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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江小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贺玥宁如颂,由作者“江小十”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宁如颂这才放开了她。“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宁如颂,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宁如颂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

主角:贺玥宁如颂   更新:2024-02-25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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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宁如颂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贺玥宁如颂,由作者“江小十”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宁如颂这才放开了她。“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宁如颂,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宁如颂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

《文章精选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精彩片段


李家村总共就这么点地方,不到几日宁如颂这个人就在村子里出了名,那些人总爱谈论他。

“听说是贺老板的表亲,长得真是仪表堂堂。”

“是呀,贺老板说他还是名要考秀才的书生,这回来找她就是认亲来的,要落了闽县的户籍去科考。”

“真是好福气呀,贺老板……”

一个即将要成为秀才爷的读书人,在村子里是极为受人尊敬的。

就这么短短几日,一个合情合理、天衣无缝的身份就被贺玥给杜撰了出来。

没有一个人认为是假的,贺玥那么的自然,总是笑的谦虚又得意,声调是上扬的,“是远房的亲戚,哪晓得他会如此的出息。”

也总有一些村中的汉子寻着贺玥不在的时候来找宁如颂,他们拐着弯儿的来问贺玥想不想再嫁?再嫁的聘礼要多少?

现在不一样了,贺玥有了亲戚,他们的母亲不愿意向贺玥提亲,他们也可以过宁如颂的路来提亲,如果宁如颂当真成了秀才爷,他甚至可以做贺玥的主嘞!

士农工商,男尊女卑,就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可渐渐的汉子们也不愿意再来问了,总在背后唾骂着宁如颂。

宁如颂面对他们总是冷着脸,只轻描淡写的瞧上他们一眼,他们心里就直打鼓,恨不得再长出两条腿来跑出他的视线。

偶然一次贺玥见了宁如颂冷肃着面孔的模样,她被吓得心口一跳,指尖都发颤。

那是深如渊潭的威严姿仪,让人见了就畏惧胆战的噤声。

贺玥为方才自己不争气的表现暗啐了一口,隐秘的横了宁如颂一眼,瞧着就寡情薄凉,不像个好人。

“贺老板回来了。”宁如颂发现了贺玥的身影,极其自然流畅的披上了温和的假象。

贺玥闷哼了一声,没什么好气的模样,“回来了,今天李小书去县城里买房屋,今晚是不回来的,何公子你也只能吃我做的饭食了。”

自从李小书分到了一千多两银子后,总觉得自己护不住它,最后还是觉得买房实在安心一些,她也不用再寄人篱下,而且就算买了房屋还能剩下一大笔银子。

宁如颂长睫微颤,将视线转到贺玥手里的菜篮,都是些素菜,她做荤食总是去不了腥味,想来是放弃了。

就算是素食也只不过是勉强下咽的程度。

她不像寻常妇道人家,她做不来可口下饭的菜肴,扫不干净小小的院子,晒晒太阳就出汗泛红,按常理是那些农家汉子避之不及的女子。

不知怎的,宁如颂想起了那些汉子的话,他们都说不需要贺玥伺候他们,他们会伺候她。

急色贪婪的模样让人作呕。

宁如颂抬眸,手里摩挲着盛着茶水的劣质杯盏,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端详贺玥的脸。

冶丽,秀毓纤美,穿着青色绣花的绸缎裙,娉娉袅袅,当真是皮相极为的出众。

就算有些脾气不好,那也是不打紧的。

…………

到了夜里,贺玥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总觉得心神难宁。

到了后半夜一股焦味传入她的鼻子,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着火了!!

“铮!铛!”

外面还传来了刀枪剑弩的交杂声,时不时有箭射进墙体里的声音。

贺玥动作迅极的将枕头下的银票揣在袖口处,然后惶急的躲在门后,她不敢冒然的出去。

她的眼里满是惊恐,额角的发被汗打湿沾在鬓角。

想也不用想是谁招惹来的,她心里呶呶不休的骂着宁如颂。

连累人的家伙,可别带着她一起交代在了这里!

“嘣!”

门被猛的从外头用力踹开,一只手早有预料一般的把贺玥从门后拉了出来。

贺玥仓皇抬头,是宁如颂!他满身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旁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逃!”

宁如颂冷凛凛的吐出一个字,雍雅的面上森寒诡谲。

外头火势渐长,地上也躺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尸体。

宁如颂带着贺玥从厨房的后门逃出了院子。

一路上两个人不敢停歇,期间贺玥回头看了眼她的院子,火光冲天,已经是完全保不住了。

她摸了摸袖口处的银票,勉强的安慰自己,好歹命根子抢救出来了。

两个人躲进了深山老林的一个山洞里,宁如颂这才放开了她。

“何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玥看向宁如颂,可却发现他的状态不容乐观。

宁如颂斜靠在石壁上,唇色惨白,手死死的捂在腰腹处,那里的血不断的往下滴,俨然受了很重的致命伤。

他不能死!贺玥心里头就这一个想法,如果他死了,以如今这情况,她自己一个人也独活不了。

“上辈子定是欠你的!”

贺玥低骂了一声,她靠近宁如颂将他平放在地上。

“你先将伤口捂住了!”

宁如颂极力维持着手上的力气,他已经没有多余气力讲话了,他看着贺玥将她自己的外衫给脱了下来撕成一条条。

“现在松开。”

贺玥现在哪还顾得上所谓的男女大防,一把将他的外衣给掀开,露出腰腹处的狰狞伤口,动作急速的包扎了一下。

从袖口里拿出帕子覆盖在他的伤口处,再用撕下来的衣物加压缠绕在一起,最后再打结,这是现代典型的加压包扎法。

血渐渐的止住了。

还好有用,贺玥瘫坐在地上,将脸上的汗水抹去,幸好她大学学的知识还没有全忘了。


此时离天亮还有段时间,连月亮都隐去了,天变得黑蒙蒙的,让人压抑。

看不见了,听力就会被放大,类似咀嚼的动物咬合声、树枝摇晃发出的簌簌声一切都让贺玥心惊胆战。

贺玥外衫撕成了碎条,还剩下的布料都叠在了宁如颂的身上,她现在就穿着寝衣难免有些寒冷,她不自主的离宁如颂越来越近,感受到他的温度,心里放松了些许。

狗男人都受伤了身子还挺暖和。

与此同时,宁如颂轻缓的呼吸声就在贺玥的耳旁,那象征了他的生命,也代表着贺玥不是一个人。

“你可得活下来呀!”

“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得护着我的命!”

“你到底是王公贵族,还是世族豪门,还能遭受到暗杀这么高规格的待遇……”

贺玥惊恐惶然的声音在宁如颂的周遭萦绕着,他现在还有些意识。

女子颤抖冰冷的手时不时放在他的腰腹处检查绑带是否过紧,明显有人教过她这种危急时候该怎么包扎。

她呀,当真是哪哪都不普通……

宁如颂听着贺玥一句接着一句话的絮叨,心里也在回答着她的问题。

他会护着她的命,不然就不会带她逃出来,这是宁如颂自己都惊奇的良善,令京城的大臣们知道了定会觉得不可置信,这样薄凉狠绝的太子殿下还会有善心吗?

至于他是谁,他是大云朝的太子,想要杀他的人如过江之鲫,这回是他失算了,竟被他们追寻到了李家村。

不过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呢?总归不是他的父皇就是他的皇兄。

一个父皇一个皇兄实际上都在惧怕着他,一个怕他弑父,一个怕他弑兄,这便是皇家的血缘至亲。

其实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宁如颂回去是当真会这么做的,他呀,是当真不在意所谓的血缘,反正都是一样的两条性命。

天际浮出橙红的光亮,渐渐的扩大范围,山洞也亮了起来。

天亮了,宁如颂却还没醒来,贺玥慌了神,她心里都开始祈祷神佛了,连西方的天主教都没有放过。

玉皇大帝,基督圣主,就算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人,等她安全了再惩罚他,她是无辜的呀!

许是祈祷起的作用,不一会儿宁如颂就醒了。

贺玥带着昨晚的恐惧一下子涌出了泪水,“你也忒吓人了!昨晚也忒吓人了!”

她哭的双颊鼻头通红,往日牙尖嘴利的嚣张样没了个彻底。

宁如颂扶着石壁要起身,贺玥边哭边搀扶着他,“你说句话呀?!该怎么办呀!”

“走西路去通州,那有我的人,闽县不安全了。”宁如颂声音清正冷冽,很是冷静。

通州刺史是他的下属。

到了这种地步,也不必自称小生,做那无谓的伪装了。

“怎么去呀,就算乘个马车也得八九天吧,那么远!”

贺玥抱怨着,不满着,可还是扶着他一步步的往西路走。

…………

西路不是官路,路途陡峭,少有人烟。

一对车队慢慢的行驶着,瞧着很是富庶,几辆马车周围都有乘着马的护卫。

他们是梅家的商行,走西路反而能避着点劫匪。

“停!”最前头的侍卫喊道。

另一个侍卫转身对着首头的马车外禀告道,“公子,前头有一对受伤的夫妻。”

“哦?”梅然用扇子撩开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看着的的确确是对夫妻,而且是对落难的夫妻,俩人都穿着寝衣,衣物上有火烧过的痕迹,男子明显受了重伤,女子小心稳妥的搀扶着他,姿态亲密且自然。

“你们这对夫妻,这是怎么了?”男子的声音明显带着看热闹的恶劣。

女人也就是贺玥,她看向撩开帘子的梅然,知道他就是能主事的。

当即贺玥的眼泪就落了下来,配上嫣红的眼尾,楚楚可怜,声音都带着哽咽,“我和夫君是黄陵县人氏,前天好端端的就来了一伙山贼,他们放火烧了我们的屋子,夺了我们的财产!”

说到痛处,女子将脸依靠在她的夫君胸口处,手里攥紧了他的衣裳,哭的梨花带雨,衬的那副美人面如出水的芙蓉,“天杀的贼人!他们怎么不去死呀?!”

“夫君为了护我,还受了重伤。”女子的声音渐渐小了,像是悲痛不已的失了力气,“那群畜生啊……”

一个逻辑完整的事件就这么现场被贺玥给编了出来,黄陵县离闽县不远,是有名的山贼横行地。

贺玥小手悄悄的拍了拍宁如颂,讲话呀!快讲!

宁如颂将贺玥揽在怀中,柔声安抚着,“夫人莫怕。”

英俊沉稳的丈夫,姝艳娇柔的妻子,任谁都看不出来是虚假的。

“夫君!”贺玥肩膀微微耸动着,声音悲凄。

宁如颂垂眸,伸出修长玉洁的手指将贺玥脸上的泪水拭去,“莫怕。”

到了紧要关头,眼前女子的演技总是出奇的好。

宁如颂面向梅然开口,声调平缓,“请问能否稍带一下我们一程,我们会付车马钱。”

梅然下了马车,穿着富丽的深蓝衣裳,一双狐狸眼瞧着就浪荡多情。

两个丫鬟也随着他一同下了马车,皆是清秀可人的佳人。

“车马钱?”梅然讽笑一声,折扇敲打着他自己的手心,“本公子差这么点钱吗?”

丫鬟们也笑了起来,其中一个颇为得宠的黄衣丫鬟扫视了他们一眼,看出贺玥和宁如颂的衣裳都是些便宜货。

“你们这点车马钱还不够我们公子喝杯茶水的!”黄衣丫鬟捏着帕子笑出了声。

贺玥将头从宁如颂的怀里抬起,因为没有束发,鸦黑的长发倾泻而下,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却更显得朦胧迤逦。

她微掀眸怯生生的望了梅然一眼,声音跟过了一道水一般的柔软,“那…那能给些金疮药吗?”

贺玥将一个一心为了丈夫考虑的怯懦妻子扮演的入木三分。

梅然没有被二人的夫妻情感动,倒是被贺玥出彩的容色给勾了几分魂。

黄陵县那个弹丸小地竟也能养出如此稠丽的美人,真真是难得,可惜嫁为人z妻了。

不过,梅然眉目舒展开,笑的邪肆,也不知道这个丈夫护不护得住。

“本公子最见不得那些烧杀抢掠的山贼作恶,能帮本公子定会帮你们。”

“你们要去哪呢?”

事情有了转机,女子的声音带了点喜色,“通州,我们夫妻二人去投靠通州的亲戚。”

梅然迎着女子期盼的眼神,喉咙滚了滚,“恰好顺路,马车还有余位,你们就上车吧。”

“至于路费什么的,也就算了。”

路费得用别的抵,他自个儿会取。


“吓着了?”

太子的语气淡然,可是又切切实实的在询问着关乎那个女子的事。

“回太子殿下,贺姑娘确实是吓着了。”张侍卫将今天廊亭的事细细的描述了一番。

张侍卫极其难得的从太子那沉冷的表情中窥探出几分意味来,他补充道,“倒也不是冯夫人故意为之,这种事也是常见的,只不过恰好碰上罢了。”

这种小事在后宅中如石落大海,起不了半点涟漪。

宁如颂面色如常,微垂着清冷矜贵的面孔,“叫冯观的夫人注意些。”

注意些什么,不过叫她不要将这种污秽腌臜的事摆在贺姑娘的眼前罢了,张侍卫心中撼然,“是!”

可这种事情还少吗?如果那贺姑娘当真入了东宫,那里面的女子就如同豺狼虎豹,轻易的就能将她给撕碎。

不过也不一定,全看太子殿下愿不愿意护着,现下看来太子殿下对她确实有几分真情在。

就不知道能有几分长久了。

张侍卫思忖了一下,再度开口,“听冯夫人说,贺姑娘近日都在练习刺绣,想绣个花样好的腰封出来。”

“腰封。”宁如颂放下手中的折子,语调放轻缓了些,“她是考虑清楚了吗?”

“应当是的。”张侍卫怕事情有变,不敢说的太绝对。

这世间有几个女子能面对着滔天富贵不心动,就算有,那又有几个人能扛得住皇权的威逼,总归只有一个结局,只是分自愿和被迫罢了。

…………

暮色四合,月落树梢。

贺玥懒散的半靠在榻上,阖着目,小杏拿来了一个腰枕放在她的腰后,让她更加舒坦些。

她面颊泛红,娇态天成,额间沁出些汗珠,小杏接过子月手中的扇子轻轻扇着。

小杏转头对子月吩咐道,“你去厨房那端上一碗醒酒汤来,等姑娘醒来后再喝,不然要被酒闹的头疼。”

“是!”小杏的身份地位更高一些,子月对她自是言听侍从。

这时外头的珠帘被挑开,发出些微动的响声。

“哪个没规矩的?不知道姑娘睡了吗,声量也不知道放小些。”小杏轻斥了声。

可一转身就看到了太子立在门前,身形挺拔如松,气势如渊似海。

小杏当即跪在了地上,面色苍白惶恐,说出的话也哆哆嗦嗦,“奴婢参见太子殿下!”

墨色织金的衣袍从小杏的眼前掠过,小杏不敢抬头,但她也知道,此时太子正站在贺姑娘的榻前。

夜已经深了,一个男子就这样进了女子的房内,可没有一个人敢质疑太子的行径,除非是不想要项上的脑袋了。

“她饮酒了。”宁如颂定定的瞧着贺玥秾艳的面容,伸出了手。

她的脸很小巧精致,倚在他的手心处几乎将半张脸都盖去了。

浅浅的呼吸声让宁如颂回想起了赶往通州的路上,每个夜里她都是倚靠在他的怀里,喜欢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

宁如颂手指微动,温暖润泽的触感好似真的一下子将他拉回了那几个夜晚,倒是有几分想念。

一个念头兀的浮现在了宁如颂的脑海里,以后的夜晚如果那样也不错。

那头小杏忙不迭的回答,声音蕴含着对太子的畏惧,“今日府上到了新酒,按例份划的,兰阁也有两壶,姑娘饮了两盏,就图个味道罢了。”

她从缝隙中瞥见了贺姑娘青色的裙摆从榻上落下,太子殿下离得太近了,他玄色的衣袍正正好好的将它给遮掩住了。

“倒是个不耐酒的,两盏就成了这副模样。”太子的声音叫人辨不出半点情绪,可倒也没了往日那般恐怖的威压,“出去吧。”

“奴婢告退。”小杏绝处逢生般的快步走出了屋子。

可小杏也不敢走远,就在屋外候着。

此时子月恰好端着一碗醒酒汤来,正要进屋就被小杏给叫住了,她压着声音,“太子殿下在里头。”

“啊…”子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端着碗的手都颤抖了几下,她呆愣的重复了一遍,“太子殿下在里头。”

太子怎么会来呢?这么晚的夜,姑娘还醉了。

屋内,没了人扇风,有些热了,贺玥迷迷怔怔的睁开了眼,就瞧见了那张光风霁月的脸。

“好看的郎君。”就是有些像那个狗男人。

贺玥酒还没醒,直起腰后纤柔的小手就抚上了宁如颂的脸,她渐渐的靠进了,潋滟着水光的眸子就直直的探进那双乌黑冷沉的眼眸里。

宁如颂微低了下头,贺玥柔软的唇就恰好的压在了他的薄z唇上,很软,像是要融化在唇齿间。

女子缀着粉的手指被宁如颂拿在了手里,她没了支撑点,最终晃晃悠悠的伏在了他的怀里。

贺玥微移开了脸,温热划过他的脸颊,她的声音还是迷惘的,“你不要吻我,我付不起你银两。”

这样的脸,价格定是极高,她哪付的起。

宁如颂溢出一声笑,“倒是没见过比你还爱财的。”

“孤给你的选择,这三日你可考虑清楚了吗。”宁如颂微俯下高挺的身子,和榻上的她处于同一视线,长睫微动,声音平顺,“跟了孤,孤定不会短了你的银钱花。”

宁如颂撂下手中苛杂繁重的事务,不自主的来到兰阁,到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他是来确定她的归属,他有点心急了。

贺玥被问的脑子清醒了大半,眼前的是太子,想纳她为妾的狗男人。

得想个法子委婉的拒绝,贺玥收回放在他掌中的手,一并离开了他的怀里。

贺玥一只手抚着自己的额角,半靠着榻背,眼里氤氲开丝丝缕缕的水汽,“您定是极好的夫主。”

她的声音有些轻了,宁如颂更靠近了些,就像是将她完完全全的桎梏在了小小的榻上。

“可民妇忘不了先夫。”

宁如颂一下子觉得血液在暴戾的涌动着,头有些疼了。

他不想听这些,他赶来也不是为了听这些。

先夫这两个字再次从他眼前的女子口中吐露出来。

宁如颂觉得这两个字平白无故的很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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