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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小说推荐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秦慕深温舒曼。简要概述: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8-02 2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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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不是,我……”


“你用钱买断我们的关系,是不是想从此以后都不跟我来往了?曼曼,你还在怪我对不对?那晚我喝多了酒,不知轻重,还弄伤了你,我悔得肠子都青了!曼曼……”

“奕辰哥!你冷静点,我不是要跟你撇清关系,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当什么老板,你如果觉得拿了那些钱不安心的话,等你以后公司做好了,有钱了再还给我。”温舒曼不想跟他吵,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思来,只想事情变简单点。

可周奕辰就是不愿意。

他想把两人的关系捆得越紧越好,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轻易分开。

“奕辰哥,我很累了,想休息,这件事就这样决定吧。”温舒曼耐着性子说完这话,不管那边是什么反应,径直挂了线。

夏甜甜正在吃外卖,听到他们的通话内容,投去关心的一瞥,“没事吧?我觉得周奕辰现在有点偏执症了,他想把你绑在身边。”

温舒曼苦笑了下。

连旁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这段关系,如今越来越成为他们之间的束缚和枷锁,捆得她越来越喘不过气了。

手机又响,她以为还是周奕辰打来的,谁知拿起一看,愣住。

不知为何,她有点心虚,握着手机起身回房。

等关上门,她才低声接通:“喂。”

“妹妹发烧了,在医院,你若方便的话,能不能过来给她喂奶?”那边,秦慕深低沉的语调更显严肃,即便是请求人,也是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口吻。

温舒曼心头一惊,“什么?妹妹发烧?怎么会呢?早上我给她喂奶还好好的。”

“具体不清楚,你要是方便就过来,我让冯潜去接你了。”

男人丢下这话就断线了,干脆利落。

温舒曼原地愣了下,反应过来马上转身回客厅,“甜甜,你自己在家吧,我得去医院一趟。”

夏甜甜不解,“去医院做什么?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宝宝生病了。”她收拾东西,找出保温袋,打开冰箱,将里面储存的母乳全都拿出来装进去,打算等会儿让冯潜送到月半湾。

妹妹在医院,她亲喂。

那就得保证哥哥在家里的口粮。

夏甜甜看到那些储奶袋,不认识,好奇问道:“这是你DIY的雪糕吗?好奇特。”

“这是冻的母乳。”

“母乳?”她大吃一惊,眼眸看向闺蜜的胸口,惊叹,“看不出来啊,你胸不算大,这么能产奶!”

她不是调侃,是单纯的意外惊讶。

温舒曼没心情聊这个,收拾好一切没过多大会儿,手机响起,冯潜到楼下了。

夏甜甜见她匆匆忙忙地出门,担心地喊:“你还在坐月子呢,这天天到处跑,身体坏了怎么办!”

“没事,我走了!”温舒曼话没说完,人已经出门了。

到了医院,妹妹已经检查完,月嫂抱着她。

秦慕深俊脸威严,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深邃眸光瞥了女人一眼,“你来了。”

温舒曼不理会他的冷淡,一心记挂妹妹:“宝宝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呢?”

男人皱眉:“支气管炎,要住院。”



周奕辰心里仿佛揣着一个炸药包,随时都要爆炸,可看着曼曼压抑不悦的脸色,他还是强行忍着。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我来接你回去。”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病房门被拍得震天响,跟在他身后的夏甜甜,吓得一哆嗦,拉开门快步追上去。

刚换好衣服的妹妹突然大哭,不知是不是被吓得。

秦慕深面色阴沉,修长双腿迈着凌厉的步伐,三两步走到病床边。

“又吐奶了?”他看到换下的婴儿衣服,低声问道。

月嫂解释:“我跟温小姐刚给孩子喂药,吐了。”

妹妹穿好衣服,被抱起来,可还是嚎啕大哭。

听到宝宝的哭声,温舒曼收拾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急忙走过去。

月嫂刚把孩子递到秦慕深怀里,见她过来,又建议道:“估计还是饿了,让温小姐再喂点奶吧。”

男人抱着女儿,眉心紧蹙,一脸心疼,见温舒曼杵在面前,心里莫名地一股火。

若不是女儿现在需要她,他真想把这么笨的蠢女人赶出去!

人家都有新欢了,她还在中间掺和什么?

自尊心哪里去了?就卑微到这个地步?

温舒曼看着女儿痛哭,心缩成一团,知道男人这会儿生气,她怯怯地看了眼,伸手过去:“给我吧,我喂奶。”

秦慕深实在火大,张口怼了句:“真怕你把我女儿都喂傻了!”

如同当头一棒,温舒曼也瞬间火起,“你什么意思?”

嫌弃她可以不要她来!

而不是把她叫来了,又各种侮辱嘲讽。

“什么意思?被人打了都不长记性,人家带着新欢来撩你,你还巴巴地受着——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温舒曼一愣,皱眉:“什么新欢?”

“你不但傻还眼睛瞎?”那么个大活人看不见!

“你说甜甜?”女人恍然大悟,“那……那个女生叫夏甜甜,是我闺蜜。”

秦慕深愣住,皱眉怀疑,连怀里女儿的哭声都自动过滤了,“前几天你还无处可去被我收留,现在就有闺蜜了?”

“不是……”知道男人误会了,温舒曼突然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的,我有个闺蜜在外地,昨天她跟男友吵架分手,连夜来了云城,我早上才知道的,所以我上午赶紧回去,就是接她。”

话音落下,男人失去反应,俊脸神色复杂。

温舒曼想起早上的事,又说:“早上我下车时,你说什么新欢,我就想解释,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秦总的脸色更加僵硬别扭:“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温舒曼:“……”

“给孩子喂奶。”他沉着脸,将哭累抽泣的女儿塞进她怀里,转身就走。

温舒曼盯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再次皱眉。

这人确定脑子没问题?

他为什么不去神经科看看?

甩门出去的秦慕深,气冲冲走了好远才慢下步伐。

这会儿他不是气温舒曼了,而是气自己。

人家蠢不蠢,跟谁在一起,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真是吃饱了撑的!

走到电梯前,按了按键。

轿厢门打开,他正要进去,迎面出来萧景轩。

“慕深?”萧院长见他一脸火大,急忙叫住。

秦慕深看到他,火气有了发泄之处,劈头就嘲:“你堂堂一个院长,成天那么闲?有事没事跑来做什么?”



周奕辰脸色一怔,回过神来,抬步走近,开口时,嗓音明显暗哑:“曼曼……奕辰哥来接你回去。”

看到温舒曼的第一眼,周奕辰心里同样百感交集。

他用整个少年时光尽心呵护的女孩儿,原以为能等到自己事业有成的那天,大大方方地跟她表白,风风光光地与她结婚——却不想,她那么突兀地嫁给了有钱人,帮人生子。

这短短几步走过来,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痛苦,多不甘,多愤懑!

周奕辰缓缓走到温舒曼面前站定,两人四目相对。

他看着许久未见的心爱姑娘,压着心头翻滚的浪潮,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长胖了。”

温舒曼眼含泪光,笑了笑,“嗯,还变丑了。”

“没有,曼曼是最漂亮的,胖了也是最漂亮的。”

他心酸地说完,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将女人拥进怀里。

温舒曼愕然,身体僵硬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犹豫地抬了抬,却没敢回抱他。

这个拥抱,她曾期盼过很久。

但现在如愿,却让她满心歉疚。

她不配了。

“奕辰哥……”她深深吸了口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敢沉沦,哑着嗓子喊了句,伸手推他。

可周奕辰却不放,反而抱得更紧:“傻丫头,别哭,奕辰哥知道你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她越发潸然泪下。

挣扎推拒的手,也停了住。

正当两人沉浸在久别重逢的百感交集中时,病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温舒曼骤然一惊,含泪微阖的眼眸睁开,越过周奕辰的肩膀,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慕深。

下一秒,她连忙推开周奕辰。

那惊惶心虚的模样,好像偷情的妻子被丈夫当场抓包。

好吧……从法律层面上来说,眼下一幕的确是这般。

秦慕深过来,本是想催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再走,谁知竟瞧见这一幕。

怎么说呢?虽然他对这女人毫无感情,娶她只是交易,可当她顶着秦太太的身份公然会情郎还被他当场撞见——这顶绿帽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他心里没来由烧起一把火。

“这位是谁,不介绍一下?”他眸光暗沉,嘴角勾起凉薄的笑,抬步走近时,慢条斯理地开口。

温舒曼皱眉,心里七上八下,不懂这人什么意思。

以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介绍的必要?

周奕辰转身,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心中本能地升起敌意。

他早就通过各种渠道把“情敌”打听清楚了。

秦慕深,云城秦家太子爷,秦云集团执行总裁,世人眼中名副其实的顶级富豪,年轻有为、权势滔天。

他极为仰慕这种有能力的强势男人,但因为特殊原因,又无比憎恨这个男人。

见他来者不善,曼曼明显有些惧怕他,周奕辰悄然挪动了步,将温舒曼护在身后,礼貌却疏离地开口:“秦先生,我来接我妹妹,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

秦慕深站定,微微蹙眉,一幅玩味般的口吻:“只是……妹妹?”

温舒曼耳根子一抖,什么意思?


这边,温舒曼已经安置好了。

周奕辰已经在慢慢自己的外贸公司迁到首府云城来,所以,他也在市区租了房子,给温舒曼也租了一间。

温舒曼挺喜欢这个两室一厅的,虽然是租的,但想着暂时属于自己,心里还是轻松惬意。

周奕辰住在同小区的隔壁楼,跟公司另两个合伙人一起住。

心底里,他其实更想和温舒曼同居,但还不到时机开口,只能先压着心中爱意。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不踏实。

梦境不断,一会儿是孩子哭,一会儿是身体痛,一会儿又觉得胸口压得喘不过气。

等她猛然惊醒,才发现胸部又淤堵了。

于是赶紧爬起来,用吸奶器工作。

她把奶水装进专用的储奶袋,放进冰箱里,想着等白天冯潜再来催她签离婚协议时,交给他带回去。

疲惫地挤着奶时,她想到孩子们不肯喝奶粉,也不知这一夜怎么度过,肯定又要哭得撕心裂肺。

想着想着,眼眶便忍不住泛红,觉得自己太狠心了,简直枉为人母。

一早,她还睡着时,客厅里传来声响。

她一惊地醒来,扬声:“奕辰哥,是你吗?”

周奕辰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是我,我给你送早餐,你还需要什么东西吗?我去超市一趟,帮你带回来。”

温舒曼确实需要一些产后用品,但她不好意思说,便只是道:“不用了,东西都有。”

她的睡衣因为淌奶又染湿了,很尴尬,不便开门。

于是,窝在房间等听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她才小心翼翼地挪下床。

生完孩子,得坐月子。

所以这一个月,她都得窝在家里度过,好在网上购物方便,也能直接送上门,让她少去很多尴尬。

等换了衣服出来,她慢吞吞地吃着早餐,正想着要不要主动跟秦慕深联系,让他派人来取母乳,手机便铃铃响起。

而且,正好是他!

眼眸盯着手机屏幕愣了会儿,她吞咽了下,不自觉地紧张,又有点莫名地雀跃,而后才拿起手机:“喂……”

那边,秦慕深淡漠低沉的嗓音不带丝毫起伏:“温舒曼,你什么时候来把你的东西搬走?”

东西搬走?

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所有物品都遗留在那处别墅里。

而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于情于理的确应该把东西清理干净。

“那个……我现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如果那些东西很影响你,麻烦你让人帮忙收拾下,我给你个地址,你帮我快递过来可以吗?”

她其实很想有骨气地说,你要是嫌占地方,就直接扔了吧。

可细细一想,她手里虽有钱,但也不能这样挥霍。

那些物品都还用得上,扔了太可惜,尤其是她考CPA的那些资料和笔记,更是无价之宝,丢了她要心疼死。

可秦慕深再次不友好地怼回来:“你这是把我当佣人使唤?还帮你收拾东西,帮你寄过去。”

“我……”她更急,正要解释不是这意思,忽闻那边传来急促的婴儿啼哭,一声高过一声。

这声音就像开启痛苦和焦虑的开关一样,瞬间撕开温舒曼的心。

“宝宝怎么了?我听到宝宝哭了,他们是不是饿了?有没有给他们喂奶啊?”

“关你什么事?”

一涉及到孩子,温舒曼就忍不了了:“秦慕深,你不能这样,虽然孩子不属于我,可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关心下也不行吗?”

男人不语,却故意握着手机越发走近孩子,让那哭声传播得更清晰。

心思单纯的温舒曼,绝对想不到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骨子里这么“狗”。

两个小家伙早起洗了澡,换上了干净柔软的衣服。月嫂泡了奶粉喂他们,结果一个两个都不肯喝,哭得跟受了虐待似的。

闹腾了一夜,真不懂他们哪来的精力,实在是太磨人了!

秦慕深着实耗尽了耐心,想到这个女人没离婚之前,抛下孩子跟别的男人跑了,更是来火:“温舒曼,你最好早点把你的东西搬走,否则我一把火给你全烧了。还有,离婚协议赶紧签,别以为你故意拖延我就没办法治你!”

“秦慕深,你能先哄哄宝宝吗?他们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心疼?他们是不是饿了?不肯喝奶?我昨晚正好挤了一些奶存着,秦慕深,你再厌恶我,也要心疼心疼你的孩子吧?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温舒曼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一声好似破碎的瓦砾刮在心尖上,疼得她颤抖。

秦慕深听她存了母乳,心里大为松懈,可嘴上却继续嘲讽:“温舒曼,这就是你的计谋?一边用母乳吊着两个孩子,一边死赖着不肯离婚——你以为我就被你拿捏了?”

温舒曼气得抓狂,恨极了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秦慕深,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想过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你这种冷血无情的怪胎、奇葩,哪个女人眼瞎了会看上你?!”兔子急了也咬人,忍无可忍的小孤女,第一次正面硬刚,说出了潜藏许久的心里话。

秦慕深愣住,面如死灰,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该死的女人,她在胡说什么?她是活腻了吗?

“温舒曼,有种你再说一遍。”他沉默片刻,开口时,语调阴森森地戾人。

“说就说!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不正儿八经地谈个恋爱,明媒正娶个老婆回来生孩子——因为你这种变态的性格根本就找不到女人愿意跟你!”

吼出这话,温舒曼心里畅快多了!

听那边久久没有回应,电话也没挂,她突然得意地笑起来:“是不是被我说中,哑口无言了?我真替那两个孩子悲哀,居然投胎到你名下!”

“温舒曼,敢挑衅我,你等着!”他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他早年服役执行任务时,意外受伤,他男性雄风不再就算了,他的种子质量还在一天天下降,好友建议他早日生下孩子,他根本不会和这个小女人扯上关系!

可杀疯了的舒曼完全不怕,还嚣张地继续挑衅,“等着就等着!不就是离婚吗?赶紧的!你这种人,我跟你一分钟的瓜葛都不想有!跟你说话都是在浪费我的宝贵生命!”

话落之后,温舒曼率先挂断了电话。

孩子的哭声回荡在耳边,她怕自己会心软,会后悔,只能赶紧挂了电话,听不见也就不那么痛苦了。

可手机落下,她却无力地捧住自己的脸颊,失声痛哭起来。

温舒曼很想说不下去,但又怕秦婶觉得她娇气——明明恢复挺好的,还坐在床上让人伺候。

所以短暂一纠结,她还是答应了。

秦慕深洗了澡,身上又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坐在那里,面如冠玉,清俊优雅。

温舒曼缓缓挪过去,本来想坐远一点,谁知秦婶故意把餐椅朝主位挪动。

她屁股落空,差点摔倒,幸好被秦婶及时扶住,拉着她入座:“坐这里,菜都在这儿呢,你坐远了夹不到。”

温舒曼看着那几盘摆在某人跟前的菜,有苦难言,只好顺从秦婶的安排。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坐下没几秒,男人眉心一蹙,清冷英俊的脸庞划过嫌弃:“什么味儿?”

温舒曼脑子一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三天没洗澡了!

说起来也不怪她不讲卫生啊!

是秦婶不让她洗的,说她额头有伤,下面的缝针处也是伤,这几天就先忍忍,别洗了。

她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都快馊了。

秦慕深问完那句话,眼眸探向身侧的女子,“你几天没洗澡了?

家里没水还是什么?”

“……”温舒曼那个窘,恨不得钻到桌子空里去。

秦婶连忙道:“这不怪小曼,她是要洗的,我不让,这浑身是伤,怎么洗?

再说了,又没出门,脏什么脏,那是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奶香味儿,宝宝一闻就知道是妈妈。”

“……”温舒曼继续尴尬,脸颊红到了耳后。

秦慕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拿起筷箸,“这么浓的味儿,宝宝若是闻不出,那要去医院检查嗅觉了。”

“……”温舒曼心里¥%$*&他毒舌到这般变态的地步,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一旁的秦婶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心虚地看了眼温舒曼,低声劝道:“少爷,对姑娘家说话,留点口德。”

秦慕深冷哼了声,懒得回应,开始吃饭。

温舒曼也拿起筷子,但她郁闷地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吃。

看来,明天一早起来就得离开了。

跟他共处一个屋檐,她会分分钟被他的毒舌射成马蜂窝。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坐起身一些,“那个……我己经恢复的差不多,打算明天回去了。”

秦慕深眉眼未动,淡淡地道:“既然恢复得差不多,那吃完饭就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孩子吃个奶都得练憋气。”

“哎呀,少爷!”

秦婶抓狂的跺脚。

“你——”温舒曼气得瞪眼,饭都不想吃了,豁然起身,离开餐厅。

她三天没洗澡而己,既没流汗也没出门,身上无非是点奶腥味,能有多难闻?

至于他揪住不放,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曼?

小曼?

哎呀你慢点走,身上有伤呢!”

秦婶要挽留,没留住,再次气得跺脚,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少爷,你说你……真是的!”

男人微微挑眉,“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哎呀,真是白瞎我这些天为你说好话!”

秦婶气得拍手,转身上楼去哄生气的女人。

————温舒曼进了卧室,要洗澡,迫、不、及、待。

可她来这里时,一件衣服都没带,要洗澡只能去衣帽间找之前留下的衣服。

翻来翻去,找不到她以前经常穿的睡衣。

“小曼,少爷就是不会说……”秦婶赶来,要安慰她。

她疑惑地问:“秦婶,我的睡衣呢?

怎么一套都没了?”



陈隆见周奕辰一动不动,眼神还战战紧绷地盯着床头,他上前一步,挡住了周奕辰的视线,同时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明明这里是温舒曼的住处,明明房租是周奕辰给的。

可此时此刻,周奕辰像个不合时宜的入侵者。

而秦慕深这个外人,却像是这里的主人。

周奕辰心里恨到要吐血。

拳头骤然松开,浑身怒意泄散不少,他失望又痛心地别开眼眸,抬步出去。

客厅里,秦慕深站在阳台那边,视线打量过整个小区,眼底满是嫌弃。

周奕辰走到他身后,开门见山:“姓秦的,你什么意思?当初不是你说提的要求吗?结婚只是做戏,生完孩子就离婚,从此不再出现,不再见面。”

秦慕深转过身来。

晨光中,他英俊沉邃的五官更显深邃迷人,可周身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的确计划有变,所以周先生可以重新开价。”

周奕辰紧紧地拧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秦慕深淡淡地道:“孩子太小,需要母乳,可能协议要延期一年左右。”

“不行!”周奕辰毫不犹豫地拒绝。

秦慕深脸色有了点起伏,嘴角微微一勾,“怎么,周先生担心你的青梅竹马会爱上我,以后再也无法跟着你过苦日子了?”

“哼!就凭你?曼曼下辈子也看不上!”

“那你担心什么?”

周奕辰抿着唇,一时回答不上来。

他相信曼曼不会喜欢上这种盛气凌人又乖张暴戾的霸道狂,可他心里还是不安。

有钱人都没什么人性。

万一他哪天兽性大发,糟蹋了曼曼怎么办?

“只要她给孩子喂奶,一个月100万,一年期到,我不会再找你们。”秦慕深把昨晚跟温舒曼提的要求,跟周奕辰重申了遍。

周奕辰一听他拿钱砸人,气得目眦欲裂,“你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们可以加价,只要不是太过分。”

周奕辰:“……”

就在两人对峙,气氛僵持不下时,卧室那边,喂完奶的温舒曼出来了。

“秦先生,我可以答应你,继续给孩子们喂奶,但我也有条件——”女人站在门边,因为生理疼痛的原因,微微佝偻,神态瞧着不是太精神。

秦婶抱着吃饱奶的哥哥出来,一边拍嗝一边先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三个大人,气氛顿时更加凝滞。

“曼曼,不能答应!”周奕辰厉声喝住。

温舒曼看了兄长一样,眼眸缓缓转到秦慕深那边,声调浅浅:“我不要钱,我只需要你给我足够的尊重,平等对待。”

秦慕深皱眉,一脸疑惑。

——尊重?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看着他的反应,讥诮地笑了笑:“秦先生大概从来不知道尊重二字是什么意思。”

秦慕深:“……”

她顿了顿,继续说:“不许对我冷嘲热讽,不许对我乱发脾气,更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的事情。你对我客客气气,尊重我的意愿和人格,我就继续给孩子们喂奶。”

周奕辰气得快步走过来,“曼曼,你在想什么!”

温舒曼看向这个毫无血缘的兄长,眼神楚楚哀怜,“奕辰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两个孩子的确可怜……”

“他们生来就享受荣华富贵,高高在上,可怜什么?我们小时候怎么过来的?谁能有我们可怜!”周奕辰火大地低吼,恨不得摇醒脑子发昏的女人。


秦婶话没说完,温舒曼已经注意到宝宝娇嫩的皮肤的确黄黄的。

她在孕期看过育儿方面的书,知道新生儿黄疸这回事,当即心里一惊,忙接过妹妹。

“怎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过医生了吗?”

秦婶跟在她身后进屋,把昨天去医院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当得知两个宝宝是因为喂养不足而导致黄疸偏高,她愧疚得心都要掉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秦慕深昨晚才会亲自带着孩子来找她喂奶,甚至还提出要聘请她当“奶妈”。

可他昨晚为什么不能好声好气地说清楚?

为什么要那样威胁她?

他若是好好说,昨晚她就心软了,宝宝们不用再饿一夜,哭成这样子。

温舒曼抱着妹妹回到卧室,在床头靠着,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在心里忏悔,一边赶紧让妹妹吃奶。

秦婶抱着哥哥跟进来,等在一边。

“昨晚也不知少爷跟你怎么谈的,你们不欢而散。小曼,我知道你委屈,可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不能回来?”

温舒曼等妹妹吃上,腾出一手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昨晚他没讲这些,当时车厢灯光昏暗,我也没发现宝宝得了黄疸……”

“噢……原来是这样。”秦婶放下心来,见她在哭,忙拽了纸巾递上去,“好孩子,坐月子不能哭的,对眼睛不好。”

“嗯。”她接过纸巾擦脸,很快平复,“谢谢秦婶,我没事……”

温舒曼轻柔地刮过女儿小巧的眉眼,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看着女儿饥渴大口地喝奶,她心头的伤痛渐渐抚平。

秦婶打量着不大的卧室,好奇问道:“小曼,你一个人住?谁照顾你啊?”

温舒曼说:“我哥照顾我,但他很忙,不住这里。”

“哥?你还有哥哥?”秦婶很惊讶。

“嗯……”温舒曼低低应了声,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女儿,没有继续深谈的意思。

秦婶见她不主动提及,也没再细问,只想着赶紧喂完妹妹,再换哥哥。

月嫂们等在客厅,刚在沙发坐下,突然防盗门传来响声。

两人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视线与进屋来的男人对个正着。

周奕辰看到她们,同样大吃一惊,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月嫂紧张局促,下意识喊:“秦婶子,你快出来下!”

“怎么了?”秦婶应声出来,肩膀上还趴着个小肉团,正在享受饱腹后的拍嗝按摩。

看到客厅站着的男人,她一下想到温舒曼刚才的话,客气地笑了笑:“你好,你是小曼的哥哥吧?小曼正……”

“曼曼!”周奕辰看到秦婶肩上挂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

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

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

“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

“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生气地开骂。

可周奕辰充耳不闻。

他冲进卧室,一眼看到靠在床头喂奶的女人。

温舒曼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便扯了薄毯遮挡在胸前。

所以没有走光。

可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尴尬到极点。

“奕辰哥……”

“温舒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给他的孩子喂奶的?”周奕辰白俊的脸庞阴沉铁青,开口就是愤怒的质问。


主任继续解释道:“早发性黄疸,也就是‘摄入不佳性黄疸’,简单说就是母乳喂养不够,不足以让宝宝排出足够的大小便,继而导致胆红素不能及时有效地排出,这样胎便迟迟排不净,胆红素就会被重新吸收回血液中,导致血液中的胆红素增高,所以宝宝皮肤跟眼白呈现黄色。”

听完这话,秦慕深不吭声了。

而一旁的萧景轩跟秦婶,还有月嫂,全都神色各异地看向他,那眼神多多少少带着点埋怨和责备。

秦总裁自然是感受到了,不客气地看回去:“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怪我?”

秦婶低声,“昨天……冯助理拿来的母乳,今天上午就喝完了,下午喂奶粉,哥哥喝了几口,妹妹一口不喝……”

医生一听,立刻说:“孩子都饿着,肠胃空空,怎么可能排便排尿?当然会出现黄疸了。”

秦慕深无话可说。

萧景轩交代医生去开点“退黄汤”。

等身边众人都去看孩子了,他才瞥了好友一眼,苦口婆心地劝:“赶紧把孩子妈接回来吧,本来这双胎出生时就比新生儿标准体重轻,你还不好好喂养,是想变相虐待孩子吗?我刚看了两个小家伙,回去几天一点没长,跟出生时差不多,人家正常喂养的新生儿,一天一个样儿,出月子都能长好几斤!”

秦慕深面色紧绷,薄唇冷冷地道:“是人家要离婚,我还能强行挽留?”

“是温小姐要离婚?”萧景轩吃了一惊,“怎么会呢……我看她很舍不得孩子,应该不想离才对。”

“你懂什么!她还有姘头等着,当然盼着早离婚早解脱。孩子算什么,本就是她敛财的工具!”

“慕深,我觉得你对她偏见太重!我还是那句话,老太太看中的人,不说别的,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

此时,秦慕深听好友字里行间全是为那个女人说话,心头越发抑郁,嘀咕了句:“人都是会变的,我亲眼所见,不会错。”

萧景轩不解:“你亲眼所见什么?”

秦慕深还没回答,月嫂抱着孩子们已经出来了。

男人转身,眉心紧蹙:“抱出来做什么?不用住院吗?”

萧景轩跟上来解释:“黄疸数值不算太高,暂时不住院。你们抱回去,喂点药,多吃多拉,早晚多晒太阳,这些月嫂肯定都懂的——一个星期后,应该就会退。”

秦慕深看着月嫂怀里的小婴儿,紧皱的俊脸始终舒展不开,丢了句“回家”,带着浩浩荡荡的育儿团队走了。

坐上车,他看着月嫂怀里又开始哼唧的妹妹,止不住头大。

“秦先生,小姐肯定又饿了……”抱着妹妹的月嫂,悄声汇报。

秦慕深躬着身子,背部紧绷,一手按着两鬓太阳穴,不言不语,冷硬窒息的气氛弥漫整个车厢。

片刻后,他直起腰身,取出手机打了通电话:“把那女人的住址发过来。”

————

周奕辰晚上回来,真把离婚协议带回来了。

不分房产,不要钱财,也不要孩子——说白了,女方净身出户。

“曼曼,你把这个签了,明天我们就寄出去。”周奕辰将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递给她,叮嘱道。

温舒曼看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心情有些复杂,但还是点点头:“好。”

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周奕辰接到合伙人打来的电话,关于新公司筹备还有很多事项需要商议,他又急匆匆走了。

走之前,他还交代女人一定要记得签字。

温舒曼放下筷子,看着那一纸协议,想了想,拿起笔,签了自己的名字。

晚饭喝了不少汤,很快她就感觉到胸前沉甸甸的。

回到卧室拿出吸奶器,她正准备挤奶,手机响起。

秦慕深?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心头一梗。

不知为何,每次接到他的来电,都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将吸奶器放回去,她接通电话,低声:“喂。”

“你现在马上下楼。”

“什么?”温舒曼吃了一惊,眼眸都瞪圆了,“我现在下楼?做什么?”

“叫你下来就下来,哪那么多废话!”男人语气很不友好。

温舒曼愣了下,突然明白过来,“是要签离婚协议吗?那我现在下去。”

正好她手里有已经签了名的协议,直接丢给他就好,话都不用多说。

忍着胸部不适,她穿好外套,戴上帽子,拿上协议,赶紧下楼。

原以为她要走出小区,谁知一出门禁,赫然看到面前停着那辆价值不菲的迈巴赫。

他居然把车开进小区了。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秦婶竟站在车门边。

“小曼,可算见到你了!”秦婶看到她,高兴激动地迎上来,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产后恢复的怎么样?住在这里有没有人照顾你啊?晚饭吃了没?”

温舒曼跟秦慕深没有什么感情,但对照顾她一年多的秦婶颇怀感激。

她笑了笑,正要回答秦婶的关心,迈巴赫的后车窗“滋滋”降下来,男人冷冷丢出一句:“上车!”

温舒曼脸上的笑一僵,看向夜幕下那张更加阴沉冰冷的脸,本能抵触。

秦婶见她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小曼,别怕,是宝宝们饿了,要你喂奶。”

话音刚落,寂静的深夜传来宝宝啼哭,听起来嗓子都要哭哑了。

温舒曼柔软的心狠狠一揪,顿时什么想法都没了。

驾驶座上的隆哥下车,打开后车门。

温舒曼没怎么犹豫,弯腰钻进车里。

后车座上,秦慕深怀里抱着哥哥,车载摇篮里躺着妹妹,哥哥先开嗓,妹妹紧接着跟上。

女人钻进后座,隆哥便关上了车门,他跟秦婶都在车外等候,将空间留给一家四口。

“噢,宝宝不哭……妈妈来了,妈妈马上就喂宝宝吃奶,不哭不哭噢~”阔别几天未见的小宝贝,让温舒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探身抱起摇篮里的妹妹,一边哄着一边解衣襟。

解到一半,她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身旁男人:“你……不下车?”

秦慕深盯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词,不可思议地反问:“这是我的车,你赶我下去?”

“……”温舒曼脸一红,不吭声了。

怀里妹妹哭得着急,小胳膊小腿都在挥舞抗议了。

她顾不得其它,身子微微扭到车门那边去,撩开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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