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康睿秦莲秀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其他小说,作者“兔紫月上”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康睿秦莲秀,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林清远掰开他的手。“你猜状元几圈摔下来。”他多闲,猜这个。康睿也觉得这些人很闲,马场这么大,装不下他们吗!揶揄的声音响起:“何必为难状元,状元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学了,否则怎么考取状元。”“哈哈,有道理。”曹昭也跟着笑。突然曹昭被点:“曹昭,给状元秀一个。”同进士出身,足够羞辱......
《文章精选阅读重生后,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精彩片段
宋初语莞尔,上京城从不缺有眼光的女子。
江筝也发现了,特意看了一眼,惊的拉拉郡主的衣袖:“是孟姐姐的花。”
宋初语点头,孟将军长女孟娇娘,熟读四书五经,才华可与男子相较,也是婚前婚后变化最大的贵女。
孟将军武将起家,却不喜女儿舞刀弄枪,一直将女儿娇养在闺中,孟娇娘也争气,手不释卷,才貌俱佳。
只是婚事坎坷,丈夫婚后不足五年过世,婆家非说她克死了丈夫,要她给丈夫陪葬。
她抵死不从,闹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出面查出陈家骗婚,她才逃过一劫,后来南下避祸,认识了林清远,开始了一代杀人不见血的黑寡妇生涯。
说林清远叛逆是真叛逆,他用女官。
或者说男女不忌,谁行谁上!
孟娇娘位列他名下十大爪牙之一。
这个名号是上京城给他们安的,宋初语觉得是混号也是对她实力的认同。
现在看来,孟小姐自始至终都很有眼光。
若不是两人身份悬殊,她都想做个媒,也好让护大夏百年安宁的人婚事幸福,子嗣绵长。
“郡主,那个风筝上也有好多花。”
“哪里?”宋初语见是康睿的风筝,瞬间移开目光,看会风景不好吗。
……
男子魁首,比的不止诗词,还有骑、射、礼、乐。
偌大跑马场上早已喧闹起来。
燕世子玉冠锦服,牵着马,被簇拥着出来,一眼便看到死对头身后的康睿:“康兄马术想必更不俗,否则蒋兄也不会说出你能带走花中之王的话。”
蒋怀明皱眉,在场谁不知道康睿出身不好,马都没有养过,何谈马术:“燕世子输了诗词不甘心?”
“说输言之过早,你看到结果了?”
两方人马互相对峙,毫不谦让。
曹昭安心躲在边缘看戏,丝毫不怕林清远作妖,因为他断定林清远也不会骑射,就林清远的家底,马都养不起,更何况射,撑死宰过驴和羊。
林清远确实没有,所以他站在曹昭身后当自己死了,没有参与的意思。
“康兄怎么不说话。”
众人的视线落在新科状元身上。
康睿纹丝不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跳到他面前。
以前的他这时候自然不敢跟世家子弟比骑射。
但婚后。
隔壁马场属于郡主,也是他的,他怎么会荒废此技,何况他后来还上过战场,这些人加起来未必是他的对手。
只是他懒得打这些人的脸。
“康兄是觉得马场小了?”
“康兄看起来可不像不通此道,蒋世子以为呢?”
曹昭看着站在一帮世家大族中的康睿,突然有感而发:“清远,他该感谢你。”虽说是被为难。
但谁不想要这样被为难的机会,也算是在上京城排上号了。
这里多少人想被为难还找不到门路:“诶,诶,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安静点。”
如果不是自己兄弟搅乱了科举局势,八大书院绝不允许别人瓜分他们的状元:“状元是不是要出丑了。”
林清远想飞远的诗。
“康兄不下场赛一局?”想为燕世子出头的人多的是。
“谁说康兄不下场。”
曹昭热情看戏,来了,来了。
林清远被他一把拽到近前。
“状元要下场了。”别从马上摔下来,到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林清远掰开他的手。
“你猜状元几圈摔下来。”
他多闲,猜这个。
康睿也觉得这些人很闲,马场这么大,装不下他们吗!
揶揄的声音响起:“何必为难状元,状元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进学了,否则怎么考取状元。”
“哈哈,有道理。”
曹昭也跟着笑。
突然曹昭被点:“曹昭,给状元秀一个。”同进士出身,足够羞辱状元。
“我?”曹昭没想到有自己的事,他就是一个路人:“不行,不行,我马术不行。”说着就往外走。
被后面的人无情拦下。
林清远有雅兴看戏了,看自己‘东家’的戏。
“曹兄谦虚,街头遛马你头一份。”
“就是。”
“何止曹兄,我看曹兄的小厮也能上马射箭。”
曹昭急忙开口:“说我就行了,别提小厮。”千万别提,揭人不揭短,回头把马都毒死了怎么办。
“状元,跟我们曹县令赛一局?”
“不会看不起我们曹县令吧。”
曹昭想跑,几次又被撞回来:你还看戏,救我。
林清远:这是告诉你,有热闹不要往前凑。
曹昭:大哥,哥。
“康兄不会真想跟曹老弟的小厮比一场吧。”
“咱们让让康兄,就让他跟小厮比如何。”
“好,就怕康兄不乐意。”一阵哄笑。
“跟我比怎么样?”女子声音清灵悦耳,眼波流转间静谧绚烂。
所有人齐齐转头,只见女子素白的手指慢慢挽住蛟筋碾成的绳索,黑色缠绕在柔荑间,白的刺目,黑的深沉。
宋初语浅浅探头,骏马美人,平和美丽。
宋初语看他一眼,这些事林清远不应该没有考虑过,但他做不合适,她就做了,宋初杰要动,宋初杰身边的人更要动,蛇鼠一窝:“算了,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去了知道怎么说吧?”
“小的……染了风寒,今晚没见过任何人。”宋贰嘴唇苍白,瑟瑟发抖。
“再敢帮二爷物色人,我就让你在京兆府尹的大牢里被老鼠啃干净!以后你家二爷想出去玩,你怎么说?”
“二……二爷,没有货……”
“错了,你就让人——”宋初语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宋贰脸色惨白,像死了一样,他不敢,他不敢。
“怕什么,做隐秘点,不试试他加注在别人身上的怎么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说是不是?”
宋贰吓的慢慢的往后爬,郡主可是二公子的亲妹妹……
如果不是亲的,宋初语早让宋初杰死一百回了:“你放心,明晚我找宋达也这么聊聊,他会帮你的。”
宋贰如坠冰窖。
“行了。”宋初语起身:“送他回去。”
“是。”
宋初语擦擦手,她明白,她就是给宋初杰身边换了人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不如让他身边的人盯着他,时时刻刻约束他所有的行径。
但这些毕竟是下人,有些事他们不方便做,可宋初杰的事迫在眉睫!不行了就再养两条狗,看到他调戏妇人,立即往关键地方咬,不信掰不正他那些臭毛病!
她是可以做的再直接一点,比如,不委婉的对宋初杰动手。
可是父母在……她母亲对她宽容,对二哥同样宽容,她老人家宁愿看着国破家亡也不想看到他们兄妹自相残杀,愚昧又赤诚。
……
宋初语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你们就别进去了,免得吵醒老爷了。”
“是。”
宋初语轻手轻脚的进去,刚要拆头上的发钗,就见林清远一动不动的坐在床头看着她,吓得她赶紧拍拍胸口,缓解了好一会,才把最近的烛火点亮。
林清远见状,也不敢动了,怕吓到她。
“怎么还没睡,马上要上衙了,一晚上没睡?”她跟庄嬷嬷说了,不让林清远等她。
林清远精神还好:“睡不着而已,事情处理好了?”
宋初语拆着头上的碧玉钗环:“嗯。”
“饿了吗?”
林清远不说还好,一说,确实有点饿了。
林清远起身,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吃食,走到她身边帮她拆头上的珠翠。
“让微蕊来就好。”
“左右我也无事。”林清远看着她摘耳坠的举动,突然有些愧疚:“二哥的事我处理的是慢了些,我……”
宋初语打断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这件事怎么能怪你,他什么样我心里清楚,他也该有个教训。”
林清远却觉得如果自己做的再快一点,让二哥老实一点,郡主就不用亲自出手。他们再怎么说也是两兄妹,有些事她不方便直接出面,就需要他雷厉风行一些,是他考虑不周。
宋初语觉得林清远是妹婿,宋初杰又是自己娘家人,做的狠了不合适,很多时候便不方便动手,还是她多处理一些比较好。
宋初语不经意看到镜子里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怎么了?”落寞什么?
“没有。”林清远将朱钗放下,又拆下一颗蓝翠,她的头饰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丰富。
如果不是娶了郡主,他大概一辈子也分不清,整幅头面该有108件配套,还是68种款式。
宋初语无奈,她觉得他做的很好,可自己的事并不都需要他处理。
她就算不出仕,也没想过完全依赖谁,但又不否认,有林清远在,她会放心很多:“我二哥被家里惯坏了,若是放任不管,早晚会出事,我不希望因为他这点小事让你不高兴,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对我二哥的事尽心尽力,所以,如果有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吗?”
林清远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坚定、纯粹单纯,心中不禁自嘲,看来他也并不是无欲无求,到底是希望她依赖自己多一点,好证明他尚有丝用处。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误区。
林清远平复下挣扎了半宿的心神,抬手替她摘下另一边的耳坠,落在掌心,红欲滴血:“是我狭隘了。”
宋初语笑着靠进他怀里:“不,你无限广袤。”其实有件事她一直没说,上辈子,谁想让安国公府名存实亡,康睿又在架空岳家上起了怎样决定性的作用,这种事,只要想一想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可兄长已经如此,子女又到了婚嫁的时候,她像被捆住翅膀的雀鸟,不瞎也得装瞎。
如果上辈子,康睿做到林清远做到的,力挽大夏半壁江山,真的庇护了宋家兴亡,她怎会介意区区一个嫂子是不是他娘子的事。她多不懂事才会将自我恩怨凌驾于国仇、家兴之上,可到底,他才是罪魁祸首,他所谓的维护、所谓的尽力,都是他自己往上爬的工具,才会让他的歉意显得苍白又恶心。
林清远笑了,不知道她怎么每天都能变着花样夸他。
“当然是因为心中所想,脱口而出了。”
林清远让她去洗漱。
“那你要说你没有不高兴。”
“我真的没有不高兴,就是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多。”不够好。
“头低一点。”
“嗯?”
“低一点。”
林清远弯下身。
宋初语捧住他的脸:“我们清远最好,有你陪在我身边,我觉得非常开心,再说了,你到底是女婿,你若是动我哥一根毫毛,你看看你丈母娘怎么煽风点火的讽刺你,我动手就不一样了,她顶多骂我一声小兔崽子、搅家精,骂完过两天还得给我说好话,求着我回去,你行吗,恨上你都有可能。”
林清远将下巴完全陷入她手心,像从洁白睡莲上结出的寄生果,他依附着她得到了所有,她却不觉得她是供养者:“娘才舍不得说你。”
“所以,不要不开心了,你不知道上次我回家见到我哥老老实实在家里多惊讶,我们清远很厉害的。”
是你给的机会,林清远慢慢低头,唇瓣触碰到她的手……
微蕊端着饭菜进来。
林清远骤然站直,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做:“已经摘好了,吃……吃点东西再睡。”
宋初语哭笑不得:“微蕊,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敲门。”
微蕊冤枉,她是贴身大丫头,守在主子床边伺候的人,就是主子床第间的事她都该知道的七七八八,什么事是她不该见的,就老爷矫情。
他只是还不习惯,给他点时间。
“出去!这帮乞丐越来越没规矩,南城是他们能来的地方!”
林清远立即点头,又给尚书斟了一杯:“越来越不像话,龚叔,您还没说完皇陵的事呢,后来怎么着了?”
“当然是我拿下了主体工程,跟我争,他们也配,你知道吗,皇上的地寝宫,单主宫横跨十五公里。”
林清远惊叹出声:“如此宏伟!龚大人若能克服跨度问题,实乃当代学术第一人!不过好像历代君王登基后第一件事都是造皇陵?”
“自然,除生死外无大事,长生的秘诀都在皇陵里。”
“冒昧的问一句,大人可选好墓址了?”
龚西成不说话了。
林清远仿佛没看见,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叔,我拿你当自己人才说的。”林清远说着谨慎地看看周围,起身,将门窗都检查了一遍,才坐回来。
龚西成身体紧绷,酒醒了一半:干什么?
林清远声音更低了,一脸真诚:“叔是昌淮府的人吧,以后势必葬回老家,侄子不是咒您,这是大事,您的祖祠竟然在昌淮,我们何不再大一点,给您建个神庙。叔知道有人要动难民了吗?”
龚西成不明所以:“怎么说?”跟神有什么关系。
“侄子听人说有人看中了昌淮府的三山两河交汇之地,是风水上佳的好地方,想在下面起坟,侄子觉得这都是小事,可,若是在那里建个神庙呢,叔,您想过香火这个问题吗,不是子女,是永世受人香火,侄儿虽然不懂香火有什么重要,但神都争的事,能是差事?”
龚西成完全不懂了:“大侄子,你明说。”
“叔,您看啊,这只是侄子不成熟的想法,昌淮现在在闹什么?闹灾呀!整个南方都在闹,南方咱们管不了,可昌淮府咱们能不能动动心思,比如,跟昌淮府的难民说,他们那里冲撞了神明像,神倒水冲是天降灾祸,只需要他们重修神明像,神将终身庇佑他们,保他们不闹水灾。然后我们把神像雕刻成大人您的样子,等您老了以后,就葬在神像下,不比皇陵差呀,是不是叔?”
龚西成觉得这孩子病的不轻。
“叔是不是觉得我异想天开,完全不是,神明重要的是什么,是灵不灵,侄子看过了,昌淮在九江的上游,只需在侧面挖一条渠,就能保当地五十年无大水。叔在工部多年,侄儿说的对不对,您一看便知,到时候当地百姓能不信您是最灵的神,世代给您供奉?再说,这件事就是上面知道了,上面以后去了那边,不需要人手吗,昌淮不需要土地爷吗?咱们不能只考虑活着的官职是不是,条件允许的话也要考虑考虑以后的官职,先占一个不吃亏,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龚西成微微心动,封神啊,谁不想:“那——原来的神官呢?”
“都发水了,就是没干好,没干好不是给了下面人机会,我们怎么能不抓住。”
龚西成陡然严肃——“这件事能做的几率是多少?”
“百分之百!大人可以回去后看看图纸,没有人比您对这方面更有研究。”
“怎么让百姓相信?”
林清远嘴边的故事说来就来:“昌淮当地不遵法纪。”冤假错案多了:“开罪了水神,水神大怒不准正义的河神降世救民,先需要昌淮子民十步一叩首感动水神放河神下凡,叔到时候看看难民请不请您下凡。”
下凡?凡!龚西成有点飘,好像他真成神了,现在要抚慰他的子民,觉得未来的格局一下就开了,眼前无限清明。
活着的官职他做到头了,没盼头了,可死后呢,人总要为死后做准备。
“叔犹豫什么,昌淮是您老家,您为老家子民谋福祉,谁能不说您大义,昌淮人民不该世世代代记得您?您根本不是占当地便宜,而是行功德。五百年后,朝廷里说不定变了几代帝王,可神庙还在那里,即便忘了里面是哪位神,可谁经过此地不给您一口吃食?”
龚西成想到那样的场景,瞬间有了画面,是啊,五百年后他的墓地或许没了子孙,但庙不会,哪怕就是土地庙,只要看到都有香火。
龚西成瞬间觉得昌淮子民就是他的子民,他的子民正在挨饿受冻就是他在挨饿受冻,简直欺人太甚,怎么能容忍:“但财力上?”他虽有,可没那么多。
“叔,您神像旁边不得有几个将士,谁想挨您近点,不表示表示?”
龚西成豁然开朗,大力拍拍林清远的肩:“侄儿啊!叔的好侄儿!”
林清远惭愧:“哪里,哪里,是叔心系乡亲。”
林清远!怎么可以是林清远,是谁也不该是他!明明这么好的初语是他的!该拥有这一切的人也是他。
康睿胸口像被大石压住,只要一想,就呼吸不过来,甚至憎恨这个地方,带走了属于他的所有!
安安……
赌@场里喧哗吵闹。
林清远将郡主护在身边:“要不要出去等?”
“一起。”她想看看,如果这是场阴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谁想对付安国公府,皇上?一个她姑姑送权利都没能握在手里的废物,有那个心机?
康睿慢慢的靠近,试图距离她更近一点。
林清远随便选了一个位置。
宋初语还记得身后的异常,故作不经意的回头,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康睿。
康睿一怔。
宋初语却像没发现一样,目光公平的从所有人身上掠过,包括康睿,又转回头去,看林清远下@#注。
康睿像被堵住嘴的葫芦,一时间忘了该有什么反应,她看到他了,却只是像看所有陌生人一样从他身上掠过。
他成了茫茫人海中普通的一个,眼里没有爱恋,没有倾慕,甚至没有冷漠的恨。
康睿突然忘了自己在哪里,怎么走路,他茫然的看着宋初语,觉得自己活着又没有,周围像梦境一样坍塌的向他涌来,比恨他更让他无措的是漠然。
初语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初语的生命里没有他。
可,他们怎么可以陌路。
康睿不自觉的向前,他迫切的想让她再看看他,她真的不记得了吗?她说过的一见钟情忘了吗?
赵荣急忙拉住康睿:“对不起!对不起!我兄弟不是故意的,抱歉兄弟,大人不记小人过。”转头瞪向康睿:你干什么!撞人身上了。
康睿惊出一身冷汗,他在干什么!差一点他就碰到初语了!碰到安国郡主,以他现在的身份会有什么下场!
“你怎么了?我们出去?”
康睿摇摇头,麻木的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站在了宋初语身后,想多看看她。
“买定离手!”
林清远已经开局。
宋初语心中越发冷寒,他的目光像苍蝇卵一样令她恶心,上辈子的婚事,她自认倒霉,但一个找上门的妻子,认成嫂子!
呵,嫂子!亏他们想的出来!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说实话,如果是顾念她的身份,怕安国公府报复。
那么现在呢?她没有嫁给康睿,康睿上辈子以为秦莲秀死在了大灾中。
可现在他应该知道没有,得知妻与子没有死,自己又没有死乞白赖的嫁给他,没了自己这个绊脚石,他不该情深义重的去寻妻子,庇护他们一生?
但现在城西的难民都走完了,她怎么还没听说状元感人肺腑的寻妻故事?
宋初语还等着看他们夫妻情深呢。
康睿突然见前面的人不对劲,猛然扣住那人的手腕,手掌利落劈下,夺过了他手里的的钱袋子。
那人立即高声大叫:“你敢偷我的钱袋子!”
康睿不为所动,看向正好转过头的郡主:“这位小哥,这是你的吗?”
那人见事不好,挣开康睿的钳制转身就跑。
林清远伸脚一绊,那人瞬间栽在地上。
赌@场维持秩序的人来的很快。
“谁他妈在老子的地方闹事!”
“大爷们继续玩,别让小毛贼扰了兴致。”
说着询问了周围的人有没有什么损失,确认没有人,将小偷拎起来,绑上绳子拖走了。
周围人摇头感慨:“在勇爷的地方偷鸡摸狗,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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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现在想想。
若说宋家还有谁能在父亲和太后不在后撑起宋家,宋石算一个。相比不学无术的两位兄长,宋石更务实且有能力,如果没有早死,宋家也不至于败落的那么快。
“头疼?我给你按按。”他学过,说着就欲靠近康睿。
康睿突然开口:“你认识我庶兄吗?”
秦莲秀茫然,很快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熟。”
“就是知道了?”
秦莲秀看眼衣摆,不太可能不知道。
“觉得他怎么样?”康睿突然想听听他的意见。
秦莲秀看着她,神色渐渐认真,一字一句:“你想让他,怎么样?”
康睿乍然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尽在掌握的自信,好像,她想庶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就能让庶兄是怎么样的人。
康睿不自在的看向窗外:“客观的看?”
“实力非常不错,若是好好教导,又是一个良将。”
康睿知道秦莲秀看中民生、军事,能说出庶兄是良将,肯定就是良将,可刚刚的意思却暗示,庶兄也可以不是。
秦莲秀:“如果你担心他对你两位兄长不利……”
“没关系,真有那一天也是我两位兄长没本事,何况,他未必看的上安国公府。”自己可以挣来的将军岂不比继承更耀眼。
秦莲秀颔首,宋石确实不错。
康睿心中有了定论,不管上辈子有没有阴谋,这辈子她要搅黄庶兄的婚事,婚前就心有所属的人,就不用委曲求全嫁给她庶兄了,她庶兄值得一心一意的:“你对他评价那么高,不妨多接触接触。”
秦莲秀闻言垂头看着地板,若有所思,她知道了?他最近确实接触了一些人,但……
康睿握住他的手:“站上来了,不必心有顾忌。”
秦莲秀骤然抬头看向她。
康睿莞尔:“按你的意思来,大夏已有三百年历史,在史书里也到了兴衰交替的时候,内忧外患更是层出不穷,谁能看着它垂垂老去呢。”
“郡主……”
康睿手被攥的生疼。
秦莲秀急忙放开:“对不起。”
“无碍。”就是红了些。
秦莲秀急忙放在手心,轻轻的给她揉捏:“如果接触他,母亲会不会介意?”
“娘都不知道他是谁。”康睿看着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他的手宽厚布满厚茧,不似他白嫩的脸一般弱不禁风:“娘其实不介意的,是爹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觉得被人算计了。”爹也是在大哥死后,才略有悔意。
可说到底爹从来没有将庶出的子女当子女一样重视,多一个少一个都不在意。
“那好,有件事……”秦莲秀捏着手里柔若无骨的人,有点心虚:“我娘,不久就要到上京了……”
所以呢:“我知道,应该的。”只要不是嫂子、弟妹她就放心,她对嫂子这个称呼没有好感,家里家外都没有。
秦莲秀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说明白:“我娘精神不太好。”
康睿看向秦莲秀,这一点没有听说过,她知道的时候他娘早已经不在人世:“怎么不好?”
“有时候认不清人,疯疯傻傻的,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家。”秦莲秀自嘲一笑:“你也没有问过。”就这么嫁了,谁不怀疑她另有目的。
康睿有些心虚,她觉得自己很了解他,而且更客观更全面,所以便没有问过。
现在看来这种认知要不得,比如,她印象中他过世的母亲其实现在还活着,他的身体也没有糟糕到几年就死的地步。
弄不好,自己家败落了,他还活着,到时候就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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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远觉得很明显,她似乎因为这件事很想多照顾他,可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
“给你就拿着,哪有天天走路的道理。”宋初语将铜炉塞他手里,转身离开。
“郡——”热气顺着手心向四肢百骸蔓延,林清远低头,鸭嘴圆身的小铜炉,胖嘟嘟的十分可爱,炉身上缀着一条编了宝石的络子,精致小巧,一看便造价不菲,这就是手炉吗?适合她。
“大人,现在走吗?”
“有劳了。”
……
赵荣午休的时候想起一件事:“最近流民走了不少,好像是龚尚书心怜家乡百姓,派人带够了粮食,将难民一路送回老家了。”
“有这样的好事?”那得多少银子,龚尚书那么心慈?怎么听着那么离谱?
“千真万确,听说还有几个灾区周围府城出来的大人,个人能力不够就想联合几位大人一起,共送一批难民回乡。”
孙谦路过,看一眼康睿。
康睿蹙着眉,也略有耳闻,就是听说了才奇怪,上京城周围难民急速减少,似乎一夕之间所有南方官员开始关心当地百姓。
可他前不久刚跟上峰说过,这件事不可行,如今就解决了,还是莫名其妙解决的。
赵荣显然不是只有这点消息:“你们知道这件事交给谁负责了吗?”
“户部?”
“阁老?”
“工部林清远。”
怎么是他?好像又可以是他,毕竟有另一层身份在那里。
可资历也太浅了:“有人听他的吗?”威望不够吧。
“邪门就邪门在这里,龚尚书都很听他的,还有很多无派系灾地官员等在工部门口问能不能为家乡尽绵薄之力,现在林令史都成香饽饽了。”
“没这件事,也是香饽饽。”
康睿拳头握紧又松开,依仗国公府罢了!要是他——
康睿猛然想到,如果与郡主订婚的是他,这件事就是他接手,有林清远什么事。
孙谦叹口气:“不管如何,灾民得到妥善安置就是好事,国公爷家的这位女婿不错,听说还是他出的主意,是位有远见的,国公爷给女儿挑了一个好夫君。”
康睿瞬间看向孙公。
孙谦多多少少听了点内幕:“确实有能力,我等说不定不久就要叫他一声林外郎了。”
康睿如遭雷击,他做的!他凭什么能处理好这件事!
可如果是林清远,谁敢说他做不成!
康睿心里压抑又憋闷,他不想承认林清远的能力,可又无法否认他有能力,这种感觉压在心里更加憋闷,无意识脱口而出:“不过是订了一门好亲事。”
孙谦看向他。
康睿立即后退一步,拱手:“下官无状,下官不是那个意思,下官——”
“没什么不能说的,他的确定了一门好亲事,注意心态,即便他有捷径,处理难民这件事也可看出他更有能力,别被偏见蒙蔽了眼睛,对仕途没好处。”
“孙大人教训的是。”
安国公府内。
宋夫人认真地检查着宫里送来的凤冠霞帔,每一根丝线、一个按扣都不能得过且过,金线绣的凤凰拖着长长的尾翼,眼睛是两颗宝石珠子。
旁边相配的头饰,更加奢华,纯金打造的凤冠高三十厘米,金面点缀着九颗蓝宝石,十八颗红宝石,熠熠生辉。
脖子上的长命锁,单锁穗便长达一米,每一根穗尾都卷着一颗黄宝石。
金钗、手串数不胜数。
整套新娘妆造价九万两白银。抵国库一年的俸禄支出。
“还知道回来,快来看看满意吗?”若不是婚期太赶,她还要做个十套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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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语皮笑肉不笑的看向管家。
管家头垂的很低,这是世子和二公子的意思,他们也不敢违背啊。
宋初语心里冷哼一声,脚步突然一个踉跄,她猛然推开管家的手臂:“相公。”
林清远已经赶了过来,神色焦急:“你没事吧。”蹲下身就要检查她脚踝。
宋初语抓住他袖子:“进去了。”
林清远怔了一下,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她牵着,从大门走了进去。
直到她放开手,衣袖上留下浅浅的折痕,林清远才回神,他从正门走了进来。
林清远侧头看向她,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她喜欢他吧?非常满意,所以处处帮他。
那自己也该主动点,不应动不动便觉得她有阴谋,何况前天晚上……
“相公,相公?”
林清远瞬间回神:“郡主。”耳唇微红。
宋初语笑了:“我父母是非常好相处的人,不用紧张。”
他知道,国公爷心无城府,至少对家人没有。
“至于我两个兄长,大方面过的去就行。”
林清远愕然。
管家当自己耳朵聋了:“郡主、姑爷,里面请。”
……
杜桑热情的迎出来:“郡主可算回来了,爹和娘等你很久了,郡主越来越漂亮了,容光焕发,成了婚就是不一样,你大哥也念叨你一天了,说妹妹喜欢吃核桃酪,早早就让厨房备下了。”
宋初语停下脚步:“我还喜欢走小角门呢,大哥留的也很好。”
杜桑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林清远也略微诧异,看了大嫂一眼,郡主多不喜欢这位大嫂才会连场面话都懒得说,直切主题。心里同时划分出来远近,至少这位大嫂不值得费精力。
至于世子?无论如何世子都是郡主的兄长,还是不该闹的太难看。
“郡主说什么呢?今天府里采买的人多,何况他有时候图省事也从角门过。”
大户人家平日不开大门,能从旁门走就从旁门进出了,但不是第一次待姑爷的规矩。
“是吗?”
“是呀,肯定是下人们忘了,回头嫂嫂一定教训他们!”
“不如就现在吧,等嫂嫂教训完我再进去。”
“这,这……爹娘还等着呢?”
“不差这一会。”
杜桑神色尴尬:“嫂嫂也不掌家啊,何况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才需要见点血助助兴,不过,是我疏忽了,嫂嫂新嫁还不能做主,既然这样,我就自己动手了,来人!”
“属下在。”
“把守门的包括总管事,每人拖到前院,杖责二十,再有下次,赶出府去。”
“是。”
林清远看郡主一眼,没说话。
宋初语挽住大嫂的胳膊:“走吧,爹娘还等着呢?”
国公爷和宋夫人早已听说了外面的小事,瞪了儿子一眼,没有这时候对他发难,不像话。
宋初礼不以为意,林清远的官职还是他们家给的,他凭什么狂,给他走角门都是好的。
宋初杰打个哈欠,压根没将林清远放在眼里,要不是爹娘不想妹妹入宫,轮得到他捡便宜,今天还像模像样的招待他,给他脸了。
宋诚义心中窝火,没成婚前不作妖,现在是打他女儿的脸,不争气的东西们!
“爹爹,娘,女儿给您敬茶了,给女儿准备了什么回礼呀。”
宋夫人的指头险些戳到女儿脑门上,要不是考虑到女婿在场,非让她长长记性不可:“清远来了,坐。”那天匆匆一瞥,今天一看长的确实不错,难怪女儿能接受。
林清远一一对岳父、岳母请安,两位兄长见礼。
宋初礼勉强颔首。
宋初杰混不吝,理都不理,他能出现在这里是给妹妹面子,跟妹夫没有任何关系。
“贤弟,你如此带哥哥们,老哥也不能亏待你,红颜楼有一批姑娘今晚第一次挂牌,老哥给你准备了一个。”
宋初杰也点点头,他是向着妹妹,可现在林清远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兄弟之间当然比妹婿更重要,这是林清远该得的。
林清远闻言,不解询问:“是整个买下来了,还是只一晚?”
严不渭就喜欢林老弟憨厚老实的无知劲:“哥哥能亏待你,当然是买下来了,不单买下来了,哥还帮你在外面赁了一座宅子,保证郡主什么都不知道。”
宋初杰也点点头:“都是不渭的一点心意,不收就是看不起兄弟们了。”
林清远你知我知的跟哥哥们一笑:“多谢众位兄长。”
“我们谢你才对,该吃吃该喝喝,以后在上京城谁敢不给你面子就是不给我们面子。”
林清远闻言,点点头,继而恍然:“说起来小弟真有一件事问众位大哥。”
“哦?说。”
林清远不好意思的整整衣襟:“我最近查抄了来庄赌@#场,他们掌柜的说我不懂规矩,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我。小弟心有不安,想着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或者得罪了在座哪位哥哥家,我也好立即收回封条,再不插手。”
严不渭看眼韩老幺。
韩老幺看眼江楚:“没听说啊。”
“我娘最讨厌这些,我家也没有涉及这些场所。”
宋初杰猛然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们敢威胁你!”
严不渭也听出来,一些小鱼小虾,外面的人给他们一个称呼就真以为能在上京城横着走了:“你等着,这件事交给哥哥们了,给他们的脸。”
林清远急忙拱手:“多谢众位兄长,有劳了。”这么多人同时找孔庆麻烦,他还不找个大山靠着。
……
林清远送走几人,没去严不渭赁的院子,但既然买下来了,就有买下来的去处,他也没想着退回去。
只是林清远不相信天下有不透风的墙,尤其他二舅哥办事,免不了会走漏风声。
林清远用过晚餐,陪郡主散步的时候,主动向郡主交代了严不渭送他女人的事。哎,白嫣然的事刚刚过去,如今又来一个,他的信誉在郡主这里快塌的什么都不剩了。
宋初语看向他,有些诧异他会跟她说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该回复什么。他在外面应酬,那是男人的世界,一般进不了内宅,他只要处理妥当,不要闹出太不能收场的笑话,这些事一辈子都传不到她耳朵里。
林清远神色如常,似乎只是无意间说起今天外面发生的事。
宋初语慢慢的往前走着,很久没有回话。
林清远不禁有些紧张,她不高兴了?他可以先把人打发了。
“夫君。”
“嗯。”
“为什么告诉我?”
林清远茫然:“你不该知道吗?”两个人的事,他以为她在乎。
宋初语在想她应该知道吗,他每天去了哪里,应酬中揽过哪位女子的肩,喝了几杯酒,说了多少句口不对心的话。
宋初语猛然转头:“我该知道,我不准你见所有我不知道的女子!”
林清远笑了,跟着她的脚步继续往前走:“好。”
“这个你留着有用就留着了,但不许踏入那个胡同。”
林清远神色闲适:“嗯。”
“也不许在外喝多,不能跟女子逢场作戏!”
“嗯。”
“你确定?”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林清远突然伸出手,拉住她,撞假山上了。
宋初语伏在他怀里,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他好好的站在这里,正值青春年华:“我何其有幸遇到你。”
“齐王?”
康睿看着林清远茫然的神色,顿时收口,他不知道!林清远不是再来一次?只是碰巧救了初语?
只是碰巧?就因为一点点偏差,他的一切都完了!
为什么会出现偏差。
“齐王有什么不妥?”
康睿立即调整情绪,林清远什么都不知道,他就有一切重来的机会,初语喜欢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初语还会是他的:“齐王也在三江九河。”
林清远看着他,有意思,如果他没记错,眼前这位是新科状元,专门来提醒他的?
“有劳康大人费心。”
康睿被看的不自在:“在下告辞。”
“不进去坐坐?”林清远看着他离开,若有所思,他刚刚的表现,可不像来找他的样子。
齐王?齐王当然有野心,谁会没有野心?
“大人,您回府了,马厩刚收拾出来,小的将马牵进去。”
……
林清远没有住过这么大的宅子,从大门进去到他的住所,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走廊上从每一个缝隙望出去都是一片可入画的景致,园林里一步一景,三步见水,假山奇石,奇花异草,单是一盆碗口大的牡丹,便价值不菲。
可国公府将这个宅子给了他。
“林大人,曹公子到了。”
林清远拎住迎上来的曹昭,急忙开口:“国公府是不是想对我仙人跳?”
曹昭赶紧让他放手,整整衣领:“你现在才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晚了?”婚期就在下个月!
林清远每天都在想,怎么想也不觉得郡主该选择他:“整个事情就很奇怪。”
“确实奇怪,啊!?你说郡主会不会喜欢女人,所以想随便找个人成婚,要不然就是心有所属她却不能嫁!总不能是怀有身孕了吧!太过分了,还给你这么大的宅子,摆明就是堵你的嘴!不行,林哥,要不退婚吧!现在就退!”
林清远眼有些疼,瞎了眼看中了曹昭!
“林哥,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郡主如果不是有问题,凭什么嫁给你,林哥,我不是说你不好,你很好,大才,可郡主不知道对不对,退婚吧哥,要不然先跑?!”总比当绿头王八好!
“国公府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
“郡主对我尚可……”慈安殿上,郡主确实是关心他才去的,事后还给了他马车:“也许她看中了我的容貌?”
曹昭很不给面子:“哥,你信?”
林清远不太相信,可郡主的关心真心实意不像是有谋算的样子:“事已至此,一言九鼎。”
“你就是不想退,小心到时候婚房都不让你进,不过这个宅子也够堵你的嘴了。”
“你没事吗,可以走了!”
……
国公府的婚事越来越近。
皇上和长公主越来越焦虑。
长公主都不敢见皇弟:“皇上直接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国公府能怎么样!”
皇上看眼无能的长姐:“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长公主立即哑口,她怎么会想到带了那么多侍卫,还出了问题:“这些贱民越来越放肆!”
“贱民都要走完了,你怪的未免太迟!”这件事更让他不悦,皇权之下这些人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这就是太后治理的天下,都是中饱私囊之辈!就应该把带头的官员杀了,杀一儆百!
“皇上与她青梅竹马,不是一样没有拿下一个小丫头。”
“放肆!”
长公主撇开头,不说话!她冒着得罪太后的危险都是为了谁,结果一点好处没捞到沾了一身腥。
“皇姐勿气,是朕说话不当,只是,林清远未必是郡主的良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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