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到底怎么了?”裴长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那个女人……”
裴夜行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仿佛多停留一秒都会让他失去理智。
裴长屿见状,心中更加不安,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行李箱。
“你根本就不是出差!”
裴夜行猛地转过身,眼神冷冽,声音低沉而急促:“放开。”
裴长屿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瞬,但依旧没有松手。
“不放!”
他猛地一甩手,行李箱从裴长屿手中挣脱。
行李箱放好再次绕回驾驶位开门时,裴长屿及时阻拦了他,一把推回他开的车门,语气强硬。
“你这状态太反常,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裴夜行的耐心似乎已经到了极限,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去找虞笙。
他一把抓住裴长屿的肩膀,动作迅捷而有力,一个过肩摔将裴长屿摔在地上。
“!!!”
裴长屿躺在地上,胸口一阵闷痛,眼前一片发黑。
靠!!!
等他回过神来,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只留下一串扬起的尘土和尾灯的光影。
裴长屿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着车子离去的方向骂骂咧咧。
“好心脏驴肝肺!我不管了!什么爆脾气!”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叔,刚趴在地上是练功吗?”
裴长屿回头,只见裴珩站在他身后,单手插兜,脸上带着一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裴长屿没好气地瞪了裴珩一眼:“嘿,你小子,气不到你爸就来气小叔是不是?”
裴珩耸耸肩摆了摆手,“哪有。”
“……”
一看就有!
裴珩是生得最像虞笙的那一个,他脸庞清秀而柔和,带着一种天生的无辜感,不见凌厉与攻击性。
具欺骗性的外表下,他的狠才是骨子里最真实的部分。
他笑容很无辜,却总让人觉得那笑意并未真正到达眼底,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让人无法真正靠近。
裴珩装作不经意的问,“他刚发什么疯?”
他可是看着他带着行李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