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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强取豪夺:禁欲大佬独宠我一人》精彩片段
沈摘星没想到会在酋拜和李奥再次相遇。
惊讶极了,“你怎么也来酋拜了?”
不会是在跟踪她吧?
但李奥的笑容一贯的热情阳光,语气也带着他特有的玩世不恭:“如果我说是缘分,你信吗?”
沈摘星脸色有些僵硬,她不信。
看出她的防备,李奥解释道:“好吧,其实我大学毕业就被好兄弟抓来酋拜帮他,所以我的工作和家都在这里,这是我的名片。”
知道她很谨慎,他只好尽量多地提供自己的信息。
沈摘星接过名片认真看了看,赫然发现他所任职的公司竟然是HIC,全称Howard Ivy Chi。
今天她在车上查资料的时候看到过,这是池骁继承的集团,由他祖父创立。
Howard是他祖父的英文名,Ivy是他祖母的英文名,Chi是他们的姓氏。
当时她还感叹了一下,看集团取名会以为他祖父很爱他的祖母,可却还是娶了第二个老婆。
呵,男人。
沈摘星又继续往下看,发现李奥的职位是CFO,首席财务官。
职位这么高,那他说的好兄弟,应该就是池骁了吧。
潜意识卸下防备,沈摘星笑道:“那我们还真的挺有缘分。”
“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你怎么又一个人,同事呢?”李奥其实是明知故问。
他一直让保镖暗中保护,虽然池阳一直没什么动静,但沈摘星也始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他都很清楚。
因为想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所以看到她和同事分开,就立刻出现了。
「暗夜」是池阳的领地,要真出了事,他也没有100%的把握能护住她。
沈摘星听到他问起同事,便尽力维护着同事们的体面,回道:“大家自由活动,我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是不是很无聊?”
“有点。”
“我正打算回去,你住哪儿?顺便送你回酒店?”李奥提议,又怕她觉得唐突,连忙补了一句,“你的身体刚恢复,应该多休息吧。”
沈摘星看了眼时间,11点多了,确实时间不早了。
想到曹助她们也不知道要嗨到几点,于是点头接受了李奥的好意。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边走边闲聊。
李奥不着痕迹地打探她要在酋拜待多久,可惜沈摘星也不知道。
正当他在心中暗自庆幸池阳对沈摘星并不感兴趣时,他就在一楼大厅看到了池阳。
看那阵势,李奥瞬间就收回了刚刚一闪而过的侥幸。
“Leo,大驾光临怎么也不让下面的人通知我一声,你玩过的地方多,一定能给「暗夜」提一些有趣的建议。”池阳虽是笑着的,但那笑容,任谁都看得出阴森诡邪。
李奥笑脸依旧,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改天吧,我今天还有事。”
他们说的是阿拉伯语,沈摘星听不懂,但也感受到了两个男人之间暗潮涌动。
想到他们的身份,倒也没觉得诧异。
只是,也不知道他们又说了些什么,那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扫向她,令人不安。
终于,两人对话了几句后,李奥扭头对她说道:“我们走。”
可就在沈摘星跟随李奥往门口的方向移动时,池阳身侧的保镖竟一左一右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
沈摘星面色惊讶。
杏眼圆睁的她还没搞清楚状况,下一秒,她和李奥的身后就突然冲上来几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看那气势,应该也是保镖、打手之类的。
而且,显然是李奥的人。
沈摘星生在国泰民安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又是长在皇城根下的孩子,哪儿见过这种阵仗。
除了在电影里。
所以一时竟直接呆立在原地,甚至都没想到该害怕。
因为她猜,池阳和李奥之所以如此剑拔弩张,肯定是因为池阳和池骁关系不好,而李奥是池骁的人。
“我说了,你不能带走我的客人。”池阳一袭黑袍,脸上始终挂着那抹虚假的笑。
让沈摘星一瞬间就想到了笑面虎、佛面魔心、笑里藏刀之类的词。
这也是她第一眼见到池阳就不舒服的原因。
仍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李奥已经彻底冷下了面孔。
“怎——”沈摘星刚要开口询问,就见池阳向其中一个保镖扬了下下巴,接着那个收到指令的保镖就直直朝她过来了。
“!!!”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才是这场冲突的中心?
就在她内心终于生出恐惧,开始害怕时,李奥伸手将她整个人揽到了身后,几乎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咔咔”声。
那声音,瞬间令沈摘星汗毛直立。
就一个眨眼的工夫,李奥的人已经全都拔了枪,用身体围在她和李奥的四周,上了膛的M9指向对方。
池阳见状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
笑意还未在他唇边荡开,二楼便涌下来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各个持枪。
局势顷刻间扭转。
“你不会真的以为能在我的地盘上,带走我的人吧?”池阳终于说了中文,虚伪的脸上露出张狂暴戾的神情。
沈摘星如果直到此刻都还搞不清楚状况,那她就太蠢了。
池阳的用词,以及他阻止李奥带她离开的行为,就知道他对她不怀好意、不安好心。
她之前那个不安的第六感是准的。
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李奥有心救她,却无奈处于劣势,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
“等我。”李奥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沈摘星的耳朵。
但她仍惊恐万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放开!唔——”
挣扎间,手臂被一根针管扎入,沈摘星不一会儿就瘫软了下去。
“你给她注射了什么?”李奥皱眉问道。
但他深知自己没有在这里和池阳硬碰硬的资本。
一是这里是池阳的大本营,二是他的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如果血拼,不仅保不住沈摘星,就连他们几个也得折在这里。
只能先脱困再回来救她。
后悔没有果断一点在酒店就动手。
池阳笑得格外邪佞狂妄,但却故意用一种伪善的语气,做作地说道:“Leo,我想,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格用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向我质问这个问题了。”
那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的姿态,别提有多嚣张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男音,那寒冰刺骨般的冷意,透着说不出的压迫感,叫在场的人瞬间通体生寒。
“是吗?那谁有资格?”
“你干嘛?不是吃饭嘛?”沈摘星挣扎着要下去。
池骁箍着她的腰,语气霸道:“手不要了?我喂你。”
“不用,手指可以动……”
“老实点。”
晚餐吃的是意大利菜,大概Mary知道她手腕受伤不方便,所以通知厨房,主食做了海鲜焗饭。
用汤匙吃就可以,比用其他餐具要省力一些。
但池骁显然并不打算让她动手,先喂了她两口意式蔬菜汤,就开始喂她吃饭。
怎么说呢,任何一个22岁的成年人,坐在别人腿上被喂饭,只要脑子是正常的,应该都会有羞耻感。
沈摘星也不例外。
蓦地,池骁用阿拉伯语对佣人们说了句话。
虽然她听不懂,但看到他们全都走了,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喂个饭也害羞?”池骁挑眉,把一勺饭递到她嘴边。
沈摘星不理他,默默吃饭,粉粉嫩嫩的脸颊,也不知是因为含着饭,还是在生气,鼓鼓的,超可爱。
池骁怕她消化不良,没再逗她,喂饭速度也慢了下来。
一顿饭在安安静静中,慢慢悠悠地吃完了。
因为她还惦记着晚饭前没看完的电影,于是池骁便把她抱去了影音室。
“让Mary陪着你,我晚上有个视频会议,开完下来,你别自己动。”
“嗯。”
池骁离开后,沈摘星喊Mary坐下来一起看。
Mary一边用冰袋帮她敷脚踝,一边说道:“小姐,先生真的好疼你,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紧张一个人,就连澈少爷生病,他也不会亲力亲为照顾。”
沈摘星心想,那是因为他是始作俑者,“施暴”方,在赎罪。
“澈少爷是谁?”沈摘星问道,毕竟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到了。
“是先生的外甥。”
沈摘星想起池骁是有个姐姐的,和他的父母一起发生空难去世了,瞬间就知道这个澈少爷是谁了。
也是个可怜的小孩。
她有些好奇地问:“他不住这儿吗?”
“住这儿的,不过……咳……”Mary说到这里突然有些难为情,但看着沈摘星眨着圆滚滚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着她,又继续说道,“澈少爷从瑞士高中毕业,回来时带了女朋友,两个人在这里玩了一天,把沙发弄脏了。好巧不巧那天晚上先生进来看电影,发现了之后大发雷霆,第二天就把澈少爷扔美国去了,叫他提前去适应大学环境,一个月内别回来碍他的眼。”
“呃~”沈摘星有些尴尬地挪了挪屁股。
Mary赶紧说道:“小姐您放心,先生有洁癖,所有沙发已经全都换了新的,连地毯都换了新的,他还叫我们把房间全给消毒了一遍。”
沈摘星刚刚还以为他大发雷霆是正好撞见了呢,敢情只是因为外甥带女朋友在影音室做丨爱了?
而且——
“他有洁癖?”
刚刚晚饭时,他全程和她共用一个餐具,喝一杯水,他洁癖吗?
Mary点头:“是啊,先生的洁癖挺严重的,您看这个家就知道啦。”
经Mary的提醒,沈摘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房子确实干净整洁得像样板房一样。
而沈摘星是个学美术的,倒不是说学艺术的人就一定邋遢,但她经常泡在画室里,颜料弄到手上身上是常有的事,也早已习惯了凌乱。
现在回想起来,不管是池骁的浴室、衣帽间还是书房,的确所有东西的摆放都格外整齐,一尘不染。
池骁一个会开到晚上10点才结束,下来时,沈摘星正在看的电影还有三分之一没看完。
依然十分高效地结束了工作,池骁走出书房后就大步流星往楼下走。
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沈摘星的身影,想到她脚已经好了,可能已经回房,他又折回楼上。
一进卧室,果然在。
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袍,头发好像还半湿着,此刻正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夜风。
与露台连接的玻璃门拉到了最大,一阵阵的晚风吹得那层白色窗纱轻柔地飘着,像曼妙少女的裙摆。
带来一室温馨浪漫的同时,似乎隐约还夹杂着少女身上的香气。
“怎么自己把澡洗了?”池骁走过去,抓起她拆了绷带后光洁的手腕,“手好了?”
“嗯。”
沈摘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给他看。
“一点都不疼了?”池骁盯着她的表情,轻轻捏了捏。
精致的小下巴点了点。
还是话很少,不想说话的样子。
但偏偏又是句句有回应,让人没脾气。
池骁微眯着眸子,带着一丝琢磨的意味,看了看她。
行。
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他咬了下牙根,低声道:“我去洗澡。”
洗完非撬开她这张小嘴不可。
沈摘星压根没关注池骁,望着头顶的星空兀自沉思。
没有光污染,夜幕显露出它本来的颜色。
星子亮到仿佛整个银河都在她眼前似的,浩瀚宇宙,万物生灵,她在思索自己的人生。
这些天,她很想接受眼前的现实,可就是说不上来的难受。
闷。
烦。
她努力拿到的offer即将成为一张废纸。
不知道这一切结束之后,她还能否有机会继续追梦。
思绪像一旁的窗纱一样飘得无边无际。
直到池骁洗完了澡,围了条浴巾过来躺到她旁边,沈摘星才稍稍分了点神给他。
这人真是……
明明有两张躺椅,偏要和她挤在一张上。
她几乎要半趴在他身上才不至于掉下去,主要他肩宽腿长的,体型过大。
被他一只手揽在怀里,沈摘星半张脸压在他左胸上,因为有肌肉,枕起来倒是不怎么硌人。
右手搭在他右胸下面一些,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挠。
才刚挠几下就被一只灼丨热的大手抓住了。
“先别招我,说说你这些天为什么不高兴?我和你一起回国怎么了?你在中国有男人?”池骁的嗓音低沉浑厚,但上扬的尾音,散发着危险气息。
沈摘星蹙眉一脸问号。
“我没有因为这个不高兴啊~”她语气莫名。
池骁追问:“那是因为什么?”
沈摘星不想说,因为说了也解决不了。
在她看来,这事儿池骁已经尽力了,甚至为了帮她还付出很多代价。
就算他不能在她开学前解决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问题。
她不能怪他。
她只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申请到的研究生,白费了而已。
那种希望落空的沮丧,何必说出来徒添别人的烦恼。
自己消化就好。
可池骁今晚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食指撩起她下巴低头睨她,直接威胁道:“说不说?手好了我可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说着,放在她臀丨瓣上的狼爪就充满暗示性地抓了抓。
沈摘星没心情,撇嘴道:“你们男人就没有不想对别人说的事情吗?你让我自己消化好不好?”
“我没给你时间吗?这都几天了?”
她很无语,本来就心情很烦,就不能好好的嘛!
于是口气也忍不住冲了起来:“碍着你了吗?”
“……”池骁挑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别墅里,哈维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池骁怀里抱着个女孩,便立刻提起医疗箱走上前。
但池骁并未将人放下,而是一路抱到了楼上,走进了他自己的卧室。
直到他将沈摘星放到床上,给他让出了位置,跟在后面的哈维才如梦初醒般来到床边,将医疗箱放在床头柜上,开始看诊。
不怪他刚刚开了下小差,实在是因为……池骁是他亲手接生的,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所以他不仅知道池骁不近女色,还知道他有严重的洁癖。
本来看他怀里抱着个女孩就已经很吃惊了,他还将这个浑身被汗水浸透的女孩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以至于他刚刚一直在思考,洁癖这个毛病是不是天然存在双标。
池骁给医生让开位置后,就看到了不知何时跟进来的李奥,浓眉微蹙,语气不善:“你很闲吗?”
啧,他又不是什么采花大盗,怎么连看看都不准。
“我也是星星的朋友,我关心她的身体。”李奥对池骁的臭脸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厚着脸皮赖在房间里不走。
池骁没好气地嘲讽:“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朋友吗?”
“但我有她的手机号,你有吗?”
他是懂怎么气人的。
池骁被他的话噎住,攀比的话硬是在舌尖绕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算了,这小子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你俩不能保持安静的话,就出去。”哈维正在听诊,语气威严地说道。
两个为了女孩子斗嘴的男人,互看一眼,都乖乖噤了声。
不一会儿,哈维初步检查完毕,对池骁说道:“注射的应该是含有镇定成分的致丨幻药物,量有些大,得帮她加速排解掉,不然有一定成瘾性。”
“怎么排?”池骁问。
“多给她喝水,她现在体温已经升高了,血液流速很快,得泡冰水。”
“那她为什么——”池骁看了眼李奥,才继续说道,“会异常兴奋?”
“咳!”哈维看了眼床上因浑身发热而难耐蠕动的女孩,解释道,“血液加速流通,是会造成这样的情况。”
李奥突然想起了什么,插嘴道:“对了,哈维,她今天早上刚吃过紧急避孕药,还产生了比较严重的副作用,两种药物一起,会不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
话音刚落,空气就仿佛瞬间凝固。
因为池骁脸色森寒。
哈维大概也猜到了前因后果,安抚道:“没什么冲突,但紧急避孕药如果有副作用的话,可能会导致下丨体出血。为了她的身体,最好只用我说的方式帮她排毒。”
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李奥用一种“听到了吗?你可别当禽兽”的眼神瞅着他,被他一脚踹了出去。
哈维也离开之后,他叫来女佣进浴室放水,再吩咐倒一桶冰块。
然后他坐在床头,把沈摘星抱起来,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哄着喂了两杯水。
但她依然不停流汗,热得直往他身上贴。
“马上,马上就不热了。”虽然他的身体很僵硬,但声调却是软的。
被折磨的可不只有她一个。
“先生,准备好了。”女佣挽着衣袖的样子,像是做好了留下来帮忙的准备。
池骁直接抱起沈摘星走向浴室,语气恢复冰冷:“出去吧。”
浴室里。
飘着大量冰块的浴缸隐隐冒着凉气,他直接一脚跨了进去,抱着她和衣坐进了冰水里。
即使是盛夏,冰水浴也依然冷得刺骨。
翌日,沈摘星缓缓醒来,第一感觉是全身肌肉酸痛。
记忆翻涌而出后,她才顿时一脸惊恐地睁开了眼。
她记得,她被池阳的手下抓走,还被打了针。
陌生的环境,被子下未着寸缕的身体,都让她整颗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
蓦地,她整个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像慢动作一样整个人向后转。
“啊!”
她的身后躺着一个男人!
无法抑制地发出惊恐的愤恨的尖叫。
池骁几乎是一秒惊醒,瞬间坐了起来。
他蹙眉看向缩着肩膀往床边躲的沈摘星,那紧抓被角挡在胸口的模样,是认真的?
无奈地叹口气。
就说她翻脸不认人的本事无人能及。
他为了帮她排毒,忙活到天快亮,好不容易帮她把体温降下去了,他才终于阖上眼睡了会儿。
这就被她折腾醒了。
折腾醒也就算了,还搞得好像被他强了似的。
“你——”他正要开口,就被她的抽泣声给惊愕得失了声。
哭了?
虽是白天,但窗帘没拉开,房间里还是暗的,所以他直到此刻才发现她是真的害怕得发抖。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他嗓音沉沉地解释。
明明心里对她的反应很不爽,但还是下意识安抚她的情绪。
抽泣声停止,沈摘星望向他,在眼睛终于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之后,才扯着浓重的鼻音道:“池骁?”
其实她是疑问的语气,但池骁并没听出来。
他还沉浸在沈摘星把他当成强丨奸犯的极度受辱中。
“嗯。”以为在叫他,他闷声应了句。
沈摘星混乱了。
她记忆里都是香艳的画面,对象确实是池骁。
但她最后的记忆是被池阳抓走的,所以她第一反应是,药物让她把池阳当成了池骁。
可现在确定是池骁,他又说没对她怎么样。
那她为什么会有跟他…的记忆?
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把这句话直白地问出口了。
池骁呼吸一滞,眸色渐暗。
因为联想到了她话里的场景,气血直往下冲。
他喑哑回道:“那是致丨幻药物导致的。”
顿了下,“做没做你自己没感觉吗?”
忍着没碰她一下,冰水浴时都给她留着内衣,不然他也难受。
也就抱上床之前才扒光洗了洗,塞被子里他都没敢靠近。
还要怎样?
沈摘星闻言仔细感受了一下,好像除了肌肉酸痛外,确实没有其他不适。
所以那真的只是她的幻觉。
她抿抿唇,弱弱又心虚地问:“我的衣服呢?”
“湿了。”池骁说着便掀开被子下床,拾起床尾凳上的睡袍穿上,进了衣帽间。
他全程泰然自若,以至于沈摘星看到他光丨裸的身体时,都没好意思表达下自己的矜持。
虽然她一个美术生,见多了裸丨体模特。
但,还是不太一样的。
很快,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件睡袍——真丝的纯黑暗纹,和他身上那件差不多。
丢给她后,他到底还是将心中那股憋闷发泄了出来。
“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里没被我碰过?现在才搞贞洁烈女那一套,会不会太晚了?”
他很强势,也很霸道,总是把一开始不情愿的她亲到浑身酥软,才肯放过。
佣人来到偏厅外头侧过身子,低头说道:“先生,午餐准备好了。”
“都下去吧。”
池骁看着怀里面色潮红的小东西,满意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抱去了餐厅。
一直到他出门前,才不知从哪儿变出了她的包包。
沈摘星眼睛一亮,漂亮的眸子笑得像个月牙似的,甜得冒泡。
伸出双臂就把自己的包包抱进了怀里。
“啊我的包包!”抬头对池骁说道,“谢谢。”
池骁站她面前,弯下腰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宠溺中带着无奈:“高兴了?”
一中午跟他消极抵抗,气性是真的大。
“嗯。”沈摘星开心地点头。
决定把他管晒太阳那件事,当作是为她找回包包的代价。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稍微平衡了。
手机找回来了,她连忙叫Mary帮她充上了电,开机一看,微信消息99+。
“Mary,你把手机放在这里,我手指戳戳就可以了,不用帮我操作了。”沈摘星指了指沙发扶手,示意她把手机放过来。
Mary还是很有眼力见的,说道:“好,那小姐您手腕千万别用力,我去帮您泡壶茶。”
“嗯。”
沈摘星点开微信,林千钰的聊天框在最上面,是最后一个给她发过消息的人,消息数99+。
还得是亲闺蜜。
她点开,发现全是语音来电,拉到最上面,才看到最初的文字消息。
【宝,你跟周帅吵架啦?】
【忙吗?】
【他让我和你说,是他错了,能不能接他电话】
【截图.jpg】
……
【对方已取消】
【星星你别吓我,你人呢?】
【对方已取消】*N
距离她出事那晚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
今天是她“失踪”的第三天,除了林千钰,根本没人担心她。
其他微信找她的人,发完消息见她没回,也多半没有再追问,可能是知道她在中东出差,体谅她不能及时回复吧。
她刚到阿布扎比那天晚上,发过一条朋友圈,那时还不知道渣男劈腿。
至于家人,没有一个人找过她。
「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里,舅妈发了不少未来女婿带他们一家三口去九寨沟旅游的照片。
外公外婆轮番夸孙女好看,夸未来孙女婿精神。
一家人其乐融融。
沈摘星垂眸敛住了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情绪,退回到消息列表,给林千钰打去了语音。
很快就接了。
“喂?星星?”
沈摘星按了免提,林千钰焦急的声音顿时响彻客厅。
“嗯,在干嘛呢?”
“我在家呢,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你再不打来,我跟周宇韬都要去报警了!”
沈摘星暂时没理周宇韬的事,问:“你表姐没跟你说我没事了吗?”
她都已经跟周总他们报过平安了,林千钰找不到她肯定会去找她表姐,那自然也就知道她没事啦。
“说你在酋拜把护照丢了,所以暂时回不来。可我表姐问他们要你的联系方式,他们居然把你的电话号码弄不见了。妈的,什么鸟公司啊!我表姐也特别着急,就担心你出事,但又觉得他们公司的人应该不至于说谎,就让我先等等。”
沈摘星轻声安抚:“我没事,就是手机丢了,刚找回来。”
“那你护照是不是也找回来了?”
“嗯,不过我得过几天再回去。”
“啊?为什么啊?”
沈摘星不想跟闺蜜撒谎,委婉地说道:“我遇到了一点麻烦,但是我已经找到能帮我的人了,别担心。”
看着她那张因为发脾气而艳光四射的漂亮小脸,他都气笑了。
开始例数她的罪状。
“喂个饭几口就饱,猫都比你吃得多,连带着也影响了我的胃口。”
“就因为你不高兴,老子一天抬头看你800回,不影响我工作效率?”
“最重要的是——”他说着,微眯起眸子低头来到她耳边恶狠狠地控诉,“甜点从水蜜桃变成了车厘子,量小了水还少,你再说没碍着我?”
“……”
靠,这人真的是在国外长大的华裔吗?
比喻这种修辞手法算是被他给玩明白了。
沈摘星被内涵得面(恼)红(羞)耳(成)赤(怒),一边推他一边骂道:“不要脸!”
可她哪里是荷尔蒙的对手。
那满是肌肉的身材,即便是半压在她身上,也能轻松压制住她。
刚刚拆了绷带的两只手腕,被毫不留情地抓起来放到了头顶,骂人的小嘴被封住,可怜兮兮地被迫接受惩罚。
“唔”个不停也无济于事。
扭动挣扎的幅度渐渐从大到小,最后变成微弱的蠕动。
小小的处罚才终于结束。
“再不说,现在就把你办了,到时候你就只能哭着说,自己选。”荷尔蒙喑哑的嗓音带着微喘,在她耳边响起。
那呼出的灼丨热气息喷到她敏感的耳后,她半边身子都酥了。
知道他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他不上不下折磨人的手段她是领教过的。
被弄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只能认怂说道:“我本来以为9月之前你能解决池阳的事,这样我就可以回国继续我的生活了。我只是个兼职翻译,暑期赚点钱而已,开学后原本是要去意大利读研究生的,现在去不了了,所以我很难受。”
顿了顿,见他没反应,沈摘星怕他自责,继续解释道:
“但这和你没关系,我不想说就是怕你觉得我在怪你。你愿意帮我对付池阳,并在此期间保护我的安全,我已经很感激了。至于我什么时候可以彻底恢复自由,我觉得我并没资格提要求,所以我可以等。”
荷尔蒙没反应不是在自责,是突然发现了个“有趣”的事。
他神色不明,唇角挂着一丝危险的弧度,道:“解决掉池阳,你就可以去留学了?”
沈摘星并未意识到危险将近,被亲得水光潋滟的唇瓣微微嘟起,神情十分无辜。
“嗯,但现在肯定来不及了。”
听李奥的意思,对付池阳没那么容易的。
她非常体贴地补充说:“我没有催你的意思哦。”
荷尔蒙撑起上身,低头俯视着她,脸上始终挂着一层淡淡的表情。
他伸手从她的头发轻轻抚摸到脸颊、下巴,然后顺着她纤弱莹白的脖颈,一路往下划……
那指尖,和平日里带着撩拨的意味不同,像在检视什么货品一般,有股说不出的诡异和强势。
迟钝的沈摘星终于察觉到危险,身体条件反射地僵硬起来。
“呃——”她讷讷地企图开口。
但荷尔蒙打断了她。
“宝宝的意思是,帮你解决掉池阳,你就会离开我?”他面色疏冷淡薄,但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却似乎蕴藏着风雨欲来的危险。
沈摘星的求生欲,让她下意识地摇头否认。
男人检视的大手已经带起裙摆,往回搜寻了起来。
“真的不是那么想的?”荷尔蒙问道,捏了捏指尖的软肉。
沈摘星怯怯地说道:“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一切结束后,可以给我自由……”
荷尔蒙蓦地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让人分不清是否含有讥诮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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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拿走她的杯子后,将她拥进了怀里。
“被吓到了?”他轻轻抚摸着靠在他胸前的小脑袋,低沉着嗓音问道。
他刚刚确实没控制住脾气,主要是发现她竟然是抱着那样的想法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忍不住生气。
觉得她不仅侮辱了她自己,同时也侮辱了他。
见她不说话,池骁只好继续解释道:“那天在书房,我以为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你跟我在一起,可以得到安全和自由,而我否定了你做妓女的潜力不是吗?在我看来,那就是在拒绝你的「限时限量」条件,而你最终也同意了,你说「这次不跑了」。”
沈摘星回想了一下两人那天的对话,发现他说的确实没毛病。
只是他们误会了彼此的意思。
“而且我很疑惑我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觉得自己是「卖」的?”池骁勾头看着怀里的人,嗓音喑哑魅惑,“床上床下怎么伺候你的就不说了,你见过哪个「卖」的不用嘴的?是我不喜欢吗?是知道你害羞,才没要求你。”
他捋过发丝别到她的耳后,摩挲着她的小耳朵轻笑:“说说就红成这样,真让你动嘴,还不羞愤得晕过去?”
小脑袋在怀里扭了个方向,藏起了那只耳朵,语气又娇又柔:“别说了……”
池骁咬了咬后槽牙,眼神幽暗,继续揶揄:“都不能做了,说还不让说了?宝宝这么霸道还想干服务业?”
沈摘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直接推开他逃回了床上,像条滑溜溜的小泥鳅似的,钻进了被窝里。
池骁都没来得及揪住她。
摇摇头,他笑着跟上床,脱睡袍时瞥了眼自己,面露无奈。
今晚连甜点也别想了。
躺进被窝,关了灯,他从后面抱住她,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他们大多都是这个姿势入睡,只偶尔她会转过来。
沈摘星被顶到,嘟嘟囔囔地说:“你这几天能不能穿衣服睡觉?”
“我习惯裸睡,你习惯我,很公平。”
公平你个大头鬼!
“别在心里偷偷骂我,我能听见。”池骁沙哑的嗓音正好在她心里吐槽之后响起。
吓得心虚的沈摘星顿时噤了声,连否认都没否认一下。
头顶传来一声哼笑。
这才反应过来的沈摘星懊恼地抿了抿嘴,非常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个,我刚刚是不是把床单弄脏了。”
“嗯,一点。”
“啊?对不起。”
池骁语气好奇:“为什么对不起?”
“因为我知道你有很严重的洁癖。”把亲外甥都给流放美国去了。
像姨妈血弄脏了床单这种事,别说池骁了,就以前她上初中时,每次弄脏了床单都会被妈妈念叨几句的。
亲妈都嫌弃,更何况有洁癖的他。
结果他却笑得很大声,是真正开怀大笑那种,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笑成这样。
笑到柔软的床垫都在抖了。
沈摘星一头问号。
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疯了,今晚这情绪起伏也太大了。
池骁是真的被怀里这个小笨蛋戳中了笑点。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身上有种奇妙的反差萌。
就是明明看起来是个明艳娇媚的美人,可偶尔做出来的举动却给人笨笨的感觉。
看她此刻安静得像个小鹌鹑似的,都不问问他在笑什么……
觉得她更笨更可爱了。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努力压抑自己的笑意,但声音里很难收住浓浓的取笑之意:“我是有洁癖,而且挺严重的。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第一天认识的时候,你的汗、泪、口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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