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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家有奶娃:谁家闺女九岁事业有成啊!》精彩片段
顾梅朵大堂哥-顾春立,要定亲了。
女方是县丞家的小姐,据老孙氏说,县丞家的大小姐苟小凤,貌美如花,性情温柔,而且嫁妆丰厚。
苟小姐看上了她的大孙子,她的大孙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大有前途,将来妥妥的状元郎呀。所以二人一见如故,一拍既合。
县丞有要结亲的意向,老孙氏这里正在抓紧张罗聘礼。
其实据知情的县城里的人透露,苟大小姐性情风流,长相丑陋,酷爱美男,在县城附近有好几个相好的。
这一次是被人捉奸在床,在县城混不下去了,这才想找个人嫁出去,碰巧顾春立撞上来。
顾春立知道县丞家小姐有意下嫁之后,想了很多,感觉这事情有蹊跷。
自己连个秀才都不是,这县丞嫁女图什么?
不过他又一想,娶县丞女儿起码比找个庄户人家的女子要好,一来嫁妆多,二来有个做县丞的岳父可依靠,自己的前途也会平顺一些。所以他就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要娶县丞家的小姐,聘礼怎么也不能太寒酸了。
顾春立对老孙氏说:
“奶奶,苟小姐的父亲是县丞,就相当于副县令。我今年院试,他肯定能帮上大忙。等我中了秀才之后,家里的田地,都不用交税了。我有功名在身,还怕没银子吗?”
可家里实在没钱,亲戚也都是穷亲戚,怎么办?
现在能让她打主意的,一是家里的那些田,二就是家里的这些人。
田地是生活的根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卖的。人就好办多了,卖了还可以再生。
“家里那么多的赔钱货,这回总算有点用处了。”老孙氏急忙找媒婆去了。
传出顾春立要定亲的风声后,顾梅朵就一直密切关注老孙氏的动静,就怕她对四房不利。
她提醒一家人要小心老孙氏,重点请母亲看顾好两个弟弟,而她自己,在顾春立的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会一直呆在家里。
顾梅朵正要去正房看看情况,她二伯母关氏着急忙慌,遮遮掩掩地来了。
一进屋,关氏就给顾梅朵跪下了:“朵朵,求求你,救救我家梅红吧。”说完,就要磕头。
顾梅朵一把拉起关氏,“二伯母,你这是干嘛?起来说话。”心里知道,肯定和老孙氏脱不了关系。
关氏站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实人就该死吗?”
原来,老孙氏请了媒婆,给顾梅朵堂姐梅红找了个人家,收了人家十八两的聘礼,让晚上就来抬人。
依目前下泰村的婚俗,这聘礼真的不少。
顾梅朵心说,怕不是什么好人家。
果然,男方是镇子上的一个老鳏夫,四十多岁,早年妻子扔下一个儿子死了,现在这儿子也十七八了,父子俩都是镇上的无赖,偷鸡摸狗,打架斗殴。
前几天,这老鳏夫赌钱输了五十两银子,还不上钱,人家要他一只手。他东拼西凑弄了十八两银子,娶了梅红,准备送去赌坊抵帐。
去了那种地方,也和进了窑子差不多了。
梅红这孩子十三了,瘦得跟衣服架子似的,天天一刻都不闲着,从早干到晚。也不敢多吃饭,就怕奶奶找父母麻烦。现在要落得这么个结果,顾老二夫妻俩要死的心都有了。
顾梅朵沉吟着:“镇子上,晚上来抬人?”
关氏点头,“说今晚是良辰吉日。”
“放屁,皇历上明明写着,今天大凶,不宜嫁娶。”
顾梅朵考虑了一下,问:“二伯母,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们有什么打算?”
“梅红她姐让你奶奶许给一个病秧子,家里婆婆还厉害,那孩子日子过得,跟在苦水里泡着似的。一想起来我就剜心地疼。就盼着梅红找个好人家,我和你二伯将来也有靠。
可这……呜呜,梅红要落得这么个下场,我们还活着干什么,死了得了。”
关氏捂着嘴,也不敢哭得太大声。
陶氏感同身受,也跟着抹泪。“朵朵,帮帮你二伯母吧,我们都是当娘的。”
“行。二伯母,你可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家吗?”
“有。”
“那咱们这样这样……二伯母,你可千万不能露出马脚哦。”
“不会不会。”
“那二伯母还等什么,快回家抹眼泪去呀,还有,要嘱咐好梅红姐,做出伤心难过,要死要活的样子。”
“懂了懂了。”关氏又偷偷摸摸地走了。
第二天,一个重大消息在万阳镇及周边村子传开了。下泰村的人更是炸了锅了。
“你们听说没,顾家二房的姑娘,昨晚抬到树林边上就没了,听说当时是浓烟滚滚,雷声阵阵,大风呼呼,鬼哭狼嚎的。
等烟散了,新娘不见了。男方的人倒是一个不少,只是全趴地上不能动弹了。你们说,这新娘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掠了去,当媳妇了吧?”
“一边去吧,哪来的雷?咱们村离镇子这么近,怎么没听到雷声?你们说真的有脏东西吗?怎么觉得有些头皮发麻呢。”
“这新媳妇不见了,男方不会shan罢甘休吧?老顾家有麻烦了。”
“丁彭,我要卖野物,到哪里比较好?”
“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哦,野鸡,野兔,还有一头鹿,一只山羊。”
丁彭仔细看了下那头鹿,把鹿单独拿出来装好了。然后,拉起车来,顾梅朵兄妹及众乞丐跟在后边,向城中走去。
过了两条街,来到一家医馆,丁彭问了问里边的学徒,找到一个老大夫。
“华老,您给看看这只鹿。收不?”
“有鹿,这可是稀罕物。我瞧瞧。”
华老欢喜地跟出来,看了车上的鹿,“不错不错。抬进来,我收了。”
顾梅朵跟着华老进了医馆,问华老:“华老,您这里既然收鹿,是不是也制像鹿胎膏这样的东西呀?”
华老感到很惊讶,一个乡下小子,知道鹿胎膏。
“哈哈,你说的东西我这里倒是有。”
顾梅朵有些尴尬,“我就是问问,问问。”
华老了然地笑了笑,没说什么。
对丁彭说:“这鹿我给十两,这香我给五十两,一共六十两。”
“可以,谢谢华老。这有些野物,您拿两只吃吧?”
华老刚刚看鹿的时候,注意到这些野物了,听丁彭问他,就说:
“给我拿只鸡拿只兔子吧。”
“好的。”丁彭欢快滴拿给他,然后叫上顾梅朵几人,离开医馆。
顾春远悄悄地对顾梅朵说,“朵朵,鸡和兔子没给钱。”
顾梅朵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丁彭看了兄妹二人一眼,没说话,继续走路。
来到一个餐馆门口,找了个跑堂的小二,小二进去了。一会儿,领了个一看就是厨子的人出来。
丁彭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大师傅,看看咱的野物,保证新鲜。”
那个大师傅也没说什么,直接上前来,认真看了看车上的猎物,默默算了下,说道:
“这些东西,我给你们五两银子。”
“成,谢谢大师傅。我给您搬进去。”
那个大师傅点点头进去了。
丁彭和顾春远送了东西出来,等了一会,出来个小二,递给他五两银子,丁彭拿上银子,拉上车,来到一个背静的地方,停了下来。
丁彭把六十五两银子递给顾梅朵,顾梅朵随意地接过来,问丁彭:“草药你有门路卖吗?”
“放心,只要是东西,我就能给你卖出去。我没门路,我也会找人帮忙的。”
顾梅朵高兴地点点头。
拿出五两银子,递给丁彭,“算不上是谢礼,就算朋友之间互相帮忙了。收下吧。”
丁彭笑了笑,“是朋友?好,朋友。”把银子揣袖袋里。
顾梅朵想请他们吃饭,丁彭说,自己回去请他们。顾梅朵又问:
“下次再来,怎么找你?”
还来?丁彭心说,难道是他们家里有猎人?
“这一带,找个小家伙,都能找到我。”
“好的。我还要买些东西,下次见。唉?别忘记给小良子买些糖。”
“忘不了。”
回来的路上,顾春远问顾梅朵:“朵朵,为什么野鸡和兔子不收钱?”
顾梅朵觉得,应该和二哥好好说道说道,要不,将来怎么能独挡一面呢。
“二哥,鹿卖了多少钱呀?”
“不是六十两吗?”
“为什么分两次给呀?”
顾春远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二哥,咱们的鹿,就只值十两银子。另外那五十两,是鹿身上一种宝贝卖的钱。如果今天没有丁彭,咱们卖不上这些钱。没准,还会让人家给坑了呢。
后面的鸡和兔子没收钱,那是送人情。应该送的。咱们多卖了钱,不能让人家丁彭欠人情。
如果没有丁彭,后边的东西应该也卖不上五两银子。”
“懂了。朵朵,那咱们不是欠丁彭人情了?”
“所以我送了他五两银子呀。以后还指望他帮咱们卖猎物和药材呢。
咱们初来乍到,两眼一抹黑,谁也不认识,不小心就会让人家骗了。”
“他一个小乞丐真有本事呀。”
“二哥,咱们不能小瞧任何人,谁知道一个不起眼的人,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一个大人物呢。”
“对哦。”
“二哥,只认字还不成,以后你和大哥应该多看书,很多道理书里就有,要不,怎么人家读书人心眼多呢?看书多呀。”
“好,以后我和大哥要多看书。”
到了家里,顾梅朵拿出给家里人买的东西。
老爹的一小罐酒,老娘的一包绣线,两个哥哥的靴子,他们的靴子早就破得不能穿了。两个弟弟的糖,还有两本书,都是蒙学读物。
陶氏开心得拿着绣线比来比去,这颜色多鲜亮。高兴之余,还不忘记关心闺女。
“朵朵,怎么没有你自己的东西呢?”
“我不急,要买,以后有的是机会。”
顾老四双手捧着酒罐子,一会儿闻闻,一会儿闻闻。
长这么大,就有一回,爹喝得开心了,给他喝了一小口,还让大哥给骂了一天。再就没喝过酒,现在有一小罐儿了,全是他的。
朵朵说了,以后的日子会更好,肯定会的。
顾老四看着一家人喜笑颜开的样子,也咧开大嘴,开心地笑了。
“行了大哥,二哥,别臭美了,以后我会给你们买更好看的靴子,这只是很普通的。
咱们一家人,一起努力,以后会过得更好。早些休息,明天还要采药呢。”
虽然现在手里有卖丹药的银子,可现在也不能用,没出处呀。再说,钱还怕多吗?挣一个是一个呀。
一大早,爷四个就上山了。
兄妹三人进了深山,遇到野物打野物,遇到药材采药材。顾老四则拣石头,砍木头,准备盖房子。
木头石头虽然顾梅朵空间有的是,但也要有个借口拿出来呀。
傍晚,爷四个把木头装板车上,上面再装上猎物,然后顾梅朵拉车,爷三个后边推着,回家。
因为攒的石头和木头多了,顾春久要和顾老四一起往家推,所以,只有顾梅朵和顾春远上山。
这一次,兄妹二人走出很远,很远。近处都被顾梅朵给逛遍了。
因为学习了草药图鉴,所以顾梅朵认识大量的药材,见到就采,每天都收获满满。
“朵朵,看看这个果子能吃不?”顾春远叫顾梅朵看果子。
顾梅朵一看,大喊:“二哥,别动!”
顾春远吓了一跳,一动也不敢动了。紧张得都有点哆嗦了。
顾梅朵看到二哥的样子哈哈大笑。
“哥,你看看,这是人参,而且看这样子,应该有四五十年了。我是怕你踩坏了不值钱了,才叫你别动。”
顾春远长长呼出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有毒呢。”
四五十年的人参,运气真不错。
“咱们顾家养的鸡,一年到头,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娘在喂,攒下的鸡蛋,凭什么我们不能吃?我家小四小五长这么大,一共吃了几个蛋?
你看看顾春来和顾春胜,都快吃成小胖子了。奶奶,我问你,今天这篮子鸡蛋,给不给我们四房吃?我不多要,一半就行。”
老孙氏破口大骂:“你奶奶个腿儿的,你还想要半篮子鸡蛋,你咋不上天?把篮子给我放下,这里的鸡蛋,你家一个都别想吃。”
“现在没有分家,这篮子鸡蛋也有我们的份儿。”
“放屁,就算没有分家,现在家里的吃食都是我管的。我说不行,你们就不许吃。”
顾梅朵看着老孙氏,哈哈笑了,“老太太,奶奶呀,你再说一遍?”
老孙氏一看顾梅朵笑了,心里就发毛。
“再说几遍都一样,把篮子给我放下,鸡蛋一个都不许动。”
“好嘞,我听到了奶奶。”
院墙边上高高地堆着柴火,顾梅朵几步走过去,三下五下爬上去。把鸡蛋篮子高高举起来,然后……一松手。
老孙氏吓一跳,“你给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让我放下鸡蛋吗?看看,我放下了。”
“啪”,一篮子三四十个鸡蛋,碎了一大半儿。
哎哟把老孙氏心疼的哟。她从柴火堆里拽出一根棍子,照着顾梅朵就打。
顾梅朵会站着让她打吗,怎么可能?
她捡起篮子上面几个没有破的鸡蛋,撒腿就跑,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小五很快就好了,他已经能够坐起来,和小四一起吃鸡蛋羹了。
每天顾梅朵在他们吃鸡蛋羹的时候,都要在自家门口守着,就怕老孙氏或者是小孙氏她们突然进来抢。
老孙氏因为损失了一篮子鸡蛋,这几天又把四房上上下下骂了个遍。对于这个孙女,老孙氏感觉挺头疼。骂她她又不疼,打又打不着。真的惹急了她,又怕她砸东西。
有好几次老孙氏甚至都想毒死她,或者把她清除出族,都是顾老头严厉地制止了她。
毒死她,如果被发现,顾春立就会失去考秀才的资格。清除出族不现实,因为顾老四两口子还在,他们不会不管女儿的,除非把他们四房一家都出族。
所以对顾梅朵这个刺儿头搅家精,老孙氏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也就经常能听到,她站在自己院儿里骂顾梅朵,连带着把四房也骂一遍。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老孙氏在顾家一手遮天,她都拿顾梅朵没办法,顾家其他的人就更不敢惹顾梅朵。
吃晚饭的时候,顾梅朵对顾老头说:“爷爷,给三十文钱,上次小五的医药费还欠着呢。”
老孙氏立马顶回去道:“没钱,你们这帮讨债鬼,不是要吃的,就是要钱。我欠你们这帮讨债鬼的?”
顾梅朵不理老孙氏,她看向顾老头:“爷爷,给我三十文钱。”
顾梅朵一边说着,一边瞄向桌子中间装糊糊的盆子,意思很明显,不给钱我就掀盆子。
顾老头实在是没办法,对老孙氏吼道:“给她钱!”
老孙氏不敢违背顾老头,拿出三十文钱,甩手扔在顾梅朵面前。
三十文钱散了一地,顾春来想要下地抢几个,被他娘拉了回去。
顾梅朵没理会地上的铜钱,“你们谁有空去医馆还了吧。”她继续慢条斯理地吃饭。
老孙氏恨顾梅朵,恨得咬牙切齿。她心里骂着:什么时候我一刀砍死她,我也就解了心头之恨了。没有她,四房这一帮怂蛋,还不任她搓圆捏扁。
有了顾梅朵这块绊脚石,她想对四房做点儿什么,都屡屡不能得手,老孙氏感觉特别的憋屈。
四房两口子,一对儿怂贷,怎么生出这么个愣头青,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顾老头有时候也想教训教训顾梅朵,这孙女太目中无人,心里眼里没有长辈。可有时候,他又觉得有顾梅朵在,四房还能少吃点亏。
他默认了其他几房欺负四房,有这孙女在,四房也不会被欺负得太狠,就能好好干活。
……
顾家四房这七口人,因为常年吃不饱,甚至只能吃几分饱,个个骨瘦如柴。
顾梅朵空间里有粮食,却不敢拿出来。顾家现在人多眼杂,万一暴露出空间的秘密,那可是杀头之祸。
顾梅朵不敢赌,她就想尽快分家,没有那么多的麻烦,没有那么多的矛盾,让四房能有好日子过。
现在,顾梅朵的想法动摇了,如果她谨守着空间的秘密,却让家里人挨饿受冻,那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她决定,小心地从空间偷渡些能吃的东西出来,给家人吃点儿,多少补一补。
尤其是小四小五,怎么也要让他们吃七八分饱。小孩子不耐饿,身体如果从小就亏了,长大了就不好补了。
原主本身就是这样,顾梅朵虽然经常偷偷从空间取东西吃,现在还是干瘦干瘦的。
他们常常在夜里偷偷吃东西,小四小五都很乖,知道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从来也不说。
顾梅朵对爹娘说,是用野鸡换的,因为不可能拿出粮食来做饭。
顾梅朵领着小四小五一边走,一边背书。顾梅朵又偷偷从空间里拿出两块点心,俩小家伙一人一块。
前世那种象棋子大小的小蛋糕,小四小五的小手拿着刚刚好。
小哥俩刚咬了一口,三房十岁的顾春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好啊,小杂种,你们居然偷吃奶奶的蛋糕,分给我一点儿。”
小四小五看见顾春雨过来,三两口把手里的蛋糕吃完。小五噎得直伸脖,顾梅朵赶紧伸手给他顺气儿。
顾春雨看到蛋糕没了,自己也要不到了,气得跑走了。
“我告诉奶奶去。”
顾梅朵领着小四小五回家洗手,漱口,然后在院子里继续念书。
顾春雨领着老孙氏过来。
“奶奶,就是他们三个吃点心,我都看到啦。我要,他们都不给我。那点心可香了,我都闻到了。”
顾春雨刚刚找老孙氏的时候,老孙氏就查看了自己柜子里的蛋糕,确实少了一块。
老太太拿着一根很长的棍子过来:“你个小畜生,我打不得你,我还打不得那两个小崽子。”
她把棍子举的高高的,“说,你们是不是偷我柜子里的点心了?”
“老太太,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吃点心啦?”
顾春雨大声说:“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黄黄的,香香的,小四小五一人一块。”
顾梅朵拽过顾春雨,当着老孙氏的面儿,从顾春雨的兜儿里掏出半块蛋糕,就是镇子上糕点铺里常卖的那种,也就是老孙氏柜子里那种。
蛋糕其实是空间里拿出来的。
“老太太,这是不是你的蛋糕呀?”
顾春雨大声道,“这不是我的,我没拿,我真没拿。”
顾梅朵说:“是啊,你没拿,这是我拿的,行吧?”
顾梅朵又对老孙氏说:“奶奶,你想不想知道顾春雨的蛋糕是怎么来的呀?你问问他。”
顾春雨有些害怕了,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别问我。”
老孙氏反应得再慢,也知道顾春雨心虚,有道是做贼心虚。联想到最近柜子里的点心,隔三差五的就少那么一块半块儿的,没想到呀。
她抓住顾春雨,拧着他的耳朵,“你快说,你怎么拿的蛋糕?”
顾春雨被奶奶拧得耳朵疼,也顾不得答应他娘什么了,“不是我拿的,是我娘拿的。我娘去镇子上弄了一个钥匙回来,开柜门儿拿的。”
老孙氏一听,差点儿气炸了。感情是小孙氏偷蛋糕呀。
老孙氏拎着哭唧唧的顾春雨,找小孙氏算账去了。
顾梅朵幸灾乐祸地对两个弟弟说,“哼,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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