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梓秋厉时节的女频言情小说《怎奈她星光璀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梓秋的整容手术整整进行了十二个小时。她醒来时全脸缠着纱布,连轻微皱下眉头都撕心裂肺的疼。她数次疼晕又醒来,想要下床去墓园,就被无数保镖拦住。安梓秋望着窗外从天亮到夜色升起,心如死灰的闭起眼睛:“对不起朵朵,妈妈不能去送你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孩子长到两岁半,都没有抱过女儿一次,没陪她去过一次游乐园。这是上天,对她执意要救厉时节性命的惩罚。她除了无奈接受,别无他法。希望下辈子,朵朵别再选她做母亲了。因为她不配!不多时佣人送来晚餐,是会让她过敏的牛肉粥。“太太,先生说,让你全部吃完,一滴都不许剩。”安梓秋闻见牛肉味就眼睛发痒,不停的打喷嚏,牵动着脸上的伤口更加撕心裂肺的疼。她正艰难吞咽粥。佣人嫌弃她动作太慢,直接拿起粥碗灌进安梓...
《怎奈她星光璀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安梓秋的整容手术整整进行了十二个小时。
她醒来时全脸缠着纱布,连轻微皱下眉头都撕心裂肺的疼。
她数次疼晕又醒来,想要下床去墓园,就被无数保镖拦住。
安梓秋望着窗外从天亮到夜色升起,心如死灰的闭起眼睛:“对不起朵朵,妈妈不能去送你了。”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孩子长到两岁半,都没有抱过女儿一次,没陪她去过一次游乐园。
这是上天,对她执意要救厉时节性命的惩罚。
她除了无奈接受,别无他法。
希望下辈子,朵朵别再选她做母亲了。
因为她不配!
不多时佣人送来晚餐,是会让她过敏的牛肉粥。
“太太,先生说,让你全部吃完,一滴都不许剩。”
安梓秋闻见牛肉味就眼睛发痒,不停的打喷嚏,牵动着脸上的伤口更加撕心裂肺的疼。
她正艰难吞咽粥。
佣人嫌弃她动作太慢,直接拿起粥碗灌进安梓秋的喉咙:“快点吃,别耽误我时间!”
她被滚烫的粥烫的嗓子眼剧痛,拼命扭头想要躲开,就被佣人揪住头发。
女人满眼鄙视:“你跟我一样就是个佣人而已,摆什么富太太的架子?赶紧吃!”
很快,安梓秋的脸和胳膊上出了大片的红疹,犹如上万只蚂蚁在她皮肤上啃咬,瘙痒无比。
她艰难呼吸着,在床边的抽屉里翻找抗过敏药。
就被推门进来的秦蓉抢先一步拿到药,扔进了垃圾桶。
“安梓秋,你爸亲手给你雕刻的18岁成/人礼白玉玫瑰,挺精致典雅的呢!”
秦蓉把玩着手里的和田玉摆件,笑容阴冷。
“谁让你乱翻我行李箱的?”
安梓秋惊讶又气愤,拼尽全力抓住她的睡裙道:“把它还给我!”
“我可以还给你,不过条件是......”
秦蓉抬眼示意门口的黑衣男进来,命他在屋里安装好针孔摄像机,轻笑道:“安梓秋,听说你喜欢游泳教练这种类型,我特意给你找了一个。”
“等你们拍完恩爱视频,我就把白玉玫瑰还给你!”
黑衣男见安梓秋细腰翘/臀长腿雪白,不禁心神荡漾,口气跃跃欲试:“秦小姐,今天我把艾滋病传染给她,你就付我一百万对吧?”
“对。”
秦蓉笑容阴冷:“安梓秋四年前把厉时节骗去缅甸,害他差点丢了性命,他恨她人尽皆知,你尽管祸害安梓秋,就算有天东窗事发,他也不会找你麻烦。”
黑衣男在手机上刷到过这条新闻,知道厉时节最恨的人就是安梓秋。
他很乐意毁掉这种恶毒女人,向安梓秋扑来:“等我玩腻了,就把你分享给微信群里的病友们玩。”
安梓秋脸色霎白,拼命挣脱男人的禁锢跑出别墅。
迎面撞见厉时节开车回来。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安梓秋,和她身后紧追不舍的秦蓉,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厉时节,秦蓉找来一个得了艾滋病的男人,想要毁掉我!”
安梓秋哭的泣不成声道:“当年我骗你去缅甸是因为....”
“安梓秋,明明是你跟游泳教练私会被我撞见,怎么反咬一口呢?”
秦蓉神色微变,手捂着腹部上前,挡住厉时节看向安梓秋的视线,语气急切:“时节,刚才我看见有个男人翻窗进了安梓秋的房间!”
“我本想抓住他,结果被他给踹倒了。”
她四下张望,忽然手指着远处逃走的黑影道:“时节,那个男的在那儿!”
厉时节抬眸看去,不禁气的七窍生烟,恨声道:“来人,给我抓住那个奸夫!”
“别烧朵朵的照片!”安梓秋神色悲痛地冲过去,抬手想要从燃烧的火苗中抢回照片,就被保镖死死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稚嫩小脸,心如刀割绝望痛哭:“厉时节,我恨你!”
燃烧的火光照亮了男人蕴满伤痛的黑眸,他语气愤恨:“我也同样恨你!”
他恨她四年前突然移情别恋,狠心把他送进缅甸电诈园区。
恨她,无论他怎么逼问,都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更恨她满嘴谎言,骗他说朵朵是他女儿。
结果秦蓉给他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跟朵朵的亲子关系是排除!
她仗着他的爱,真是有恃无恐到极点!
她凭什么敢一次次的伤他、算计他?
难道就凭这张表面清纯,暗藏祸心的脸蛋么?
想到这里,厉时节怒火中烧,五脏六腑都痛的喘不上气,语气冷冷道:“来人,把安梓秋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给我毁了,整一张跟蓉蓉一样的脸!”
“你不是恨她么?那就一辈子顶着仇人的脸活好了!”
安梓秋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被保镖强行绑在病床上。
冰凉的手术刀一寸寸割开她的皮肤,让她绝望至极。
“安梓秋,很痛是不是?这是你该得的!”
厉时节冷厉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死在手术台上,我就把你的骨灰扔给你最怕的流浪狗吃,让你死了也活在恐惧之中!”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扯住他的衣角道:“求你了,让我明天去朵朵的葬礼好不好?”
“我想送她最后一程!”
厉时节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压迫:“告诉我,朵朵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当年你为什么要骗我去缅甸?”
“你只要坦白一切,我就叫停整容手术!”
安梓秋望着男人幽深眼底的期盼,眼前闪过他无数死亡的画面。
飞机失事,地震,火灾,车祸。
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24岁,没办法对抗死神的步步紧逼。
他对她的爱是穿肠毒药,是他的催命符,也是她奉为珍宝,却也必须要狠心远离的东西。
她别开脸,下定决心道:“我说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让我去朵朵的葬礼?”
“对。”
安梓秋沉思着,胡乱编造道:“是一个游泳教练,他会男子花样游泳,所以..”
厉时节冷峻的五官碎裂,难以置信道:“我除了怕水之外,哪点比不上一个区区游泳教练?你竟然因为他会花样游泳这么荒唐的理由,背叛我?”
“他有我有钱,有我帅吗,有我....”
“他唯一赢过你的只有游泳。”安梓秋打断他的愤怒控诉:“我说完了,你明天可以让我去朵朵葬礼了吧?”
“做梦!”
厉时节气的双眼通红,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就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背叛我,嗯?”
“我爱了你十年,恨不得把你宠上天,你就这么剜我的心?”
安梓秋被他掐的大脑晕晕乎乎,艰难呼吸道:“让我去朵朵葬礼行吗,我做梦都想抱抱孩子......”
“哐当!”
暴怒的厉时节转身挥拳砸在墙上,震的手术灯忽明忽暗。
他的肩膀剧烈抖动了许久,转身看她,眼神嗜血:“安梓秋,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会一样一样毁掉你所有珍贵的东西,让你生不如死!”
“医生,给她继续手术!”
“不会有下次了。”安梓秋语气淡漠。
她很快就要去医学实验基地,能活下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这次应该是她真正的死亡。
不会再有重生。
秦蓉生日这天,安梓秋被厉时节强行带去云湖山庄,参加他为秦蓉举办的生日宴。
安梓秋脸上的纱布被人取掉,露出一张光洁如玉,眉眼艳丽的脸。
一张叫她恨之入骨的,秦蓉的脸。
她崩溃又绝望,拿起水果刀想要毁掉这张脸,就被推门进来的厉时节给攥住手腕:“你敢让蓉蓉的脸有半分损伤,我就把你女儿的骨灰扬了!”
安梓秋无力的放下手中的刀,嗓音悲凉:“厉时节,看在我们过往十年的情分上,你给我一个痛快行吗?”
男人俯身,冰冷的唇瓣靠近她右耳垂,嗓音阴冷如鬼魅:“不行,我会让你长命百岁,好好赎罪!”
转瞬,安梓秋被他带进宴会厅。
看见她,围着秦蓉的宾客们纷纷抬眼看过来,面带惊讶之色。
“时节哥,这个女人长的好像秦蓉,可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并没有姐妹,这女人是谁?”
“说来奇怪,我好久没见渣女安梓秋了,她不是专门伺候秦蓉的么,怎么不见了?”
“她是安梓秋。”
厉时节跟摆弄商品一样,把安梓秋转了个圈:“被我改造过后,她看着顺眼多了。”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面露惊惧之色。
转瞬,他的兄弟们走过来,语气兴奋:“时节哥,那我们今天继续罚这个保姆的女儿,去狗窝寻宝?”
“这个惩罚太便宜安梓秋了,不如让她当靶子,咱们射着玩吧?想想都觉得有趣!”
“随便。”厉时节口气漫不经心。
很快,秦蓉打麻将输了三局。
安梓秋被男人们绑在室外射击场的靶子上,射着取乐。
她隐约听见别墅里传来一阵欢呼声:“时节哥亲手给秦蓉打磨了一支帝王绿的翡翠玉簪,他好爱她呀!”
“那是,当年可是秦蓉联合缅甸警方把时节哥救出来的,她配得上这样夺目的宠爱。”
安梓秋苦涩一笑。
当年是她把他救出来的,可最后冒领功劳的人却是秦蓉。
她很快要死了。
可仇人却过得风生水起,真是讽刺!
趁着上卫生间的功夫,她借了一位宾客的手机给白教授发了条求救消息。
那边秒回:“你设法去云湖山庄的湖边,我让人开游艇去接应你。”
她刚删掉短信,忽然被厉时节搂住了腰。
男人举着蓝白相间的胸牌,嗓音带着醉意道:“安梓秋,你不是不爱我了么,为什么把我高中时佩戴的胸牌偷偷夹在钱包夹层里?”
“你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样?”
安梓秋夺过胸牌拿在手里,望着他,黑眸不带一丝情绪:“你想知道答案,就跟我去趟湖边。”
“你敢去么?”
厉时节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亮色,抬脚欲走,就被秦蓉挽住了手臂:“时节,你被安梓秋算计了那么多次,怎么还这么冲动?”
“她引你去湖边,可能是个阴谋!”
“我自有分寸。”厉时节推开她,追上安梓秋。
两人来到湖边。
她捏着手里的胸牌,神色悲凉:“厉时节,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四年前我为何骗你去缅甸么?”
“我在这个胸牌背后刻了一行小字,你看完就明白了。”
厉时节犹豫了几秒,走过来,抬手去接她递来的胸牌,嗓音冰冷:“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骗我,我一定弄死你!”
在他拿到胸牌的瞬间,安梓秋抓住男人的西服狠狠一扯,把人拽下湖。
冰冷的湖水瞬间将两人淹没。
男人眸色巨震,咬牙切齿道:“安梓秋,你明知我怕水,还拖我下水,存心想害死我?”
“不错!”
她狠心推开他,划开双臂奋力游向湖面亮着灯的游艇,冷冷道:“厉时节,你真蠢,胸牌只是我引你上钩的工具而已。”
“四年前我就不爱你了,而现在,我只想让你死!”
她拼命爬上游艇,被人带离水域。
隐约听见湖面上传来秦蓉凄厉的哭声:“不好了,时节深海恐惧症发作晕过去了,快送医院!”
不远处的安梓秋拔掉手机卡扔进河里,给手机换上新卡。
她低头亲吻着他的胸牌,泪水模糊了视线。
“厉时节,为了让你活下去不再出意外,我只能这么做,记得永远恨我,不要爱我。”
“再见了,厉时节!”
“对呀。”秦蓉扬起手中的车钥匙,得意炫耀:“厉时节知道这件事后特别开心,给我奖励了一辆价值2000万的兰博基尼跑车呢。”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女儿,让我得了一辆新座驾!”
见她神色伤痛,秦蓉得意洋洋道:“其实,我更感谢的是你父亲,他真是个好老师,当年为了保护被高利贷公司追杀的我,跟六名歹徒搏斗,被人给活活砍死了呢!”
“你学习比我好,长得比我美又怎样?如今你爱的男人爱我如命,让你像条狗一样卑微的伺候我,真过瘾!”
“给我闭嘴!”
安梓秋放下桃桃,走过去,手揪住秦蓉的头发,双目喷火道:“你这个贱人,害死了我的女儿,我今天让你偿命!”
“哟,你今天突然硬气了,敢惹我?”
秦蓉故意把脖子往前送了几公分,笑容挑衅:“好啊,那你掐死我呗,你看厉时节还会不会......允许你去你女儿的葬礼?”
这句话将安梓秋的滔天怒火尽数冻结。
为了见女儿最后一面,她必须忍耐!
她强忍着恨意松开秦蓉,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音落,婴儿床里的桃桃手足乱蹬,撕心裂肺的哭起来。
门外响起厉时节不悦的声音:“桃桃嗓子都哭哑了怎么没人管,安梓秋是死了么?”
安梓秋快步走到婴儿床前,想要拿起奶瓶哄孩子。
秦蓉抢先一步拿出一包液体倒进奶瓶摇了摇,将奶嘴喂到孩子的嘴里。
然后,她倒在地上哭泣道:“时节,快救桃桃,她被安梓秋喂了掺有芒果汁的奶!”
“孩子快要窒息了!”
“安梓秋,你找死是不是?”
满身戾气的厉时节冲进房间,俯身抱起婴儿床里哭到晕厥的桃桃,急声喝道:“来人,去叫医生,快!”
医生赶来给桃桃做了紧急抢救,神色凝重:“总裁,桃桃对芒果汁严重过敏,这次能救回来实属万幸,以后千万注意不要让孩子沾一滴芒果汁。”
“我可怜的孩子啊......你真是命苦被人这样折磨,呜呜。”秦蓉抱着孩子哭成了泪人。
“安梓秋,瞧瞧你做的好事!”
厉时节沉着脸走过来,对安梓秋扬手就是一巴掌:“你自己的女儿死了,就见不得别人的女儿好好活着,嗯?”
“孩子才三个月大,你竟然也能下得去手,简直是个蛇蝎毒妇!”
“明天你女儿的葬礼你别去了,给我跪在桃桃面前赔罪!”
“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安梓秋急得满头大汗,据理力争道:“是秦蓉把芒果汁......”
“呵呵,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编的出来?”
厉时节神色愤恨:“她有什么理由害死自己的亲生女儿?”
安梓秋艰难地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
秦蓉不惜狠心伤害孩子,也要害她被他责罚,错过与朵朵的最后一面?
厉时节早就不爱她了。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信。
只会变着法的逼她去死!
“怎么,编不下去了?”厉时节夺过她珍重粘好放在钱包里的孩子照片,用打火机点燃:“既然你敢惹怒我,我就让你好好品尝痛苦的滋味!”
安梓秋躲去卫生间失声痛哭,忽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人声。
她打开门就见厉时节请了很多人来家里,正在开patty。
他们众星捧月的围着珠光宝气的秦蓉奉承,好像她才是名正言顺的厉太太。
而他们看向安梓秋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夷。
安梓秋忙着回房收拾行李,漠然走过,就被迎面飞来的水杯砸到眼角。
她痛呼着捂住流血的眼角,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厉时节,皱眉道:“你又发什么疯?”
“安梓秋,你刚躲哪里偷懒去了,我叫你几遍都不答应?”
男人脸色阴沉:“就算你生下我跟蓉蓉的孩子,也依然是厉家的佣人,没资格摆功臣的架子,得随叫随到,明白吗?”
“给蓉蓉倒洗脚水去!”
围着他的兄弟们瞠目结舌,议论纷纷。
“我的天,时节哥这招也太狠了,让安梓秋孕育他跟秦蓉的孩子,真是杀人诛心啊!”
“安梓秋全家本来都是厉家的佣人,她16岁那年,跟她相依为命的母亲出车祸意外身亡后,她就被时节哥亲自接回厉家百般呵护,他为她建造彩虹游乐园,为救她右腿中弹留下了后遗症,真是爱她入骨,可最后时节哥却被她骗进缅甸电诈园区差点丢了命,真叫人心寒!”
“厉伯母念着她父亲的救命之恩,对她爱若珍宝当女儿宠,从不嫌弃她亲生母亲是身份低贱的保姆,结果她就这么无情地毁了时节,也毁了整个厉家!”
“时节哥被警方解救的那晚,安梓秋突然约厉伯母见面,不知她说了什么,甚至把厉伯母逼的跳楼自杀了,真是好恶毒的女人!”
安梓秋苦笑着低下头。
厉时节被警方解救的那晚。
她约厉母见面,是想自己离开后,请厉母帮忙照看父亲的坟墓。
结果她意外看见,厉母得了艾滋病的检查单。
她再三向厉母保证不会说出去此事,可厉母最终还是跳楼自杀了。
这件事她对厉时节根本无法启齿。
因为他生平最尊敬,最爱的就是他母亲,可她母亲却染了那种疾病。
如果这件事曝光,不仅厉母颜面无存,他也会沦为整个豪门的笑柄。
见她走神,厉时节再次命令道:“安梓秋,别磨磨蹭蹭的,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干活去!”
安梓秋不想伺候仇人,一直站着没动。
男人沉着脸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合影照片,抬手准备撕掉,就被安梓秋阻止,
“求你别撕,这是家里唯一一张朵朵的照片了!”
可下一秒,照片还是被他毫不留情地撕碎,扬在她头上:“凭什么你求我,我就要答应?”
“我数到三,你若还不去伺候蓉蓉,就别想参加你女儿明天的葬礼!”
这句话让安梓秋瞬间泄了气。
她快步走进卫生间,端着洗脚盆出来放在地上,忍着腹部剖腹产刀口的疼痛,给秦蓉洗脚。
他的兄弟举起手机对准她拍摄,讥笑道:“大家看,厉太太给秦蓉洗脚的动作还挺熟练,不愧是保姆的女儿,做起这种伺候人的活挺得心应手呢!”
安梓秋心里一痛,耳边依稀响起厉时节的声音:“梓秋,以后谁敢因为你是保姆的女儿嘲笑你,我第一个废了他!”
他的话言犹在耳,如今却亲自把她当佣人践踏..
不过这是她自己选的路,就算再痛、再难,也要坚持走下去,只要他能活着。
好在她的救赎任务完成了。
她很快就能离开,此生与他再不相见!
“行了,你们别拍了,她毕竟是厉太太,这视频要是传出去,她岂不是成了全北城的笑柄?”
秦蓉假意阻止,眼底尽是得意。
“哼,她一个保姆需要什么自尊?”厉时节抿了一口杯里的红酒,居高临下道:“蓉蓉刚才打牌输了三局,就由安梓秋代她受罚。”
他的兄弟取下戴着的手表,随手丢出窗外,轻笑道:“那就罚......安梓秋,三分钟之内,把手表从狗窝里给我捡回来!”
安梓秋身子猛地一颤,看向厉时节语气哀求:“你换个条件行吗?”
男人起身大步走来,黑眸幽深如墨:“行啊,你爱上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你说了,我可以免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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