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隐慕凝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先生,公主殿下又跑了》,由网络作家“猫伊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先生,公主殿下又跑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容隐慕凝,是作者“猫伊伊”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是,孩儿明白。”少年打小就很听娘亲的话。“……”一柱香后,长公主的侍婢映春,疾步而来,朝少年行礼之后,才说道,“薛姨。长公主嘴馋,说是想吃您做的桃花酥了。”“好。我这就去做。”薛姨高兴,却不忘叮嘱儿子,依依不舍,“渊儿,你若有事,可以……”“娘,今日刑部无事,我就在这等你。你去吧!”少年语气恭敬。......
《畅销小说推荐先生,公主殿下又跑了》精彩片段
她,生于大乾一十二年秋辰时三刻。她与孪生长姐仅相差半分钟,她就被认定出生不吉。
午膳时分,她趁热吃完热腾腾的小米莲子粥。
她端着那碗苦涩的药,手拿小勺却无心下肚。
薛姨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袋蜜饯,伸出手,语气关心,恰如往日,
“长公主,奴婢知道您怕苦。但良药苦口,您喝下药,再吃颗蜜饯,就不苦了。”
薛姨对她的爱从来不需要掩饰。
她眼角处有丝丝的泪光闪烁。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只要有人对她一分的好,她就会十倍偿还。她的脆弱,在薛姨面前展露无遗。
“薛姨,您说,人生,真的会苦尽甘来吗?”
“长公主,一切都会过去的。接下来的路,奴婢愿陪您一起走。”薛姨表露真心。
她脸色骤变,前所未有的心酸涌上心头,质问道,
“薛姨,那日,你弃我而去。到底是厌弃了我,还是容先生的意思?”
薛姨脸色大变,双膝跪地。思忖良久,那苍白的唇动了一下,句句薄凉,
“长公主,曾经是奴婢贪恋权力,朝秦暮楚,抛弃你,是无奈之举。如今您身份高贵,长公主放心,奴婢定尽心伺候您。”
薛姨是第一个能在深宫中说出大实话之人。
深宫,犹如狼潭虎穴。
你尊,高高在上。你卑,任人宰割。
薛姨没有错,不过也是深宫的可怜人之一。
她目光如炬,话语含着些许忧伤,
“薛姨,我谢你养育之恩,十多年如一日,待我如亲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若再生异心,我第一个不会留你!”
这是她留给薛姨最后的底线。
薛姨现如今是容隐的人,自然是不能轻易动她。
一碗药,“咕噜”下肚。
蜜饯很甜,甜到了她的心里。
“薛姨,蜜饯味道不错。您哪儿来的?”
薛姨心里自是高兴的。若能讨长公主关心。这对自己,对刚入仕途的渊儿也是有益处的。薛姨笑了笑,
“哦。是我渊儿托人带进宫来的,若长公主喜欢,可以多让渊儿带些来。”
“薛姨,渊儿是您的?”她不解。
“哦。是我儿。祁渊。”薛姨提起儿子,是满脸骄傲的。
她对薛姨开始另眼相待,恭敬如一,
“哦。从前未曾听说薛姨膝下还有个儿子,这么多年您为了我,与儿子分隔两地。您受苦了!如今,苦尽甘来,本公主命人让您与儿一叙,可好?”
“多谢长公主!”薛姨打心底是喜欢长公主的,长公主心善,在她这里,她能时刻看到渊儿的影子。
这么多年,薛姨早已将她视为己出。
天边酡红如醉,云霞映着落日。
夕阳的影子投射在那重凝宫外后亭处,那个少年的身上,他静静的站在那里,背光而立,立如芝兰玉树。
此刻她的心就像被东西撞了一下,撞掉了多年积压的尘埃,突然感觉很轻很轻。
少年一回眸,笑如朗月入怀。久别重逢,少年激动得紧紧拥抱薛姨,相拥而泣,
“娘,您在宫里过得可好?”
薛姨晶莹的泪珠涌出了眼眶,顿时润湿了面庞,这是喜悦之泪,也是幸福之泪,
“娘在这里很好。渊儿,你能进刑部,多靠容先生相助,你要知恩图报,莫要辜负容先生的一片苦心。”
“是,孩儿明白。”少年打小就很听娘亲的话。
“……”
一柱香后,长公主的侍婢映春,疾步而来,朝少年行礼之后,才说道,
“薛姨。长公主嘴馋,说是想吃您做的桃花酥了。”
“好。我这就去做。”薛姨高兴,却不忘叮嘱儿子,依依不舍,“渊儿,你若有事,可以……”
“娘,今日刑部无事,我就在这等你。你去吧!”少年语气恭敬。
支走薛姨之后,映春这才朝少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郝大人,长公主,有请!”
少年茫然的不知所以,长公主贵为大乾公主,又无法拒绝。
重凝宫内,长公主信手拨弹,一弦一音,声声清新的音符从指尖泻出。
婉转低沉的琴音,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似细雨打芭蕉,远听无声,细听静在耳畔。
映夏只教了她半盏茶的时间,她便学的有模有样的,她的聪慧,连映夏都自愧不如。
“微臣,郝渊。参见长公主!”少年站定,微微作揖行礼。
琴声骤停。她缓缓起身,朝少年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起来吧,郝大人。本公主的这首平沙落雁,弹的可好听啊?”
“长公主的琴声宛若天籁之音。”少年很会夸人。
她自信满满,给少年出了道难题,
“郝大人,若要评分,那可以评几分呢?”
少年的眼神似冬天平静无波的河水,
“微臣不是先生,自是不敢妄加点评。”少年眸子澄澈,低垂下头,并不敢正眼瞧她,“公主若无其他事,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她上前,抓住少年的手,举止处有幽兰之姿,言行直爽,并不羞涩,将通行令牌塞道他手中,
“这是通行令,你拿着,保你在这大乾宫中畅行无阻。你且放心,薛姨在本宫手下做事稳妥的很。我给你令牌,也是希望有一朝日,若本公主有用得上你的地方,你可以仗义相助。”
都知男女有别,尊卑有序。她竟敢亲自触碰他的手……
少年一时间愣住,抬眸,目光错愕的看着长公主,见她清丽秀雅,容色极美。
她美丽之中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
她约莫十五六岁年纪。看着与自己相仿。
薛姨是他娘亲,他的娘亲在长公主手下做事。长公主用薛姨来牵制自己,也不奇怪。
少年缩回手,将令牌揣在手里,语气镇定自若,
“好!微臣刚来刑部,人缘浅薄。若不是做些违背良心之事,那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他的话,句句肺腑,字字入她心窝。
好一个不做违背良心之事之人!
郝渊,果真是大乾的一股清流!不慕名利,不贪富贵。若有如此知己,不枉此生,活一遭。
“郝大人如今是刑部尚书,相必是判案如神,看人一个一个准。郝大人觉得,容隐是何种人?”
他心思缜密,
“大乾有容先生辅助,是幸事。容先生为大乾殚心竭虑,是个有功之人。”
随即,他匆忙借口离开,
“微臣想起,刑部还有事尚未处理。长公主,告辞!”
公主涉世不深,不知男女有别。若自己私见公主之事,传入有心人耳中,也怕污了公主清誉。
郝渊走后不久。
容隐来势汹汹,前来问责,他那眸中的冰冷令人心惊,
“慕凝,我救你,不是让你来谈情说爱的!”
果然,长公主并不是好当的,容隐派来的映春,映夏,不是来保护她。不过是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与郝渊可是第一次见面,自己也不至于多情到对男人一见钟情的地步吧?
她不解,语气气愤,
“容先生,我是长公主,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转而,她那一颦一笑动人心魄,调戏道,“容先生,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容隐嘴角微微勾起,抬起手重重的扣了一下她的额头,略有些生气,
“胡说什么呢?!”
她捂住额头,解释道,
“容先生,郝渊是个好人。我不过是想用长公主的身份,向他示好,为你所用而已。”
容隐在她面前,并不拘束。
他找个座位坐下,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水,仰头一饮而尽,
“他这个人,软硬不吃,行事自我。慕凝,春夏二人,我派她们来,是教你学习琴棋书画的。若你不会,我可亲自教你。”
她小嘴抹了蜜似得,夸人的本事更是了的,
“容先生好生厉害。不愧是大乾皇上亲自请来的教书先生!”
容隐只是一笑而过。他那摄人心魄的眼眸,给人一种唯我独尊的压迫感,
“今夜月圆。慕凝,你陪我赏月,可好?”
听闻这席话,她一瞬间懵了。
这容隐不对劲,该不会是想趁着月色对她告白吧?
这才相识多久啊,他不自持,自己还要面子呢。
容隐,活生生的一个冰山先生。你说,哪个姑娘会喜欢他?
她面露难色,婉言相拒,
“容先生好兴致啊。相必容先生不缺人吧,若是赏月的话,可以叫映春,映夏。或者,捡个现成的薛姨都可。呵呵呵……”
他薄唇微张,语气强硬,句句在理,
“慕凝!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算到底,我是你的恩人。如今,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容隐对她,并无感情,只有私心。
“好,我答应你。我的救命恩人。”她应允。
容隐,乃是大乾摄政王的义子。摄政王对大乾忠心耿耿,他却野心勃勃,妄想倾覆大乾。其中隐情,不得而知。
容隐自小便身患离魂症,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发作。
唯独这件事,无人知晓。
梦里神医告诉过他,只要找到生于大乾一十二年秋辰时三刻的女子,只要一吻,便可解,但不会治愈。
重凝宫外,一望无垠的夜空,一轮圆月挂在碧空。几颗银白的硕星眨着巴眼睛。
她抬头,这种星空,她在地牢里早已看腻了。
薛姨告诉她,只要数完天上的星星,就能出去了。她天真的数了一遍又一遍,数到绝望……
她侧过脸,不解的问,
“容先生,这有何好看的?不就是一个圆圆的月亮而已?”
不经意间,容隐竟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心跳加速,大脑空白,却并没有排斥。
果然,只是一吻,容隐的离魂症这次没有发作。
容隐没有过多的留恋,便推开了她。语气冰冷刺骨,
“微臣想起,还有要事要处理。微臣失陪了!”
容隐拂袖而去。果然是不负责任,撩完就跑。
她留在原地气急败坏,
“容隐!你把本公主当成什么了!!!”
大乾的冬日,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各个宫殿的屋檐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冬雪,长长的青石板道上偶尔有几个宫人走过,在雪堆里踩出一道道深深的脚印。
慕萱是双生子,大乾有句话,双生子不祥。她不受待见,故而被遗弃,一出生便囚于这暗无天日的地牢。
她的娘亲是大乾的皇后,骨肉血亲,难以割舍,总会命宫人送些好的吃食与新衣衫给她。
可是到她这里,却尽是些馊的饭菜和馒头,衣衫找不到一件崭新的。
大乾皇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你弱,便被人欺。
那年,慕萱二公主十五岁,她每天,只能抬头看看那扇狭小的透风的洞口,只能看看那里的微光。
她没有见过她的娘亲。姨娘说,娘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姨娘,我可以出去看看吗?”她好奇外面的世界。
“外面有很大很大会吃人的老虎,所以萱儿乖,乖乖待在这里,好吗?”姨娘总是这句话。
北风呼呼的从那洞口吹了进来,冬日特别难熬,牢里没有炭火,只有冰冷的墙壁。她蜷缩着瘦弱的身体,姨娘将她抱在怀中,然后再将一条破旧不堪的棉被给她盖上,这样,她就不会冷了!
待她沉沉睡去,姨娘便将她放在那张硬的床板上。弃她而去,再未回来。
姨娘受够了这种生活,还债了大半辈子也算仁至义尽了。
那年,她的孪生长姐慕凝长公主年纪也与她一般大小,她上身披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狐皮大裘衣,衣衫领口处有很多绒毛,绒毛裹住了她整个脖颈,她脚踩软软的长筒软棉鞋,在雪地里与宫人们嬉笑,丝毫未觉寒冷。
她身份尊贵,享尽公主荣华。
她蹲下身,双手拿起一堆白雪,然后将雪揉成一团小雪球,扔向身旁的宫人,宫人并不躲开,也不与她嬉闹。
“你为什么不和本公主玩?”她甚感无趣,嘟着小嘴不高兴。
“奴婢是下人,公主地位尊贵,您就别为难奴婢了。”宫人们总是这么说。
大乾国泰民安。每年冬日下雪,太后仁慈,宫里的各个御林军,都会遣散。说是天寒。
待雪一过,御林军就恢复守卫。
故而姨娘预谋良久,只为等这出头之日。
她疾步跑向重凝宫,躲在草丛中,看她一人玩的扫兴,就故意揉起一个雪球朝她身上扔了过去。
“啪!”拳头大小的雪球,打在她狐裘大衣上的声音。
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她在丛中探出脑袋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慕凝回眸,惊讶中透着惊喜。
“奴婢是薛姨。”
她不像其他宫人那样惧怕自己。
“本公主很喜欢你,以后你就留下来陪本公主玩,可好?”
她语气稚嫩。
“奴婢愿意。”
从此,薛姨成为了长公主的人,时时刻刻跟在长公主身边,尊享荣华。将苦命的慕萱忘的一干二净。
慕凝长相清纯可爱,颇有公主之风。慕凝向往宫外自由自在的世界。
“薛姨,你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外面啊,有很多好吃的,冰糖葫芦还有糖人……”
薛姨每次都会将宫外面的事情,讲的天花乱坠。
只要长公主高兴,长公主就会赏她东西,对于这些金银首饰,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凝是金丝雀,养尊处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慕萱是笼中鸟,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经不起风浪,经不起波折。
待慕萱醒来,却找不到姨娘,她惊恐万分,声嘶力竭,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她日日煎熬,天天担惊受怕。
那日,昏暗的地牢里,一束光落下,他眼眸清冷,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唇角轻启:“公主若想离开,就成为微臣的人。”
他的怀抱,与姨娘一样温暖。她眷恋这样的怀抱。
这时候的他,也不过是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眉目清秀,令人心动。他神秘的气息,令人无法透视他的内心。
“你是谁?为何来这里?”她终于少了些害怕。
“容隐。”
他救她脱离苦海,她宽衣解带。
“微臣要的是倾覆大乾,并非公主你。”他神秘莫测。
“好。”她与他立下盟约。
若违此誓,她,不得好死。
生母生父弃她,姨娘也不要她了。慕萱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即便入下一个深渊,总比囚于暗无天日的地牢来得好些。
那是慕萱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孪生长姐,她的恨意永远也无法磨灭,慕萱第一次持刀杀人。
慕凝是被两个黑衣人强拖进地牢的。她无声的吼叫着,就像一头狼,因被喂了哑药,所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容隐无情的将冰冷的匕首递到她手中。
“杀了慕凝,你就是慕凝了。你就是大乾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
她不忍,容隐握住她那颤抖的手,狠狠地刺进了慕凝那具尊贵的身体里,慕凝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容隐单膝跪地。
“微臣参见慕凝长公主!”
话音刚落。
她身体本就虚弱,再则,刚才受惊。此番折腾,已吓晕过去。
容隐抱着她那娇弱的身体,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牢。
“来人,把这里烧了!”
那夜,一场大火,烧光了所有。
无人为她哭。
宫里人都以为,被烧死的人是慕萱。
是夜,宫门下钥。
他将她秘密送到重凝宫。重凝宫生了炭火,所以整个屋子都很暖。薛姨早已禀退侍婢,重凝宫唯有自己一人。
“薛姨,你的渊儿前途无量,刑部尚书之位,当之无愧。”
他亲自将薛姨的独生子,捧上了刑部尚书之位,这个恩德,恐怕薛姨这辈子都会念着容隐的好。
“奴婢,多谢容先生。”
薛姨高兴过了头。渊儿自小不争名利,可容先生竟能慧眼赏识他,自是天降好事一件。
“不敢当。薛姨,好生照顾长公主殿下。雪天路滑,公主贪玩不小心落水,微臣路过便救了上来。公主恐是受了惊吓。明日,微臣会叫太医来诊脉。薛姨,更深露重,好生歇息。告辞。”
“多谢容先生。容先生慢走。”
待容隐辞别薛姨后,薛姨端来一盆热水,小心的擦拭着正昏睡过去的公主。烛影摇曳,烛光映照着床上的人儿,她肤如凝脂,面如白玉。
慕萱与慕凝的唯一不同点,便是慕萱的左侧锁骨处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痣。
薛姨自然是知道的。
雪,一夜未停。
她终于在那暖暖的被窝里,睡了一次最安稳的觉。薛姨趴伏在她床边沉沉的睡去。
翌日,红日初升,五彩纷披,灿如锦绣。容隐带着太医院的老太医止远特来给公主瞧病。
这次,他是以教书先生的身份而来。自先皇薨逝,太子继位。朝中年迈的老先生悲痛欲绝,请辞告老还乡。
太子有意让他为官,他自告奋勇来担重任,其实暗地里是帮助太子削弱魏府势力。
重凝宫内。
长公主苍白的脸庞在幔帐下若隐若现。
“咳咳咳……”她皱眉轻咳,“咳咳咳……”接连几声咳嗽,令她浑身没有力气。
止远老太医,轻轻把脉,眉头越拧越紧,频频叹气。反复几次把脉之后,才缓缓开口。
“长公主是染上了风寒,微臣开剂祛寒的药方也就是了。只是,这公主的脉搏异于常人,微臣也看不出端倪。”
容隐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凉的气息,一语中的:“公主的脉搏是否忽停一阵,又忽跳一阵?”
“不愧是容先生。”止远对容隐一直是佩服的。
容隐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五岁便精通音律,六岁便可熟读孙子兵法,七岁能射箭。世人都说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与太子自幼一起长大,相知相惜。太子视他如手足,他亦如是。
“若有人问起,就说长公主染上风寒,其他的,太医,切勿多言。容某在这里谢过。”容隐对远止多得是恭敬。
“是是是。”太医远止匆匆离去。
随后,湖蓝色的幔帐微微晃动了几下,她脸色苍白,却掩不住眉眼间的温柔。
曾经的长公主恃宠而骄,自是刁钻跋扈,看人的眼神也犀利。而她的眼神却是满目柔情。
“容先生,多谢!”她很感谢容隐,因为她的命是容隐给的。
“长公主严重了,长公主如今乃是微臣的学生,师生之间,何谈言谢?”容隐的那双眼睛看不出任何感情。
在她眼里,他五官长得近乎完美,俊美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
他漆黑的双眸似两个深不见底的深潭,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让她老远就感觉到危险。
“春夏,进来!”容隐这才传唤门口笔直站立着的婢女。
原来今日并不是孤身前来,而是还带来二个有些功夫底子的婢女,她们脚步轻盈,一看就是学过武功的。
容隐看她的眼神一如冷漠。
“春夏,自己人,若有事长公主可吩咐她们去办。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微臣都处理掉了,长公主不必担忧。长公主好生歇息,微臣今日还要授课,告辞!”
“薛姨,今日,是渊儿上任刑部的第一天,容某恭喜薛姨!”容隐对长辈谦逊有礼。
“多谢容先生的栽培。渊儿终于能光宗耀祖,不枉老祖宗的在天之灵啊。”薛姨双手跪拜天地,心地虔诚。
她以后就是慕凝,不再是笼中鸟。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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