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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崩惨死后杀夫祭天!全文版》精彩片段
徐嬷嬷确定自己没听错。
皇后真的拒绝了太后的召见——哪怕她有正当的理由,语气也并不那么强硬。
可确实是拒绝了。
徐嬷嬷表情僵了僵,不过她到底在宫中伺候这么多年,定力还是有的。
眼下也明白宫中的局势,倒不敢倚老卖老,在皇后面前托大。
见晏姝不打算去见太后,徐嬷嬷很快屈膝行礼:“奴婢会如实回禀太后娘娘,先告退。”
晏姝嗯了一声,走到内殿雕花锦榻上坐下,接过宫人奉上的茶水呷了一口,搁下茶盏,有些疲惫地斜靠下来。
一身女史袍服的南歌站在她左侧,安静低眉,青雉跟在她右侧,沉默不语。
晏姝抬手轻抚额头,阖上眼之际,不由又想到了那位摄政王。
接连两次都出现得恰是时候,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朝中动向?
不对。
应该说他一直在关注着她的动向?
第一次她跟夜容煊在护国公府,第二次她独自在太极殿。
所以他维护的人一直是她,而不是所谓的皇权?
毕竟他若真的维护正统皇权,万万不可能提出“摄政皇后”一事,且以先帝遗诏为由,当众斥责皇帝无能。
晏姝安静地沉思着,回想以前先皇在世时,似乎也跟她提起过夜皇的存在。
是巧合吗?
昨晚上,容隐也说他效忠的人是她,而不是皇帝。
这是先皇的安排,还是……
“皇后娘娘。”锦溪带着众宫女进来,呈上一盅盅美味汤品和精致早点,“该用早膳了。”
晏姝从思绪中抽离,睁开眼,起身走到膳桌前坐下,让南歌跟她一起吃。
南歌应声坐了下来。
谁也没有说话,安安静静享用早餐,像是早朝上发生的事情与她们完全无关似的。
然而又怎么能无关呢?
皇上尚未稳固地位,皇后却把大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满朝文武今日畏惧于摄政可怕的武力,也因为户部尚书被抄家而被震住,因而没几个人敢反对。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只怕都要寝食难安了。
皇上刚登基,皇后就摄政……自古从未有过的事情,皇后这是要一次次打破祖制,开创先例吗?
哪怕所有人都不敢反对,可不代表他们私底下不会拖后腿,所以当务之急是培养一批有能力且忠于她的人。
“兵部侍郎陈屹然年少有为,行事沉稳,作风正派,本宫打算把他调到户部填补尚书的空缺。”晏姝语气沉静,像是在闲聊一般,“你觉得是否可行?”
“皇后陛下识人极准。”南歌回道,“陈屹然是六年前殿试上的头名状元,得先皇赏识重用,一路提拔,虽然晋升得很快,但一直起来很稳,从未犯过原则上的错误。”
“他年纪尚轻,可能震不住户部那些老狐狸。”晏姝低头吃了口燕窝,“所以我打算让他负责追缴各地欠款,攒攒政绩。”
南歌沉吟片刻:“各地欠款大户都是凤王、景王、武王和成王的势力,陈屹然能行吗?”
晏姝淡道:“他只负责职责之类的事情,安危方面我会替他安排妥当。”
南歌缓缓点头:“应该可行。”
她担心的就是安危问题。
天高皇帝远。
远离帝都的那些世家大族——尤其是朝中有人撑腰的大族,皆不是等闲之辈。
杀人对他们来说根本是家常便饭。
追缴欠款是个吃力又危险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命丧黄泉。
至少在他能自己做主之前,别再问了。
“是。”林英低头,“老奴记下了。”
“让人进来伺候吧。”夜容煊起身前往寝殿,“明日要跟皇后一起早朝,今晚早些休息。”
“是。”
……
翌日一早,免朝数日的皇帝终于恢复早朝。
当一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远远响起时,候在偏殿等候上朝的大臣们齐齐愣住。
皇后娘娘?
大臣们转身从偏殿出去,陆陆续续走到正殿,依着各自的身份品级站好。
抬头看着帝后相携而来,众臣一愣,随即齐齐跪下:“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容煊走到龙椅旁,环顾大殿之上:“众卿平身。”
“谢皇上!”
众臣站起来,目光不约而同地又落到皇后脸上,同僚之间面面相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会昏头到让皇后一起听政吧。
“即日开始,皇后跟朕一起临朝听政。”夜容煊当众宣布,“各位爱卿应该没什么异议。”
话音落下,大臣们有致一同地转头看向丞相和几位亲王。
“皇上,这不合规矩!”朝中一位御史开口,“自古后宫不得干政,皇上登基之初百废待兴,正是积攒威望的时候,更不该乱了规矩。”
“皇上还没断奶吗?走到哪里都要把皇后带着?”武王抬头看着正前方帝后二人,面上充满着讥讽,“还是说你根本没本事坐好这皇位,所以需要让皇后来给你撑腰?”
夜容煊沉怒:“武王,你放肆!”
“放肆又怎么了?”武王嗤笑,眼底尽是鄙夷不屑,“我不信你敢杀我。”
“你——”
“皇上当然不会杀你。”晏姝站在高高的殿阶上,一袭凤袍尊贵,威仪慑人,“因为皇上宽容圣明,爱民如子,不会做一个嗜杀的君王。”
武王正要冷笑。
“但是武王对君王大不敬,却不能不惩,否则帝王威仪何在?皇族尊严何在?”晏姝冷冷开口,“来人!”
殿外四名御林军疾步而入,单膝跪下。
晏姝冷声命令:“把武王拉出去,杖打三十,以儆效尤!”
大殿上空气一凝。
户部尚书和武王一党的官员齐齐跪下:“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
“晏姝。”武王脸色骤冷,一双桃花眸死死地盯着晏姝,嗓音阴冷狠戾,“你敢?!”
晏姝眉目冷硬,声音决绝:“对本宫不敬,再加二十!”
“是!”
御林军上前,武王转头看着他们,语调冷戾肃杀:“本王看谁敢动手!”
话音落下,大殿上气氛立即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一触即发。
“还愣着干什么?”晏姝语气越发冰冷,“拿下!”
御林军抬手就朝武王抓住。
武王眸色一厉,抓着第一个冲上来的御林军摔了出去,只闻“砰”的一声,大臣们齐齐朝后退去。
其他三个御林军见状,毫不犹豫冲过去欲抓住武王。
然而武王身手不凡,大臣们还没看清他是如何动的手,只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武王就把几个御林军全部摔在了地上。
满朝文武大惊:“武王放肆!”
“这里是朝堂,岂容你乱来?”
“三弟不可无礼!”
砰砰砰几声响动之后,大殿上陷入一阵死寂般的安静。
满朝文武表情僵滞,未曾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一时竟不知该做何反应。
武王缓缓转头,挑衅似的看向正前方的夜容煊和晏姝,言语讥冷:“你可以继续叫人进来,看本王会不会束手就擒。”
皇后嘴角微扬:“武王好胆魄,本宫佩服。”
说着,她缓缓走下殿阶,目光里渗出一点点煞气:“来人!”
雾气朦胧,清香暗浮。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肌肤,各色新鲜的花瓣在水面上悠悠飘浮轻荡。
袅袅香气萦绕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晏姝阖眼靠着池壁,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前世一幕幕。
为后三载未有身孕,满朝文武每天给他施压,说帝王不可无嗣,跪求皇上充盈后宫。
然而夜容煊一次次顶住压力,驳回了选秀的请求。
晏姝原以为他是真的做到了一诺千金,感动之余,也曾为自己无子而感到愧疚。
可是当她终于有了身孕,满心欢喜地与他分享这个好消息时,他是否已经开始在心里计划着她的死期?
皇后难产而死,多完美的死法。
毫无破绽,不会惹人怀疑,毕竟女子生产本就是一道鬼门关。
皇后妃嫔也好,平民百姓也罢,谁都要经历这一遭。
所以怀胎十月,当她在殿内承受生子之痛时,他却满心焦灼地站在殿外,期待着一尸两命的结果?
晏姝肺腑里恨意如针扎,一点点蔓延,几欲毁灭理智。
夜容煊阴沉的眼神,狠戾的动作,癫狂的笑容,不断在脑海里闪现,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当初的愚蠢和识人不清,错把豺狼当良人。
在她死后还能如此疯狂地发泄着不满,形同鞭尸一般恶狠狠地抽打着她,跟以前温柔深情的模样判若两人,可见那七年里积攒了多少怨恨。
真是个演戏的好手啊。
整整七年。
婚前三年,婚后四年。
他在她面前一直温柔体贴,深情不悔,处处表现出一个痴情男人该有的担当。
谁会想到那般深情款款的温柔面具之下,竟藏着如此强烈的怨毒和不甘,隐忍和屈辱?
呵,屈辱。
需要用到她的时候不觉得羞辱,处处体贴,一朝大权在握,置她于死地时真是毫不手软。
此时回想起来,夜容煊的狡猾其实早见端倪,只是她一直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没有看清罢了。
文武百官力谏选秀,他态度坚决,立誓此生只要皇后一人,因为彼时他还需要靠着她震慑朝臣,稳固各派世家势力。
但朝臣们不会抱怨皇帝深情,只会觉得皇后不懂事。
宫外多少世家贵女们歌颂着他的情深义重,觉得他是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懂得感恩的好男人。
相比那些三妻四妾还要逛青楼的风流男人,她们的皇帝陛下才是人间最好男子。
因此当宫外有人为了皇帝一直不曾婚嫁的消息传来时,她只一笑而过,甚至与有荣焉,觉得这么好的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外人无权分享。
却不知他早已给了那么多人承诺,所以才让人心甘情愿等着他,大龄未嫁,才有了后来晏雪、林云珠、沈嘉心痴情守候。
所谓的痴情是假,只怕把她们都纳进宫,笼络她们的父亲为他所用才是真。
那几年里,多少女子嫉妒着皇后荣获独宠?多少人谩骂着皇后不识好歹,说她不该霸占后宫?
专情帝王的美名冠在夜容煊身上,骂名却由晏姝来担。
可笑情深义重的皇帝,早已悄无声息地生下了帝位继承人。
晏姝嘴角掠过一抹掺杂了悲凉和讽刺的冷笑。
温柔体贴的皇帝,在她死后还不甘心,愤怒而疯狂地发泄着他的怒火,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她到底做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值得他如此怨恨?
晏姝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平静凉薄,既然如此,这一世别怪她心狠手辣。
皇上想大权独揽,想三宫六院?
三宫六院可以成全他。
至于大权独揽?痴心妄想。
“青雉。”
“娘娘。”青雉端着茶盘走过来,“奴婢在呢。”
“稍后传令下去,三日之后给皇上选秀。”晏姝淡漠开口,“朝中六品以上官员,家中有适龄的女儿,全部进宫参加选秀。”
青雉点头:“娘娘要秀女们的画像吗?”
“不用。”晏姝道,“选秀流程一切从简,本宫亲自挑选。”
“是。”
“时间仓促,先选京中贵女。”晏姝一步步安排得稳妥,“半年之后,再从天下各地挑选秀女入宫,务必让皇上体会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快乐。”
青雉恭敬地应下,心里却忍不住忧心,娘娘是觉得皇上已经靠不住了吗?可若皇上靠不住,选那么多女子进宫,娘娘以后又该如何自处?
晏姝敛眸撩着池水,眼底色泽如海浪翻涌。
既然感情不能相信,那她从此就摒弃七情六欲,只把那万人追逐的权力握在手里,还怕这天下谁人不从?
……
沐浴结束之后,晏姝从浴池里起身。
青雉和宫人们上前服侍,擦身披衣,梳顺一头乌发。
晏姝声音漠然:“传御林军统领。”
“是。”
晏姝抬脚走出浴殿,一袭云色轻薄飘逸的寝衣长长曳地,玲珑身躯包裹在缎袍之下,白嫩的双足踩在软毯上,在灯火照耀下显得莹白如玉。
正殿内,晏雪端正跪直着身体,脸色惨白,身子细不可察地轻颤着,额角一缕鲜血已经干涸黯淡。
晏姝极为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进内殿,纤长身体很快消失在重重帷帐之后。
不多久,一袭玄色御林军统领袍服的年轻男子站在殿门外,微微垂眸:“卑职晏凌风,求见皇后娘娘。”
晏雪一惊,正要回头去看,严嬷嬷已经开口:“不许动。”
晏雪顿时僵住,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又攥紧,该死的贱奴!
她一定会记着今晚所受的屈辱,来日十倍百倍奉还在她身上。
“进来。”晏姝清冷的声音从帷帐后面传出来,带着几分要就寝时的慵懒,“本宫今晚安排嬷嬷教晏雪规矩,为她进宫选秀做准备。凤仪宫外守得严一些,不许闲杂人等靠近,本宫今晚任何人都不见。”
晏凌风闻言,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晏雪,随即垂眸:“臣谨遵娘娘懿旨。”
说完这句话,晏凌风告退离去。
晏雪整个人如坠冰窖。
晏姝今晚不打算让她回去了?
夜容煊木然地站着,心里既愤怒又悲凉。
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他还需要晏姝。
所以就算被打,被冒犯,他也丝毫奈何不了晏姝。
“来人!”晏姝开口,声音沉厉冰冷,“赐云妃避子汤!”
“皇后!”夜容煊终于回过神来,匆匆走到晏姝面前,“云妃是朕主动临幸的!她的妃位已有足够资格诞下皇子,皇后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谋杀朕的子嗣吗?”
晏姝平静地看着他,眼底寒芒翻涌:“所以皇上的意思留下这个孩子?留下皇上背叛我的证据?”
“朕……”
“皇上如今已经可以自己做决定了?”晏姝勾唇,笑意冰冷而讽刺,“本宫是不是该把皇后的位置也让给她?毕竟这可能会是第一个诞下皇上子嗣的妃子,珍贵得很。”
夜容煊脸色变了几变:“皇后,朕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晏姝冷冷开口,“来人,赐避子汤!”
严嬷嬷从宫外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放着一个碗。
走到林云珠面前,严嬷嬷示意左右两名侍女抓着林云珠。
林云珠已经开口:“我自己喝。”
“别耍花样。”严嬷嬷冷冷警告,“避子汤还有很多,云妃若自己不配合,今日只怕要多遭罪。”
林云珠盯着托盘上的碗看了良久,缓缓伸手把碗端了起来。
“姝儿。”夜容煊看着晏姝,面上带着请求,“孩子是无辜的……”
“皇上看起来很想要个孩子。”晏姝冷冷一笑,“可惜你怎么确定一次就能怀上?”
夜容煊脸色涨红。
“就算能怀上,皇上又如何确定,以你现在的能力,足以保护得了这个孩子?”晏姝下巴微扬,以一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皇上自身都难保,还想要个拖累不成?”
夜容煊咬着牙,无言以对。
林云珠也没再犹疑,端着避子汤送到嘴边,先喝了一小口试试温度,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夜容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动作,脸色刷白,眼底一点点失去光彩。
此时此刻,他对晏姝骤然生出了恨意。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一边说要拉拢吏部尚书,一边让他经常来流云殿跟林云珠沟通感情。
可与此同时,她却严厉禁止他临幸妃子。
今日更过分。
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公然谋杀他的子嗣。
她想干什么?!
非要爬到他这个皇帝的头上骑着吗?
晏姝并不理会夜容煊心里的想法,恨也好,爱也罢,都与她无关。
亲眼看着林云珠喝下避子汤,晏姝转身离开,看也没看夜容煊一眼。
严嬷嬷和青雉带着一众宫女呼啦啦随而去。
夜容煊满腔怒火骤然褪了干净。
他不安地盯着晏姝的背影,心里想着,若晏姝真的像之前所说的那样自请下堂或者关闭凤仪宫,再也不见外人,他该怎么办?
万一这个消息传到丞相耳朵里,丞相以为他虐待皇后怎么办?
万一丞相大人觉得他不适合为帝,坚决要求废帝重立怎么办?
夜容煊一时心乱如麻,什么都来不及想,下意识就抬脚追了出去。
“姝儿!姝儿!”
皇帝的离开仿佛带走了流云殿里最后一丝希望。
林云珠站起身,恶狠狠地盯着夜容煊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懦夫!
没用的东西!
她要让人告诉父亲,当今皇帝懦弱无能,连自己的嫔妃和子嗣都保护不了,根本不配做皇帝。
皇后骄横跋扈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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