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檀儿萧阮的其他类型小说《红楼梦已残,风流几度秋苏檀儿萧阮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暴富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六十大寿,本该准时来敬茶的养妹苏檀儿,迟到半个时辰,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寿宴中。面对众人指点,她眼泪涟涟冲我下跪。“央央姐,我去了你说的那个破庙,可那里没有玉佩,只有一群流浪汉……我知道你恨我,我已经这么惨了,你把玉佩还我好不好?那是爹娘留给我的信物,我不会跟你抢宋家嫡女身份的……”紧接着她的丫鬟带着产婆来作证,当年抱错了,苏檀儿才是真正的宋家嫡女。爹娘斥骂我心肠歹毒。夫君萧阮当场休了我,命人将我扔去红楼三个月。“你折磨檀儿三日,那你就用三个月来赎罪!”他转而迎娶苏檀儿,说是弥补。而我被扔在红楼整整三个月,不分昼夜地接客。我反抗一次,就会被打断一根骨头,断了接,接了断,不知道反复多少次,我终于被调教成了合格娼妓。后来,娘亲重病念叨着...
《红楼梦已残,风流几度秋苏檀儿萧阮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父亲六十大寿,本该准时来敬茶的养妹苏檀儿,迟到半个时辰,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寿宴中。
面对众人指点,她眼泪涟涟冲我下跪。
“央央姐,我去了你说的那个破庙,可那里没有玉佩,只有一群流浪汉……我知道你恨我,我已经这么惨了,你把玉佩还我好不好?
那是爹娘留给我的信物,我不会跟你抢宋家嫡女身份的……”紧接着她的丫鬟带着产婆来作证,当年抱错了,苏檀儿才是真正的宋家嫡女。
爹娘斥骂我心肠歹毒。
夫君萧阮当场休了我,命人将我扔去红楼三个月。
“你折磨檀儿三日,那你就用三个月来赎罪!”
他转而迎娶苏檀儿,说是弥补。
而我被扔在红楼整整三个月,不分昼夜地接客。
我反抗一次,就会被打断一根骨头,断了接,接了断,不知道反复多少次,我终于被调教成了合格娼妓。
后来,娘亲重病念叨着要见我,萧阮终于来红楼要将我接回。
我却只是褪下衣衫,匍匐跪在他腿边…………萧阮来接我的时候,始终皱着眉头。
他扔给鸨母一袋银子。
“宋妙书呢?”
三月期限已到,他说要来接我回去。
鸨母见到银子喜不自胜,连忙笑着讨好。
“这位官人,你是说妙音娘子呀?
她还在楼上歇息,我这就让丫头叫她出来。”
萧阮不满地冷哼一声,“都日上三竿了,她还有脸睡?
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来享受了!”
不顾鸨母的阻拦,他直接带人冲了上来。
一脚踹开门。
看到我躺在床榻上正睡着,萧阮怒火中烧,命人强硬地掀开我的被子。
“宋妙书,你还真是乐不思蜀了!”
我强撑着病体睁开眼,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现在清醒了吗?”
我顿时惊慌失措,朝他跪了下来。
“大人饶命,我不敢了……”重重磕了好几个头。
想起昨夜非人的折磨,至今全身都在隐隐作痛。
原以为天亮恩客离开,我能歇息一会儿,却不想他去而复返。
“张大人,我听你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流着泪求情,只求他能放我一马。
所有人都愣住了。
萧阮目光幽深,蹙眉看我半晌,冷笑着捏起我下巴。
“你看清楚我是谁!”
“宋妙书,你装什么装?
之前不是很狂妄吗?”
“仗着你是宋家嫡女,要风得风,还说此生跪天跪君跪父母,现在怎么半点风骨都没有了?”
熟悉的声音让我如坠冰窟。
我缓缓睁开眼,模糊视线中,逐渐出现萧阮清晰的脸。
我脸色煞白地望着他,心里苦涩得厉害。
风骨?
自从我被送进红楼的那一日,我还有什么风骨。
鸨母和龟奴有的是手段,教训不听话的妓子。
起初我以为萧阮只是一时说的气话,等他想清楚后,一定会来接我的。
所以他们逼我接客,我拼死反抗。
“我可是宋家嫡女,祖上御赐过丹书铁券的,你们要是敢动我,会死得很惨!”
他们听了一脸淫笑。
可就在这时。
苏檀儿却故意拉开我的衣裳,指着我肌肤上的红痕,故作惊讶道:“姐姐,你在红楼不是卖艺吗?
怎么会有这些痕迹?
难道你耐不住寂寞,勾搭别的男人了?”
话音刚落,萧阮死死盯着我的脖子。
他发了狠把我抵在墙角,额头青筋暴起。
“宋妙书,你故意报复我?”
“你怪我娶了檀儿,所以连羞耻都不要了,在红楼做起这种勾搭男人不要脸的事?”
“告诉我,你那个奸夫是谁!”
他剧烈摇晃我的身体,疼痛让我面色惨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记不清了。
三个月以来,那些男人来了又走,我记不清他们的脸,疼痛让我脑子强行忘掉。
我只记得,骨头被打断了一次又一次。
萧阮眼底怒意更盛,他继续沉声逼问。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通跪在地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再害人,也不敢再做你的妻子了,我不是什么宋家嫡女,我只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癖好,那些恩客把我绑在柱子上,让我张口羞辱自己。
往常每次他们折磨我。
只有我下跪求饶,才能满足那些油腻男人的征服欲。
如今听到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
眼前的萧阮脸色煞白,目光惊愕的落在我脸上。
他恨铁不成钢,“宋妙书,这就是你报复檀儿,报复宋家的手段吗?”
“连你最起码的廉耻都不要了……”苏檀儿假装善意的把我拉走,她表面上让丫鬟打水伺候我梳洗。
却在和我单独相处时,自己故意把水浇湿了全身,衣衫凌乱地冲了出去。
“萧郎,姐姐疯了!”
她一口咬定是我把水浇在她身上的。
甚至还装作委曲求全,让下人们别声张。
“姐姐好不容易回来,她性子娇纵惯了,别让爹娘知道。”
“我已经知道了!”
父亲脸色难看地迈着步子走过来,他手里拿了把戒尺,一脸严肃的朝我走来。
“宋妙书,还以为你这三个月已经痛改前非,没想到一会儿就欺负你檀儿妹妹!”
“看来,应该狠狠给你点教训!”
他逼我伸出手来,戒尺毫不留情的一下下打在我的手骨上。
我疼得呼叫,萧阮却说我在装可怜。
苏檀儿也皱着眉头,“姐姐,你表现也太夸张了吧,从小我们都挨过爹爹的戒尺,哪有这么疼?”
可我清晰的感觉到,刚刚愈合不久的手骨,再次断裂。
咬破了唇还是没忍住,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宋府的床榻上。
四周围满了人。
我听到爹爹不可置信的声音,“张大夫,我不过是打了她几下,怎么可能这样严重?”
“你医术高明,告诉老夫,她是不是在装晕?”
张大夫神色凝重地替我摸骨,摸到骨头断裂处,顿时一惊。
“宋大人,宋小姐的骨头,发生多处断裂,前些日子刚有愈合之势,如今竟然再次断裂了!”
我百口莫辩,疯狂解释我没有那样做。
苏檀儿虽然是宋家养女,可我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好吃的好玩的,哪次都想着给她带一份。
就连夫君,我都盼着萧阮有个弟弟,配给苏檀儿。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把莫须有的罪名全都赖在我身上。
甚至为了夺走我的玉佩,还让丫鬟找来当初的产婆作证,是我和苏檀儿抱错了。
她才是真正的宋家嫡女。
爹娘信以为真,斥骂我心肠恶毒。
萧阮更是耻于娶了我这样的妻子,一怒之下写了休书,让人将我送去红楼赎罪。
不过半个月,他转而迎娶苏檀儿为新夫人。
那日,我在红楼差点没了命,被强逼着接客。
我面如死灰地望着迎亲的队伍从楼下经过,属于我的十里红妆,恩爱的夫君。
都成了苏檀儿的。
见我不再说话,萧阮以为我是知错了,命人将我塞进轿子里抬回宋家。
路上萧阮态度居高临下。
“若不是岳母病重,日日念叨着你的名字,我恨不得让你烂死在红楼!”
“回去之后,不该说的别乱说,免得让你爹娘担心。”
“如今为了帮你收拾烂摊子,我已经娶了檀儿,日后她便是我的正妻。”
“虽然你已经被休,只要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我不介意养你一辈子。”
见我愣神。
萧阮皱着眉推了下我肩膀,“说话!”
“啊!”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脸色惨白如纸。
肩膀上的骨头断裂后,才刚刚接好没多久,平常我不敢触碰,可刚刚萧阮的力度很大,骨头险些再次错位。
“宋妙书,你还有完没完了?”
萧阮眼神复杂盯着我,面如冰霜。
“我说过,装可怜这套对我没用,回去之后,也劝你收起这些心思。”
我忍痛点了点头,“知道了。”
马车在宋府门前停下。
苏檀儿故作热情地亲自来接我。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爹娘念叨着你,我也是想你想的紧。”
我淡淡望着她虚情假意的脸,不动声色抽出手。
“不敢被苏小姐记挂。”
苏檀儿的父亲本是我家的马夫,曾救过我爹一命。
临死之前把苏檀儿托付给我们家。
父亲大为感动,发誓要将苏檀儿视如己出,将来寻一户好人家,备上丰厚嫁妆。
我也可怜她的身世,把这个养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
却不料,她早就嫉妒我了。
如今她一脸笑意凑近我,却用力掐疼了我的胳膊。
“姐姐这三个月,在红楼伺候男人的滋味怎么样?
那些男人可是妹妹亲自给你挑选的——各个非丑即肥,姐姐现在一定练就了一身的好功夫吧?”
我猛然抬头,白着脸看她。
被困红楼的第一个月,我就看到苏檀儿的贴身丫鬟来过。
她给了鸨母一袋银子,命她好好折磨我。
那时我还不信,苏檀儿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可现在她装都不屑于装的。
“苏檀儿,你为何要害我?”
我咬着牙,颤抖着说出这话,“明明我待你不薄……”
“什么宋家嫡女,你可是宋家亲自送来的罪女,上面交待了要好好调教你,别忘了红楼是什么地方,进了妓院还想离开,做什么美梦呢!”
我浑身因为挣扎被殴打得遍体鳞伤。
最绝望的时候,他们饿了我整整五天。
为了活命,就连地上的稻草,角落的死老鼠,我都拼命地往嘴里塞。
那时我还不曾放弃。
我想起新婚之夜,萧阮满眼温柔把我搂在怀里发誓。
“央央,往后我就是你夫君了,会一辈子护你周全,保你无忧。”
可偏偏是他。
亲手把我送进了这魔窟。
“宋妙书,我在你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吗?”
萧阮语气愈发不耐。
我连忙点头,颤抖着手褪下身上单薄清凉的衣衫。
“奴会伺候好萧大人的……”见到我的动作,萧阮愕然愣住,他眼眸里多了几分怒意,攥住我手腕。
“宋妙书!
你一点廉耻都不要了吗?”
廉耻?
我苦笑着扬起唇角。
什么廉耻,我早就没了。
我只知道乖乖听话,可以让我的骨头少断几根。
可以让我不必没日没夜地疼。
更不用看着我的血染红床榻,却无药可治,无人问津。
我只知道活下去,才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怔怔抬头,脸色苍白地冲萧阮扯了一抹笑。
“萧大人,来红楼难道不是为了买欢吗?”
“那就请放开奴吧,奴下午还有别的恩客要接待。”
“宋妙书!”
萧阮似乎气疯了。
他眼眸猩红恨恨望着我。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扮演娼妓吗?”
“我还当你在红楼卖艺这三个月,体会到檀儿的不易,知道错了,没想到还是惯会装可怜!”
“怎么,在这里当你的妙音娘子,当爽了不成?”
我垂眸低头,原来他以为这三个月,我是在红楼做艺伎。
萧阮知道我有一口好歌喉。
初次相识,他在一墙之隔外,被我的歌声打动,当场要来宋家求亲。
每次他遇到烦闷事,只要我唱一曲,他紧皱的眉头就会舒展开。
可他不知道。
我在红楼得到的妙音娘子称号,并非是因为我曲子唱得好。
而是在床榻之上,声音惹人怜爱。
那些恩客恶意揶揄,才给我取了这绰号。
见我如同木偶一样任他谩骂,也不反抗一句,萧阮眉头蹙得更深了。
“说话呀,宋妙书!
你宋家嫡女的架势呢,你不是号称有仇必报吗,你的侠肝义胆呢?”
“怎么,现在换了路数,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和故作无辜的沉默来逼我心疼你?”
“你做梦!
当初要不是你用那种恶毒招数害了檀儿,让她名声尽毁,我又怎会负气休了你!”
三个月前,苏檀儿突然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寿宴上。
看她那副样子,我第一反应又惊又怒,以为是谁欺负她了。
可没想到,她却当着所有宾客冲我下跪。
说是我逼着她在乞丐窝睡了一整晚,让十几个流浪汉把她全身摸了个遍。
只为了求我把脖子上的玉佩还给她,还说还是我偷的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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