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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隋林生格外听话,“嗯嗯,听你的。”
柳芳如有些不自在,扶着云薇道:“郡主,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没醉啊,芳如姐。”
醉了的人永远都觉得自己没醉。
云薇拒绝柳芳如的搀扶,反而搂着人家的腰,一个劲儿的嘟哝,“你的腰好细……抱着好舒服……难怪他喜欢……”
他是谁?
隋林生冲上来就想质问,可是又感觉没有立场,忍了下去。
柳芳如唰的一下脸红不已,“你醉了,莫说胡话。”
隋林生也不乐意,虽然云薇是女的,但是抱着她的小仙女耍流氓,登时急了。
唤来如诗如画说:“快快快,把你们郡主抬回去,别在这缠着柳姑娘。”
如诗如画诧异,郡主竟然又醉了,两人赶忙上去搀扶。
可是云薇抱着白月光的腰不撒手,如画一急,猛地用力一拽。
这下郡主松开了,就是柳姑娘没站稳。
眼瞅着要摔个四脚朝天,隋林生眼疾手快的将人捞进怀里。
掌中纤腰,真的是不堪一握,想起云薇刚刚那句话,隋林生登时红了脸。
“你你,没没没事吧…”
柳芳如急忙推开他,刚想说没事,忽然后背一股大力,再次将她撞倒了隋林生怀里。
刚好隋林生低头,吧唧一声,不偏不倚,一个吻盖在了柳芳如额头。
空气忽然安静。
画面犹如定格一般。
只有云薇还在扑腾。
她刚刚看隋林生抱白月光,觉得不妥,想去拉开的,谁知脚使不上劲儿,一个没站稳,撞倒了白月光。
好了,直接将人撞倒隋林生怀里了。
现在看隋林生都亲上了,她又嗷嗷,“诶,诶,你怎么能亲白月光,她不是你的啊……”
如诗如画捂脸,急忙拉着她。
我的郡主殿下啊,您都干了什么。
一个“亲”字儿,让清冷的小仙女脸色爆红,一把推开隋林生,不管不顾往门外走。
隋林生怕她生气,赶忙追出去。
谁知一打开门,差点撞到人。
抬头看清来人,柳芳如不得不停住脚步,微微施礼,“见过景王殿下。”
隋林生也跟着一道施礼。
“不必多礼。”
一声,让闹腾的云薇忽然安静了下来,往门口望去。
日光浅薄,落在了门口一袭靛蓝素袍的景王身上,照的他侧颜婉约,眉目如画,与记忆中被尘封很久很久的那个人,逐渐融合。
景王殿下行七,全名陆行亦,因为常年体弱,一直在宫中休养。
去年才被赐封景王,从宫内搬迁至雨花巷。
陆行亦看着二人一起出来,诧异道:“你们,一起在这吃饭?”
“不是,”隋林生生怕柳芳如名声受损,急忙解释,“还有郡主,我们三人偶遇,才一起吃饭的。”
郡主?
陆行亦还没反应出这个郡主是谁,忽然感觉袖口被人拉住,回眸一看。
哦,是云薇郡主。
“你是……陆行亦吗?”
她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口,本来醉意朦胧的眼眸里,透出丝丝灼人的清亮。
其实她醉的厉害,看不太清对方的样貌,但是这声音,曾陪伴了她多年。
只要听一句,一句就能让她分辨出来。
陆行亦闻到了酒味,再看云薇鬓颊红艳的样子,不难猜测她醉了。
于是忍耐着她的无礼,抽出袖口,也没计较她直呼名讳,温声回了句:“是。”
吧嗒,云薇的泪夺眶而出,然后就往人怀里扑,“呜呜,陆行亦,真的是你,我好想你……”
真的……真的……好想你。
自二十岁生日那天,陆行亦为给她过生日,意外车祸,死在路上,这个名字就成了她心里的禁忌。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云薇淡淡,“哦,好大的官哪。”
油腻男看对方一副不屑的样子,心中想法更加做实了,一巴掌拍在报家门的那个小厮头上,赔笑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与那姑娘闹着玩呢……”
云薇不想听他解释,摆了摆手,“我要去用膳,你挡到我了。”
油腻男点头哈腰,“诶诶,我这就走,您请,您请。”
说着,他捂着壮硕的胸口,带着一群人,一溜烟的消失在人群里。
这时人群中才零散传出几声咒骂,左春坊的少公子,平日里可没少作威作福,只是平民不敢招惹罢了。
小娘子见人走了,急忙从人群中挤出来,站到如风面前,“大侠,你有没有事?”
如风摇头,“没事。”
小娘子很是感激,“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姑娘谢错人了,我只是奉我家小姐命令而已。”
小娘子这才反应过来,看向马车。
只见车中女子仪容华贵,眉眼清冷,一看就是高门大户里的贵夫人。
她本能有些怯,但想着人家帮了自己,理应道谢,便急忙踩着小碎步过去,腰身盈盈一曲,“刚才多谢夫人帮助,小女子实在感激不尽。”
云薇下了马车,笑着托起她的胳膊,“姑娘客气,那个姓曲的,平日里子街上横行霸道,我早就看不惯了,倒是我谢你,刚好给了我这个机会。”
小娘子诧异,没想到这位妇人看着清清冷冷的,竟然这么随和,一霎紧张感也消失些,不由多攀谈了几句。
云薇三两句话就套出了对方的名字和年龄,若雨,十五岁。
还真是小青梅啊。
原著中,顾长凌的第一个女人,也是青梅竹马,在他心里有着独一份的存在。
顾长凌太多疑了,那边好感很难刷起来,云薇盘算过制造点偶遇,从接近他女人开始。
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她笑着夸,“若雨真是个好名字,灿若繁星,心怀若谷,光听名字都知道姑娘定是个心善美丽的姑娘。”
若雨被夸的不好意思,“哪儿有,就是我娘随便取的。”
“我早先听过这名字含有是乐于助人、广结善缘、心地善良之义,你的父母帮给你取名字,定是查经阅读,慎而又重,怎么会是随便取的呢。”
若雨诧异,没想到这人能看出自己名字的含义,一时觉得像是找到知音,叽里呱啦的多说了几句。
云薇一直耐心的听着,时不时被她逗笑,若雨说着说着,忽然问,“那夫人怎么称呼呀?”
“我啊,姓云,虚长你两岁,若雨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云姐。”
若雨欣喜道:“怎么会介意呢,其实云姐不知道,我是家中独女,只有一个表哥,一直都想要个姐姐呢。”
云薇知道啊,若雨一直都想要个姐姐,顾长凌也给力,后续给她找了好几个“姐姐”。
哦,不止姐姐,还有“妹妹”,热闹极了。
她笑笑,上前拉着若雨的手,亲热道:“这么巧,我也想要一个妹妹,你不知道,我刚才在马车上看到你,就觉得似曾相识,油然而生一股亲切感,你要是不介意的话,以后就是我的妹妹啦。”
“嗯嗯,好的,我也觉得和姐姐一见如故呢。”
云薇看过原著,格外了解小青梅的喜好,一时夸她的铃铛,一时夸她的穗子,夸得若雨热情的要摘下自己的穗子送她。
几分钟的关系,两人就姐姐妹妹相称,像是失散的亲姐妹一般。
只不过两人站在街上唠也不是一回事,云薇就提议一起去酒楼吃个饭。
紧接着,有别的姑娘走来也跟着喊,大魏民风并没有前朝那么拘谨,状元郎游街的时候,不也是有许多姑娘扔花吗?
气氛瞬间被点燃起来,马场上的赛况也陡然激烈。
只见一直保持在中段的谢沉渊忽然在最后半圈奋力冲刺,超过第三名,超过第二名,还差一些,离隋林生还差一些!
顾凌薇的心高高吊起,甚至都忘了呼喊。
马蹄飞飞擂地鼓,在冲破红绸的前一秒,她的眼睛里恍然映入一副画。
夕阳下,马儿嘶鸣,前蹄高高扬起,谢沉渊弓着腰,俯伏在马背上的画面,神情严肃专注,俊美的身影像是充满力量的豹子。
在紧要关头,奋力一跃,踏破了红绸。
仅仅领先隋林生半个头。
可是,他赢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谢沉渊真的能赢,霎时,场内安静了下来。
只有顾凌薇,控制不住啊了一声,“赢了,他赢了!”
一万两到手了!
她激动的拉着如诗如画,声音里的欢快,庆幸,喜乐的情绪也感染了周围的人。
柳芳如走过来,“恭喜郡主,顾大人不负所望,为你赢得了第一名。”
顾凌薇笑着说谢谢,心想他可不是为了我。
只是气氛被我烘托到那儿了,他输了不就显得没本事了?
再说,他是真有本事,谁愿意丢人,自然还是愿意逞一逞威风的。
许多人刚刚被顾凌薇的情绪带动,发现这个郡主也没想象的那么跋扈,都随着柳芳如也说了恭喜。
顾凌薇一一回应谢谢,态度温和有礼。
冷不丁,一声格外酸的恭喜声传来,都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顾凌薇挑眉,刚想说话,就看云熙忽然诧异的望着台下,“呦,姐姐快看,姐夫怎的与人起争执了?”
回头望去,就看谢沉渊被一个墨衣男子一直推搡,周围的人全都抱臂看着,没一个人上前阻止。
那墨衣男子,是齐宇。
今天的最后一名。
顾凌薇来不及想齐宇为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就敢这么对谢沉渊,急忙提裙冲下台去。
男主被欺负了,大好的刷好感机会啊。
快到他身边的时候,齐宇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扬起手中马鞭就要朝他身上抽。
“住手!”
顾凌薇大喝一声,可惜齐宇罔若未闻,眼瞅着鞭子就要落了下来,谢沉渊也没躲闪的迹象,她心一横,直接扑到他胸前。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啊。
可是等了半天,背上没有任何痛意。
抬头一看,哦,原来是谢沉渊伸手拽住了鞭子。
一向温润的眼眸终于带了几丝愠怒,修长苍白的指尖握着拇指粗的马鞭,猛地一拉,齐宇踉跄着摔倒在尘土里,一身狼狈。
“谢沉渊,你个卑鄙小人,我跟你拼了!”
齐宇挣扎着站起,又要冲过来。
“放肆!”
一声厉喝,才让他清醒许多。
众人回头,见太子来了,急忙行礼。
陆行止神情严肃,“齐宇,你因何要对顾修撰动手?莫不是如此输不起?”
齐宇吐了口中的土,急忙跪下道:“太子殿下息怒,非是臣输不起,而是谢沉渊胜之不武,臣要举报,举报谢沉渊赛马途中作弊。”
这话一出,人群中不免议论了起来,难怪他能赢,原来是作弊了啊之类的声音。
顾凌薇听着议论,没有出声,她无比相信谢沉渊根本不用作弊。
谢沉渊出列一步,行礼回应:“臣没有作弊,请太子殿下明察。”
陆行止似乎有意让议论发酵了一会儿后,才问:“齐宇,你说顾修撰作弊,可有证据?”
陆行止唤苏培上前,“苏培,你胳膊是被石子击中了吗?”
苏培模棱两可,“回殿下,当时微臣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在顾修撰追上来的一瞬,确实右臂一麻,放缓了速度。”
齐宇急忙衬,“看吧,殿下,我就说他作弊,他一个文官,哪里来的那么好的骑术,肯定不止对我一个人作弊了。”
此话一出,不满谢沉渊一个文官战胜他们的几个公子哥,瞬间都跟着衬。
“是啊,是啊,当时我也是后腰一麻,忽然没劲儿,才被他超了过去。”
“啊,你也有这种情况啊,我当时膝盖也忽然一疼,只是我以为是被被骑马溅起来的碎石子崩到了呢。”
“现在看来大家都有这症状,怕是有人作怪。”
“而且齐兄说的对,他一个文官,竟然能跑过隋公子和苏公子,大家不觉得不对劲儿吗?”
几个人扎堆越议论越起劲儿,陆行止忽然抬手,示意他们安静。
“顾修撰,关于他们的疑惑,你怎么说?”
谢沉渊始终淡定,“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下官虽家境不好,但是运气不错,遇过一个江湖师傅,教了下官骑射和一些拳脚功夫。”
“建安十八年,下官为能报效朝廷参加过武状元比赛,只是第三轮比试前夕受伤,未曾进入决赛。”
陆行止:“哦,还有这事?”
“是的,后面因为伤势,下官与武状元再无缘,才苦读诗书,改考文科。”
谢沉渊这话说的没错,原著里他十七岁时没有去考文科,而是直接去考的武状元。
十三岁他认识了一名隐居的高手,开始习武。
大师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遂希望他习得武功后,能仗义行天下,做个侠客,救济穷人。
但谢沉渊说,“作为一个侠客,终其一生能帮助多少人呢,若是我能作为一个将军,一个有能力的将军,甚至可以保护一方国土,不比一个散客救的人多吗?”
大师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朝廷就是一个染缸,如何保持初心呢?
最终,在谢沉渊幼时执拗的,认真的眼神里,大师选择相信他一次。
只是他们都低估了官场的黑暗,谢沉渊的赤子之心在武状元上死了一半。
后苦读诗书,三年后改考文状元,又死了一半。
但主角就是主角,有着自己的底线,最终还是回归正途的。
陆行止单手背后,“这么说,你的骑术就是那时候练习的?”
“是的,殿下。”
“不可能!”齐宇反驳,“武状元考试是有骑射,但是他都三年没碰了,怎么可能还能骑的这么好,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顾凌薇呵了声,“齐公子怎么就知道他三年没碰了呢,难道他私下出去遛马,还非得去你门前转一遭?”
齐宇噎住,“那他怎么解释苏培和其他人受的伤,我一个人受伤你们不信,这么多人受伤,总该相信了吧?”
谢沉渊看向太子,“请太子殿下允许微臣问受伤的几位公子几个问题。”
陆行止示意,问。
谢沉渊走到嗷嗷的最凶的白飞面前,先是客气的拱拱手,“请问白公子是在第几圈时感觉到后腰一麻的?”
白飞冷哼,“第二圈。”
“第二圈时,我挤进了中间位置,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当时在倒数第三,我在前,你在后,请问我改如何能用石子伤到你的后腰?”
白飞顿住,完全忘了这个方位问题,一时支吾起来,“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谢沉渊温温一笑,转而问那个膝盖疼的孙公子。
可是这点力气,在理智不清的谢沉渊面前,无异于调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他们朝这边走来了。
“再仔细找一遍,实在不行,再撤。”
顾凌薇听着脚步声,终于紧张的连最后那点反抗都安静了下来。
一动不动,僵硬的如一尊石雕。
要知道他们一旦被发现,真的是分分钟去见阎王。
顾凌薇惜命,就当被狗啃了!
谢沉渊感觉到怀中人的温顺,动作逐渐放轻了来,吻着她的唇角往下,在她颈项流连,呵出的气息烫的她微微颤抖。
顾凌薇忍!
他的手不老实……
顾凌薇再忍!
可是他要解自己的腰带,顾凌薇忍无可忍!
一下子猛地推开他,怒目相视,眼神警告:你再过分,大不了咱俩一起死。
可惜,谢沉渊的眸色并不清明,也似乎忘了当下的情况,只知道被推开,不满,然后启唇,似要质问。
顾凌薇麻了,在他出声的一瞬,行动大于理智,给他堵了回去。
她热情,谢沉渊受用。
揽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洞外脚步声来回,洞内春色满园。
顾凌薇缺氧,跌在他怀里,脑子都慢了半拍。
真的搞不懂刚刚说句话都费劲儿的人,到底现在哪里来的力气,能这么死死钳制住她。
小说诚不欺我,大部分书中男主果然都是一发烧就等于发情的体质!
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凌薇感觉山洞里回荡的都是羞耻的勾缠声。
洞外再次传来一声脏话,最后那个头儿骂咧几句,喊了一句,“撤!”
脚步声渐远,顾凌薇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狠狠推开趁机占她便宜的人。
眸中怒气翻涌,扬手就要给他两巴掌。
掌心未落,一句呢喃瞬间让她僵在原地。
“雨儿……”
呵,就说呢,就说呢,怎么会忽然对一个讨厌的人,如此情动,敢情把她当若雨替身了!
看到他胸前的几抹红痕,再想起他可能跟小青梅酱酱酿酿,还有堪称娴熟的技术,顾凌薇只觉一阵膈应,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她才不会和任何人共用一个男人,也不屑做谢沉渊的后宫之一。
顾凌薇狼狈起身整理衣服,两巴掌没有甩下,怕声音太响,吸引了刚走不远的刺客。
所以她狠狠按了按谢沉渊的伤口。
他不是能忍吗?
果然谢沉渊捂着伤口微微弓起身子,神色异常痛苦,但竟真的没有喊出一声。
顾凌薇看到先前包扎的伤口肉眼可见的血色蔓延,再没心思管,起身起溪水边,洗掉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他的味道。
她看小说的时候就不明白,都烧成这样了,普通人早没意识了吧,可男主就是牛掰,还能嘿咻。
顾凌薇愤愤的想,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整理好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顾凌薇看也不看谢沉渊,猫着腰从洞口钻了出去。
暮色四合,只余最后的深蓝朦胧可辩方向。
顾凌薇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小心翼翼去崔嬷嬷家……
……
谢沉渊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许老儿。
“长凌,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四处看了看,是自己的兰居,旁边站着土明,高岩。
高岩一直在帮他筹备建立暗庄,不出大事不会出现在府上。
“我昏睡了几天?”
高岩激动道:“大人,您昏迷了三天。”
然后主动把他昏迷这三天的事儿说了出来。
陆行川已经知道了那场交易原来是针对他的刺杀,根据遗落的腰佩查出来是太子所为,十分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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