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你又疯什么!”
“就知道不能给你一点脸!”
“亏我还念着你腿伤…”
我冷笑一声直接打断,
“念着我腿伤?所以为了别的女人把我关到禁闭室?”
“赵学兵你自己说着不恶心吗?”
“而且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兵!你有什么资格关我!”
“这件事我一定会找你领导要个说法!”
以前我总以为把杨秀娟赶走就能找回我的幸福。
但死过一次我明白了,杨秀娟的出现是赵学兵的默许。
撑着胀痛的脚腕我扶墙往外走,被赵学兵一把拉住胳膊扯回来。
“差不多得了!张嘉你为什么就不能懂事点呢!”
“屁大的事儿就要闹的人尽皆知!不嫌丢人吗?!”
“你看人秀娟!那次你把人家药碗打翻,还抢人家围巾!别管你多蛮不讲理,人家天大的委屈咽进肚里,也不让我为难。”
去年冬,军营传染感冒一药难求。
我发着高烧走了几十里路去隔壁镇买药,脚上磨出十来个血泡。
盯了一夜的中药汤刚递给赵学兵,转手就被他送了杨秀娟,还不忘嘱咐我,
“上次朋友给你寄来的蜜饯呢?给我一起拿上。”
“秀娟怕苦。”
赵学兵一句天冷灌风,我点灯熬油织的拆了自己毛衣改围脖,杨秀娟转天就带在脖子上耀武扬威,
“学兵哥非说天冷给我亲自带上。”
“还说,我暖了他就暖和了~”
她说这话时赵学兵就在一边,可他只是笑笑,
“谁叫你是我妹子呢。”
他们的冷静映衬的我更像个妒妇。
我打翻药碗剪碎围巾,撕心裂肺的咒骂杨秀娟,赵学兵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秀娟身子弱!把药和围巾给她理所应当!”
“你这个嫂子怎么就不能心疼心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