。”

招娣浅笑着往走廊深处走去,把空间留给了杜知知。

“小姨,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刚才那个老太太也太古怪了。”

杜知知一边寻找着小姨,一边打量着这栋房子。她没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可为什么那个老太太的反应会那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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