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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

阿法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路骁阮嫆,也是实力派作者“阿法”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我来。”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主角:路骁阮嫆   更新:2024-04-10 0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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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骁阮嫆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路骁阮嫆,也是实力派作者“阿法”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我来。”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畅读佳作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精彩片段


阮嫆推开客卧房门的时候,就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就立在窗前,听到动静,他回过身来。

看不清他的脸,但隐隐绰绰能看见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光是这个身形就能看出是个大帅哥,尤其立在那里看她时,莫名的带着几分疏冷的气质,她很喜欢。

不等她开口,他已走到了床边。

空气静谧,他也没说话,想到他们两个还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阮嫆有瞬间的尴尬。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清咳了声,打破寂静,先开口道,“你过来,抱我去床上。”

她既然花了钱,就要享受最好的服务。

坐在床上的男人顿了顿,起身向她走来。

走过来的一瞬她闻到一股沐浴露木质的清香味,分外干净,他很高,走近时给她一股压迫感,莫名的熟悉的感觉再度袭上心头。

不等她反应,他已弯腰打横抱起了她。

她很轻,在他有力滚烫的手掌下显得分外娇小。

他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默了半晌问她,“接下来呢?”

听见这道声音清冷疏离,阮嫆皱了眉,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她身处名利场,见过的人多了,兴许是说不准在哪儿见过吧,但也无所谓,他们很清楚,彼此各取所需。

他图钱,而她图他的身子。

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去勾他皮带,屋里地暖很热,他仅穿了件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她没想到现在服务行业这么到位,来见客户还穿正装。

离得近,眼睛适应了黑暗她看到手中皮带标志性的标识,好家伙,还是爱马仕的。

难怪学历那么高还干这行,就这虚荣劲儿,估计是个奢侈品爱好者,不过只要表现令她满意,以后得他的奢侈品各类消费她都包了。

她手顺着他的西裤去拉拉链。

刚触到拉链,就猛的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喑哑,“你想清楚。”

到底是谁想不清楚?她疑惑的抬头去看他。

映着月色,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线条硬朗的下颌角,还有上下滑动了下的喉结。

她用行动直接回答了他,再拉拉链时,他手虽然还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却没再用力,也不再阻止。

她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没勇气再去进行下去。

“后悔了?”他问。

“谁后悔了。”

她是有一点点,但死鸭子嘴硬,强撑着面子。

“那就好。”

说完他细长有力的手臂一捞,就将她捞进了宽阔温暖的怀里。

木质清香更深,似渗透了她整个人,她很喜欢这个味道。

“还是我来吧。”

说完他微凉的唇向她压了过来。

阮嫆反应不及,触到他唇,慌忙的侧头避开。

因她突如其来状似的嫌弃,他也猛的顿住。

霎时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阮嫆唇上似还停留着他带着清甜薄荷的味道。

这举动是有些伤人,她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没有必要,她是雇主,一切按她喜好来理所应当。

虽然都已经到这地步了,但她是有点点洁癖的,他们这种关系只管做该做的就行,倒不必像恋人一样接吻。

他仅一瞬的怔愣又恢复如常,倒也没自讨没趣问她什么,似懂她心中所想一样,接下来的吻刻意避开她的唇,往她下颌而去。

她的鼻尖都萦绕着他清冷好闻的香气。

这个男人虽然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职业的,但品味真不俗,每个点都踩在她的喜好上。

“……”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锁骨上,吻得分外虔诚,想再往下时,他停住,声音沙哑的问,“可以吗?”

她都请他来这儿了,他倒是说可以不可以?这人是不是头一天上班。

阮嫆嫌他磨磨唧唧,她干脆自己手绕到后面去解。

“我来。”

他接替她手中的工作,有些生疏的解了好几下,才解开。

不过阮嫆完全没注意到,因为这瞬间她想的是,刚才她说了模棱两可的话,又挂了凌也电话,现在他该气死了吧。

别看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实际有暴君的潜质,容不得别人忤逆。

突然被警告的轻咬了一口,“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

白色在暗夜里也模糊可见,隐隐约约能看见他身上白色衬衫还在。

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不知所踪,而他衣冠楚楚,上半身衬衫估计连个褶皱都没有。

这不公平。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纽扣,手轻颤,试了几次竟然没解开。

最后还是他自己解的。

阮嫆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脱衣服。

但无奈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他身材。

但触手的就是腹肌,阮嫆很满意。

果然跟她要求的一样,甚至超出她的预期,因为他不是那种纯肌肉男,一摸就是经常健身,却训练有度,路骁每次办事都叫她放心。

两个人纠缠着倒回床上。

“……”

“叫我声老公听听。”他沙哑着声音,语气稍顿。

阮嫆听见这话神色变冷,热情逐渐退却。

在她上方的人明显感觉到她的变化。

清冷的声音压抑,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失落,“逗你的。”

下刻阮嫆后悔了,觉得方才一切都是假象,明天她要狠狠的将路骁骂个狗血喷头,什么活很好。

她低声骂,“骗子。”

不过还好,他有点职业道德,顾不上自己,先低头轻吻她,轻声不断安抚。

语气带着莫名其妙的一丝喜。

“……”

他分外照顾她的感受。

房间里一片旖旎。

“……”

只听娇软的声音道,“你做什么?”

花了大价钱为的什么,这人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等婚后再要。”

他埋首在她脖颈,含含糊糊的道。

阮嫆脑子还处于空白状态,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阮嫆累的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只感觉身上男人动作轻柔起身,如抱着什么易碎的宝物,抱她去浴室替她整理干净。

又换了床单。

阮嫆舒适的轻哼一声,滚回舒适的大床上。

梦中有一丝不满,不是她熟悉的大床,还是主卧的床更舒适。

等她再醒来时,那男人已不见了。

唯有一室的凌乱,和满身的吻痕和疼痛提醒她昨晚一切不是梦。

阮嫆伸手去床头摸手机,摸了半天没摸到,这才发现昨天把手机放在了主卧,闹钟也没响,看外面天色,她一定是睡过了。


他凝着她狭长的眸子带了冷峭的讽意,“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偷偷摸摸做地下情人,要么人尽皆知做我的女人。”

这赤裸裸的威胁,令阮嫆倏然抬头,眸色霎时冷冻如冰,如被触到了逆鳞,“慕景琛,你威胁我。”

慕景琛一贯冷峻脸上浮现一丝温柔笑意,却叫人背脊发凉,“这怎么能算呢,我从未觉得我们关系见不得光。”

“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见要跟我分开这种话,这是最后一次。”

他们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可以看见他乌羽一般长长的睫毛,能闻到他身上淡淡香味,清冷独特,混杂着他的气质显得凛冽幽深。

他微眯狭长的眸,凑近她耳边低声道,“你也喜欢跟我做不是吗?”

阮嫆怔住,几乎瞬间勃然变色。

她不满的蹙紧眉,语带警告,“慕景琛,这里是公司。”

慕景琛冷笑了声,没半分收敛,眸色越来越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愠怒,“那又怎么样,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昨晚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我的,今天就想抛弃我?”

“阮嫆,你想都不要想。”他淡淡开口。

声音清冽又低哑,如羽毛轻扫过她心头,却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阮嫆觉得自己直到今天也没摸清慕景琛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比凌也难缠十倍百倍,她觉得自己仿佛掉入了个巨大的陷阱,一步步越陷越深。

她正欲开口,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慕景琛挑了挑眉示意她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好友魏靖瑶。

她警告的看了慕景琛一眼,示意他不要再胡言乱语。

随后推开他起身往落地窗前走去,调整了下自己心情,划开了接听键。

刚接通就听见好友那边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宝,我才多久不在,怎么发生了这多事,你跟凌也真离婚了?”

魏靖瑶专业主修教育学,前段时间就报名参加志愿者活动,去偏远山区支教了,山里信号不好,她们即便联络也断断续续。

阮嫆头疼的抚了抚额,低声道,“是,原本没想瞒你,但当时情况有些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所以一直没对你说,瑶瑶对不起。”

阮嫆樱唇轻启,声音带了安抚的柔,甜腻娇软,认真跟好友道歉,一点也不似方才对着他绝情冷漠的模样。

慕景琛坐在她的办公椅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打电话的纤瘦背影。

落地窗外城市灯火映照进窗,在她身上洒下星星点点,端庄又透着小性感的绸缎长裙勾勒着她曼妙身段,背对他而立,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隐约可以窥见隐在长发下精致的蝴蝶骨。

整个人媚态天成,像只慵懒的猫。

此时说话语调软软糯糯分外温柔。

慕景琛有点嫉妒电话那头的人,能让她耐着性子这么哄。

他起身走近,从后环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

阮嫆被他突如其来动作惊的手机差点都没拿稳。

回身警告的瞪他。

她的威胁,在慕景琛眼里却毫无威慑力。

他垂眸紧盯着她殷红的唇,目光灼灼,亲吻她耳垂低声道,“挂了。”

阮嫆身体又苏又麻如过了电流,连忙捂住听筒,那双清澈如小鹿的眼眸神情慌张。

而另边好友压根没意识到她这边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听筒里传来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和好友劝慰的声音,“宝,其实上回替我接风我就看出你们不对劲了,你既然不想说我也不问,但我还是得劝劝你,你跟凌也那么多年感情,你真就这样要放弃?”


美眸无奈的闭了闭,又睁开,看着老爷子表演。

她就知道老爷子知道她跟凌也离婚后会这样。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怀了他的孩子。”阮嫆淡淡的开口。

在老爷子故意放大哀嚎的呻吟中,语调轻又淡,却如平地惊雷。

阮老爷子忘了哀嚎,嘴都忘了合上,林氏跟林芸也一脸震惊。

老爷子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你说什么?”老爷子不敢置信的问。

一定是他耳背听错了。

“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孩子已经两周了,中医把的脉,说还有可能是个男孩。”阮嫆又轻描淡写的重复了一遍。

“表,表妹……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

她的话信息量之大,打的林芸都措手不及,她原本想要是阮嫆要复婚,她可以借着帮阮嫆的名头借阮氏打压葛蔓蔓,跟阮氏攀上亲后扶摇直上。

可现在剧情完全不按她计划的发展了。

阮嫆看都不看林芸一眼,仅对老爷子道,“爷爷,我有我自己的规划,您别想太多,一定不会让阮家绝后。”

老爷子半晌都没回过神来,愣愣的问,“我要当曾爷爷了?”

“我要抱上小重孙了?”

老人家激动的心情难以言喻,跟方才还无病呻吟的人判若两人。

他完全忽略了她口中那个喜欢的人是谁。

“好好好,太好了。”老爷子压抑不住的喜悦,眉飞色舞的道,“哎呀,有心仪的人,这是好事,夫妻两过不下离婚的多了,离了就离了,你还年轻,以后日子还长能找到两情相悦的人过一辈子,这是爷爷发自内心希望的啊,这么好的事瞒着爷爷干嘛呢。”

“还有啊,爷爷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什么男孩女孩,男孩女孩一样好,你看看我家嫆嫆不就不比那男孩差嘛。”

老爷子一下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起来。

整个办公室都是老爷子硬朗开心的笑声。

阮嫆有些哭笑不得,自家这老爷子有时候老一辈思想,固步自封,一旦哄好了转变的也快。

有了重孙,显然已经将她离婚的事抛之脑后了。

她见哄好了老爷子,正欲送这尊佛走,就听见林芸小心翼翼的问,

“表妹,你喜欢的人是谁啊?”

这句话也给沉浸在喜悦的老爷子提了个醒。

将阮老爷子已开心的飞到天际的心情拉回现实。

“对啊,嫆嫆,你的对象可不能随便挑,阮氏这么大的企业,你毕竟还是个小姑娘,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怎么办,现在想飞上枝头的凤凰男可太多了。”林氏义正言辞的附和。

阮老爷子果然已沉下了脸。

阮嫆瞟了那母女二人一眼,暗自咬了咬后槽牙,她记得并没有招惹过这母女俩,怎么今天就跟她杠上了,故意叫她过不去。

“是哪家的小子?改天叫来家里一块吃个饭。”老爷子道。

她不动声色的勾起唇角,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故作娇羞,显得分外娇俏又乖巧,“他很优秀,叫来家里吃饭可以,不过还没到时候,爷爷您就先别问了,您放心。”

阮嫆面上镇定,心里却在打鼓,不过大致已有了规划,老爷子不是个追根究底的人,等孩子一出生,老爷子专心带重孙去了。

到时候她再说两人不合适,也就过去了,重孙也有了,阮家有后了,老爷子不会深究。

阮嫆好说歹说,连哄带劝这才送走了阮老爷子这尊大佛。


她语气分外真诚的道,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含了几分真心,她跟凌也已经离婚,就体体面面的分开,她也不在意在媒体面前替他们说几句漂亮话,替自己也驳个大度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阮小姐,您有什么祝福送给凌总和葛小姐吗?”

“当然。”阮嫆漂亮的眉眼含了无尽柔和看向镜头,眼角弯成了月牙,认真的道,“祝福凌先生和葛小姐恩爱甜蜜,早日修成正果,到时要请我喝喜酒哦。”

记者会结束,阮氏准备了最新产品送给记者,出手阔绰大方,当家人有礼优雅又大气,最主要嘴甜人又漂亮,赢得全场记者好评。

凌也刚结束场谈判会议,正往下场应酬而去,坐在车后排座椅,却心事重重,时不时看看自己手机屏幕,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不知看了多少回。

那女人当真没一点想要联系他的意思。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全是阴霾。

副驾的助理突然道,“凌总,太太亲自出席了阮氏召开的记者会。”

“什么?”凌也眉紧紧拧起,伸手问助理要手中正在实况直播的平板。

助理不敢有半分马虎,连忙将视频交到自家老板手上。

镜头切换,就见屏幕里出现的笑容甜美明艳动人的人儿不正是阮嫆。

只见她沉着自如应对众多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

直到一个记者问,“请问阮小姐,您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凌先生真的已经离婚了吗?”

凌也听见这句问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那女人没一丝多余情绪,一字一句认真的道,“召开这次记者会,最主要原因也是公布我与凌先生离婚消息,是的,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婚了。”

轰然如什么在他心中倒塌,凌也心口如压了块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知不知道一旦公布离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两人再无瓜葛,意味着她再也不是凌太太。

助理看他神色异常,担忧的道,“凌总,要不要联系下太太,中间可能有误会……”

凌也压根没听助理在说什么,猩红着眼紧紧盯着屏幕里笑容甜美的女人温温柔柔大方祝福他跟别人恩爱甜蜜。

手机电话不断震动。

此时他一个也不想理会。

好样的阮嫆,单方面公布他们已经离婚,若说没有预谋谁信,难怪这么久不联系他。

今早他打电话给阮嫆,她竟然直接挂断关机,想来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凌也握着平板的手,因用力骨节都泛了白。

他厉声道,“去阮氏。”

——

阮氏集团内,小月兴奋的跟阮嫆一条一条读夸赞她的评论。

“阮总,清一色全是夸您漂亮的,而且阮氏最新产品在网上预订量都爆表了。”

阮嫆心中挺熨帖,本来在一侧还佯装镇定的看报表,到最后也忍不住凑过来跟小月一块看,她就喜欢听别人夸她。

再次被顶上热搜的还有个分外眼熟的词条,“她说的是真的”

底下跟帖全是调侃,“她说的是真的。”

“大小姐真豪门,葛蔓蔓脑残粉爬。”

小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连忙凑过来给她看,“阮总,您都有超话了。”

“而且被封宅男新晋女神。点赞都破万了。”

阮嫆眼眸睁的大大的,惊奇的看着真有人粉她,还有点新奇。


阮嫆也来气了,眼看老爷子要回来了,这头的事还一团乱麻。

说来说去还不是路骁找的这人不争气,一晚上做那么多次还怀不上,怀疑之下甚至自己都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她没问题,那就是他的问题了,就这业务能力,还敢迟到。

路骁那边冷汗森森,一晚上接待几个客户?

那个客户敢让那位大半夜接待,还不是人出差了,今天连夜赶回,中途有事耽搁了,现在人还在飞机上。

阮嫆有些不顺心的道,“算了算了,不要他了,重新找一个,比这个更好的。”

路骁都快汗流浃背了,他敢给自己老板的女人介绍男人?他不想活了吧。

“这个是目前最好的了。”他只能保守的说,而且估计之后也找不到能比的了这位的,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阮嫆忍了忍脾气,下最后通牒,“最多一个小时。”

他来时,阮嫆已经快睡着了。

黑暗里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还没来得及脱大衣,就直接来了卧室。

阮嫆被他夹带进来的风雪冷了一瞬,她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瞬间明白过来他真有事,不是去接待其他客户了。

她坐起身,去拉他的手,进来半晌,他指尖仍旧微凉,可见外面有多冷。

想起自己就因为给人家几个臭钱,就要人家大半夜赶来,还说那么侮辱人的话,确实不应该。

“外面冷吗?”她没话找话。

微凉的大手摸了摸她头发,没答,仅是说了句,“我去洗澡。”

他把大衣,手表,手机还有个公文包均放在一旁的沙发,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倒真觉得自己误会他了,难道他还有正经工作?这个工作说不准只是兼职。

余光无意中瞟见桌子上那块微微带着光泽的手表,她下床走近拿起看了看。

表盘有荧光,是只机械表,竟然是国内唯一的高奢梵慕旗下的手表,一块表顶一套房豪不夸张。

她这种热衷买各种高奢的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只表是刚刚梵慕发布的新款,出来不久,目前应该是订不到货,他竟然有。

阮嫆听着浴室传来潺潺水声,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这条大鱼,竟然花销这么大,多养几天她不确定自己还养不养得起,难不成真要用前夫钱养小白脸,她是曾想过。

但这样未免也太不道德。

她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有正经工作还要兼职干这种事。

人从浴室出来时,她已回到床上。

虽然擦干了身体,但还带着一身水汽。

身旁床垫一陷,阮嫆就主动凑了过来。

喉结上下滑动,他克制而冷静的道,“不是说要换人吗?”

她当时说的气话,没想到路骁也如实转达。

阮嫆尴尬了瞬,“我随口说说。”

“嗯。”他轻嗯了声,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今天却没有那天那么主动,不知是生气了,还是风尘仆仆赶路太累了。

“就一次,我们就睡觉。”阮嫆说。

他虽然不主动,可微凉的身体触到她的,顿时灼热的如要烧起来。

阮嫆感觉到,不由的脸微红。

还好没开灯,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

她决定速战速决。

这回她主动,她只想达到自己去父留子的目的,觉得其他步骤都很多余。

却忽略了没那些乱七八糟步骤会多难受。

慕景琛压抑的闷哼了声,按住她乱动的身子,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这么着急吧?”

‘唰’一下,阮嫆羞的从脸只差红到脚后跟了。

还好接着听见清冷的声音温柔又满是情欲,“过来。”

她听话的坐过去些。

阮嫆脸红的快烧起来了,庆幸灯关着,看不到她的羞涩。

渐渐地她放松下来。

……

他并没有收敛,想将今晚听到路骁跟他说她想换人时那份生气,尽数想宣泄。

“……”

“……”

结果他说的马上,她都快坚持不住了还没等到,只能再次催促,又听他轻声哄了句。

阮嫆眼角都泛了泪,娇柔的声音带了哭腔。

……

不知过了多久,混乱的意识有了片刻清明。

她娇气的声音带了怒,“你诈骗啊。”

“你这样,我怎么怀孕?你有没有职业道德?”阮嫆很气。

她辛辛苦苦一晚上为了什么。

此情此景下,她恼怒的指责非但没半分气势,反而更像撒娇。

他脾气很好的,低头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开口哄她,“要不再一次?”

清冷的声音没一丝悔改,反而带了分笑意。

说完他又补了句,“这次不收费。”

阮嫆:……

她是不是还该谢谢他免费赠送?

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阮嫆大多数时候都是非常温柔,尤其笑起来又甜又治愈,任谁也看不出她美好的外表下天生反骨,但只要熟悉一点她的人就知道,她不高兴,开口就能把对方刺吐血。

凌也觉得自己有天要是被气死了,一定得记阮嫆头份功劳。

这才分开多久,又是故意冷着他又是找男人,好啊,很好,不就是玩嘛,那就看谁玩的花。

凌也怒火无处发泄,狠狠地踹了脚自己爱车的轮胎。

还不解气,打电话给会所老板王泉。

王泉一看到自己大股东的电话玩笑着,笑盈盈的接起来,“凌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凌也没空跟他多费口舌,满腔怒火正无处发泄,“叫会所经理,带上那个男公关来见我,他妈的,眼瞎了给我老婆介绍男人,老子女人也敢觊觎,你这店不靠出卖肉体开不下去了是吗。”

正在会所的王泉浑身一抖擞,“凌太太来会所了?”

每次凌总来会所,但凡被凌太太知道总要闹得鸡飞狗跳,上次因为这事,凌老爷子下了命令,闭店好几天,说是整顿,实则是给自家孙媳妇消气,白白让他损失巨大营业额。

今天听着还惹到了正主,凌太太找男公关?好家伙,他已经感觉到背后冷汗森森了。

她回到南屏别墅时里面黑咕隆咚,正要伸手去开灯,手腕被抓住。

阮嫆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身后传来清冷的声音,“手这么凉?”

紧接着又听他问,“外面那么冷,怎么不穿外套?”

现在正值寒冬,她这才注意到自己仅着一件短裙,难怪觉得那么冷,方才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才忘了外套还在凌也手里。

阮嫆换了鞋,往里走。

“不是让你不用来了?”

她身后的人静默了几秒,走上前从后将她冰冷的身子揽入温暖的怀抱,吻她小巧的耳垂,脖颈。

触到他的吻,竟然滚烫。

阮嫆忍不住回身,冰凉的小手去探他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怎么不说?”

她皱眉问。

“怕传染给你?”清冷的声音微哑,她方才都没注意到。

“不是,既然病了可以直说,不用过来的。”

“我过来晚了你都要去找别的男人,要是不来,你是不是都不要我了。”

慕景琛抱着她,轻易的帮她换了个坐法。

从公主抱改成了跨坐。

骨节分明的大手绕到她身后,已拉开了裙子拉链。

她连忙一把捂住要被剥落的裙子。

“今晚就算了吧。”她也没那么没人性。

慕景琛嗓音微哑,带了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最近他都是连轴转,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不舒服,今天一天高强度工作,临近晚上还开了会,兴许是工作的时候太过专注,觉得也没什么,现在放松下来,却觉得很累。

阮嫆有些心虚,心中有些责怪路骁,人生病了就生病了,直说就好了,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结果还让人带病来上班。

她想开灯,被慕景琛滚烫的大手阻拦。

“我帮你找退烧药。”

“不用,还是我先抱你去洗澡吧。”

阮嫆:“……”

她看起来有那么如饥似渴吗,连他生病都不顾,也要把人精力榨干。

总觉得这人是在暗讽她,暗戳戳表达不满。

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拉着他走到沙发,“我这儿有退烧贴,稍等。”

才正要转身,就被沙发上的人一把扯入了怀中,“不要退烧贴,要你。”

他的声音低低沉沉,在暗夜里暗潮涌动,突然就狠狠地撞击了下她的心。

“你还病着。”

听在他耳里却有些误会了她的意思。

“你嫌弃我吗?”

阮嫆一噎,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怕你传染,你病着,还是得好好休息才行。”

“哦,发烧而已,死不了,我还是先交粮吧,免得你再去找别人。”

他说的语气诚恳,话里话外却都在内涵人。

“不用了……”

‘刺啦’一声,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既然拿了你的钱,你是我金主,我得伺候好你,不然要不要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

他的话让她觉得自己是那种有几个臭钱,就能尽情侮辱别人的人渣的感觉。

“有微信吗?”她突然开口问。

慕景琛顿了下说,“没有。”

阮嫆:“……”

她是不信他没微信,不过倒也理解他们这种行业都是见不得光,不想用自己常用账号添加客户可以理解。

她轻推了推他,从他身上下来,走去玄关拿了手机,捯饬了几下,对他道,

“回头注册一个,我让路骁把我的微信推给你,有事不能按时到直接跟我说,以后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说着她不自在的侧开头。

慕景琛抬眸看向她,很早之前他曾加过她的微信,只是在她眼里他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不知何时将他早就清理掉了。

他淡声嗯了一声。

阮嫆瞟了眼坐在沙发处笔直修长的黑影,他不想让开灯,她也顺着他的意思。

借着手机屏幕微亮的点光源,熟门熟路的走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

这个房子当初是她自己设计叫人装修,虽然没怎么住过,却也熟悉里面的一切。

难得两人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她回身坐在他对面,男人轮廓隐约,虽看不太清五官,却能感觉到他长得应该不差,只是总觉得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懒得追究。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很缺钱?”

慕景琛指尖微顿,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嗯了声。

“我听路骁说你弟弟病了,要一大笔医疗费,你才做了这行?”

慕景琛举着杯子的手彻底愣住,眉微皱,顺着她的话只好继续嗯了一声。

他确实有个表弟,不算骗人。

阮嫆沉默了片刻,看了看他腕上暗夜里也能看见的银色腕表,显然不是上次那块。

“治你弟弟病比较重要,以后还是少买奢侈品。”

慕景琛默默地放下了水杯,不动声色的摘了自己梵慕本季度新款腕表,顺手装进了西服裤兜。

“知道了。”

“你有没有意向跟我谈个长期合作,你弟弟那边要多少钱,我可以一次给你。”

阮嫆说完,慕景琛半晌都没答话。

以为他不愿意,她再次开口,“不勉强……”

“好。”慕景琛默了片刻,试探的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万?”

他记得路骁上次跟他说过阮嫆嫌他要价贵,说养不起他这条大鱼。

说太少不像真的,说太多又怕她真嫌贵。

“啊?”阮嫆诧异。

“太多了?”他微微坐起了些身子。

“不是,按理来说你赚的早不止这么多了吧?光我给你的都远超这个数字了。”

而且她看到的他的那两块表比他卖自已的价格还贵,价值不菲。

想到这儿,她有些想通了,就他这个虚荣劲儿,估计赚的也大多全拿去买奢侈品了。

“目前需要这么多,后续治疗费说不准。”他分外淡定,面不改色的补了一句。

阮嫆这才半信半疑的点点头。

“你弟弟的治疗费我出,至于你的费用既然是长期,还是再谈一下比较好,回头还是拟个协议吧。”

她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得说明下,跟我协议期间你不能再接待别的客户。”

“可以。”清冷的声音想也不想,答应的分外干净利落。

“我也有个要求。”慕景琛抬眸看她,“协议期间你只能有我。”

这要求并不过分,而且既然有了固定的情人,她也没道理再去找别人,还算合理。

“好。”她欣然应允。

纤长白皙的手伸到他面前,“合作愉快。”

“嗯。”慕景琛看了眼自己面前的手,轻嗯了声,干净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

阮嫆看了眼手机屏幕,已经快凌晨两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慕景琛却没动,默了下说,“你今晚付费了的。”

“就当已经履约了,不用退。”说着她准备回卧室洗澡睡觉,这个时间点,她也累了。

“发汗有利于退烧。”

清冷的声音淡淡的道。

阮嫆不知道怎么就受了他的勾引,两个人又滚到了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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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阮嫆实在羞的说不出口,踌躇半天,在他不断逼迫下,声若蚊蝇俯在他耳边低声道了句。

说完脸红的快滴血。

话音落。

他喑哑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阮嫆,这可是你要求我的。”

“……”

阮嫆低声哭着求饶,霎时明白他为什么非得逼她说那句话。

她之前说要告他用强,这是在给她教训,他可真是半分亏也不吃。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着娇气低声哭泣求饶声。

“慕景琛……”她喊他名字,低声啜泣。

他之前连这种事都是装的,之前那么照顾她感受,温柔的模样竟然全是伪装。

慕景琛压抑的微喘,看着浑身湿透,又欲又撩的女人,正在他怀里嘤嘤哭泣,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眼眶微红,不知是热的还是哭的挺巧的鼻尖也微红,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的粘黏在她肤若凝脂的身上。

一看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他鲜少有这么难以克制自己的时候,即使她已经哭着求饶,他也丝毫没放慢动作。

小姑娘从求饶已经开始不管不顾的胡乱骂人,“慕景琛,你混蛋……王八蛋……”

他从被欲望淹没的理智里分出一点神来,差点被她逗笑。

娇软的人儿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到最后没力气骂人没力气哭,仅余微弱的喘息里结束了这场持久战。

替她清理干净身子,深怕凉着她,在她屁股下垫了块干净的毛巾,将她放坐在洗漱台上,修长的手指轻柔拨弄她的长发,替她吹发。

阮嫆困的眼睛都睁不开,哼哼唧唧想去睡觉。

慕景琛眼眸含笑,看着脑袋靠在自己胸口,闹别扭的人儿,薄唇笑容扩大,声音柔的跟哄小朋友似的,“坐好,早点吹干早点去睡觉。”

阮嫆累的哪有力气,不满的哼唧。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这么尽心尽力伺候过别人,这辈子耐心全用在她身上了,主要他还很享受,一点也不觉得厌烦,大概率上辈子是欠她的。

终于吹干她的长发,小心翼翼将小姑娘放入干净整洁的深灰色大床上。

阮嫆已累的昏睡了过去。

慕景琛重新回浴室洗了澡。

腰间只系了条浴巾,一出来就见乖巧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娇气包正缩在他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栗色长发柔顺的铺散在深灰色枕头上,一双小手轻柔搭在被子上,仅露出几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跟个只乖巧慵懒的猫咪似的。

慕景琛站在她旁边深深地看了她很久,似怎么都看不够,他知道他这辈子陷在她这里出不去了,她既然也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解了浴巾扔在一旁,掀开被子上床,将人严丝合缝的揽进了怀里。

怀中的人儿被打扰了睡觉,不满的嘤咛了声。

慕景琛垂眸看了看她,最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下,好看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柔替她拨走滑落在白嫩脸颊的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着她的头发,他一点睡意都没有,美人在怀甚至坏心眼的还想把人弄醒,再来一次。

但显然这已经是娇气包的极致,若再没轻没重,只会让她怕了这件事。

阮嫆这回睡得分外沉,梦里她依靠在一个坚硬结实的胸膛,让她分外有安全感。

阮嫆是在手机铃声里醒来的,迷蒙睁开眼,就见慕景琛半个身子越过她,从她那头拿了她的手机已帮她按了挂断键。


“超话怎么玩?……”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口出现个高大挺拔身影,一双桃花眼满是愠怒。

董办秘书还紧跟在来人身后

带着哭腔道,“阮总,凌总执意不等通报。”

他目光紧紧盯着阮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怒气,“我见我老婆还需要谁批准吗?”

小秘书被这森冷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话虽然是对董办小秘书说的,实际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阮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凌也,可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没跟他商量单方面宣布离婚确实有不对之处,说清楚是应该的。

她唇畔挂了笑,客气有礼的道,“凌总,您怎么来了。”又对小月跟董办小秘书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送杯咖啡进来。”

“不用,都出去。”凌也厉声道,对她的热情一点也不领情。

阮嫆只好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

门合上。

凌也怒气更是不加掩饰,“为什么突然公布离婚的消息?”

“我说过隐瞒离婚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你下段恋爱关系。”阮嫆如实道。

“所以,是因为我跟葛蔓蔓绯闻?”凌也上前几步,双手撑在她办公桌前,一双桃花眼前所未有的认真凝着她道,“我跟葛蔓蔓没那种关系,她只是配合我做戏,你要真的介意,该直接来问我,而不是召开记者会跟我划清界限,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他无奈又气愤的道,“阮嫆,你要我教你吗?我很好哄,想掌控我不难,你但凡服个软,给我个面子,我们都不会闹成今天这幅局面。”

阮嫆听着他说,秀眉越皱越紧,“凌总,您是不是误会了,您跟葛小姐的事是你们的私事,不用跟我说,至于您要谈我单方面公布离婚这件事,确实得跟您说声抱歉,不过您也没信守承诺,先不对各自家人公布离婚这件事,我们便两清了。”

凌也听着她客气的似对陌生人一般的话,他忍着脾气,连忙解释,“我没有,爷爷前段时间还叫你回家,说想你了。”

“替我跟凌爷爷问好,有空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老人家。”

她避重就轻,压根不想再过多提离婚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来吵架的,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这些日子来他想她想的快发疯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已经很多次偷偷回荔枝湾别墅,回他们曾经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认输又怎么样呢。

他抬眸仔细的盯着她,她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阴天终于见了太阳,透过窗,正午的阳光在她周身洒下一圈温暖的光,显得她整个人温柔柔和,分外好看。

他正欲开口,因离的太近,一晃神他在她纤白如玉的脖颈看到了什么,骤然间深邃的眉眼神色巨变。

凌也脸色发白的紧盯着神色如常的阮嫆,双手微微颤抖,脑子里涌上各种纷乱的念头。

他得将口腔内壁咬出血来,才能克制自己不问她脖子上的吻痕怎么来的。

别,别问,今天一旦争吵只会将她推得更远,别问。

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阮嫆,你听我说,我们先复婚,这场闹剧是我不对,回头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至于记者会的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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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嫆起身,走近这些人身边挨个挑选。

确实质量都很高,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凌也的快乐,也意识到自己当初有多傻,这种人间天堂但凡体验过一次,还怎么过得回他们那种白开水似的生活,是她强人所难了。

她伸手戳了戳其中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的腹肌,问,“有接待过其他客户吗?”

被问话的人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垂眸答,“没有。”

“好,就你了,能叫我满意报酬双倍。”

那个大男孩脸上一闪而过的喜悦,他没想过自己会被挑中,他偷偷看了眼阮嫆长得分外好看的脸。

不由耳尖通红,立在他面前女孩纤细高挑,身材却很好,长得分外显小,笑起来唇畔有两个浅浅梨涡,能叫人醉在她灿烂的笑容里,既清纯又性感分外诱人,他运气简直太好。

他是经过培训的,经理说过,如果伺候好了客户,说不定能发展为固定的长期关系。

他一定会尽力叫她满意,要是能做她的情人,这辈子过得也算值了。

“凌总,今天能在这儿见到您,不胜荣幸。”

隔壁包厢其中一个企业老总瞅准机会上前巴结。

凌也点了点头,算是给了这位老总点面子,打了个招呼。

随后垂眸抿了口杯中的酒,态度冷淡,显然不想多说。

跟阮嫆不欢而散后他就接到魏易初电话,他们结束聚会,开始了下半场活动,问他要不要来。

原本他不打算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待着得胡思乱想,而且越想越气,索性直接来了这儿。

魏易初看到,从牌桌下来,拨开身边跟没骨头靠在自己身上的嫩模,坐到凌也身边,“来了就喝闷酒,一块玩两把?”

凌也神色不虞,扫了眼周围坐的各色各样的嫩模十八线小明星,眉拧紧,“下次这种场子就别叫我了。”

“怎么?怕你老婆又闹?”魏易初说起这事还有些好笑。

当时闹得动静之大,连他都知道凌老爷子罚凌也跪了家法,凌也从小到大成绩优异,可谓天之骄子,可从没跪过那玩意儿。

没想到都成为堂堂凌氏集团总裁了,却因一张照片被罚跪了家法,要不怎么说阮嫆不是省油的灯呢。

凌也想起不久前那女人的疏离冷漠,握着杯子的指尖收紧,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冷冷的道,“别提她。”

魏易初玩世不恭的点头应是,“看来是没哄好。”

凌也皱眉,“谁要哄她?”

“行,嘴硬吧你。”魏易初对他死鸭子嘴硬的程度都要暗自佩服。

看凌也突如其来的低气压,想了想决定给他指条明路,“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掺和。但女人嘛,就是爱吃醋,也好哄,我看阮嫆很喜欢你,但凡你稍微花点心思,一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还能有之前哪一出。”

“谁哄她谁是狗。”凌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放回桌上,捞过自己外套就走,完全不想再听魏易初瞎扯淡,他闲的没事才哄她。

魏易初,‘嗳’了一声,冲他背影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这么早就回去?”

凌也懒得再同他搭话,推门出来时,对面的包厢门也开了。

从对面包厢出来的经理看到凌也连忙打招呼,“凌总。”

凌也却完全没理会他。

深邃的眸盯着从对面出来的熟悉的娉婷身影。

会所里很热,她仅穿着晚上穿着的精致的裙装,裙子长度恰到好处露出她一双匀称修长的腿。

锐利的眸子却没多停留在她身上,越过她径直移到她身后那人身上,目光下移,盯着那男人臂弯处搭着的她的大衣。

凌也眸里如酝酿了狂风暴雨。

霎时周围气氛都变得诡异。

阮嫆也有些诧异,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前夫妻俩分开才不到一个小时,竟然又在这种地方彼此相遇,场面颇有些滑稽尴尬。

扫了眼他身后,竟然没看到女人,她微微挑眉,碍于情面还是打了声招呼,“好巧啊,凌总。”

凌也仅看着她,没说话。

阮嫆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再搭理他,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走吧。”

“你是在报复我?”

阮嫆脚步一顿,哭笑不得的看他,“凌总,您想多了。”

报复他吗?她从来都没想过,只是突然觉得这事是件叫人心情不错的事,男人嘛,只要她肯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干嘛吊死在一棵树上。

她转身欲走,凌也上前几步,对她身后的人恶狠狠的道,“衣服给我。”

她身后的男人自然知道眼前人是谁,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得罪凌也。

顿了下,将她的外套递了过去。

凌也狠狠地一把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抖了几下,似想抖掉沾染的晦气一样。

面色阴沉转头对会所经理道,“你给我老婆找的男人?”

会所经理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职业微笑都僵在脸上,“她是凌,凌太太?”

“对不起凌总,我们真不知道阮小姐是凌太太……”

阮嫆看被他阴沉面色吓得说话都结巴了的经理,也不由皱眉,她不好对外说他们已经离婚了。

也不明白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只好说,“我自己找的,你不要牵扯别人。”

“就这么油头粉面的个小白脸,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

凌也神色阴鸷,如突然被刺到了逆鳞,指着她挑选的那个男人恶狠狠的道。

阮嫆看了眼会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人看到凌也,似乎想来打招呼,但看到他们这边情况,只好作罢。

一副好奇又假装不经意,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人多眼杂,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说来都是一个圈子的,难保不传到她家老爷子耳朵里去。

她语气软了几分,压低声音,“能换个地方说吗?”

“我今天要是没遇见呢,你准备跟他干嘛?阮嫆,任性得有限度!”他却半分不想就此善罢甘休,语气冷的能将湖水结冰。

阮嫆好声好气跟他说话,没想到他半分不给面子。

当下她也沉了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凭我是你老公。”他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嫆微鄂,抱臂似笑非笑看他,说了句只有他们俩人才心知肚明的话,“你是吗?”

她本还想再刺他几句,碍于人多,也不想再跟他多说。

从包里抽出一张卡,给了被她选中的男公关,“不好意思,今晚就算了吧。”

男公关听闻她说算了,眸里闪过一丝急切,想出声,又碍于凌也在旁,不敢多言,欲言又止,在凌也杀人的目光下颤颤巍巍从她纤白的指尖接过那张卡。

阮嫆踩着镶满钻,在明亮辉煌的灯光映照下波光粼粼的细高跟,背脊挺的笔直,头也不回往外走去。

在车库换鞋准备开车时,凌也追了上来。

面色极其难看。

“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这话问的莫名其妙。

阮嫆还想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闹够了吗?”凌也继续问。

阮嫆好看的眉拧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今天这出不就是报复我之前的事,你不是要个解释吗?”

凌也眸子沉又冷,语气也如淬了冰,“那天就是别人带的个女伴,喝多了,自己往我身上贴,照片角度是有些暧昧,但我碰都没碰,也没你让娱记报道写的那么夸张,那晚我在公司,没跟任何人过夜,我没做过的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但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满意了吗?”

听见这话,阮嫆才想起这一茬,这人当时宁愿跪家法,也不愿意跟她解释一句,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事情早就过去了,但既然提起了,这么说显得她当时是有些无理取闹。

她恍然大悟哦了一声,“你说这事,我没想到凌爷爷会罚的那么重,跟你说声抱歉。”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准备发动引擎,看到还站在她车前的人,漂亮的如小鹿的眼睛看了看他,示意他让让。

“那你呢?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凌也一口气堵在喉头,怎么都不顺。

“解释什么?”

她刚出来时吹了风,现在头有点疼,只想回去早点休息,语气也带了几分不耐烦。

“那男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他想这么问,但自尊骄傲让他后半句没能问的出口。

“我找乐子,还要跟你报备?你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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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开口他清冷的语气都轻扬了几分,笑意舒朗,伸手就将她拥进了怀里,薄唇轻吻了下她的发顶,低声道,“宝贝,不用说对不起,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可以等。”


随后又听他道,“但我还有个小小的愿望,你现在就能满足,你愿意吗?”

那双幽深的眸子黑黑润润,仿佛她说一句重话,就能狠狠地伤了他的心。

阮嫆不禁开口问,“什么愿望?”

狭长冷冽的眸神色晦暗不明,清冷的声音喑哑,拥着她低声道,“我想有点保障,能不能先把婚结了。”

阮嫆:“……”

她霎时推开他,如琉璃晶亮的美眸冷静警惕,樱桃色红唇轻启,咬牙切齿的低斥:“慕景琛,你下次再佯装可怜,你试试。”

刚刚一定是中邪了,觉得他神色清冷孤寂可怜巴巴,竟然对这么个大尾巴狼起了恻隐之心。

削薄的唇,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又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低笑,清冷的嗓音撩人入骨。

看着怒目瞪着他的娇艳人儿那气鼓鼓的模样,跟个被惹恼了的小兔子似的,顿时只觉得心软的像一滩水,除了想好好的呵护疼爱她,还想……狠狠地要她。

慕景琛将怒气冲冲的娇软人儿轻轻一拽,就将人重新紧紧的拥到了怀里,狭长淡漠的眼底氤氲晦暗,“宝贝,今天我们不回家好吗?”

“不回家?”阮嫆奇怪的看他,不知道他又想耍什么花样。

接着就听他清冷的声音缓缓的道,“你想不想体验下,跟我开房。”

明明分外平静寡淡的语气,却能叫人听出别样的味道,好似他问的是,你想不想睡我?

面前男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睫毛浓密,狭长的眼尾微挑,平日里看似疏冷难以靠近的人,此时却坦坦荡荡的摆明了利用美色在勾引她。

阮嫆没能抵挡的住诱惑。

当她人在位于繁华的商业中心,梵慕旗下的一家做高端线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时,脑子还有刻空白。

房门才被刷开,就被一股力道带了进去,周围被熟悉清冷的香味包围,身后的门已被他反手带上。

下一刻下颌被骨节分明的食指屈指抬起,粉唇被攫住,唇齿间弥漫淡淡的薄荷味,他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极克制温柔。

有力的大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边吻边往房间里带。

“慕景琛,先洗澡。”阮嫆趁他唇转移阵地,去吻她脖颈时,欲拒还迎推了推他提醒。

今天那么早出来,在外一天,她浑身难受。

“做完再洗。”清冷沉溺的声音含糊的道了句。

两人双双倒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时,从门口到套房,沿路衣服七零八落扔了一地。

阮嫆羞涩的面色潮红,却又跟随他不断沉沦。

修长有力的掌心中着手柔腻温暖,吃了这个,也绝不冷落了另一个。

明艳娇软的人儿腻声轻哼,伸手勾住了他头颈。

室内说不尽的轻怜密爱,此后阮嫆只感觉自已如置身云雾之中,身子软的不像话,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是他不均匀的呼吸声,清冷的声音翻腾的暗欲,轻吻她耳垂,压抑克制的低声道,“宝贝,你今天似乎对我私生活有什么误解。”

他声音逐渐也变得断断续续,偶尔夹着难受的低哼,艰难的继续道,“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并解释解释,我不想因无关紧要的人造成我们之间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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