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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纯元你哪位?我才是皇帝心头爱》精彩片段
头戴一顶如意帽,身着玄金团龙纹长衫,腰系白玉黄带,其间坠有玉佩、香囊等各色物件,脚蹬如意云纹黄朝靴。
长身玉立,身高八尺,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武人的飒爽。
薄唇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映着微光飞雪,叫那面容愈发冷峻。
这是皇帝?
开什么玩笑?
以她看了九十九遍《甄嬛传》的经验,皇帝得有四五十岁,留着小胡子,冬天披着貂、夏天穿着绸,坐在哪里都跟胖橘一样。
跟眼前这个简直毫不相关。
“你是皇帝?我还是华妃呢?”
说罢,她又觉得不妥,自己本来就是华妃啊。
“谁派你来的?是不是想要谋害本宫?”
皇帝是个注重礼仪之人,眼前的华妃跟礼仪半点关系也不沾,年羹尧西北捷报才来,他也不能因为醉酒就给华妃处罚。
也只能忍着。
他将华妃指在旁侧的手指给掰过来,“你再好好瞧瞧,朕是谁?”
华妃试图凑近一观,奈何头重脚轻没控制住,一头扎进他胸口。
皇帝脸色如寒冰,愠怒道:“谁给华妃喝了这样多酒?”
颂芝、吟香、周宁海瑟瑟不敢言。
年世兰站不稳、看不清,但可以梗着脖子,清晰抢答:“我!”
皇帝:“……”
“皇上恕罪,都是奴婢/奴才的错,跟娘娘无关,还请皇上宽恕我们娘娘。”
颂芝跪在地上挪了半步,上前道:“娘娘久不见皇上,心中甚是思念,今夜除夕,不过浅饮几杯,谁知久病体弱,难胜酒力,轻易便醉了。”
“地上凉,快起来,本宫是翊坤宫的华妃娘娘,咱怕啥?起来。”
年世兰推开皇帝,伸手要去扶人,谁知脚步不稳,整个人往后一仰。
皇帝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中,又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殿中。
颂芝和吟香赶紧跟上去伺候。
“我警告你哦,我可是皇帝的女人!”
“快把本宫放下来,本宫饶你不死!”
年世兰在皇帝的死亡线上疯狂起舞.
皇帝将她扔到床上,顺便将她斗篷扯下来。
年世兰抱着被子跟皇帝对峙,语气森冷威严:“敢觊觎皇帝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本宫告诉皇帝,砍你狗头!灭你九族!”
皇帝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他咬牙切齿道:“朕,就是皇帝!”
年世兰大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颂芝和吟香耳边嗡嗡作响,觉得自己已经一只脚踏上奈何桥了,或许两只都已经踏上去了。
总觉得华妃还有什么大逆之言,皇帝目光锐利看了眼两个婢女,“都给朕滚出去!”
“本宫以翊坤宫主位的身份命令你……”
年世兰身子歪下去,没声儿了。
颂芝和吟香小心翼翼关上门,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声音,总算安静下来,她们也松了口气。
苏培盛压低声音道:“华妃娘娘病着,你们怎么敢给娘娘喝这样多酒?”
但凡换一个人,随便重复华妃娘娘刚刚的某一句话,别说她一个人,便是全族上下,都见不到明天的日头。
周宁海解释道:“实在是娘娘病后体弱,不胜酒力,只喝了一小杯,便成了这样。”
颂芝点头,她们确确实实有拦着的。
忽然吟香在旁边叫唤了一声,颂芝忙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还嫌皇上不够生气吗?”
“不是。”吟香扒开颂芝的手,“你们看!”
破案了,难怪华妃娘娘在门口越来越醉。
原来红泥小火炉上热的不是茶水,是酒水!
苏培盛叹了口气,“你们这差事当的太不用心了。”
“苏培盛,你说,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后宫散布纯元的事情?”
骤然被点名,还是关于纯元的事情,苏培盛哪敢乱说?
他躬身道:“奴才日日跟在皇上身边,皇上都不清楚,奴才哪里晓得?”
“你觉得,华妃在说谎?”
“奴才不敢揣测,只是,华妃娘娘若是说谎,那她是怎么知道先皇后事迹的呢?”
是啊,华妃入府的时候,纯元早就不在了,若没人告诉她纯元擅长什么,她又怎么能说谎?
皇帝陷入沉思,后宫之中,知道纯元的,不外端妃和皇后。
端妃久病,延庆殿只余贴身伺候的人,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精力来传这些事情。
便只有皇后。
苏培盛像是猜到了皇上所想,“许是下人口快,也未可知。”
皇帝觉得心烦,一时看不下去折子,便叫苏培盛准备辇轿,去了倚梅园。
“朕独自逛逛,你们不许跟着。”
苏培盛等人被留在门口,皇帝独自漫步其中。
园中的雪已经化了,枝头红花零落,他想起除夕倚梅园,余莺儿跪在雪地许愿,那抹倩影、那声音: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他真的以为柔则回来了,谁想美人入怀,全没有当夜的温婉动人。
或许正如华妃所言,人人都想以纯元之姿,博帝王之宠。
眼瞧便是春日,落红满地,斯人已逝。
皇帝远远瞧见地上一朵娇艳的梅花,却不知那样完好,怎就落下枝头,心中哀伤,快行两步,弯腰拾来。
与此同时,另有一双手,也伸向同一朵花。
两手相触时,对方猛然缩回手,直接跪在地上,“奴婢该死,惊扰尊驾。”
皇帝缓缓抬头,正要问责,瞧见面前一身碧色的宫女虽请罪,却紧紧护着梅花,蹙眉问道:“你捡这些梅花做什么?”
“奴婢只是瞧这些梅花落了可惜,想捡来做些吃食,也不算辜负。”
“梅花为食,倒是别出心裁,你叫什么名字?抬起头来。”
“奴婢名叫浣碧。”
“浣碧?”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艳,非是浣碧绝色倾城,是她的脸三分神似故人。
浣碧不敢直视皇帝,垂眸道:“奴婢只是想杏仁茶单调,添些梅花口感更显别致,并不知道这里梅花不能捡。”
满怀的红梅将她的小脸映衬得格外娇嫩。
皇帝的声音也柔和起来,“你是哪个宫里的?”
“奴婢……”浣碧想起皇后的叮嘱,若说碎玉轩,皇上必然会去看小主,而她便会失去机会。
如此难得出人头地的机会,她怎舍得失去?
浣碧便遵照皇后所教,道:“早春二月乍暖还寒,皇后娘娘脾胃虚弱,不思饮食,奴婢有幸,做的杏仁茶能被皇后娘娘喜欢。”
“杏仁茶?”
“皇后娘娘说喝了奴婢的茶,仿佛见了故人,奴婢不懂,但是娘娘喜欢,奴婢就很高兴。”
“故人?”
是纯元吗?她也很爱杏仁茶。
一想到纯元,皇帝的语气平白软了三分,“你既有此手艺,可愿叫朕也尝尝?”
“朕?”浣碧故意重复一句,又连忙俯身跪下去,怀中的花瓣洒了一半,她连连请罪。
“奴婢该死,奴婢不知您是皇上,惊扰圣驾,还望皇上宽恕。”
“不知者无罪,起身吧。”
皇后还特别告诉过浣碧,要让皇帝看到她那双手,所以她起身时,右手有意按到落地的红梅上。
比起她那三分相似的相貌,这双手更像是纯元的。
用一双纯元的手,做着纯元擅长的膳食,靠七分打扮将那三分相貌妆点愈发神似。
“受了惊吓?”
“孩子小,打个雷、晃个影都可能吓到,太医来看过,给用了安神汤,大抵是药起了作用,这两日才能好些,今天半夜风雨大作,又闹上了。”
下午让江诚来给年世兰请脉的时候,皇帝顺便让给温宜也看了,确实用了安神汤。
曹琴默怀温宜的时候,困难重重,出生的时候也是胎位不正,险些母子俱亡,和皇帝在那段时间的处境极为相似,因此皇帝格外宠温宜些。
听说华妃利用温宜争宠时,他虽信任年世兰,也难免会起些疑心,没想到此刻年世兰如此坦诚。
她完全可以在这个时候,随便编排个人,暗指是谁吓到公主,或者趁机诉苦邀功,可她并没有。
一双眼睛全落在温宜身上。
倒显得皇帝不够磊落。
望着年世兰,皇帝心底的愧疚,便又多了几分。
皇帝忍不住环住年世兰,在她额间落在一吻,无比柔情道:“辛苦你了。”
多少有些碍事。
一心想哄完孩子去睡觉的年世兰,完全没有一点杂念,她往后退了一步,“皇上明日要早朝,还是早些歇息吧。”
翌日,温宜公主的乳母寻机见到曹琴默,将公主在清凉殿的情况告诉她。
曹琴默当场愣住,“华妃当真如此待公主?”
“奴婢们的膳食都是单独做的,娘娘还特意叮嘱小厨房日日炖了蹄花汤、鲫鱼汤,生怕奴婢们奶水不够,公主认人,又喜欢被抱着,娘娘一听到公主的哭声便立刻来哄。”
乳母本想说华妃待公主丝毫不比生母差,看了眼曹琴默,改口道:“华妃娘娘待公主也是极好的。”
一时间,曹琴默心中百感交集。
她犯了死罪,已无回天之力,若是华妃真能好好待她的小温宜,翊坤宫未必不是个好去处。
想到翊坤宫,她又想到欢宜香。
公主若真留在翊坤宫,只怕这辈子都毁了。
或许眼下,还有一条生路。
她看向清凉殿的方向,许久道:“你们出来这么久,别被华妃发现了,早些回去吧,好好照顾公主。”
▪勤政殿。
粘杆处的夏刈来报,刘畚已经找到。
假孕方子确实存在,他也承认有人指使,无论沈眉庄脉象如何,都报喜脉。
所以假孕是真,沈眉庄被蒙在鼓里也是真。
皇帝尝到被人戏耍的滋味,很是不甘,“何人指使?”
“回禀皇上,据刘畚交代,负责与他联络的人是茯苓,茯苓知道上线是谁,他不清楚,那张所谓助孕方子,被茯苓处理掉了。”
夏刈补充道:“那东西原还嘴硬,奴才用了些手段,刘畚才肯招的,不像说谎。”
皇帝有些后悔,悔不该一时愤怒,直接杖杀了茯苓。
“奴才还查到一些别的线索,茯苓家里得了一笔意外之财。”夏刈从怀里掏出一枚玉镯,“别的金银珠宝都是寻常,此乃御赐之物。”
皇帝接过来一瞧,上好的羊脂玉镯,他记得自己赏给了华妃。
证据又指向了华妃。
眼前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查了这么久,反倒证实了是华妃所为。
做都做了,华妃至于蠢到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吗?
“苏培盛,去查记档。”
这个玉镯并非是私下赏给华妃的,各处流转自然都有记录。
苏培盛很快来回禀,镯子在很早之前,就被华妃赏给了丽嫔,丽嫔死后,启祥宫的物品清单里头,并没有发现这个镯子。
皇帝望着镯子,觉得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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