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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伤怎续旧时情全局

叶星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悦溪泣不成声,颤抖着拿起旁边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抵在严书韵的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大喊:“是你们,你们抢走了我的孩子!”她满脸哀戚,已然失去理智,高高扬起手,就在准备刺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大门“砰”地被踢开,林悦溪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踹开。玻璃碎片“嗖”地飞落在一旁,叶星屿迅速抱起严书韵,焦急问道:“书韵,你没事吧?”严书韵顺势钻进他怀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喊道:“悦溪,她刚刚要杀我!”林悦溪被踹倒在地,难受得捂住肚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混着唾沫。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见孩子。叶星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叶星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看到严书韵脖颈上那道浅浅的伤口,瞬间只剩下满腔的愤怒。“孩子还...

主角:叶星屿林悦溪   更新:2025-03-19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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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星屿林悦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心伤怎续旧时情全局》,由网络作家“叶星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溪泣不成声,颤抖着拿起旁边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抵在严书韵的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大喊:“是你们,你们抢走了我的孩子!”她满脸哀戚,已然失去理智,高高扬起手,就在准备刺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大门“砰”地被踢开,林悦溪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踹开。玻璃碎片“嗖”地飞落在一旁,叶星屿迅速抱起严书韵,焦急问道:“书韵,你没事吧?”严书韵顺势钻进他怀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喊道:“悦溪,她刚刚要杀我!”林悦溪被踹倒在地,难受得捂住肚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混着唾沫。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见孩子。叶星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叶星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看到严书韵脖颈上那道浅浅的伤口,瞬间只剩下满腔的愤怒。“孩子还...

《心伤怎续旧时情全局》精彩片段

林悦溪泣不成声,颤抖着拿起旁边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抵在严书韵的脖子上,声嘶力竭地大喊:“是你们,你们抢走了我的孩子!”

她满脸哀戚,已然失去理智,高高扬起手,就在准备刺下去的千钧一发之际,大门“砰”地被踢开,林悦溪整个人被一股大力踹开。

玻璃碎片“嗖”地飞落在一旁,叶星屿迅速抱起严书韵,焦急问道:“书韵,你没事吧?”

严书韵顺势钻进他怀里,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喊道:“悦溪,她刚刚要杀我!”

林悦溪被踹倒在地,难受得捂住肚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混着唾沫。

她艰难地抬起头,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见孩子。

叶星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叶星屿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看到严书韵脖颈上那道浅浅的伤口,瞬间只剩下满腔的愤怒。

“孩子还会有的!”

他怒吼道,“可你居然想杀书韵,林悦溪,你是不是疯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一向柔弱的林悦溪竟会生出如此歹毒的念头,于是转头对一旁的心理医生喊道:“你带夫人去检查一下。”

心理医生刚上前,便被林悦溪用力甩开。

“我没病!”

她低声哀求着叶星屿,全然不顾地上的玻璃碎片,“噗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紧紧抓住男人的裤脚。

苦苦哀求:“求你了,叶星屿,让我去见见孩子,就一面,求你了。”

玻璃碎片深深陷入她的骨肉,鲜血瞬间流了一地。

叶星屿不忍地皱了皱眉,就在他刚想开口说话时,护士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

“叶总,孩子,孩子不行了。”

听到这话,林悦溪的反应比所有人都快,她猛地抓住护士的肩膀,近乎咆哮地问:“我女儿在哪里?!”

护士被吓得下意识说出了急救室三个字,林悦溪立刻发疯似的冲了过去。

只见急救室里推出来一个小孩,正是她的女儿。

女儿胸前的呼吸极其微弱,双眼也快要闭上了。

林悦溪不顾一切地冲过去,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泣不成声:“宝,宝宝,妈妈这就带你回家了。”

当她看到女儿胸前那道狰狞的伤疤时,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直到叶星屿让人强行把她拉开。

“把孩子带下去。”

叶星屿低声吩咐道,“再去给书韵找合适的心脏。”

事到如今,叶星屿心里惦记的竟然还是给严书韵找心脏。

林悦溪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眸,死死盯着眼前这两人。

严书韵还假惺惺地站出来,故作关切地说:“悦溪,你们还可以再生的。”

“再生出来给你配型吗!”

林悦溪愤怒地吼道,“要不是你撒谎骗人,我的女儿还好好的。

都是因为你!”

她发疯似的冲过去,双手发狠地掐住严书韵的脖子,“你要给孩子偿命。”

可她还没来得及使力,就被保安一把拽开。

叶星屿更是怒不可遏,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你还执迷不悟吗!

书韵也没心脏了,她怎么会害孩子。”

林悦溪听到这话,惨然地笑出声,眼泪不断滑落:“当然会!

她根本没问题,这一切都是她编的!”

严书韵眨着无辜的眼睛,躲在叶星屿身后,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星屿,要不放过悦溪吧,她也够可怜的。”

“可怜?

可怜就能冤枉你吗?”

叶星屿对林悦溪没有丝毫信任,转头命令道:“来人,把夫人关到九楼治疗。”

叶氏集团的九楼,那可是专门用来治疗精神病人的地方,各种残酷的治疗手段层出不穷,被关进去的人,就算能出来,也基本神志不清了。

林悦溪浑身一震,惊恐地喊道:“我不要去!”

她声音沙哑,拼命摇头,紧紧握住叶星屿的手,哀求道:“叶星屿,我不去。

你让我再见见孩子。”

叶星屿站直身子,高高在上,一脸淡漠,彻底斩断他们之间最后一丝温情:“孩子我会处理。

你做了这么多错事,根本不配见孩子。

在九楼反省几天,等书韵愿意原谅你,我再让你回来。”

说完,他果断转身,留下一个狠心绝情的背影。

林悦溪瞬间心如死灰,“扑通”一声晕倒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满屋子滴答作响的仪器,让她胆战心惊。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牢牢锁住,浑身动弹不得。

“夫人还是别挣扎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缓缓走过来,两人目光对视,男人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叶总还真是心狠啊。”

林悦溪抿紧嘴唇,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急切地说道:“我精神正常,没有问题的。”

她极力想证明自己,可男人根本不予理会,拿起手中的仪器,冷笑道:“有没有问题,可不是你说了算。

严小姐让我好好关照关照你。”

林悦溪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无力地闭上双眼,绝望地喃喃道:“你们会有报应的。”

话刚落音,便遭受了仪器无情的电击。


她必须找回自己的宝宝,这是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正打算告知傅诗雨时,大门被猛地推开。

叶星屿带着严书韵走了进来。

“书韵身体不舒服,我让她过来休息几天。”

叶星屿那温暖的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在身旁的严书韵身上。

严书韵脸色红润,哪有半点虚弱的模样,她笑着开口:“好久不见,悦溪。”

林悦溪紧紧攥着手机,脸上挤不出一丝笑意。

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澜,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她知道两人旧情未断,却没料到叶星屿这么快就把严书韵带回了家。

“你们聊吧,我先去休息。”

林悦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给对方,拿起离婚协议书便转身离开,身后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别跟她计较,她向来如此,脾气还是那么大。”

“不会的,悦溪以前对我那么好,是我打扰你们了。”

“没事,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林悦溪揪紧胸口的衣服,紧握着离婚协议书,心中满是苦涩。

原来,在叶星屿心里,她依旧是那个不被看好的存在。

没过多久,叶星屿走进房间,看到林悦溪脆弱地躺在床上。

“还在生气吗?”

叶星屿轻声说道,从背后环抱住她,“书韵刚回来,你们做了那么多年同学,你就不关心关心她?”

林悦溪在心里冷笑,她该关心这个夺走自己孩子的人吗?

她闭上双眼,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不愿开口。

叶星屿的耐心很快耗尽,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悦溪,你就不能大度点吗?

我不都已经娶你了?”

“是啊,你是娶我了。”

林悦溪抓紧床单,质问道,“可你的心在我这儿吗?

叶星屿,你爱我吗?”

曾经,林悦溪不是不想问,她以为自己满腔的爱意终能打动眼前的男人。

可此刻,沉默的空气让她明白,她早该问,也早该死心了。

叶星屿皱着眉翻过身,背对着林悦溪,冷冷地说:“孩子失踪,我知道你压力大,但别无理取闹。

睡吧,明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又要让她吃药吗?

林悦溪想告诉他,不必如此麻烦,只要把女儿带回来就好。

她一闭眼,脑海中就浮现出孩子哭啼的画面。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突然一声巨大的雷声响起。

林悦溪正心悸时,隔壁传来害怕的尖叫声。

叶星屿立刻起身开灯,连房门都没关好,就冲进了隔壁房间。

房间再度恢复安静。

林悦溪口干舌燥,失望、愤怒与恐惧交织,让她浑身颤抖,心脏也跳得极快。

她想倒杯水喝。

可一出门,就看到隔壁房间透出微弱的光,声音也清晰地传了出来。

她麻木地走过去,只见叶星屿站在严书韵的床前,将她搂在怀中,轻声拍着她的背,语气格外温柔地安抚着:“雷声怎么把你吓成这样,还是怕打雷?”

“因为你不在呀,星屿,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我心脏还是有点不舒服。”

严书韵抬起眼眸,正好对上林悦溪的目光,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

叶星屿犹豫之际,严书韵继续说道:“算了,我知道你要陪悦溪。

你爱上她了吗?”

“书韵!

我心里装着谁,你还不清楚吗?”

叶星屿低声说道,“放心,我明天就把年年带回来,开始检查配型。”

“星屿,你真好。”

话刚说完,严书韵便起身吻了上去。

两人很快纠缠在一起,各种暧昧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林悦溪只觉手脚冰凉,狼狈地逃离,回到房间的洗手间便干呕起来,心脏处密密麻麻地疼。

最后,她竟昏睡在了洗手间的马桶上。

直到听到关门声,她才猛然惊醒。

换好衣服,戴好口罩,看到楼下叶星屿的车离开,她赶紧拦了辆车跟了上去。

叶星屿昨天说过会把孩子带回来。

果然,车子停在了叶氏集团的私人医院,她跟着来到了七楼。

楼层里十分安静,直到传来小孩的啼哭声,林悦溪心里一惊,急忙快步走去。

诊室里,医生正和叶星屿、严书韵说着话,女儿年年面色异常红润地坐在沙发上,保姆在一旁守着。

“孩子发烧,现在做检查,结果不准确。”

医生面露难色地说道。

保姆怕叶星屿发火,赶忙解释:“两地气候差异大,可能在私人飞机上着凉了。”

医生建议先给小孩退烧,又说:“只是吃药的话,会影响到时候的配型检查。”

“不严重的话,就让她撑着。”

叶星屿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能影响书韵的身体,她昨天跟我说不舒服。”


“叶星屿,我们离婚吧。”

林悦溪走进书房,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然。

然而,眼前专注办公的叶星屿,仿若未闻,依旧低头忙碌着。

她攥紧衣角,脸色苍白如纸,再次开口,带着一丝颤抖:“孩子归我。”

“林悦溪,你在胡说什么?”

叶星屿皱起眉头,抬头看向她,脸色阴沉难看。

他起身走到角落,拿出一瓶药,倒出七八粒,冷冷道,“把今天的药吃了。”

“孩子失踪一年了,等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林悦溪难过地抬起头,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不,星屿,我不想吃。”

这药吃下去,她关于女儿的记忆便会愈发模糊。

她早已查过,这根本不是治疗心理问题的药,而是能让记忆退化的药物。

“求你把孩子还给我。”

“抱走孩子的保姆跟你联系过,我看到过记录。”

“叶星屿,财产我都不要,我只要我的孩子啊。”

林悦溪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求,她握住叶星屿的手,试图唤起他的一丝心软。

可叶星屿只是沉默,他擦掉她的眼泪,掰开她的嘴,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强硬地让她把药咽了下去。

“吃了才不会说胡话。”

他冷冷开口,“孩子也会再有的。”

一句句看似安慰的话,却如利刃般扎进林悦溪的心脏。

“再有,也不会是我们的宝宝了。”

林悦溪低声呢喃,可这声音被一阵手机铃声淹没,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叶星屿看到来电号码,立刻松开握住林悦溪的手,快步走到阳台接听电话。

等他再次回来时,才问林悦溪刚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去忙吧。”

林悦溪清醒了些,语气冷淡。

她看着叶星屿急急忙忙出门,连衣服都没整理好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

随后,她拿起旁边抽屉里的离婚协议,毅然决然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刚签完,闺蜜傅诗雨的电话就急匆匆打了过来,“悦溪,严书韵回来了,你知道吗?”

林悦溪打开手机,满屏都是消息。

她的指尖在一则朋友圈上停顿下来——严书韵发布了一张照片,照片中她亲昵地贴靠在男人的胳膊上。

那件熟悉的衣服,林悦溪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要我喊,他就会来。

这句话让林悦溪喉咙哽咽,评论区里满是祝福。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王子和灰姑娘!

书韵哪里是灰姑娘?

人家是大舞蹈家。

这次回来,估计是和叶总复合的,祝福祝福。

叶星屿说他们有七年的婚姻,可这段婚姻,除了林叶两家知晓,外界无人得知。

他们之间,除了那本结婚证,似乎一无所有。

“当初就不应该带她认识叶星屿,好在后面叶星屿还是娶了你。”

傅诗雨焦急又懊恼地叮嘱,“你可要防着严书韵。”

“我不防了。”

林悦溪的声音透着疲惫,“叶星屿想爱谁,就爱谁吧。”

她与叶星屿本是青梅竹马,可在十八岁那年,她将严书韵介绍给叶星屿后,一切都变了。

叶星屿一心想娶严书韵,后来严书韵放弃这段感情,出国养身体、修学业,叶星屿失魂落魄。

林悦溪一直陪在他身边,坚信自己能打动他,甚至接受了领证后的隐婚生子。

可她没想到,男人的心竟如铁石一般。

她的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哑声说道,“我只想要回女儿。”

“可孩子不是丢了吗?”

傅诗雨疑惑地问。

林悦溪无声地咬牙,恨意涌上心头。

一年前,七个月大的女儿被保姆带走,自此下落不明。

直到昨天晚上,叶星屿酒醉,让她去书房拿份文件传给公司。

林悦溪在寻找文件时,打开了忘记上锁的保险箱。

里面文件和照片整齐摆放着,那些照片上,是她的宝宝。

其中一张照片里,绑架孩子的保姆正在照顾孩子,而叶星屿则在一旁与严书韵笑着交流。

林悦溪惊愕地捂住嘴巴,泪水夺眶而出。

原来,所谓的绑架,都是叶星屿一手策划,是他不让孩子留在身边。

可为什么?

他为何要如此狠心!

林悦溪指尖颤抖着翻开那些文件。

她看到叶星屿把公司的股份转移给了严书韵,还有一份是宝宝和严书韵的血型配对,以及器官配对承诺。

而在角落处,是叶星屿作为生父的签名。

那一刻,林悦溪只觉脚底发寒。

难怪孩子失踪后,叶星屿对她的态度好了许多。

她曾以为那是迟来的真心,却没想到是藏着恶意的愧疚。


林悦溪一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股刺鼻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

她的目光落在叶星屿的桌子上,上面摆放着好几束娇艳欲滴的玫瑰。

曾经,林悦溪满心欢喜地追着叶星屿,送他花,得到的却只有厌恶。

叶星屿还曾跟她说自己不喜欢花,如今看来,只是送花的人不是严书韵罢了。

“你来干什么?”

叶星屿满脸的不耐烦,语气冰冷。

林悦溪沉默不语,只是将手中的文件递了过去。

“心理医生那边要给我开药,但需要家属同意。”

林悦溪声音平静,不带一丝波澜。

她把一沓文件放在桌上,叶星屿听了这话,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随后看都不看,直接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早这样配合就好了。

以后书韵要长期留在A市,你最好别再伤害她。”

叶星屿的话语中带着警告。

林悦溪在心里想着,不会有以后了。

她扯了扯嘴角,低声敷衍地应了一句。

就在叶星屿签下最后一个字的瞬间,林悦溪迅速上前,拿回了自己的文件。

余光中,她好似瞥见桌子下面藏着的衣角。

叶星屿见势,立刻起身,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的视线,说道:“你顺便带点礼物给书韵。

别弄得太寒酸,我不是给了你卡吗?”

那张卡,林悦溪几乎从未用过。

“好。”

她简短地回答。

叶星屿有些意外,没想到今天林悦溪这么顺从,心里反倒生出一丝怪异与不安,不自觉地扯了扯胸前的领带。

林悦溪垂眸,嘴角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补充道:“我会努力送上一份大礼。”

说完,她转身离开。

门还没完全关上,就听到身后传来严书韵娇柔的声音。

“让悦溪送礼物,太见外了。”

“她伤害过你,赔再多都弥补不了。

这都是她应该做的。”

林悦溪轻轻关上了门,手中紧紧握着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一定会送上一份大礼,那些伤害她孩子的人,都别想好过。

晚上,林悦溪默默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叶星屿依旧没有回来,他正带着严书韵去结识自己的兄弟们。

林悦溪仅仅有加过那些人的联系方式,叶星屿从未带她与他们见过面。

如今,她的朋友圈里几乎全是叶星屿和严书韵的合照,以及那些人对他们的祝福。

终于,到了严书韵生日那天,林悦溪注销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诗雨,你带着那份礼物过去,我在机场等你。”

傅诗雨知晓这一切背后的隐情,沉默着答应了下来。

叶星屿为了这场生日,特意订下了全城最大的酒店,场面极为隆重,众多集团总裁纷纷前来。

他举着酒杯,小声而低沉地问身边的助理,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夫人呢?”

助理是见过林悦溪的,但听到叶星屿这么问,还是愣了一下。

叶星屿对严书韵如此上心,他都快把林悦溪忘了,这位夫人实在没什么存在感。

“我去找找。”

助理赶忙起身。

叶星屿皱起眉头,心脏突然有些莫名的不安。

林悦溪不是那种说了却不来的人。

“你去家里看看。”

他补充道。

助理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叶星屿则拨打林悦溪的电话,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空号。

“怎么回事?”

叶星屿气得直接将手机扣在桌子上。

一旁的严书韵见状,赶忙走过来。

“怎么了,星屿?

你不高兴吗?”

严书韵握住叶星屿的手,关切地问道。

叶星屿强压下心中的不悦,摇了摇头,温柔地笑了笑。

“没有。”

宴会场面盛大,叶星屿轻声对严书韵说:“我带你去认识些人。”

两人没走几步,就被一声呼喊叫住。

“叶星屿!”

傅诗雨冷着脸,声音清脆,“这是悦溪送来的礼物。”

叶星屿原本以为是林悦溪来了,心中那一丝微弱的喜悦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烦躁。


林悦溪在门外听着,只觉得心脏一阵抽痛。

孩子那么小,不退烧怎么能行?

终于,等到里面的人都离开,她立刻冲进诊室。

保姆看到她,惊愕地连连后退。

“把孩子给我。”

林悦溪疾步上前,小孩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气息,咧着小嘴,朝她伸出小手,含糊不清地咿呀着。

林悦溪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下,几近破碎。

“夫人,少爷是不会允许的。”

保姆摇头拒绝,可退无可退,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悦溪用力地抱走了小孩。

那柔软的小身子落入怀中,让林悦溪感到一阵安心,她轻声说道:“宝宝,妈妈这就带你回家。”

她抱着孩子,转身快步离开诊室,按下电梯。

然而,电梯门打开的瞬间,她迎面撞上了折返回来的叶星屿和严书韵。

“你怎么会跟到这儿来?”

叶星屿看到林悦溪抱着孩子,先是一愣,随即满脸不悦。

他冷漠而强硬地朝林悦溪伸出手,命令道:“把孩子给我。”

林悦溪满心恐惧,连连摇头,往后退去。

女儿的体温高得吓人,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大声啼哭起来。

“这也是我的孩子。”

林悦溪带着哭腔喊道,“叶星屿,求你,放过我们吧。”

回应她的,只有叶星屿的沉默。

叶星屿步步紧逼,一旁的严书韵则哀声恳求,那语气看似柔弱,却如同暗藏的利刃,直直刺向林悦溪。

“悦溪,我只是想活下去。”

“那我的孩子呢!”

林悦溪厉声质问,泪水夺眶而出。

她咬着牙,瞥见了一旁的安全通道,转身便冲了过去,顺着楼梯往下跑。

可刚跑下没几步,严书韵突然从楼梯口窜了出来。

身后是叶星屿,身前是严书韵,林悦溪陷入了绝境。

“悦溪,别跑,小心孩子。”

严书韵一步一步缓缓往上走,林悦溪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怀好意。

她吃力地抱着孩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让孩子留在这里。

林悦溪朝着严书韵的另一侧跑去,试图擦身而过。

“别想跑了,你的孩子,必须留下。”

严书韵低声说道。

就在林悦溪经过的瞬间,她佯装被撞倒,偷偷伸出了脚。

林悦溪毫无防备,被严书韵的脚绊倒,在滚下楼梯的那一刻,她紧紧地护住怀中的孩子。

她的脑袋狠狠地磕在墙壁上,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恍惚中,她看见叶星屿冲了过来,然而,他最先抱住的,却是严书韵。

“星屿,求你,放过孩子。”

泪水和着鲜血从林悦溪的眼角滑落,她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

在昏暗的意识世界里,哭泣的女儿突然朝她跑来。

“妈妈,我想活下来,我想回家。”

“为什么,为什么爸爸不要我啊,妈妈。”

女儿的一声声谴责,如重锤般砸在林悦溪的心上,让她感到窒息般的难受。

直到脸上被泼了冷水,林悦溪才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的女儿呢?”

她喃喃自语,转头便看见严书韵高傲地站在面前,眼神中满是不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没想到真让你找到了女儿。”

严书韵掐住林悦溪的脖子,冷冷地说,“不过那又怎样,叶星屿根本不爱你和孩子。”

林悦溪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抓住严书韵的手,试图让她松开。

“放,放开我。”

严书韵松了些力道,却又猛地用力,像是在玩弄一只老鼠,“林悦溪,你就没想过,叶星屿那么恨你,却还是让你生下那个孩子的原因吗?”

“我不过是装了装难受,伪造了心脏虚弱的记录,在你怀孕八个月的时候,告诉他,你肚子里的孩子血型和心脏都和我匹配。”

“他就信了,不然就凭你,你的孩子哪配生下来?”

林悦溪听着这些话,心脏猛地一缩,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无力地摇头。

她绝不能让女儿成为这个谎言的牺牲品。

林悦溪咬着后槽牙,抓起旁边的水杯,狠狠地朝严书韵砸了过去,玻璃杯应声而碎,玻璃碴散落一地。

严书韵被砸得踉跄后退。

林悦溪拼尽全身力气,狼狈地站起身来,“我再问你一遍,我的孩子呢?”

她扑上前去,将严书韵压在身下,严书韵不甘示弱,仰起头。

“孩子?

正在急救呢。”

“正准备配型,结果药物过敏,打了几针之后,现在快不行了,正在抢救呢。”

严书韵阴狠地说着,眼神毒辣而犀利。

听到这些话,林悦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她死死地盯着严书韵,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地颤抖。

“你什么意思?”

“你胡说什么!”

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滴落在雪白的地砖上。

林悦溪抓住严书韵的衣领,声嘶力竭地逼问道:“你骗我,她明明,明明好好的。”

刚刚女儿还对着她笑,还哭着找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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