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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顾子风岑溪为主角的都市小说《替身死遁后,总裁他追妻火葬场了》,是由网文大神“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简介在一起四年多,岑溪才发现自己是个替身,更可恶的是,他还是爱着顾子风。他像是凌霄花,一直缠绕着挺拔的橡树,但重回的白月光是独立自强的木棉花,和橡树表面遥遥相望,却在土壤下根节交错。所有人,包括岑溪自己,都觉得橡树和木棉花更般配。岑溪不堪重负,渐行渐远,提出分手,决定彻底消失在顾子风的世界,在旅游途中遇到意外,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顾子风,却是白月光接的电话。等顾子风回过神时,他的Omeg已经遇害,而自己连最后一通电话都没接到,顾子风幡然醒悟,心痛如刀绞,发现自己爱着的一直都是岑溪。皇...
主角:顾子风岑溪 更新:2024-01-23 0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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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子风岑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替身死遁后,总裁他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顾子风岑溪为主角的都市小说《替身死遁后,总裁他追妻火葬场了》,是由网文大神“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简介在一起四年多,岑溪才发现自己是个替身,更可恶的是,他还是爱着顾子风。他像是凌霄花,一直缠绕着挺拔的橡树,但重回的白月光是独立自强的木棉花,和橡树表面遥遥相望,却在土壤下根节交错。所有人,包括岑溪自己,都觉得橡树和木棉花更般配。岑溪不堪重负,渐行渐远,提出分手,决定彻底消失在顾子风的世界,在旅游途中遇到意外,他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顾子风,却是白月光接的电话。等顾子风回过神时,他的Omeg已经遇害,而自己连最后一通电话都没接到,顾子风幡然醒悟,心痛如刀绞,发现自己爱着的一直都是岑溪。皇...
顾子风安静地坐在床头,手机却一直是亮着的。
他的眼睫往下垂着,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耐心又沉默得多。
「岑溪」:你如果实在忙,就先忙吧,我今天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
顾子风干巴巴地回了句:“好。”
岑溪主动结束这次约会,让他能够心安理得地待在医院里陪胥珂输液。
输完液差不多一个半小时,医生就是同学,他过来抽针,叮嘱道:“胥珂啊,以后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尽量不要注入这么高浓度的抑制剂,太伤腺体了,再多来几次,你以后就不能释放信息素,还有可能失去做父亲的资格……”
“也多亏子风健步如飞,及时把你送进了医院,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胥珂在公司,是真真切切的工作,准备签订合同,发热期却突然到了,他想坚持到合同签订结束,给自己打抑制剂,但没控制好摄入的量。
晕倒在公司专门给Omaga设立的临时发热冷静室。
顾子风第一时间闻到了白蔷薇的信息素,察觉不对,把人送了过来。
就像当初,胥珂卡了鱼刺,呼吸急促,他毫不犹豫地带着人来了医院。
胥珂单手捂住手背上的棉签,苍白的脸色浮现淡淡的笑意,低声道:“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是我自己没有掌控好。”
说着,他还主动调节气氛,开玩笑道:“而且不生孩子还挺好的,这样我就能一直跳舞,不用担心身材走样。”
顾子风听到这句话,想到了岑溪,刚和他在一起,很羞涩的岑溪。
他进行了终身标记。
而他的小Omega眼眶通红地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潮湿的苔藓,雨中的石榴花,两条腿挂在他的腰间,害怕地问:“会不会……”
岑溪怕疼。
他说他看过视频,每一个Omega父亲或者母亲都很痛苦。
但是他又很期待,他希望他和顾子风,和自己最爱的先生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顾子风轻柔地吻掉岑溪深红眼尾处的泪水,把汗涔涔的人儿捞起来,轻声道:“没事的,先生会一直陪着你的。”
再后来,他让管家准备了养身的汤。
岑溪毫不怀疑地喝了四年。
一个不能生育的Omega有可能被社会诟病,身体信息素的原因会让他对自己的Alpha更加依赖,除了发热期情绪不稳定会闹闹脾气,其余时候,简直言听计从,乖顺得像被驯服的宠物,挥之即去,召之即来。
同学对胥珂笑道:“你的腺体很优质,等级也高,如果有个宝宝,一定会跟你一样漂亮优秀。”
“谢谢。”手背上的血珠没有再沁出来,胥珂将沾了血的棉签扔进医疗废弃物垃圾桶。
在听到自己有强大的生育能力时,他淡色的瞳仁有意无意地拂过顾子风若有所思的神情。
如果不是顾家没有能掣肘住顾子风的长辈,以岑溪四年都没动静的肚子,早就被勒令离婚了吧……
胥珂嘴角勾起略微嘲讽的弧度,一瞬,又恢复原样。
他还记得今天是子风的结婚纪念日,岑溪那天晚上和顾子风约定好了的。
现在仅仅因为他的晕倒,就搅黄了。
这是不是也说明,在顾子风心中,自己比岑溪重要。
……
两人走出医院,在微风中准备离别,胥珂细长的眸子看过来,看见顾子风的手指一直保持着捏紧手机的姿势,一直按着音量键上键。
这样如果有人发消息过来,微信会“叮咚”一声,连带着四四方方的手机都会振动,像是紧张的心跳声。
不过,手机很安静,里面承载的网络内容千变万化,但聊天框里的人不会变。
还是很安静,顾子风心中忽然有了一丝失落。
好像自己每天都看得到的落日,突然下起雨,他只能感觉天色一寸一寸变暗,却看不到大气层上方的太阳坠落。
这样的消失是悄无声息的。
胥珂凑上来,淡淡的白蔷薇信息素猝然靠近,他还在发热期,不过现在被压制住了,让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暂时发烧的病人。
他问:“风哥,这里离我家很近,去我家坐坐吗?”
“以前你经常来我家做做作业的……”
胥珂冷淡的表情因为情欲变得多情,惹人想入非非,每个Omega在发热期都是脆弱的,他委屈的模样,打破了天上月光的清冷。
顾子风深吸一口气。
以前是做作业。
现在跟一个发、情的Omega回去,情况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
他对胥珂从来没有那种想法,或者说,他会觉得那种想法会是一种罪恶的玷污。
胥珂一直活在他的回忆里,善良,天真又高傲,是名副其实,在水草丰茂的沼泽地栖息的天鹅。
但现在,梦如此近,顾子风怯懦了。
他拒绝道:“就不打扰了,你今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合同签约的后续我会通知你的。”
顾子风后退一步,和胥珂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他在医院走廊站了很久,才把身上的白蔷薇信息素吹掉。
他不想现在又染上。
家里的那个……还会吃醋的。
上次发热期的事情,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胥珂站定在原地,他又是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的白月光,冷冷清清地看着顾子风。
他一动不动,被顾子风放回了神龛,心性纯然,毫无杂念地供放在高台之上。
胥珂淡然一笑,仿佛刚刚邀请被拒尴尬的人不是他。
“今天还是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再见。”
顾子风微微颔首,矜贵高大,冷硬沉默,站在十字路口,和后面高楼大厦的阴影连成一片,让人不寒而栗。
胥珂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
他的背影孤单脆弱。
顾子风在这一刻,发现胥珂像岑溪。
是的,是胥珂像岑溪,不是岑溪像胥珂。
手机微信在空旷的街头发出响声,突兀地像葬礼上的烟火,不合时宜而且吵闹。
顾子风点开刺眼的小红点。
岑溪的消息。
「岑溪」:今晚我不回家了,出餐厅碰到了大学同学,是Omega,我和他一起。
顾子风身形微动,从黑暗中走出来,路灯落在他冷峻的脸上。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里更好等车来。
挪动脚步,站在另一盏路灯下。
顾子风忽然发现,自己头顶的路灯坏了。
白天从这儿路过,根本不知道这盏灯是坏的。
因为白天,不需要,所以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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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溪撒谎了。
根本没有什么Omega高中同学。
他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如果现在孤孤单单的回别墅,佣人和管家就会知道他被爽约了。
他所精心对待的纪念日因为另一方的缺席被砸得稀碎。
被抛弃的Omega是会引起人们的怜悯的,岑溪会受不了那样的眼神。
这种眼神会让他回忆到从前。
父母去世,他一个人孤零零跪在灵堂,周围的大人都在说“可怜”。
的确可怜。
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是可怜的。
没有得到爱的孩子也是。
岑溪开了一间房,用的自己的卡,如果用顾子风的,银行很快就会发短信,说他在哪里订了房。
撒谎确实能够省去很多麻烦事。
岑溪看着手机上银行卡的扣款信息,父母死后,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遗产。
不过他势单力薄,差点没守住。
直到后来遇到顾子风,强悍霸道的Alpha轻而易举地帮他抢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是在人生的低谷被顾子风抱起来的。
岑溪爱顾子风,无可厚非。
但是,现在岑溪觉得有些累了。
爱情是会让人累的。
他没有选择很大很豪华的酒店,而是那种中中平平的,有一扇通风的窗户,床能勉强挤下两个人的宾馆。
这个房间小小的,会给他一种安全感。
很奇怪的安全感。
岑溪站在窗边,厚重的窗帘随风摆动,下面是还亮着灯的城市,宽阔的沥青路上,时不时穿过两三辆车子。
城市永远不知疲倦,似乎总是亮着。
他站得离窗户越来越近,玻璃窗是那种推拉式的,站得近一点,就会有种半边身子都在外边的凌空感。
会让人脚发软打颤。
岑溪弯下脊背,靠在窗台下,楼下会路过晚归的行人。
树叶挡住岑溪的视线,路人走近时,就像进入绿色通道,等岑溪再找到他们时,他们已经从树叶的另一边出来。
留给岑溪一道背影。
又是背影。
风呼呼吹过,带起树叶的沙沙声,鸟雀在枝头跳跃,啁啾叫唤,声音悦耳。
风有些大了,树上黄绿色的叶子掉落,下方的小巷好像下了一场大雨。
岑溪突然发现,掉落的叶子不是枯叶,而是嫩芽,象征新生的嫩芽。
冬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雪人化了,火红的围巾埋在污水中,春天来临,黄桷树抽出新芽。
黄桷树是有记忆的树,春天在中,便会在春天落叶。
再过段时间,就会开出馨香的花。
岑溪揉着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快好了,这块疤痕落下,皮肤上就只会留下浅粉色的痕迹。
割裂的伤口快要愈合,为什么心口还是很痛。
就像有一条新伤,恐怖刺痛地在胸口蔓延。
好难受,又开始痒了……
想要从楼上跳下去。
*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岑溪猛然把窗户关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溺水的人,憋得满脸通红,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置身火海,好不容易呼吸进去的空气,开始灼伤他的口腔,喉咙,肺部,烈火要把他从里面,从五脏六腑开始燃烧。
眼前越来越模糊,岑溪艰难地爬起身,想要找一个更小更安静的房间,把自己蜷缩起来,像猫钻进猫窝。
房间里有一个一人多高的衣柜,是提供给住宿的客人挂衣服的。
岑溪莽撞地抱着被子冲进去,把门关上了,世界更黑暗了,伸手不见五指。
在只能侧躺的衣柜里,岑溪瘦弱的身体紧紧贴着冰凉的木质柜门,上面还有幽幽的霉气,和潮湿的空气混着在一起,仿佛能黏稠成实质,钻进他的鼻腔中。
胸膛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和摇摇晃晃的衣架一起发出声响,仿佛同频共振,怪诞得让人想逃离。
岑溪更害怕了。
他没由来地害怕幽静空间里的声音,心跳也不行。
小Omega把自己团成一团,裹挟着被子,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被任何人发现。
顾子风也不行。
不能被任何人找到,会被抓走的……
身上的痒越来越严重,岑溪把自己的指甲提前剪掉了,用力地摩擦在白润的皮肤上,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能止痒……
岑溪焦躁茫然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力气大得想把头皮也扯下来。
他想哭,可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能“呜呜呜”地叫,像雨夜被抛弃在垃圾桶的小狗,只能躲在纸盒子里,又饿又困。
岑溪茫然地低头,牙齿啃噬着手臂上的肌肤,咬出一排牙印,津液和泪水混合,整个人狼狈不堪。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从衣柜里的缝隙溜出去,像水一样,收都收不回来。
岑溪抱住自己的膝盖,全身颤抖着,他终于咬着唇嘤咛出声。
他的声线凄凉的仿若破碎。
他喊:“顾子风……”
“先生……”
“老公……”
一个衣架晃晃悠悠地掉下来,落在他的被子上。
衣架是铁丝加木头组装的,有尖锐的地方,比自己的指甲好用得多。
……
上下两层楼和旁边的Alpha住客被这浓烈优质的信息素勾得快发情了,等级低一点的Omega被压制得脸色发白。
一个宾馆,鬼哭狼嚎。
客房经理确定是岑溪一个人在房间里,而且怎么叫都不开门。
他们才采取了强制措施。
房卡打开门,床上空荡荡的,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Alpha和Omega被分散,几个Beta进去搜寻。
在看到衣柜下方滴滴答答流淌的鲜血时,他们脸色大骇,急忙拉开柜门。
手臂和小腿上汩汩冒着血的Omega滚落了出来,像一个重物,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脸色惨白,仍然抱着自己,他似乎已经清醒了。
对着几个被吓坏的Beta抱歉道:“对不起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的声音有低又软,带着颤音,可怜又无辜。
直到这一刻,岑溪才反应过来。
他又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有自残倾向。
当初爸爸妈妈抛下他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把自己藏起来的。
不过并没有这样惨烈过。
二度抛弃的感觉,远比第一次要痛心得多。
因为,痛苦在叠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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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风蹭了蹭岑溪全是冷汗的额头,正要帮忙,岑溪又扯着他的手,放在了柔软的肚子上。
岑溪艰难道:“先生,想要更多信息素……好难受。”
江昀声终于忍不住了,道:“顾总,要不,我去找一个Beta司机?”
总裁夫人的信息素太浓烈了,他刚刚差点没抵抗住,要不是岑溪一个人在车里不安全,他早就跑了。
现在,还要再来一个S级的Alpha,他要失去理智了。
顾子风不容置疑道:“别人我不放心,你把车停在暗处,然后出去,守在外面,警惕路过的人。”
江昀声:“……”
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快速地把车更隐秘的地方,在监控死角,而且光线暗淡,绝佳。
江昀声逃荒似地拉手刹下车,在外面颤着手点了根烟。
真TM刺激,总裁开车,自己现场听。
车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岑溪缓慢地喘着粗气,灼热的呼吸声在狭窄的空间纠缠。
顾子风呼吸重了几分,他吻了吻岑溪汗湿的额头,再低头咬了咬粉嫩的耳垂,道:“还说回去,没有我,车开到半路,你就得失去意识了。”
岑溪冷汗涔涔,抿唇一言不发。
很奇怪,并没有平时的感觉。
肚子像有块大石头绑在腰间,拼命地拉着自己往下掉。
岑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他是很想要顾子风的信息素,但似乎不是因为发热期。
岑溪抓住顾子风里面的白衬衫,虚弱迷茫唤道:“先生……”
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呼吸间。
流……流血了。
顾子风瞳孔骤缩,声线颤抖地唤道:“岑岑?”
江昀声被叫回车子里时,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三?三分钟!
这跟他想象中虎虎生威的顾总不太一样啊!
岑溪没再靠在顾子风的身上,蜷成一团,头倚在车窗边,眼睛紧闭,一双浓密湿润的眼睫颤动,像一只脆弱的蝴蝶,随时都能消逝。
江昀声吞了下口水,通过后视镜,看见了顾子风雪白的衬衫上刺眼的血迹,尝试地问道:“去医院吗?”
这是……弄伤了吗?
顾子风偏头看向另一边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道:“去检查一下吧。”
岑溪睁开眼,摇头道:“不用了,估计是外界因素引起的假性发热,至于伤,上点药就行了。”
外界因素等于何清文。
顾子风看着岑溪苍白如纸的面容,劝道:“还是去做个全身检查,害怕有其他的问题。”
其他问题?
是指攻击性信息素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吗?
岑溪用力掐着指尖,平静道:“没事的,你压制我的情况又不是没出现过,上次不也是什么事都没有……”
驾驶位的江昀声,看似在认真开车,实际上把耳朵都竖了起来。
岑溪暗指的事情是上次发热期。
顾子风握住岑溪冰凉的手,解释道:“上次是不得已为之,否则你的脚就被玻璃渣扎废了。”
岑溪眼眸一片苍凉。
“那这次也是不得已吗?”
顾子风的手上用了力,“这次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对不起。”
岑溪别过眼,把手从顾子风温热的掌心里抽出来。
疲惫道:“我想先睡一觉,先生,别说话了……”
顾子风一噎。
不再吭声。
江昀声则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岑溪将手放在膝盖上,手指隔着布料摩挲过破皮的肌肤。
偷听的小苍兰落荒而逃时,摔倒了。
很痛。
心也痛。
岑溪的神色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无声无息。
岑溪两条纤细的胳膊挂在顾子风的脖颈,顺从地让他把自己从车里抱上楼,两条腿晃啊晃,下身用毛毯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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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看见这一幕,吓了大跳,忙问:“顾先生,岑少爷这是怎么了?”
顾子风将人放在床上,扯了被子把岑溪盖住,吩咐道:“受了点伤,劳累把医药箱拿上来。”
“好好,马上。”
管家忙不迭将医药箱拿了上来。
上面备着各类的药,是岑溪习惯在家里备着的,有时有个小感冒,或者胃不舒服,吃点药就好了。
做菜切到手,摔倒,里面也有跌倒损伤药,能应急。
岑溪感觉已经没怎么流血了。
那种隐隐的痛感轻了许多。
顾子风将门关上,脱掉沾了血迹的衬衫,领带也多多少少蹭了点。
他皱眉将衣服丢到筐里,勉强穿了家居睡衣,才打开医药箱,拿出专门的药和棉签。
“脱了,我帮你看看是不是撕裂伤。”
顾子风站在床头,神色凛然,抿着薄唇,矜贵优雅,实在想不到他还会做这种降尊纡贵的事情。
床边多了几张染血的纸。
岑溪在床上挪了挪身子,紧张地拉住被子,低声道:“先生,没事,我自己来吧。”
顾子风身形微愣,半晌,把药放在规规整整地床头。
他看着扭捏的岑溪,眸色漆黑深沉,然后,薄薄的唇瓣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怎么,你哪里我没看过,现在却不行了,是要那个所谓95%来,才肯敞开你的腿吗?”
岑溪没有反驳,似乎是觉得没有什么反驳的必要。
他低垂着眼眸,避开顾子风高高在上审视的目光。
床边的手机振动响起,打破了两人的表面的平静。
岑溪弯身,捡起离自己不远的手机,把电话递了过去,轻声道:“先生,你的电话。”
顾子风脸色冷沉地接过。
是江昀声,应该是公司的事情。
他点击接听,顺手推门出去。
房间里就只剩下岑溪一个人了。
岑溪扭动脑袋,看向阳光明媚的窗外。
原来一个人心在深渊时,连阳光都觉得是冷的。
花园里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生机勃勃,而岑溪的房间里却只有孤寂。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检查。
没有伤口……不是因为那个。
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结合上次发热期发生的事情,岑溪青灰的脸庞显出一丝希望。
但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他的神情又迅速暗淡了下去。
对于一个不被疼爱的Omega,就算是真的,又有什么用呢?
厨师给两个人做了晚饭。
岑溪安静地坐在座椅上,喝着清淡的汤,他的脸色仍旧苍白。
换上宽大的睡衣后,就更显瘦骨伶仃,一举一动间,都可以看见衣领下凹陷的颈窝,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像一朵需要人小心翼翼供养的花,不管是浇灌过多,还是推出去多晒两次太阳,似乎就会枯萎。
这一点和胥珂不太一样。
毕竟胥珂身体健康,在哪里都能散发他清冷的月光。
顾子风用公筷夹了块排骨放在岑溪的碗里,冷声道:“吃了。”
排骨炖了很久,轻轻一咬就能脱骨,肉质鲜美,瘦肉也不会塞牙。
岑溪戳了两下,并不想吃。
顾子风抬眸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自己的Omega,跟着我,连口饱饭都吃不起,瘦得跟皮包骨有得一拼。”
皮包骨?
岑溪伸手捻了捻自己手臂上的肉,没多少肉,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
他低头将肉吞入喉咙中,肉挺香的。
岑溪迟钝地嚼着,以前吃到好吃的,内心都会升起一种满足感,但好像,现在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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