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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皇后三胎九子,朕还需选秀?》精彩片段
紫烟想都没有想过出宫的事情。
她怔怔的看着江云姝,扑咚一声,又跪了下去,“娘娘,奴婢现在没想这些事情,现在奴婢只想好好的伺候在您的身畔,您不要赶奴婢走。”
江云姝看她这么惶恐,便知她是多想了,“想什么呢,本宫就是见你的字写得好看,人又聪明,在这里宫里磋磨到老可惜了,所以想着二十五能出宫,本宫就安排你出宫。”
紫烟抿了抿唇,摇首:“奴婢知晓娘娘是为奴婢好,可奴婢不想嫁人。二十五岁,在别人的眼里已经是老姑娘,嫁出去无非就是洗衣做饭,被岁月磋磨。可奴婢若留在宫中,兢兢业业的做好份内之事,便可赚够养老银子,倘若奴婢再争气一些,做上掌事姑姑,往后老了,或许比起嫁人过得更安逸,富足。”
江云姝听着她这番言论,心下微震惊,毕竟这年代能有这样心思的女子太少了。
想了想也是,活得那般通透,又聪慧的女子,怎会想着嫁人,去依靠男人。
她若往后更好,她便也更好,成为了掌事姑姑,在宫中那也比嫁到穷苦,男子不争气的家庭被磋磨得好。
紫烟当着她的面这般说了,她便明白了。
这丫头是真心拿她当主子。
也在努力的搞事业!
她喜欢这样头脑清醒,努力搞事业,不靠男人的姑娘。
握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起来,“跪着作甚?快起来,本宫明白你的心意了,那便好好的留在本宫的身边,与本宫一起搞银子?”
紫烟微愣了一下,忽而笑,“奴婢知晓了!”
“乖……”
江云姝轻摸了摸她的头。
紫烟受宠若惊的看着江云姝,眼中似氤氲着雾气。
江云姝纳闷的看着她,“怎么呢?这样看我?”
紫烟抹了抹眼角,“奴婢只是一下子想到奴婢的娘亲,奴婢娘亲从前也喜欢这般拍奴婢的脑袋。”
向来稳重,成熟的紫烟突然这般,倒是让江云姝有些不习惯。
她再懂事,也是个早早离了家,会想家的小姑娘啊。
江云姝实际年纪本来就比她大,自然是把当作小姑娘。
不免目光温柔了几分。
有这么一个聪慧,又能干的姑娘在身边,江云姝感觉她的日子是要轻松一些。
尔雅看着江云姝和紫烟这般,有些艳羡的说:“娘娘,尔雅也不嫁人,尔雅也要永远留在娘娘的身边。”
尔雅今年本来就比江云姝还要小上两岁,又是与她一起长大的丫头,那关系自然是更不一样。
“好,都留在本宫的身边。”
江云姝又抚了抚尔雅的脑袋,一副大姐姐的模样。
殿内的气氛其乐融融。
……凤仪宫……
水月将礼单奉到皇后的跟前,“公主,这是给江嫔准备的赏赐,您看看。”
皇后淡扫了一眼,“按着礼数给江氏送过去便可。”
水月嗯一声,便将礼单给了身边的小宫女,又道:“慎刑司这边已经有结果了,不过他们直接禀了皇上,具体结果奴婢也未知。”
皇后轻逗了逗笼子里的鸟儿,“皇上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宫里会照看着一些,不奇怪。
你往那些东西里面再加一些,一是安慰江氏,二是恭贺江氏。后宫其他的妃嫔可有送东西过去。”
“除了祥嫔娘娘送了礼过去,其他妃嫔都未曾。这位江氏最近太打眼,皇上放到了心尖儿上去,后宫众人不免有些不舒坦。”
皇后都恍若未闻。
水月又继续道:“公主,这是德妃娘娘那边的太医送来的脉案,奴婢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夜……
幽深。
冷风刮过耳畔,穿过红墙,仿佛发出了哭泣的呜咽声。
江云姝拢了拢外面的披风,慢步走在无人幽深的宫道上,身畔的小婢女一直在小声的叨叨,“小主,奴婢求您了。回吧,这里太黑……太慎人了!
而……而且前面就是风华殿,那里久无人居,听说有鬼的……”
江云姝看一眼小婢女尔雅,低语:“你别叫唤,就是要没人才好办事。”
尔雅实在不明所以,“小主,您到底要干什么呀?”
她这个小主从半月前落水后,就不对劲了,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神叨叨的。
尔雅也不知她家小姐怎么就突然变了那么多。
因为此生可能与皇上无缘?所以她这是悲痛至极了,所以脑子出现问题了?
她想着,就见江云姝停下来了,她也慌忙停下来,左看看,右看看,生怕有人瞧见。
她都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更不知道她家小主要做什么。
江云姝看着紧闭的大门,“尔雅上前开门。”
尔雅一听,拿着灯笼的手抖了一下,“奴……奴婢怕……”
“怕什么,你不去,我去……”江云姝径直上了台阶,单手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
也顺带着厚厚的一层灰飘落了下来,弄得江云姝睁不开双眼。
侧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挤进去,同时催促,“尔雅,快进来。”
尔雅看了看外面,着急的问,“小主,您来这风华殿到底是作甚?”
“嘘……”
江云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拿着手里的罗盘继续往里走,穿过半人高的杂草,来到了风华殿的西南侧。
找到了!
江云姝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她拉了拉尔雅,“你在这里等我,别过来。”
尔雅害怕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问,“小主,您到底要做什么?”
“嘘!”
江云姝再次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往墙角那边去,她到墙角,看了看罗盘,确定是这里之后。
她拿出匕首。
倏尔一道人影从她的头顶飘过。
她微怔了一下。
错觉?
极有可能是。
她也没管那么多,蹲下身,拿了匕首准备在墙上做记号时。
又是一道人影飘过。
她终于察觉到不是错觉!是真的!
有黑衣人从她的头顶飞过去的,她抬头。
只见数十名黑衣人径直往那破旧的殿内飞去。
江云姝拿匕首的手瞬间抖了一分!
她要不要这么倒霉!
穿来这么久第一次出门,就遇上这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江云姝现在想哭,都哭不出来。
这不是暴君的后宫吗?后宫应该最安生的,为什么大半夜的为什么会有黑衣人飞来飞去!
江云姝不敢想太多。
只知道这里不安全,她想做的事情,也做不了!想要保命,溜!
江云姝立即侧身,跑进半人高的杂草里,拉着尔雅,“快!尔雅,这里有危险,我们跑!”
夜里太黑。
她有没有拉对人,她都没瞧。
只感觉尔雅这手臂有些粗啊。
她埋头跑着。
倏尔又是几道黑衣人从她的头顶飞过,江云姝立即说:“快,尔雅蹲下!”
她拽了拽尔雅,让她蹲,她不理她。
她转过头想骂她时,惊悚的发现她拉错人了!!
江云姝怔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袭明黄长袍的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睨着她,目光阴郁,带着一丝的打量。
抛开这阴郁的目光不说,他的脸是挺好看的,仿佛天神雕刻,360度无死角。
好像天神般俊美。
而此时,她还拉着天神的手。
江云姝慢吞吞的收回手,垂下眼睫,脑子一激灵!
明黄的长袍!
皇……皇帝!
暴君褚邑!
而她江云姝则是他后宫的一名贵人!
她穿来大景朝已经整整十天了,已经接受了原主所有的信息。
她就是入宫三年,连皇上面儿都没有见着的一个小贵人,在后宫完全没有存在感,死了可能都没人知晓的那种角色。
原主爱慕皇上,在后宫苦等三年,连皇帝面儿没见着开始,就抑郁了。
然后一次意外,脚滑掉进荷塘里,一命呜呼。
随即21世纪的加班猪江云姝就穿来了。
刚来的时候,她的内心是拒绝的!
她最最讨厌种马皇帝。
结果……
她却偏偏成为了后妃。
这穿越不穿也罢,所以她绞尽脑汁的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翻遍了宫中所有有关这一类的书藉。
还自制了一个罗盘,准备找个磁场最弱的地方,在阴日阴时阴分的时候,看能不能重新魂穿一次。
今儿就是她挑的好时候,这风华殿也是好地方。
结果!
事儿没办成!
她居然见着皇上了!
还拉上了皇上的手。
她不想做什么宠妃,哪怕在这后宫日子清苦的老去,也可以!
也不想和一群女人去争斗!
可眼下!
天都在把她往皇帝身边送,她能怎么办!
江云姝刚想到这里。
有黑衣人发现了褚邑,径直飞奔过来。
当时江云姝什么也没有想,救个驾,至少有些银子吧,所以她就那样扑了过去,一把抱着褚邑,大声喊:“皇上,小心!”
结果……
江云姝落了一个空。
还顺势把自己送到了黑衣人的刀下去。
江云姝面对着寒光冷冽的刀,心如擂鼓,身体哆嗦个不停,但关键时刻,她也不忘喊:“皇上,快跑……臣妾保护您……”
她要死了,那就算了,再投胎,魂穿也可以。
她要没死,这皇帝至少记着了她,她不说宠爱,至少可以得些赏赐吧。
所以她想也没想,直接去抱住了那个黑衣人的脚。
结果她还没抱着那人的脚。
身后褚邑像风般的袭过来。
一剑封了那人的喉!
腥红的血溅了江云姝一脸,她满目震惊,恐惧的看着面不改色,眼神阴鸷的褚邑,樱唇哆嗦半响,“皇……皇上……您……没事吧。”
褚邑冷漠的看她一眼,纵身飞到了那侧,就在江云姝的注目下,不过几剑,瞬间秒了现场所有的黑衣人。
不愧是暴君!
能把人头盖骨当杯盏用的暴君!
几剑便要了人命。
他长身玉立,脚下尸体万千。
仿佛就是地狱爬出来的阎罗。
而这边……
尔雅的声音响起,“小……小主……您没事吧,您受伤了吗?怎么全身都是血!”
一个让害其性命,一个小小的贵人,她们都容不下,个个都是蛇蝎妇人!
一如他在敌国,一个皇室贱妾,也敢欺他一般!
王安紧张的抹了一把汗, 他在看到安婕妤的名字时,为褚邑抹了一把汗,可转念想到他是个明君。
那位主子也不是红颜祸水,定不会有什么错的。
褚邑沉吟片刻,没有作声。
王安及殿内所有的小太监都紧张的等着。
好一会儿。
褚邑终于开口,“把林才人交给皇后处理,然后摆驾去庆和宫。”
王安立即领命,“摆驾庆和宫!”
此时,庆和宫。
花园里的长椅上,安婕妤轻摇着团扇,手撸着一只毛发极好,又乖巧的京巴狗狗,它通身雪白,看起来极其的乖巧。
旁边伺候的婢女香叶小声的说:“娘娘,慎刑司有结果了,可没有直接报给皇后娘娘,而是报到了乾坤殿去。
娘娘,丁香这个贱人不会……”
安婕妤猛地睁开双眼,瞪着香叶,“愚蠢的东西,那贱人怎么与本宫有关?本宫又不认识她。”
香叶连连点头,又给安婕妤剥了桔子,小心翼翼的喂到她嘴里。
她正享受的时候。
内侍尖细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
安婕妤猛地睁开双眼,从长椅上起身,走至大门口迎接褚邑。
她还特意推了推自己的发髻,看着香叶问,“本宫今日好看吗?”
香叶忐忑不安的点头,“好看。”
安婕妤看到这里,脸色阴沉,“香叶,你给本宫打起精神,倘若你要在圣驾面前失了仪,本宫处死你!”
香叶重重地点头,“是……娘娘。”
安婕妤欢喜的站在宫门口,等候褚邑,也不管头顶烈日。
远远的便看到了褚邑的轿辇。
她扬了扬嘴角,满面雀跃的看着。
王安看着这位主子好像个没事儿的人,他也没作声,只是轻扶着褚邑下轿辇。
到殿门口。
褚邑看一眼王安。
他会意的拦下了所有的宫人。
安婕妤羞赧的看着褚邑,“皇上,这可还是白日……”
褚邑时而喜欢玩点新鲜的。
她是知道的。
比如和江氏那个贱人,大白天的不就在乾坤殿宣淫。
所以她误会了。
入殿后。
殿门便给关起来了。
安婕妤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不对,这六月的天,褚邑的脸色却冷得吓人,仿佛寒冬的冰棱儿。
她的心尖儿一颤,惶恐的问,“皇上,今儿个您可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褚邑转身。
安婕妤企图以美色迷惑他。
却不想!
褚邑猛地一把掐着她的脖子。
力道极重,仿佛要将她的脖子掐断。
安婕妤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双手无力的抓着他手腕,狠喘息一口,挤出几个字,“皇上,为何……生气?”
褚邑逼近安婕妤的脸庞,情绪稍稍稳了一下,慢慢地收回手,将一沓东西扔到她的脸上,“你自己好好的看一看。”
安婕妤吓得花惊失色,看着地上的宣纸,她仓皇的捡起,一张张的看下去。
褚邑阴鸷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你爹那般机智一人,怎会生出你如此愚笨的东西!朕警告你,在后宫给朕安生一点,否则就不是今日这般轻巧的揭过!”
安婕妤身体一哆嗦,无力的瘫软在地,凄然的看着褚邑,“皇上,臣妾送女子给您,您以为臣妾开心吗?
臣妾只是怕您独宠江氏一人,失了后宫的平衡!臣妾与父亲一样,是想您的后宫安宁,想提醒您雨露均沾。”
褚邑猛地再次逼近安婕妤的脸庞,“这些鬼话,你拿去搪塞其他人可以,别拿来搪塞朕!”
安婕妤转首瞪着李全,“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敢拦本宫!”
李全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奴才确实不算是个什么东西,不敢拦婕妤主子,但圣令婕妤主子敢违,那奴才就敢上报!”
他说着,看了身边的小太监。
他会意的转身要去。
安婕妤身边的香叶含泪摇头,“娘娘!两个时辰很快过去的,您忍忍,奴婢陪您一起跪。”
安婕妤恨铁不成钢的瞪着香叶,“愚蠢的东西,给我滚!滚去打林贱人两巴掌!这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敢算计本宫。”
安婕妤还真是,人跪在那里,气势却一点不输,一副要把林才人撕成渣渣的样子。
江云姝瞧着林才人大概活不了两天了。
安婕妤在她这里受的委屈,怕是会全部撒到她身上去。
她想着,不禁觉得林才人有些可怜。
她分明可以不用去争这些,有口吃食,饿不死,能在宫中安稳老死的,她偏偏要与虎为患,却不想把自己栽了进去。
就算她不让紫烟动手。
安婕妤这边也不会放过她。
只不过结局不一样。
江云姝看手里的字,嘴角轻勾。
安婕妤是夜里大概八九点的样子,离开安宁宫的。
在香叶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一路走,一路骂咧咧。
只是她没有想到。
在长长的宫道上会碰上英容华。
英容华出生将门,人向来直爽,而且她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安婕妤的作派,逮着她这般模样,不免戏虐一番,“给安姐姐请安,不知晓安姐姐这是去打了老虎吗?怎么发髻这般凌乱……”
她说着,还掩面低笑。
英容华比安婕妤的位分低一级,这般的笑话她。
安婕妤怎会忍让,微眯了双眼,“香叶,给本宫掌嘴!英容华以下犯上,冲撞了本宫!赏两巴掌!”
英容华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的惧怕,看着逼近的香叶,“安姐姐,嫔妾这是关心您,哪儿以下犯上,冲撞了您。”
英容华的父亲是大将军,也是褚邑新重用的朝臣之一,又是武将,所以一顿操作猛 如虎。
安婕妤怒瞪着香叶,“还不动手!”
香叶颤微微的上前。
却不想英容华一把抓着她的手腕,还顺势拧了一下香叶的手腕,随即妖娆的从她的身侧过去。
安婕妤怒目睁圆,“没用的东西!还不过来扶本宫。”
其实这都不是第一次了。
没有哪一次安婕妤的人能打到英容华。
但次次,她都会输人不输阵的让人教训她。
英容华回回都是得意的离去。
因为她是武将之女,从小习武,所以身手还不错,香叶自然是不可能打得到她。
安婕妤回宫发了很大一通火。
所有的人都欺负她!
所有的人!
特别是林氏这个贱人!
她不得好死!
安婕妤走后,紫烟进来:“主子,安婕妤在宫道上碰上英容华了,容华主子嘲笑了一番。”
江云姝嗯一声。
紫烟想了想道:“主子,要不要盯着庆和宫,或许那边会有动静。”
江云姝摇首,“不用,就算她把那位弄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不会介意……”
“可今日之辱,她定会记在心里,奴婢怕她往后给娘娘您下绊子,想着多抓些把柄在手里。”
江云姝闻声,看着紫烟,嘴角轻勾,“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紫烟放心。”
安婕妤那冲动的性子,不一定能做什么。
紫烟想了想点头,“主子聪慧,她定不会是主子的对手。”
“或许吧。”
江云姝看着手上的玩意儿做好了,问,“紫烟会踢这个吗?我们来玩。”
这边出了凤仪宫的江云姝。
她走在最后面。
脑子里想着皇后和皇上的事情,再想着德妃的事情,总感觉这中间有什么关联。
尔雅在她的身畔道:“小主,您看林才人与安婕妤说话的那模样。”
江云姝抽回神看向那边亲密的两人。
林才人?
安婕妤?
往常她和安婕妤对上,她都没有为难过她。
今日突然为难她。
难道是因为林才人?
呵,这姐妹情真是塑料,知晓她没有用处了,就转头投了她人。
江云姝正想着,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江贵人,贵人小主,奴才是李公公手下的小圆子。
公公托奴才给您传一句话,说是陛下近日操劳国事,寝食难安。”
江云姝当即明白了,看着小圆子,让尔雅塞了一个小荷包,道了一声谢。
小圆子笑眯了双眼,揣着荷包离开。
尔雅的脑子简单,一时没明白过来,“公公这话是何意?”
江云姝懂,看了看日头,骄阳似火,晒死人。
她还得去御书房看狗皇帝。
哎……
他近日心情应该非常的糟糕吧。
前朝压迫。
能吃好睡好就怪了。
江云姝心里想着要做些什么带过去。
这宫膳那般的精致,她做的拿得出手?
所以她得做一些新奇的,宫中没有的,现在暑气虽然没有上来,但是褚邑心中火大。
想着,江云姝加快了步伐回宫,全然没有发现一直在耳语的安婕妤和林才人。
回到宫里。
江云姝就去了小厨房。
其实她这个位分是没有资格开启小厨房的。
不过近来褚邑多宠了她几回,所以她向御膳房拿食材什么,御膳房也不敢拒绝。
备好了食材,江云姝就开始动手了。
一个时辰后。
她看着手上这精致的小糕点,嘴角轻扬。
午时末。
江云姝就提着食盒去往御书房了。
尔雅给她撑着伞。
她走得快。
不是为了能早点见到褚邑,而是因为走得快,能早些到,免了烈日毒晒。
这油纸伞也没有防晒功能。
虽然原主脸蛋嫩着,可也不能老晒。
到御书房的时候。
江云姝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儿,脸蛋微红。
李全看着江云姝来了,喜笑颜开,“小主,辛苦小主,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有劳。”
李全欢喜的往御书房内去,给王安打了一个眼神,他立即懂了,看着御案前正焦头烂额,午膳也没用两口的褚邑,小声的说:“皇上,江贵人过来看您了。”
褚邑闻声,轻抬头。
江贵人。
说来这么多回,她还未曾到过他的御书房。
“宣。”
“是。”
王安立即出去宣江云姝了。
江云姝提着食盒就随王安进去了。
褚邑已经没有心思看奏折了,半躺在小榻上,正等着江云姝来。
江云姝今儿个特意穿了浅豆绿长短针绣垂胡袖凉衫,下衣微微摆动着花青长针蝉纱荷叶裙,衬得她身姿妖娆。
有几分娇媚。
宫中女子大多规矩。
特别他有暴君名声,她们看他都是颤颤微微,羞中带怯。
就她。
明艳大方,娇娇媚媚。
乖巧之余,总透着几分他有些难以把握的调皮。
让他总生了征服欲,想要欺负人到求饶为止。
江云姝未走至褚邑的跟前,他倏尔上前,一把将她揽入了怀里,轻抵在小榻上。
江云姝轻眨着凤泪眼,纯澈的双眼若般玻璃般闪烁着耀人的光彩,仿佛也在讨饶,“皇上……”
褚邑冷静了几分,手指只是眷恋的划过她的脖颈,“给朕提了什么来?”
江云姝立即打开食盒,“臣妾专门为皇上做的糕点。”
她说着,将玉盘端至他的跟前。
褚邑一眼便被吸引,这精致的小糕点是花形,晶莹剔透,中间似是果肉,那果肉在糕点中间,若隐若现,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口。
江云姝拿了银叉,“皇上尝尝,臣妾喂您。”
她说着,送到他的嘴边。
褚邑浅尝了一口。
冰冰凉凉的。
而且略有嚼劲儿。
这特别的口感,他倒是第一回尝着。
一如她人,那么的特别。
“这叫什么?”
“水晶糕。”
“名儿倒是好听,担得起。”褚邑一面品着水晶糕,手一面游走在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上。
江云姝一面照顾着,一面拿手绢轻拭着他嘴角。
她认真的时候,会凑过来。
褚邑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品着特别的糕点,他在她的耳际低语:“可是想朕了?”
江云姝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褚邑的眸色微暗,“不想朕?来这里做什么?”
“感觉陛下心情不好,知晓陛下睡不好,吃不好,心中忧心。”江云姝慢丝条理的喂着他。
“担心朕,却不想朕?”
“因为皇上不是臣妾一人的皇上,皇上是大家的皇上。德妃娘娘现在还有了孕,臣妾怎好邀宠?
皇上应当多看看德妃娘娘才是。臣妾听说怀孕的女子情绪不稳,会吃不好,睡不好。”
江云姝说着,轻轻地放下手里的玉盘。
却不想。
适宜她的肚子咕噜一声。
江云姝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尴尬的笑,“皇上……可用午膳了?”
褚邑挑起她的下巴,“朕不过几日没去看你,御膳房又怠慢你了?”
江云姝着急的摇头,“皇上误会了,是臣妾忧心着您吃不好,睡不好,便想着做这水晶糕来看皇上,结果忘记此时已经是午时末了。”
她这话刚落。
褚邑倏尔倾身过来。
她以为这个狗皇帝要把她按身下欺负的。
结果他只是轻扣着她的后脑勺吻着她。
他口中还在水晶糕的味儿。
她有些嫌弃……
却奈何他的技术好。
吻得她晕头转向,全身无力。
她以为他会继续往下。
结果他一直辗转在她的唇瓣上,甚至越来越疯狂。
江云姝有些喘不过来气,手轻轻地推着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
呼吸仿佛都要停止时。
褚邑忽而将她松开,手狠狠地掐在她的腰上。
仿佛要将她捏碎般。
江云姝微疼的轻皱着小脸,却没有哼一声,但在心里把狗皇帝骂了千百遍。
他气!
他怒!
他恨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
而成为他发泄品的江云姝,心里更恨,还有很多的怨,却吭都不能吭一声。
好一会儿。
褚邑终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看着被他掐得泪眼朦胧的江云姝。
心中蓦地一软。
“你个小傻瓜,朕把你掐疼了,为什么哼都不哼一声,也不求饶。”
那般娇气的小东西,这会儿在忍什么?
他可记得她是最怕痛的人,初次侍寝那晚,还把他的背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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