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梦琪褚冰蓝的女频言情小说《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牛得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母还在那里鬼嚎,听了就烦。她把毛巾挂好,端起脸盆,直接走出卫生间,把洗脸水全朝周母脸上泼去。“再在这里嗷嗷叫,我一会儿糊你一脸大便!”当头被浇一盆水,周母傻眼了。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唐如宝,气急败坏:“你……你……”唐如宝把脸盆放回去,抱起安来,冷笑地斜视周母:“你想闹等我不在家再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闹到上面去。”让上面更快地给他们办离婚手续。“但我在家,你最好闭嘴,我最讨厌疯狗在我耳边吠。”说完,唐如玉直接进厨房,给自己和安来煮面,煎鸡蛋。面条和鸡蛋都很香。周琼走过来,站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鸡蛋,不停地咽口水。唐如宝不理她,把她当空气。煮好面条,装好两碗,每碗都窝着一个鸡蛋。她端着面条从厨房出来,安来跟在她身后...
《绿茶作妖,丈夫却让我给她洗衣做饭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母还在那里鬼嚎,听了就烦。
她把毛巾挂好,端起脸盆,直接走出卫生间,把洗脸水全朝周母脸上泼去。
“再在这里嗷嗷叫,我一会儿糊你一脸大便!”
当头被浇一盆水,周母傻眼了。
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唐如宝,气急败坏:“你……你……”
唐如宝把脸盆放回去,抱起安来,冷笑地斜视周母:
“你想闹等我不在家再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是闹到上面去。”
让上面更快地给他们办离婚手续。
“但我在家,你最好闭嘴,我最讨厌疯狗在我耳边吠。”
说完,唐如玉直接进厨房,给自己和安来煮面,煎鸡蛋。
面条和鸡蛋都很香。
周琼走过来,站在厨房门口,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鸡蛋,不停地咽口水。
唐如宝不理她,把她当空气。
煮好面条,装好两碗,每碗都窝着一个鸡蛋。
她端着面条从厨房出来,安来跟在她身后。
她们直接回房间,关上门吃了起来。
祈祷能快点收到《故事会》的回信,这样她就能够快点搬出去住。
刚吃完面,洗好碗筷。
周景然回来了。
他提着一块新鲜的五花肉进屋。
见到周母狼狈地坐在地上,地上还湿了一大片。
周母又几天不洗澡,本就臭烘烘的衣服被淋湿之后,一屋子的异味。
周景然错把这股异味当成是尿味。
以为周琼在客厅解决小便,周母在清理小便。
他挑起剑眉,疲倦地看了一眼站在唐如宝房门外的周琼,“小妹,你怎么可以在客厅小便啊?”
说完,他不满地看向唐如宝,“小妹在客厅小便,你怎么能我妈擦呢?”
唐如宝闻言,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理喻,“你小妹拉小便,你妈不擦还想我来擦?”
唐如宝很佩服自己是怎么忍住,没去爆周景然的头的。
他脑子装的都是羊粪吗?
“我呸!”周母狠狠地啐了一口,指着唐如宝向周景然投诉,“她打我,还用水泼我,阿然,你赶紧给我好好教训她!”
周景然一听,脸色顿时沉冷下来,他盯着唐如宝,“你敢打我妈?”
唐如宝好笑地看着周景然,“一条疯狗朝你扑过来,你是站着让疯狗咬,还是一脚把疯狗踹开?”
“我妈再怎么刁蛮,你也不能打她,她是你长辈!”
“你也知道你妈刁蛮啊?”唐如宝轻嗤,“她算哪门子长辈。”
说完,唐如宝对安来招招手,脸上顿时挂着甜甜的笑,“安来,我们去玩。”
周景然拦住她,把肉递给她,语气很不好,“玩什么玩,你没见我买肉回来了吗?给我们做饭。”
唐如宝摸了摸肚子,眨巴着眼睛,“哎呀,我和安来刚吃了满满一海碗的面条,饱着呢。”
“你——”周景然被她这副欠揍的模样气极。
“你秀秀妹妹不是在家吗?让她过来伺候你妈和小妹,她可是你妹妹,你们一家得好好聚一聚才是。”唐如宝牵着安来的手,一脸欢愉地走出屋子。
刚走出屋,就见到了提着一网兜苹果的图秀秀。
四下无人,图秀秀也懒得装。
见到唐如宝,她眼神轻蔑。
唐如宝同样回她一个轻蔑的眼神,带着安来与她擦肩而过。
图秀秀轻飘飘地来一句:“唐如宝,你做人怎么这么失败?丈夫不爱,婆婆嫌弃。”
本想激一激唐如宝,给唐如宝添个不痛快。
不料唐如宝转过脸,对她灿烂一笑,“他们,都送给你。”
图秀秀一看,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不痒不痛的憋屈感。
周景然烦躁地打断她的手,“你也没有亲眼看到是秀秀拿的钱。”
“我包里全都是她身上涂抹的雪花膏味道,她翻过我的包,那钱就是她拿的。”
唐如宝双手叉腰,上下打量周景然,讥讽地道:
“不过,你说这钱是你拿的,我就当是你拿的,既然是你拿的,你现在马上立刻把钱还给我。”
周景然别开脸,不耐烦地道,“给我几天时间。”
唐如宝奇怪地看着他,“周景然,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图秀秀,那钱明明是她拿的,你现在去找她要,肯定能要回来。”
周景然沉声道,“秀秀是个女同志,脸皮薄,要是被他们知道,钱是她拿的,她以后在家属院还怎么待?”
“啧啧……”唐如宝脸上全是讽刺的笑,心里却翻涌一丝苦涩,“真是一往情深,用心良苦啊。”
上辈子,他母亲刚到家属院,就冤枉她偷了周家祖传玉手镯。
当时闹得可大了,半个家属院的军嫂都围观看热闹,就连政委也过来了。
周景然当时逼她把手镯交出来的咄咄逼人姿势,现在回想起来,都还能让人窒息。
后来,他母亲在一件外套的口袋里找到了那只手镯,他知道他冤枉了她,也没有跟她道歉。
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就要道歉。
图秀秀做过的事情,就不需要道歉,她闹,还成了她的错。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这么愚蠢,这么恋爱脑呢?
如宝如宝,她父母帮她取这样的名字,就是把她当宝一样疼爱着。
她嫁给周景然后,过得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有代沟,价值观不合的人,在一起果然是注定痛苦的。
唐如宝冷眸斜视着周景然。
她和图秀秀在他心里,铁板钉钉地成了一组对照组。
她皮肤黑,图秀秀皮肤白,她长相普通,图秀秀长相出众,她木讷愚笨,图秀秀能歌善舞,她大字不识几个,图秀秀文工团花,她是他的不爱,图秀秀是他的白月光……
唐如宝收回目光,淡淡地道,“在你心里,图秀秀的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了?”
“你非要这样拈酸吃醋吗?”周景然沉着脸,平时不爱跟她沟通的他,被动地向她解释,:
“在南宁营区时,秀秀救过我,她现在有难,我帮她当是还当年的救命之恩,这有错吗?”
当年要不是图秀秀救他,他已经死在河边了。
他希望她能够理解他,不要跟秀秀争风吃醋。
他对秀秀只有兄妹之情,没有男女私情,她完全没必要针对秀秀。
“你还救命恩情就还,但不可以拿我的钱还,图秀秀救的是你,又不是我。”唐如宝毫不客气地反驳。
周景然攥紧拳头,额头青筋突起,“我不是你丈夫吗?”
她的话,让他失望透顶。
“你是我哪门子丈夫?结婚这么多年,有……”圆房了吗?
后面四个字,被唐如宝卡在了喉咙里。
她怕说出来,又刺激到周景然,周景然像上次那样强吻她。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见不到钱,我就去找图秀秀闹,我还要跟全家属院的人说,你在袒护图秀秀,包庇图秀秀。”
眼看周景然的脸色越来越黑,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深,唐如宝赶紧丢下这句话,溜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插上门闩。
鬼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恶心地强吻她?
“呼……”唐如宝吐出一口浊气,郁闷的心情才好一些。
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
几个军嫂上前来,七嘴八舌地向程刚汇报:
“政委,唐如宝偷人,跟野男人生了一个女儿。”
“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就该赶出家属院。”
“她还打伤了吴嫂子,吴嫂子的胳膊被她打断了。”
程刚看了一眼唐如宝。
然后走到吴嫂子身边蹲下。
看吴嫂子痛得脸部扭曲,程刚脸色难看。
他伸手摸了一下吴嫂子的胳膊,然后一扯一按。
吴嫂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后,整个人震住。
她甩了甩胳膊。
咦?
不痛了?
程刚起身,严肃地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就算小唐同志犯了错,也是交给公安同志处置,你们这样做也是犯法的。”
“政委,她偷人生了一个女人,她犯了流氓罪。”
“偷钱偷米还情有可原,可是偷人啊,多丢脸的事啊。”
“荒唐!”程刚听了,脸色骤然变得十分森寒。
他转过身,骂着周景然,“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媳妇被欺负?”
“别人说小唐同志偷人你就信?小唐同志对你一片赤心,她怎么可能偷人?”
“荒唐!简直荒唐!”
周景然被骂得脸庞发热,那脸色跟猪肝没什么两样。
他当然相信唐如宝不会偷人,但安来长得跟她那么像,事实摆在眼前……
“政委,周营长都说了,唐如宝的行为伤风败俗,这说明什么啊?说明安来就是唐如宝在外面跟野男人生的。”
“政委,你不能包庇唐如宝,她要替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偷人生孩子,就应该浸猪笼。”
就在大家讨伐唐如宝偷人时,每天都往家属院送报纸的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他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再看向唐如宝和安来时。
不好!
这位女同志被冤枉了!
邮递员赶紧把车停好,冲上来,指着安来道:“这个小女娃三年前就在邮局那条街乞讨了。”
“这位女同志在邮局门口遇见她,激动地抱着她冲进邮局,当时哭着对我们说,小女娃长得很像她去世的小侄女。”
“我们建议她要收养小女娃,她同意了,我们邮局的同志和附近的街坊,都陪她去公安局办理了收养手续的。”
“这个小女娃不是这位好心同志生的,你们都冤枉她了,她好心收养可怜的孩子,本是一件善事,怎么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呢?”
邮递员专门负责这边的派送,家属院的人对他都比较熟悉。
听了他的话,大家似乎才醒悟。
有人开口:
“对啊,这个女娃我有印象,之前我到邮局寄信时,就见过她。”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她还坐在邮局门口那里,捡地上的脏馒头吃呢。”
“对对对,我之前就见过她,我还给她买过一个饼干,她还对我笑,当时觉得她怪可怜的,那时候就是三年前啊,三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小,都没长大过啊。”
“我记得如宝和周营长来到西浮才两年吧,偷人生娃,也不可能偷得那么远吧?”
周景然听了众人的话,眸光闪了闪。
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他经常要去邮局给老家的母亲寄钱。
怎么会没见过安来?
只是他一时想不起来,安来就是那个小女娃。
都怪唐如宝,没有跟他说清楚,安来的严厉。
“都说侄女像姑,如宝的小侄女会不会没有死,她就是如宝的小侄女?”
邮递员神情严肃:“不管她是不是小侄女,你们也不能因为她们长相相似而怀疑她们。这世上,没有血缘关系,却又长得十分相似的人多了去。”
她脸色阴沉,继续给人添不痛快,“你别以为变得刁蛮任性,阿然就会高看你一眼。”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在阿然心里,你永远都不如我。”
唐如宝白了一眼她,“发病了就乖乖栓好绳子待在家,别出来咬人。”
“你说什么?”
图秀秀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唐如宝在骂她是疯狗。
她气得跺脚,目光阴狠地瞪着唐如宝走远的身影。
她知道周景然向战友借了那三百块钱给唐如宝。
哼,她一定要从唐如宝身上刮出来的!
周景然的钱,只能给她!
图秀秀提着苹果进来,就闻到一屋子的异味。
她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她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人。
只见周母叉着腰,像个母老婆在向周景然投诉唐如宝。
能骂唐如宝的话,都从她嘴里劈里啪啦地飙了出来。
随后三角眼一瞪,问:“你跟她什么时候生了个女儿,我怎么不知道?”
周景然把肉拿进厨房:“安来是如宝收养的。”
“收养的?”周母怔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更加尖酸狠辣:
“她们简直是一个饼印出来的,像收养的吗?一定是她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
说话间,周母见到了图秀秀,表情一换,满上褶子的脸,堆了一堆讨好的笑,“秀秀来了?快进屋坐,婶子给你倒水。”
说着倒水,可身体很不诚实地走到图秀秀面前,一手接过图秀秀手中的苹果,赞着图秀秀:“还是秀秀善解人意,有知识有礼貌,这么好的女人,谁娶到谁有福气。”
说着,有意地瞧向周景然,“不知道我家阿然,有没有这个福气啊?”
好臭啊。
周母靠近来说话时,喷出来的口气,熏得图秀秀别开了脸。
要不是要在周景然面前端着知书达礼的姿态,她早就警告周母离她远一点。
她看着周景然。
周景然身躯高大,挺拔硬朗,五官俊美,气质出众。
周母这模样,是怎样生出这么一个优秀英俊的儿子来的?
图秀秀偷偷打量周琼。
周琼坐在沙发,看到她时,一直傻笑着。
瘦黑模样,也不好看。
根本就看不出,她跟周景然是亲兄妹。
“秀秀,你也下班这么早啊?”周母对图秀秀十分殷勤。
图秀秀见周景然看向自己,不敢对周母露出嫌弃之色,她笑道,“最近在排练表演节目,我手被烫伤了,还没完全好,排练几场我就回来了。”
周母一脸心疼地看着她还包扎着纱布的手,“这么漂亮白嫩的手,烫伤了多心疼啊。当时很痛吧?”
周母拉着图秀秀来到沙发坐下,要跟图秀秀东家长西家短地聊天。
图秀秀看她衣服都湿了,散发着发臭的汗酸味,努力地保持着微笑,“阿姨,你衣服湿了,进去换套干爽的吧,不然会感冒的。”
周母无所谓地道,“我身体可硬朗了,在老家干活出汗,哪一天衣服不是这样湿的?湿了干,干了湿,习惯了,不用换。”
你习惯我不习惯啊,你这味道好重啊。图秀秀在心里吐槽。
图秀秀瞥了一眼厨房,脑子灵光一闪,赶紧从沙发起来,比兔子逃得还要快,“阿姨你在这里坐,我去给你和阿然做饭。”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为了逃避周母,进厨房做饭,手上还带烫,周景然自然是不愿意的。
他进厨房,“你手还没好,我来做吧。”
图秀秀秀眉挑起,“这都大中午的,如宝不在家吃饭,她要去哪里?”
她侧过头,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她不会是拿了你给她的三百块钱出去乱花吧?”
“我没错!”
唐如宝被自己的这一声喊叫吓到。
尤其是看到年轻时的周景然和图秀秀时,她整个人震住!
她不是死了吗?死于乳腺癌晚期,死在了她59岁那一年。
怎么一睁眼,就看到了年轻时的丈夫周景然,和他的白月光?
此时,周景然握着图秀秀那只被烫得通红的小手,目带怒意,冷冽地看着她:“你烫伤了秀秀,还狡辩!”
“……”唐如宝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重生了!
重生到她跟周景然随军来到西浮营区的第二年,1981年5月初!
这天她丈夫的白月光图秀秀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鸡汤到他们家。
图秀秀把鸡汤递给她,她刚伸过手来,图秀秀就把锅里的鸡汤往右手边一推,滚烫的汤水把图秀秀的右手烫伤。
这一幕,刚好被下训回来的周景然看到。
周景然冲上来,把她推开,她站不稳,额头撞在旁边的桌子角上。
她重生在了这一刻。
上辈子,她也是这样被周景然推倒的。
周景然还逼着她给图秀秀道歉。
她明知自己没错,却卑微胆怯的不敢反驳周景然,在周景然凌厉的目光下,低声下气地向图秀秀道歉。
她的道歉并没有换来周景然对她的喜欢,反而换来帮图秀秀母女做了一个月的饭,洗了一个月的衣服。
上辈子,她花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没能把周景然的心捂热。
死前,她对周景然诸多怨恨,死时,她颇有不甘,于是在睁眼,听到周景然逼她道歉时,她第一反应就是大喊她没错。
这一句‘我没错’,包含了许多。
见她傻一样迟迟不给图秀秀道歉,周景然眼眸冷怒更盛,“我让你给秀秀道歉,你到底听到没有!”
“阿然,算了。”图秀秀整个身子都往周景然那边靠,眼眶发红,“她道歉也不会减轻我的疼痛……”
她的右手,是真的好痛啊。
周景然低头,看了一眼图秀秀的右手。
白嫩的皮肤烫脱皮了,他神色又冷了几分,看向唐如宝时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剑:“马上给秀秀道歉!”
若是以前,面对周景然这样的眼神,唐如宝肯定又怕又慌。
但是现在,她不会重蹈覆辙上辈子的路,更不可能再像上辈子那样,卑微地爱着周景然。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抬手抹了一下被撞得红肿的额头,眼神凉飕飕地看着周景然,“这个歉,我非道不可吗?”
周景然神色凌厉:“做错事道歉是一个人最基本的修养!”
“我说我没有烫伤她,你信吗?”
“我亲眼所见!”秀秀的手都烫脱皮了,她还在狡辩,周景然厌恶她的狡辩。
“好,我道歉。”唐如宝说完,弯身捡起那口还冒着热气的锅。
锅底里还残留不少的鸡汤,唐如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锅一翻,全倒在了图秀秀的手上。
即使反应超快的周景然都没能来得及阻止事情发生,他的手,也遭了殃,被烫得生疼。
“唐如宝,你疯了!”周景然脸色青黑,目光犀利的要生吞唐如宝。
“啊……”二次烫伤,图秀秀痛得花容失色,眼泪狂飙。
哐啷——
唐如宝扔下汤锅,神情平静地看着图秀秀,“这次我烫伤你了,对不起。”
说完,她抬眼看向周景然,“你的秀秀都被烫伤了,还不赶紧送去医院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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