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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忆少年时结局+番外

沈析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奶奶今日犯懒,你们不用进去了,在门口问完礼就回去吧。”我做了姨娘,倒是换回了自己的名字,李腊梅。二奶奶就最近几天快生了,年近三十,精力不比从前,前面两位少爷,一位姑娘都没有这位折磨人。她现在是除了黄菊,白菊谁都不敢信。就算是一路护着她这胎的我,她也不敢信。毕竟只有她知道,这些年她对后院的女人有多狠,而这些女人也明白,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能够报仇的机会。最近她们的法子越来越不加遮掩,我应对得都有点乏力。现在我的身子也不太得力了,我估计应该是种了她们的招数。“冬红,再去清点一下稳婆和奶娘们。”“好。”我甩了甩头,也对正房行了礼,去偏房看账目了。总算清点好今日庄子的事宜,正房却突然传来喧闹,二奶奶要生了。我陪着熬了一夜,这个孩子总算在正午前生...

主角:冬红腊梅   更新:2025-03-19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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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冬红腊梅的其他类型小说《最忆少年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析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奶今日犯懒,你们不用进去了,在门口问完礼就回去吧。”我做了姨娘,倒是换回了自己的名字,李腊梅。二奶奶就最近几天快生了,年近三十,精力不比从前,前面两位少爷,一位姑娘都没有这位折磨人。她现在是除了黄菊,白菊谁都不敢信。就算是一路护着她这胎的我,她也不敢信。毕竟只有她知道,这些年她对后院的女人有多狠,而这些女人也明白,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能够报仇的机会。最近她们的法子越来越不加遮掩,我应对得都有点乏力。现在我的身子也不太得力了,我估计应该是种了她们的招数。“冬红,再去清点一下稳婆和奶娘们。”“好。”我甩了甩头,也对正房行了礼,去偏房看账目了。总算清点好今日庄子的事宜,正房却突然传来喧闹,二奶奶要生了。我陪着熬了一夜,这个孩子总算在正午前生...

《最忆少年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奶奶今日犯懒,你们不用进去了,在门口问完礼就回去吧。”

我做了姨娘,倒是换回了自己的名字,李腊梅。

二奶奶就最近几天快生了,年近三十,精力不比从前,前面两位少爷,一位姑娘都没有这位折磨人。

她现在是除了黄菊,白菊谁都不敢信。

就算是一路护着她这胎的我,她也不敢信。

毕竟只有她知道,这些年她对后院的女人有多狠,而这些女人也明白,这是她们最后一次能够报仇的机会。

最近她们的法子越来越不加遮掩,我应对得都有点乏力。

现在我的身子也不太得力了,我估计应该是种了她们的招数。

“冬红,再去清点一下稳婆和奶娘们。”

“好。”

我甩了甩头,也对正房行了礼,去偏房看账目了。

总算清点好今日庄子的事宜,正房却突然传来喧闹,二奶奶要生了。

我陪着熬了一夜,这个孩子总算在正午前生了下来,母女平安。

我喝了口浓茶,敷衍了刚睡醒过来的陈二爷,继续处理后续了。

直到二奶奶匆匆出了月子,我才将这几月后院的手笔一一交给二奶奶。

17.刚过了二十五,我就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

更何况,我走了趟鬼门关。

二十三岁那年,二哥成亲,我远远送上自己的祝福。

回宅里安了二奶奶的心,一时有些想不开,竟想在六月天气烧炭闷死。

想起当时冬红疑惑的表情,我忍不住想笑。

后来,迷迷糊糊地,我想起当年进陈家前对二哥说,“二哥,你一定可以做官的,以后我嫁人了,过得不好,肯定等你救我,我不会跳河的。”

人啊,果然得避谶,哪一条都灵了。

不过,死过一次后,我似乎真的放下了。

二哥婚后没有在翰林,而是做了了西边郡县的一位县令。

他在位上,分裂当地望族,查出许多隐户和良田,终于摊下了农户们高居不下的田税。

他治理县内治安,支持商籍,让许多商户冒头。

还在去年打散了那有名的土匪窝。

虽然女子立户没听见乐子人传,我相信,他一定会做的。

而我呢?

自是不甘心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做陈二奶奶的李姨娘。

前两年,陈二奶奶也明示我可以生子了,这是她对我忠心耿耿的恩赐。

我腊梅,一直不愿靠着人活,当年的二哥、田家,或是
与二哥年少相识,如今他得势,难说不会为我撑腰,让二爷抬抬我的位置。

如今她知道我依旧本分,也在提醒我别给二爷漏口风。

毕竟除了主母,少有人知道奴婢抬上来的姨娘家在何处。

她却不知我本就心虚,此中情谊不是兄妹,而是男女。

自是不敢让二爷知晓。

匆匆回到我的院落,祥装身体不适,嘱咐冬红守着院门,我也合衣躺下,眼泪断了线地涌出。

2.“腊梅,这是什么?”

七岁的唐青山正拿着我送他的油纸低头问我。

“冬红!

爹爹说它会冬天开红色的花,他从游商那里换的。”

我仰着头,盯着二哥的眼睛回着。

我从小就喜欢他的眼睛,亮亮的,永远都看着我,我觉得爹爹说的冬红就像二哥的眼睛一样热烈。

“你是让我帮你栽吗?”

“不是,我把它送给你,长成了给我看看就行。”

“好,那我栽西边吧,你在你家也能看到。”

“好耶,但二哥会栽吗?”

“应该会吧,我陪我爹种过庄稼,应该差不多。

这里有这么多种子呢,我多试试。”

“好,我去拿锄头。”

二哥一直很聪明,我开始期待冬红的样子了。

“腊梅,我大哥进学堂了,他说夫子对他很好,很少责打他,偶尔还会给他吃茶点。”

我正在数种子,便听见二哥似是羡慕的话语。

“那二哥也想进学堂吗?”

二哥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他读书一定会比其他人都厉害的。

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说了。

“束脩很贵的,大伯他前段时间从山里挖了参卖了才得的钱,我爹种田很难供我。”

二哥认真地挖着土坑,看来他真的想读书。

“那我们也去挖参吧!”

“嗯?”

“我们也去山里找找,没有参也有草药吧!”

“腊梅,山里有野猪,小孩不能进去!”

二哥声音有些严厉,“而且草药我们只见过制好的,在山里认不出来。”

“哦,那我晚上问问我爹,要怎么攒银子。”

二哥轻声笑了笑。

把我数散的种子捧了过去。

“腊梅,只有读书才能当官,我想当官。”

“我知道!

二哥是想做老爷,每天都吃白面馒头,顿顿都喝鸡汤!

腊梅也想当老爷。”

我咽了咽口水,虽然我爹做货郎,是村里算有钱的,但也是两集才吃的上肉。

“不是的,我想做官,我想
改改农户交不够税,商户出不了门,还有,女子立不了户”前面两句听不太懂,但女子立户我知道二哥在想谁。

3.就在上月,二哥的亲姐淹死了。

婶娘和我娘在房间里哭,我坐在门口,听婶娘说浅姐姐常常被丈夫打,才怀的孕也被打掉。

嫁去一年才晚上偷跑回来一次,哭着求她救救她。

上次她回来太晚了,我是次日看到她的,我原本记不得浅姐姐的模样,可是看见了她,突然就想起来她大笑着抱我的样子。

她常常帮婶娘做活,手臂很有力气,我很喜欢她抱我。

可是那天,她勾着背,衣服灰扑扑的,露出的手腕,细的吓人,指甲里陷着洗不完的泥。

她呆呆地牵着二哥的手,望着门口。

我看见二哥哭得厉害。

最后浅姐姐还是被接回去了,她丈夫来了几次,都被婶娘拒了,后来他们村来了一群人,浅姐姐就被带回去了。

没过几天,报丧的人就敲响了隔壁的门。

“女子能立户,就可以不二嫁了,不用怕和离或者被休了。”

二哥还在念着。

我想了想,捧了土撒上去:“二哥,你一定可以做官的,以后我嫁人了,过得不好,肯定等你救我,我不会跳河的。”

“好,我可以的!”

二哥擦了擦眼泪,“以后这话不能说,要避谶。”

“晓得啦。”

4.二哥终于进了学堂,叔叔确实没有钱供二哥读书,不过二哥每日跟着他大哥去学堂,大哥进去学,他就坐门口听。

他说夫子家不大,夫子最开始讲的他还有些听不到,后面他听的就清楚了。

后来有一次月考,夫子突然出来,拿着问题问二哥,二哥一一答出来。

他就被夫子允许进入学堂。

夫子不仅给他免了束脩,还常常送一些废纸给二哥。

我看了上面的字,细细小小的,看不懂。

二哥每日学习,我也得找耍事。

现在东墙的冬红就是我的任务了。

之前在西墙种的那些冬红一株都没发出来,我扭着爹爹再去换一些种子。

然后爹爹竟然换了一颗苗回来。

二哥说种在东墙边,西墙那可能不适合。

还真是,现在冬红长得可好了,等冬天就可以开了。

我拔了拔又发出来的野草,对着冬红说着二哥之前带我掏鸟蛋的故事。

5.“腊梅,给你弟洗洗,他又去掏鸟蛋了!”

我刚从
地灵,到时候招一两个奴婢肯定比这些好,不过我挑了这一个丫头就够了,要不是看她好看,我也不抢着定下她。”

陈二奶奶也坐直了身子,“我也是晓得嫂子包容我,不会同我一般见识,你也晓得我爱看美人的。”

“你呀,还是有些孩子气。

那袁姨娘的教训还没吃够。”

陈大奶奶呷了口茶,“还是你的白菊和黄菊老实可靠,别的都比不上。”

我感受到一道打量的目光,连忙收回了视线。

“我早知道大嫂看上她们两个丫头了,可惜我可舍不得,再说,她们哪有明月和清泉得力,刺史家出来的,每次回娘家,我母亲都让我找你学习这治家的本事呢。”

听着陈二奶奶的恭维,陈大奶奶明显很受用。

陈家的水可深着呢。

14.恍惚间听见外面传来锣鼓的声音,看来院试已经出榜了。

我到陈家已经一年多了。

陈二奶奶不是个好伺候的,这一年我是总算练出了一个梳头的好本事,勉强在她身边立足。

也因为梳头需要手嫩,我也不用像别的丫鬟一样兼顾些粗活,整个院子,丫鬟们最羡慕的就是我了,毕竟白菊、黄菊每日得贴身伺候二奶奶,没有我得闲。

可是我不愿这么闲,一闲下来我总想着过去,算着日子猜着二哥在干嘛。

我的心还落在李家。

“奇了,夫人,本次案首竟然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郎,他还是农户呢,这下我们府好多人家都激动了,准备提前下注呢。”

陈二爷匆匆进屋,对着二奶奶惊到。

陈二爷今年二十有九,因为他大哥走的科举,他就接手家业。

陈家虽富,却是农籍,他爷爷致仕时是正四品官身,可以他爹和同弟们没有一人走上官场。

陈老太爷就回乡抓着幼子的长孙鞭策,也带出来一位进士,也就是陈大爷。

“那可真的年少有为,可惜陈家没有女子缘分,不然我也能帮二爷结个好亲。”

陈二奶奶听着,也有些感兴趣。

“哪有我们的机会,你不知有人正准备榜下捉婿,人就跟着钱家的奴仆走了,我远远瞧着是进了他家的门。”

“钱家?

他家女儿也才9岁,也太早了吧。”

“谁知道呢,帮皇上办事的人,也有这么个底气。

再说那唐秀才怎么都得考考进士,十年过去,也差不多了,说不定他家
大夫。

一通混乱过后。

大夫一会儿说肝脏破裂,一会儿说胆水出了问题。

无法,我们只有收拾了,请了牛车将爹送到府里去。

找找别的大夫试试。

路上,爹还在不住地呻吟,想给我们说点话,一张嘴就是吐。

我只好安慰他,让他别心急。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次土匪抢走的货物是我们绝大部分的身家。

刚刚在医馆给的药钱也用了剩余的一半。

爹想让我们别救他了。

怎么会不救呢,这些钱都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赚出来的,我们一家人都是他一担一担养起来的。

没事的,会有钱的,府里,找二哥想想办法。

9.“我刚施了针,半个时辰后再搬动。

一会儿取拿几副药,每日喝着。

近日给他吃些好消化的食物。”

大夫抬了抬手,起身来到案台写着药方,“这个药方先试半个月,再带来我看看,重新配。

他现在内脏受损严重,最好是少折腾,目前不用大补。”

娘付了钱,我让他们守着爹,我准备去找找府学。

“小心点啊,腊梅。”

娘的嗓子已经哑了,她比我更清楚家里的银钱不凑手。

“嗯,我会的。”

一路问着小孩儿,我终于摸到了府学。

壮着胆子,让守门大爷帮忙叫一下隆县李家村的唐青山。

“腊梅,你怎么来了!”

二哥的声音听着甚是惊喜。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许是看我神态,他有着猜测。

“二哥,我爹被土匪抢了,现在在府里的医馆,你知道什么生前的法子不?”

我忍了一路的恐慌,现在终于有了突破口。

“别急,腊梅,你等我去告假,你带我去看看伯父。”

因在门口,二哥没发安慰我,只好匆匆返回学院。

“腊梅,这是五两银子,我最近抄书抄的少,后面我多抄些。”

二哥几步跨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荷包。

这是他全部的家当。

“伯娘,你别担心,会有办法的,我再想一想 。”

二哥匆匆过来,看了爹一眼,安慰了我娘,摸了摸狗子的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急冲冲地走了。

临走前,他告诉我,就算是借钱,他也会救我爹的。

我不住地流着泪,哽咽着说不能去借,他已经转身走了。

我抖着手,擦着眼泪,想着这不是办法。

他有着大好的前途,明年就可能是秀才公,可不能因为借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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