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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医品弃女》精彩片段
就在仪典肃穆举行的同时,王嬷嬷等人终于拿到钥匙打开了院门。
“快,找到定春!”
“仪典都快结束了,都手脚麻利点儿!”
听到屋外的呼喊声,躲在房间衣橱内的定春握紧匕首的手在微微颤抖。
“小姐说了,杀人也没关系,杀人没关系……”
定春小声念叨着,嘴唇泛了白。
她……从未杀过人,眼下她一只腿动不了,要是嬷嬷扑上来,她连躲避都做不到,这样的她真的能杀人吗?
不!
小姐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定春脑海中正天人交战之时,房内终于闯进来一个人,正是王嬷嬷。
“人呢?那丫头不会是发现了什么,躲起来了吧?”
“哼,院门上了锁,我早就知道不好!”
“都给我搜!衣柜里,床底下,一个地方都别放过!”
“仪典都快结束了,都麻利点儿!”
王嬷嬷气得双手叉腰,慌声自语:“这锦绣院也太大了,要是让那丫头躲在旮旯里,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这下小姐要是再怪罪下来……”
王嬷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敢往下想。
“定春啊定春,你说你要是乖乖跟着那死丫头去仪堂,我们随便给你安个偷窃的罪名,至多也不过是被赶出陆家。偏偏你要留下,真是个短命鬼……”
躲在衣柜里的定春听到王嬷嬷的自言自语,顿时明白了一切。
这些嬷嬷是真的要杀她灭口!
却在这时,王嬷嬷忽然向衣柜靠近,定春瞳孔骤然收缩,立刻双手握紧手中匕首,只等王嬷嬷打开衣柜的那一瞬间,狠狠刺出去!
“王嬷嬷!”
却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道呼喊:“我看到那丫头了,那丫头一瘸一拐地跑了!”
“快追!”
王嬷嬷不疑有他,立刻返身跑出去,转眼间锦绣院内重复恢复安静。
等到这一幕,定春终于放松下来,整个人已然被汗水湿透,陷入虚脱。
“呼…呼…呼…”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享受劫后余生的新鲜空气,心中却在疑惑刚才发生的事情,是谁帮她引开了嬷嬷?
却说此刻,故意打扮成丫鬟模样的阿凉正瘸着腿狂奔,他故意放慢了速度,但还是跑得比嬷嬷们快上那么一丝。
“快抓住她!”
“那丫头不是瘸了腿吗?怎么还能跑那么快?”
阿凉回头看了眼追赶的嬷嬷们,眼里闪过鄙夷,就这种程度的垃圾,也想跟三小姐斗?光是三小姐临时想出来的对策,就足够让他们计划几天的阴谋泡汤。
阿凉正得意,却没想脚下忽然被一颗石子绊住,直接“砰”地一声摔趴在地,头上顶着的发髻全都摔乱了。
王嬷嬷立马跑上来按住她,“让你个小贱人跑,总算抓住了,哈哈…呃……”
王嬷嬷笑到一半,忽然觉得不对,撩开头发看到阿凉的脸,老脸顿时刷地一下,绿了。
“阿凉?!”
“好你个小崽子,竟然敢坏我好事!”
王嬷嬷怒不可遏,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打得阿凉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小崽子,给我从实招来!是不是陆云卿那死丫头让你干的?”
阿凉愣是吭都没吭一声,只死死盯着王嬷嬷的脸,恶狠狠地诅咒道:“你们这群杀人犯,早晚会遭报应的!”
王嬷嬷被戳中软肋,顿时惊怒交加,“胡说八道!我看你是疯了,让我来帮你好好清醒清醒!”
王嬷嬷说完,抽出鞭子扬起手对着阿凉的脸就要抽,这一鞭子下去,阿凉那张清秀的脸立刻便要毁容。
“住手!”
就在这时,一道满含煞气的叱喝从王嬷嬷背后传来,其余嬷嬷回头看到过来的一行人,顿时吓得面无人色,齐刷刷地跪下来行礼。
“拜见老太爷。老夫人!”
“拜见夫人,二夫人!”
“拜见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
王嬷嬷听到背后嬷嬷们的声音僵在了原地,一张脸瞬间变得比纸还要苍白。
怎么会?!
这里明明离仪堂还有一段距离,怎么就让主子们碰上了?
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小姐也救不了她。
阿凉趁这时候从王嬷嬷的身子下面爬出来,跪在一旁。
陆云卿看到他肿起半边的脸,眸底煞气更浓,却未表露半分,只语气带着一丝委屈,哭诉着说道:
“祖父,祖母,还请为孙女儿做主。今日是女儿生母仪典,这些下人竟然聚众闹事,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扰乱生母安宁。”
“不是的!”
王嬷嬷听到陆云卿居然给她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吓得慌忙转过身,跪下来连声说道:“奴婢只是在教训一个不懂事的仆人,一时不察惊扰主子们,绝非故意所为。”
“不懂事的仆人?”
陆云卿冷冷盯着王嬷嬷,“那你跟我说说,这仆人…犯了什么错?”
“不是同一人?”
坊主指尖划过月白色的绣面,又拿过画有“四十九”的小绣品,细细比较。
不同的人,即便学的是同一种绣法,绣出来的绣品风格也会各不相同,眼前这两幅绣品虽然用料不同,但风格极为一致,绝对是同一人所绣。
“管事,五十号又是哪家的?”
听见坊主果然发问,早就翻到那一页的管事立刻回答道:“也是这陆家的,乃是陆家嫡三女,名为陆云卿,今年十二岁。”
“师父,显而易见。定是这位陆云卿偷了她大姐的心血。”
坐在坊主身边的一位年轻女子一脸厌恶地说道:“小小年纪便学偷盗之事,真是恬不知耻。”
“是啊师父,大师姐说的不错。”
另外几位绣娘跟着附和道:“这般品性不端的小丫头,即便多才多艺也不能让她入学府。”
“徒儿觉得,师父不如将她直接划掉,再去通禀府主大人,以免她钻了其他空子通过初选。”
绣娘们你一句我一句,好似跟陆云卿有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坊主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一幕,心底却有些失望。
这些丫头们看事太过片面,仅仅凭先入为主的念头,就要断陆云卿的前路,如此处事不周,如何能接她的班?
就在这时,坐在最角落的一位绣娘小声说道:“万一偷绣品的不是陆云卿,而是陆金枝呢?”
坐在坊主旁边的绣娘立刻眉头皱了起来,“妹妹这是何意?刚才管事的话你也听到了,陆金枝十五岁,而陆云卿才仅仅十二岁,自然是年龄小的偷了年龄大的,师父也说过,绣艺旨在熟能生巧,三年的绣艺可不是光凭天赋就能弥补的。”
“就是,小师妹你想得太多了点吧?”
“大师姐说的话还能有错?”
眼看一群徒弟们就要吵起来,坊主顿时脸色一板,出声训斥道:“吵什么?都是年将不惑的人了,至于为这点小事吵起来?”
师父一发话,众人顿时偃旗息鼓,纷纷看着师父欲要如何处置。
坊主视线回到手中的绣线上,沉吟片刻,便道:“管事,记一下,五十号通过初选。”
管事闻言就要将陆云卿划去,临到笔墨触及纸面,这才反应过来,惊愕出声:“通过?”
“对。”
坊主微微点头,“这两人当中谁才是那个窃贼,我们既然都无法判断,不如就她们二人都入复试,到时孰是孰非,一观便知。”
管事笑呵呵地点了点头,在陆云卿名字上画了红圈,心里却是暗自嘀咕。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干嘛非要多此一举,这些娘们儿真是能折腾……”
被唤作“大师姐”的绣娘眼见师父居然听进了小师妹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师父在场,她也不敢造次,只敢狠狠瞪了小师妹一眼,便再次静静挑拣起绣品来。
插曲过后,绣品审阅室内又恢复平静。
一晃眼数日过去,负责其他六艺的先生早在短短两日内就完成审阅,各自离去,只剩下绣、政、画、书这四位先生每日都来,为此四人憔悴了不少,审阅室内堆积如山的作品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少。
这一日,审阅室内。
负责审阅书法的王先生拿到一副墨宝,眼眸登时微亮,“这幅字已然有了自己的风格,虽然相较于大家水平还差之甚远,但在这些墨宝当中,当属上上乘。”
念及此,王先生让管事查了名册,才知这幅墨宝的主人是陆家的五小姐陆冬儿。
“陆家?”
王先生似是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前几日有一副墨宝也可入眼,可否也是陆家的?”
管事连忙笑道:“先生记性真好,是陆家的嫡次女,陆银凤。”
王先生捋着胡须微微颔首,说道:“这陆家对于培养子女,倒有几分擅长,只是不知道这些墨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他人之手……”
坐在旁边审阅画作的齐先生听到他的喃喃自语,不禁呵呵一笑:“齐兄何必自扰?这其中真假待得复试,自可淘出真金,怕只怕到时复试过关的不足一百之数,府主可就尴尬了。”
“齐兄言之有理。”
王先生微微颔首,对管事说道:“二十三号,通过初选。”
劝过王先生,齐先生命人将手中划去手中画作主人的性命,继而从一叠宣纸当中抽出下一幅,而后他的目光立刻凝成一点。
此画当中是一副归园田居的景象,构笔简单,笔墨不多,且有大量留白,粗看之下似乎只需数笔就能将此画勾勒而出。
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能以简单的线条寥寥几笔勾勒出悠然隐居之意境,配以水墨留白,即便是外人看去,也会有种飘飘欲仙之感。
在画作边缘,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行娟秀小字题作——陆家三女,陆云卿,为寒梅学府所创。
“这是一幅名作!”
齐先生心中升起一丝荒唐的念头,在女学选拔上,居然出现一幅名作?!到底是哪家丫头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偷了别人一幅名作投递而来?
更让他有些难以理解的是,他居然从未见过这般风格的画作,一位隐世名家定是爱惜羽毛的,怎么也不可能会帮他人舞弊才是。
摇了摇头,齐先生几经挣扎,还是让管事给陆云卿画了红圈。
他想亲眼看看,这位的的小丫头究竟长得何等美若天仙,才能能请动名家为她作画。
似乎是管事将陆云卿的墨宝政文都排在了后面,过了没多久,陈先生拿到了陆云卿的政文。
通篇看下来,陈先生倒也没有发怒,只是眉头连皱,心中意难平。
“京城局势将有大变?还说陆州城建不足,盛夏之日必有瘟疫横行?这都是什么,城建与瘟疫如何扯上关系?简直一派胡言。”
陈先生抓着纸张的手微微捏紧,他幼时经历过瘟疫,当然知道那是何等可怕的灾难,这样的话岂能乱说。
王先生见他神色有异,偏过头来看了一眼,不禁笑道:“满篇危言耸听,不过是用来博人眼球的,陈兄为何如此在意?”
陈先生回过神,摇了摇头苦笑道:“没什么,王兄说的不错,只是这些政文当中能有论点的少之又少,很难挑选啊。”
王先生闻言轻叹,赞同地微微颔首:“矮个子里边拔高个儿,谁又不是呢?”
言罢,王先生视线转回去。
陈先生目光闪了闪,对管事道:“五十号,不通初选。”
管事连忙埋头划掉陆云卿的名字。
陈先生皱了皱眉,心里却还是有些在意,犹豫了一下,竟鬼使神差地将文章收入怀中。
……
小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众先生终于将所有作品审阅完成,各自回府歇息。
接下来整理放榜这些活计,就是学府管事们的事情了。
临近放榜的这段时日,不论是陆州城还是附近各个村镇,都在谈论女学选拔一事,更有好事者声称自己走了后门儿,知道不少家族子女的初选结果,继而大肆敛财,官府抓不胜抓。
审阅先生家中频繁有人上门询问结果,更有失窃之事发生,令人头疼不已。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放榜之日到来,才完全消停。
“放榜啦!放榜啦!”
陆州城寒梅学府前的吆喝声传遍街道,眨眼间无数蹲点的仆人冲了过来,挤在榜前骂骂咧咧开了。
“别挤别挤,我识字,我念给你们听啊!”
“我也识字!我也识字!”
“哎哟,谁踩着我脚了!”
“……”
一群仆人当中,老管家挤得相当艰难,透过人缝儿隐约能看到榜文上的名字,小姐没有暴露医术,他本以为需要好一番寻找才能找到陆云卿的名字,谁知第一排就看到了。
“陆云卿,二品。不过这样一来,我也没有退路了。”
“小姐通过初选了!
老管家面色一喜,继而变得神情复杂,年老之时另择他主,他虽然表面未曾表露什么,甚至还出声安慰陆云卿,可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压力。
他比陆云卿的压力还要大。
若是三姑娘最终失败了,最多继续被老太爷圈养,而他很可能会因“恶奴叛主”的罪名,受鞭刑至死。
微微叹了口气,老管家艰难地向前挤了一小步,继续往下看榜文。
榜文极长,有心人细细一数后才知有九百八十三个名字上榜,老管家全部看完后,愕然发现陆家的所有姑娘,除了四姑娘陆金珠,竟然全都榜上有名,就连那陆冬儿都通过了。
“这…这……莫非初选要求不高?”
老管家低声喃喃自语,立刻就被旁边一人听去,反驳道:“不高?此番参加初选的各家小姐足有六千多位,仅仅一个初选就刷掉了十之七八,这还不高?!老伯,您的想法真是古怪。”
“小哥说的是。”
老管家呵呵一笑,旋即指着那榜文问道:“不知小哥可知那名字后面的一二三品有何区别?”
他刚才看了,除了陆云卿后面标的是二品,家中其他姑娘都在三品之列。
“老伯,这你可就问对人了!
“小姐!您不能这么对我!”
杨氏回到房中,屏退了其他下人,王嬷嬷立刻跪下,大声哭诉:“小姐,奴婢从小就跟着您了,至今已三十八年!您怎么能为了一个小畜生,置奴婢于不顾!”
“闭嘴!”
杨氏坐在桌前,声音极冷,“若非念你跟在我身边时间最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跪在我面前跟我说话?!”
王嬷嬷闻言一个哆嗦,回想起这些年主子的种种狠辣手段,立刻止住哭声。
“没点长进的东西!”
杨氏寒着脸将手边茶杯狠狠摔在王嬷嬷脸上,掉在地上“哗啦”一声摔成碎片,疼得王嬷嬷龇牙咧嘴。
“今日这事,必定会传入老夫人耳中。若是我再做得过火些,你想让你主子因你受罚?”
“奴婢不敢!”
王嬷嬷大惊失色,终于明白此中缘由,“奴婢知道错了!日后一定在没人的时候,狠狠蹂躏那死丫头报复回去,绝对不给夫人添麻烦!”
“哼,这还差不多。”
杨氏心气平了些,哼声道:“此事不急,那丫头醒后有些邪乎。你先行养伤,再行试探。还有……查一查她平日里接触的人,这般手段总不能是凭空变来的,”
“奴婢遵命!”
……
陆云卿一觉睡醒已是深夜,整个陆府后院静悄悄的。
下午杨氏离开不久,元晏就带着纸笔回来了。她写完方子送走四弟,便觉得有些困倦,直接睡下,没想到一睡就是数个时辰,倒更像是昏了过去。
她摸了摸额头的白布,探出点点湿润粘稠的血迹。又搭在手腕上诊了脉,眉头微蹙。
果然。
下午心绪起伏,伤势恶化了不少。
她起身下床,穿上满是补丁的衣裳出门。
陆家主营药材生意,贩卖的大部分药材都保存在药铺仓库内,也有小部分质量上乘的药材,以及名贵药材放在家中前院账房后面的小仓库,供陆家人自用或送礼。
不多时,陆云卿来到账房前,看到账房的灯还亮着,眸光微亮。
这个时候,还在账房的,只能是他。
他立马推开门进去。
正在里面查账的老管家听到开门声,抬头正要训斥,看到陆云卿后,老脸上的怒意立刻转为惊讶。
“三小姐??”
“管家爷爷,我来支取药材。”
陆云卿看到老管家,恭敬地行了一礼,直接开门见山。
“拿药材?”
老管家面露愕然,随即为难道:“三小姐,您是知道的,账房没有您的支取额度。”
“那现在就有了。”
陆云卿走到老管家身边,指尖点了点陆家子嗣支取补品的账目,轻笑中不乏霸道:“若是嫡三小姐的额度,比庶出的还差,那这陆家可就太没规矩了。管家爷爷,您说是不是?”
老管家震惊地看着陆云卿,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是半夜见鬼了?!
往日里软弱不堪,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三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势了?
“管家爷爷?”
陆云卿俏皮地眨了眨眼,惊醒了老管家。
“啊!三小姐说的极是。”
老管家恍然间连连点头,看着陆云卿的眼神竟带着几分欣慰:“小姐可有方子?我这就去给小姐抓药。”
“有的。”
陆云卿从袖中抽出下午写好的方子,递了过去。
“三小姐稍待片刻,老奴这就去取药。”
老管家起身离开了。
陆云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幽黑的眸子掠过一抹微光。
老管家姓林,他是老夫人的心腹,也是老太爷年轻时候身边的得力助手。
杨氏一直视他为眼中钉,但因为林管家的资格太老,她不敢妄动。
林管家是唯一跟杨氏提过“不要虐待三小姐”的下人,虽然最终不了了之,却不妨碍她对林管家产生好感。
至少,这个老人家试图救过她。
再有一个月,老管家会死在跑商途中。
今生有她在,怎能让杨氏得逞?!
不多时,老管家提着药回来。手里拿着的药包,竟比方子上写的还要多出两副。
“三小姐,您的药。”
陆云卿接过老管家手里的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说道:“账目上,管家爷爷如实填写便是。且……一月后的跑商,老管家最好不要亲自去。”
说完,她不等老管家直接转身离开。
老管家闻言,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出一抹深思。
如实填写账目,就不怕杨氏找她麻烦吗?
而且,她又怎么知道一个月后会有跑商?他今天才收到一些不确定的消息。
这一刻,陆云卿渐渐隐没在黑暗中瘦小背影,在老管家眼中竟有了几分高深莫测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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