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他。
我不想听你的借口。
不要妄想让我停下复仇。
我转身要走,文季恒突然说。
你变了。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文季恒正专注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诡异,但我并不在意。
是啊。
我冷笑。
拜你所赐。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会来地下室。
我给文季恒送饭。
他就像一条被我关住的狗,一条不着片缕的狗,一条绑了手却不叫的狗。
我有时会帮他擦洗身体,想以此从心理上折磨他,羞辱他。
每次触碰他赤裸的皮肤,我都会想起那三天发生的事。
但奇怪的是,文季恒从未反抗,反而异常顺从。
他会在在我帮他擦洗时注视着我,有时视线相撞,他笑得莫名。
但我统统忽视。
有一天,我正在给文季恒换床单,他突然说。
你为什么不报复我?
我的手顿了顿。
我抬起头,看到文季恒正专注地看着我。
他的眼神很清澈,没有一丝杂质。
我是在报复你。
我说。
文季恒笑了。
不,你没有,如果你想报复我,大可以像我对你做的那样,但你没有,你甚至还在照顾我。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低下头。
如果不这样,又能做什么?
终究是心理学的书都白看了?
但我嘴里依然坚定的说。
慢慢来,不急。
是吗?
文季恒的声音很轻。
还是因为...你其实不敢?
我的手一抖,床单掉在了地上。
我抬起头,看到文季恒正盯着我,眼神深邃得可怕。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脸颊发烫。
我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我...文季恒轻声说。
你知道吗...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嘴角冒出血丝。
既然你犯贱,我也不是不能玩。
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倒,这么高大的人任由我骑在他上面。
任由我生涩而没有章法的肆意发泄。
每一秒身体的变化,都将我实实在在的吓一跳,但又不肯轻易认输。
事后,看着文季恒满身的痕迹,我觉得自己疯了,第一次觉得不认识自己。
我拖起疲惫的身体,不甘的再次骑到文季恒的身上。
都是你!
都怪你!
我一遍又一遍的朝他扇巴掌。
他的脸被我扇到左右摇摆,可文季恒不仅没有挣扎,反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