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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

夏声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是作者“夏声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穗穗徐子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娘还在床上躺着,你也不去瞧瞧。”小陈氏知道,这个大嫂素来软弱,平日里在老宅都是能忍则忍。今儿她特意挑了大哥不在的时候过来。林氏瞥了她一眼,随即轻轻笑了。“二弟妹,我以前愿意忍你,是因为你们是相公的家人。你们骑在我头上,欺负我孩子,不过都是因为相公当你们是家人。”......

主角:言穗穗徐子绎   更新:2024-04-09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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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言穗穗徐子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由网络作家“夏声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是作者“夏声声”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言穗穗徐子绎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娘还在床上躺着,你也不去瞧瞧。”小陈氏知道,这个大嫂素来软弱,平日里在老宅都是能忍则忍。今儿她特意挑了大哥不在的时候过来。林氏瞥了她一眼,随即轻轻笑了。“二弟妹,我以前愿意忍你,是因为你们是相公的家人。你们骑在我头上,欺负我孩子,不过都是因为相公当你们是家人。”......

《全文章节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精彩片段


“成。”

言汉生请了八个人,这八个都是村里有名的好手。

动作麻利做事又认真,趁此机会林氏还打了许多柜子,将来等长子成婚用。

“开门,开门。”一家子刚用完饭,便听得门外拍的啪啪作响。

“是二婶的声音。”

言朗顿时跳起来将桌上的肉包和骨汤藏了起来,二婶又抠又爱占便宜,啃完的骨头都不给她。

“喵喵喵……”不过几日时间,喵喵就跟长开了似的,如今已经有猫猫大小。

但一开口却是喵喵喵,任谁也想不出它是森林霸主!

喵喵浑身上下满是白毛,一根杂毛都没有。

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它眼中隐隐暗藏的灵气。

这只白虎极其通灵气。

林氏急忙上前开门,刚把门栓取下,大门便被人猛地推开。

“大嫂,你就这么干看着咱们一家人死啊?大嫂,你心怎么这么狠啊?”

“咱家房子烧了,娘又病着,满仓被人打破了头,昨夜房子被烧了大半,粮食都烧完了啊。”小陈氏一进门就哭穷,还带着满脸鼻涕的言珠珠。

言珠珠披头散发的,脚丫子都露了脚趾出来。

“大嫂,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陈氏一靠近,瞧见言家那打的地基,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么大的房子,还全用青砖砌,这可比村长家的还要霸气了!

这细细数了数,竟是有七八个屋子。

言家老宅也才六个屋子啊。

老头老太太住一屋,三个儿子各一屋,剩下的几个孙子便挤一块儿。前几日她还因为赶走了林氏,多得了一间屋子而庆幸,这扭头……

林氏就住上了极其开阔的大宅子。

言珠珠却是眼神紧紧的看着言穗穗,只见言穗穗嘴里叼着块腊排骨,一头黑发扎着两个小揪揪。身上穿着崭新的长裙,又白又干净。

言珠珠狠狠的吞了吞口水。

以前,都是她吃肉,言穗穗吞着口水看她!!

“给我拿来!你一个傻子吃这么好的东西做什么?你不给我,我就告诉奶奶,让奶奶打你!”言珠珠一个箭步上前,就想抢言穗穗的吃食。

还未靠近呢,便被言朗一脚踢翻在地。

言珠珠砰的一下飞了几步远,落在地上便哇哇大哭。

“我我我要告诉奶奶……我要让奶奶打死你个小贱种,你又不是言家人,你不许吃我言家的粮食!”言珠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小陈氏顿时嚎啕大哭:“郎哥儿,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这是你珠珠妹妹啊。”

“这才是你言家唯一的妹妹,你身后那个孽种又不是言家人。”

“你居然为了个外人踢自己妹妹!”

“大嫂,你还不管管他。”小陈氏气得破口大骂。

“我的妹妹只有穗穗,她算什么东西?也配做我妹妹?喂狗都不给她吃!”

“我言家的妹妹就该吃最好的,穿最软的,关你屁事!”

言朗牵着穗穗,死死的护着穗穗,言珠珠算个屁。

小陈氏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大嫂,就算你不管珠珠,爹娘你总要管吧?你家又起宅子又买地,昨儿还有人给你拖了三车粮食来,必须分老宅两车!老宅的粮食被烧了,你不能这么不孝!”小陈氏黑着一张脸。

“娘还在床上躺着,你也不去瞧瞧。”小陈氏知道,这个大嫂素来软弱,平日里在老宅都是能忍则忍。

今儿她特意挑了大哥不在的时候过来。

林氏瞥了她一眼,随即轻轻笑了。

“二弟妹,我以前愿意忍你,是因为你们是相公的家人。你们骑在我头上,欺负我孩子,不过都是因为相公当你们是家人。”


“大火……烧死好多人。”穗穗瑟缩了一下。

想起书中那一幕,整个村子几乎没留多少活口。

村长深深的吸了口气,拳头紧握,整个人都焦躁不安的来回走动。

林氏一家远远看着,担心的眉头死死皱着。

“言丫头,你……”村长其实有些迟疑,但想起昨日白日惊雷,劈的那俩婆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但想起昨夜的梦,村长又忍不住心悸。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祠堂最顶上最中间的三个祖宗在吵架,一边吵一边说小穗穗。

说她很凶。

村长又低头看了眼还没自己腿高的孩子,凶吗?

挺可爱的啊。

就是昨日劈人的时候不大可爱,这……应该也怪不了她吧?

村长犹豫片刻:“言丫头,你这身本事可不要说出去。我找人去隔壁村子,知会他们一声。”周围几个村子都有姻亲往来,平日里他们和隔壁村子关系不大好,为了水源时常打架。

但在生死上,村长依然不计前嫌。

若此事是真的,那言丫头就是他们村子里的宝贝小福星了。

穗穗点点头,并不在意。

蹦蹦跳跳的便回了林氏身边,言汉生抱起女儿,便一同归家。

回了家,才发现屋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林氏笑着进了门,给他装了满满一大碗的鸡汤和干饭,言汉生在老宅待了这么多年,过年都没吃这么好。

就算有,也是老三吃的。

老陈氏喜欢读书人,偏疼小儿子。

二儿子娶的她娘家侄女,小陈氏会哄她开心,自然也偏老二,只是比不得老三。

“快吃吧,你今儿可是沾了穗穗的福气了。”老实说,林氏方才并不曾告诉言汉生家中之事,也是为了能顺利分家。

林氏将事情一一道来,再瞧见自家满满的米缸,言汉生一愣一愣的。

“真是爹爹的好乖乖,原来那老道真的没骗我。”当初他抱着襁褓中的穗穗回家时,那老道拦着不让走,非说她气运大过天等等。

最后言汉生见他不像个好人,将人打了一顿,抱着孩子跑了。

“这孩子,怕是真有些运气的。还记得那一年冬天吗?爹去河上凿冰抓鱼,穗穗死活拽着他的腿不让去。最后他把穗穗踢了一脚,耽误了时间。结果……河面上的兵突然裂开,一次淹死四五个。爹正好躲过一劫。”言汉生呐呐道。

林氏微抿着唇,眼底依然掩不住的怒气。

“怎么不记得?穗穗那一脚,被他踢的在床上躺了三天!”吃穗穗的喝穗穗的,还借了穗穗的运势,却这般忘恩负义。

两人正说着呢,小家伙从娘亲身后冒出个小脑袋。

“娘娘怀小宝宝啦,窝要做姐姐了!”小穗穗抓着个鸡腿,一字一顿认真的说道。

哎,她还在长身子,就是饿的快。

当然,大概是她的言出法随今日触发了好几次的缘故。

“真的?”言汉生一听,顿时丢了碗就来扶林氏。

“是真的。才两个多月。”林氏打开他的手,唇角带着笑,今日真是双喜临门。

没人知道,她日日夜夜都盼着分家。

好像从穗穗清醒的那一刻,她的日子就越来越好了。

“菀娘,这些年苦了你了。若有机会,我们便去寻你的娘家可好?”言汉生定定的看着她。

林氏顿时沉默了一瞬,她嫁来言家已经十五年,从未回过娘家。

林菀原本是隔壁县林家女,只因她母亲生弟弟难产而死,父亲参军未归。家中继母当家,及笄后想要将她许给人家做填房。

那老爷子都能做她爷爷了,她求救无果,便逃了婚。

后来被言汉生而救。

“好。祖母是家中唯一待我好之人,也不知,这些年她怎么样了。”林菀轻轻拭泪,她曾偷偷回去看过,可家中已经搬了。

如今自立门户,不需要再看婆母眼色,她也能当家做主了。

林氏想了想,转身进了厢房。

“这处地基是村里的,已经空置了许多年,这节骨眼咱也不招人话柄。大概十两银子就能买下。你等会拿十两银子去找村长买下来。”

“这里另有五十两……”林氏想了想,

“咱们村里就有剩余的材料,请些人来做工。现在钱不值钱了,工钱就得高一些。每天三十文钱,包中午一顿饭。”以前三十文能买五斤糙米,现在只能买两三斤。

现在灾年,言家刚净身出户,得有个安身之地才行,这点钱省不得。

秀山镇每年冬天还会下大雪,好多人熬过了夏天,却死在了冬天。

甚至深山里的野兽也时常出没,林氏不敢捏着银子赌,一家人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家里粮食还够吗?”言汉生擦了擦嘴,连骨头渣都嚼碎吃了。

好久没见荤腥了。

他这辈子不争气,没想到居然沾了孩子的光。

真是汗颜。

“原本分了一百斤糙米,穗穗又换了两百斤白面和小米。这些都是精细之物。下次村里组织去镇上时,看看能不能买一些。”还有七八十斤粳米,林氏合计了一下,给自家留下了一部分口粮。

精米是不可能拿出来吃的,只能动那一百斤糙米。

“够的。”她一直是勤快的,还种了不少小菜。

虽然长得干巴巴的,但也能填肚子。

“那我就去办了。你早些休息,如今怀孕可不能马虎。”林氏前些年亏空了身子,生下老三有七年了,都不曾怀孕。

“家里要盖房子啦……穗穗,你可真是个宝贝。你恢复清醒后,咱们家日子越过越好了。”言明开心的抱着妹妹,像看着一座金山银山似的。

“那当然啦,我要养爹爹娘亲的。”小穗穗一脸骄傲,我是要干大事的人。

“就是可惜那块田了。听说村子里不少人都去老宅请教去了。”言明气哼哼的。

还不足腰高的小萌娃摆了摆手:“明天就枯了。”

言朗却是看着妹妹深思,总觉得有点巧妙啊。

自家那块田明明前一日还枯着,就因为穗穗说了一句,小苗快快长,第二天就活了??

言朗顿时有个可怕的念头。

“穗穗,走,看看咱家田去?”言朗满脸带笑哄着妹妹。

穗穗巴不得呢,急忙跟着二哥三哥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掏出一把糖块:“二锅吃,三锅吃。那个夫人偷偷给我的……”穗穗眼不眨的骗过了哥哥。

一大把,二哥三哥只吃了一颗。

剩下的便打算给爹娘留着带回去。

三人走在田坎上,一路都是蔫哒哒的黄叶,看了令人心情沉重。

今年若没有收成,冬天怕是村里要死大半了。

光是想起来心口就压得喘不过气来。

“穗穗,禾苗还能活吗?”言朗看着俨然已经干枯的禾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爷爷奶奶太过分了,以后我也不叫他们了。明明那块田是爹娘养的,这块已经快枯死了。”言明气得直掉泪。

“锅锅不哭不哭,会长很多很多稻谷的。绿绿的,高高的,穗儿要沉沉的……”小姑娘双手叉腰,小脸都憋红了。


大越朝。

永德十二年,七月。

干旱的第三年。

烈日高悬,燥热的七月,将土地晒得开裂,田地中已经裂开了深深的沟壑,溪水早已断流。

连树上也不见丝毫绿意。

往年随处可见的蝉,都不见踪迹。

“娘,娘,不能卖啊。卖了她就没活路了!”凄厉的哭声刺耳又绝望。

“养她三年,我还卖不得了?不过是个赔钱货!”

尖利刻薄的声音里夹杂着贪婪。

“你胡说,明明是给了钱的。你当时收了好多钱,你答应会养妹妹的! 妹妹来了我家,就是我亲妹妹!”憨厚的小男孩带着满满的愤怒,愤怒的朝着老太太冲去。

“呸!又不是亲生的,谁是你妹妹!”老太太啐了一口,一脚踹在小男孩的心窝窝上。

老太太双手叉腰,眉毛倒竖,嘴唇微薄,颧骨高, 面上沟壑纵横。

一双眼中满是讥诮。

“钱?什么钱?那点钱又什么用?现在都买不到一斗米!”老太太眼神满是打量,仿佛打量着一块活生生的肉。

坐在地上的妇人浑身哆嗦,当年的钱,足够全家衣食无忧。

更何况,养活一个奶娃。

那笔钱给言家建了房子,给老三娶了媳妇,穗穗一分没花!

林氏浑身惨白,钱财被婆母拿走,她男人打猎摔断了腿,如今,长房已废。

林氏白着脸往前爬,眼泪一滴滴往下掉:“娘,求求你了,穗穗才三岁……她会孝顺您的。”

“不要卖我妹妹,不要卖我妹妹,她家六个女儿,她没安好心……不能卖啊!”被踹倒在地的男娃大概十二三岁,面色发黄,瘦骨嶙峋,即便如此依然哭着上去抢妹妹。

男娃指着李家那几个女儿,几乎只剩皮包骨头。

那家子人不把女儿当人,此刻还愿意买孩子,瞧见李家老太太偷偷咽口水,像是馋极了一般。

男孩光是想想都打了个哆嗦,眼中惊恐一片。

三年大旱,家中无粮……

不行,不行!

“奶奶,不要卖我妹妹。你卖我,你卖我,窝肉多……”三哥一边哭一边冲上来,七八岁的孩子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李家哭声震天,村子里不少人开了门。

有人皱了眉头,满脸厌恶,有人泛起淡淡的恶心。

也有人眼神带着打量,眼神死死的看着老陈氏手中的孩子,偷偷咽了口水。

养的可真好啊,肌肤都在阳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

娇嫩又可爱。

长得一点也不像言家人。

只可惜,是个傻的。

老陈氏见众人开门,心底带了几分戾气,暗暗咬着牙。

“别听这孩子胡说,这傻子来我家三年了,养的白白胖胖的,怎么舍得害她,这是来李婶子家享福呢。”

众人不屑的撇了撇嘴,李家六个女儿,此刻怯生生的躲在门背后,身上还能看见伤痕。

来她家享福?

女儿在她家就是个牲口。

老陈氏暗暗扫了眼手里的奶娃娃,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还差一口,就咽气了。

李家,可没打算买个活的!

此刻,谁也没发现,她手中虚弱的奶娃娃,微微眨了眨狭长又浓密的睫毛。

胖乎乎的手指尖微微颤抖。

“你会遭报应的,穗穗是人啊,是活生生的人,你将她卖给李老婆子,会遭报应的!”林氏满脸是血,被二弟妹踩在脚底下,凄厉的喊叫。

二弟妹小陈氏,是老婆子娘家的侄女。

老陈氏手中的奶娃娃,猛地睁开了双眼。

只见她唇角微动。

拎着她的李老婆子,却是突的打了个寒颤。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升天灵盖,浑身汗毛倒立,就像被什么盯上了一般。

浩瀚的天地间突然传来一丝响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

“轰……”

一道雷光从晴空划过。

电闪雷鸣,仿佛要将天地分成两半。

众人眼睁睁看着湛蓝的天空中,划下一道巨大的闪电,仿佛要把上天的怒意倾泻,仿佛要诛尽人间一切不平!

那道惊雷,直直的落在李家!

“咔擦……”

轰隆隆的声音响起,混杂着众人的惊慌失措的尖叫。

李家房顶顿时冒起浓浓的黑烟,巨大的火势瞬间席卷而来。

小奶娃微瞥了一眼,这才软绵绵的睡了过去。

劈死拉倒。

“来人啊,李家被雷劈了。”

众人的尖叫响彻整个村庄。

村民们连滚带爬的从屋里跑出来,有人跪在地上,有人往李家跑。

“李家着火了,快来人救火。”

“哎呀,李老婆子和言婆子被雷劈了。”

众人急匆匆赶来,嘴上喊着救火,可又能怎么救呢?

天干物燥,井底都快打不出水,更何况灭火?

村长只能勉强把人救出来,李家的房子,只能眼睁睁看着烧了个干净。

什么也不曾留下。

李家六个女儿,呆愣着站在原地。

“快去请村头的赤脚老大夫。”

“哎呀,怎么这么巧,让雷给劈了啊。这不正好劈她俩身上了吗?”众人一瞧,旁人都没事,就单单把李老婆子和老陈氏劈了。

头发丝儿都劈焦了,身上黑漆漆,衣裳也烧了,像两根烧火棍。

林氏和两个孩子慌忙爬起来:“穗穗,穗穗……”

哪知刚把孩子抱起来,整个人便是一怔。

婆母和李老婆子被劈成柴火棍,穗穗在她俩手里,此刻唇红齿白的竟是一丝也不受影响。

睡的香甜极了,还砸吧砸吧嘴,丝毫不像被雷劈的样子。

林氏将孩子抱在怀里,不让外人瞧见。

“上天是有眼的,大概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就是,人不能没良心。”

“这哪是没良心,这叫没有心。”

“谁不知道卖给李家什么下场。可怜言丫头,好在上天开眼了。”

“这孩子倒是有福气……”

林氏抿了抿唇,谨慎的左右看了看。

林氏抱着孩子匆匆起身,两个儿子护在娘亲跟前,手一抹,擦了脸上的血,踉踉跄跄跑回家。

“三儿,你先去村头等你爹,让他不要回老宅。”林氏眼眶发红,今日言老大去看腿,陈氏正好避开他们。

卖女儿,赶出家门,都是算计好了的。

灾年难熬,老宅这是舍弃他们了。

求,也无用。

村尾有座烂房子,勉强能遮风挡雨,林氏带着孩子便搬了过去。

瞧见那断壁残垣,几人心头发沉。

“奶是不是早就不想要我们了?”老三哭着说道,紧紧攥着娘亲的衣角,眼底满是惊惧。

“都是娘不争气,护不住你们。”

当年她执意跟着言汉生,早已与娘家断了联系,如今连个借粮的地方都没有。

谁知道借出去的,是不是家里人的性命?

林氏抱着孩子落泪。

家徒四壁,身无分文,三年大旱,难道,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吗?


“怎么可能?!”

“这些地方我昨夜才来过!”胡小山瞪大了眼睛。

眼睁睁看着言朗手一伸,又抓出几条小泥鳅。

小泥鳅落在干涸的河面上,活蹦乱跳的,仿佛在打众人的脸。

言穗穗坐在田坎上,小短腿儿一甩一甩的:“要鱼,娘亲要吃鱼补身子……”

话音刚落,言朗便从略微有些湿润的土地里,挖出了一条两三斤重的黑鱼!!

“是黑鱼!”

“居然真的有鱼!”

“明明这里早就掏不出东西了啊,快快快,下去找。”一群孩子饿的眼睛都泛起了绿光。此刻哪里还管什么胡小山啊,当即鞋子一拖,直接跳了下去。

言明从家里带了个帽子,直接盖在妹妹脑门上。

“别晒黑了,我也去抓。”

一群孩子跟个泥猴似的,在里面疯狂掏洞。

穗穗偷偷抿着嘴巴,给两个哥哥的位置放了更多的泥鳅。

她也不傻,泥鳅黄鳝能打洞,还能说得过去。

鱼,只放了二哥抓的那条黑鱼。

黑鱼生命力顽强,在淤泥里也能活。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条干涸的小河就被挖了个底朝天。

一群孩子跟个泥猴似的。

言明言朗两兄弟收获最大,一条大黑鱼,满满一罐子泥鳅黄鳝。这东西最是补身子,两个孩子咧着大白牙,笑得满足极了。

胡小山等孩子用衣裳兜着,省着吃,也能吃两三顿。

方才还嘲讽言穗穗的孩子,这会羡慕的都快哭了。

胡小山抓着衣裳,撇着脸不说话,只带着人往上爬。

“喂喂喂,哪里走?怎么,一群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了!想当言而无信的缩头乌龟了?”言朗冷笑一声,要不是我的福宝妹妹,你们还想吃泥鳅?

想屁吃吧!

他算是明白了,跟着妹妹就没有走空的时候!

胡小山顿时转身,脸上满是气愤。

“呸,谁是缩头乌龟!”脸都红了,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气的。

“不是缩头乌龟,那就兑现诺言啊。”言明抱着瓦罐,躲在哥哥背后翻了个白眼。

“她,她一个三岁的奶团子。她好意思当人家祖宗吗?她她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胡小山指着言穗穗。

“甭管瞎不瞎,那也是碰上了。当祖宗那可是你自己说的?咋的,不认账啊?”言朗一脸鄙视。

十来岁的孩子最是受不得激。

当即给气红了脸。

“快,叫我祖宗……”穗穗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站着,嗯,站起来更有气势一点。

“叫你祖宗?臭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才多大就想当人祖宗了。”站在胡小山身后的王天宝冷哼一声,他今年十一岁,是家中的独苗苗。

家中爹娘都病重,今儿摸来的泥鳅黄鳝,也要带回去给爹娘养身子。

“这话可不是我妹妹说的,是你们自己同意的。是不是玩不起?还是不是男人了?”言明气得脸色发红。

“你们以前可从来没找到这么多泥鳅,今儿要不是仰仗我妹妹,你们想屁吃呢!”言朗冷着脸,那胡小山却是怔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村里的闲言碎语了。

言家以前是王家村最穷的,穷的房顶都漏雨,言老三是个读书人,却怎么也考不中秀才。

自从抱回了言穗穗,言家盖了大房子,她来言家当天,言老三就考中了秀才。

都说她是带福的。

胡小山深吸了一口气,这块田以前他们掏了个底朝天,也没抓到任何东西。

而今日……

“好,我认你当小祖宗。没人时,我们叫你小祖宗,在大人面前,我们叫你一姐。不然,我爹会把我吊起来打。”胡小山想起他爹的拳头,打了个寒颤。

认个三岁的小祖宗,他爹能把他打的下去见老祖宗。

“认她当小祖宗?山哥,咱们还要不要脸了?临水村不得笑话死咱们了。”王行风气得直跺脚,他是王村长的小孙子。

“行了,我同意了。谁不听,那就别怪我拳头不认人!”

“以后言穗穗就是我小祖宗,也是咱们王家村小祖宗,见了都规矩点!都听她的!”胡小山拍了拍胸口,上前牵起小萌娃的小胖手。

哇,小祖宗的手手好软啊。

胡小山突然不敢捏重了。

自己那黑黢黢的手,在对方的白皙下,都显得有些失礼。

胡小山在村里说一不二,村里男孩子都爱听他的。此刻身后一排男娃,齐刷刷看着穗穗喊了一声。

“小祖宗。”

“小祖宗,下回还带咱们捉泥鳅啊?”胡小山蹲下身子,眼神亮晶晶的看着她,这可是个福宝。

是个宝贝。

言穗穗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子:“泥鳅吃腻了,换点别的。”穗穗看了眼天,太阳还未落山呢。

“您说换啥就换啥,您想吃啥?”胡小山一听有戏,立马来劲了。

王天宝翻了个白眼:“你还真信村里的谣言啊?”

言穗穗的福宝这话,村里都传三年了。

可也只旺了言家啊。

不过现在她被言家赶出来了啊。

“想吃点肉……”家里那点腊鸡,她娘都宝贝着呢。

胡小山都快感动哭了,他家是屠夫从不缺肉,自从三年大旱,都给他饿瘦了。

馋啊,馋的夜里哈喇子能打湿枕头。

“那就只能去山里了。走,先回去放泥鳅养着,在山脚下集合。”胡小山大手一挥,所有孩子都一窝蜂的往家里跑。

“哎呀,言满仓回来会不会生气啊?他不是讨厌言家几个孩子吗?”

“管他呢,小祖宗要是能找到肉,你选小祖宗还是选言满仓?”

几个孩子顿时不吭声了,言满仓算个啥!!!

言明言朗一脸懵,他们这么多年都不曾打进村里的小团体,被排挤了这么多年。

这就?

这就成了?

并且对方临走之前,亲切的称呼他们为明哥郎哥???

“走,咱们也将泥鳅放了,待会黑鱼死了。”言朗牵着弟弟妹妹赶回了家,林氏这会也去地里了。

水缸里不知何时又满了,可能是大哥和爹爹挑的吧。

将泥鳅和黑鱼倒进去。

穗穗趁哥哥倒水的功夫,从空间里扒拉了两斤泥鳅黄鳝一起放进去。

小说《被姐姐夺去气运后,小灾星造反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恐怕也知道留下会被临水村众人撕了。

“咱们有错,可言春花也得付出代价。”

“如今外面流民无数,言春花男人在县衙,尚且能保全自己一家。咱们若去镇上,怕是你们村就要绝户了。”王家村村长冷声说道。

“咱们现在有粮食有武器,趁着冬天还未来,将围墙和武器练起来,才有保全自己的机会。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自家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村长看着临水村那群孩子,满脸呆滞毫无神采,都被那场屠杀吓住了。

“你们并入王家村,不就是为了给自家留个后吗?”

“别害了这群可怜的孩子。”

如今外面太乱了,临水村出事后,周围就有不少流民涌来捡便宜。

王家村近来也出现了不少陌生人。

村长每日都派人守着村口。

“练武好。坏人,打坏人……”穗穗突然脆生生说道。

“蝗虫……”小姑娘嘀咕一句,便不肯再说。

村长站的近,听得这话却是脸色苍白。

他幼年时见过一次蝗虫,所到之处一片萧瑟,什么都吃了,全都吃了。

傅霄霄微皱着眉头,他常年在前线,是知道前线战事吃紧的。且因着这几年天灾不断,大越的粮食极速减少,边疆粮食告急。

若真有蝗虫?

傅霄霄面色微微一紧。

“黑风寨已经没了,你们也算大仇得报。若惦记言春花一家,倒不用急。如今镇上乱的很,迟早得回来。你们也得为孩子想想,尽早有个安身之处,等下了雪,可比夏天还难熬。”村长吸了口旱烟,见那群人冷静几分,倒也叹了口气。

灭门屠村之仇,这里面都是血仇啊。

言家,以后怕是在村子里也不好过。

以前还可怜言汉生一家净身出户,如今反倒是好事一件。

一群汉子默默抹泪,临水村的惨状,让人这辈子也忘不了。光是想起来就彻底发寒。

那一夜,是所有人的噩梦。

抵抗在前头,为了保卫家园的男人,全部被残忍杀害。

而女人……

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被糟蹋的不成样子,就那么一丝不挂的扔在路上。

眼神毫无光芒,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人不断变幻。

有的当场死亡,死在那不干净的污浊的地方。

有的勉强活下来,身上烂的没有一块好皮,最后……却冲入了火海。

这种恨,怎么能忘记?

恨自己,也恨言春花,更恨黑风寨。

傅霄霄想起前几日收到的消息,瞥了眼身旁靠着自己的小矮子,不由叹了口气。

“且那黑风寨之人,眼睛微黄,头发发卷,大多长相与蛮夷相似。望川府靠近边关,时常有蛮子来犯。若真是……”傅霄霄眼神一凛,轻扫了下四周,只见所有人都浑身一颤。

“若真是如此,恐怕对方还会有同党。甚至蛮夷报复心强,且冬天马上来临,前方战事粮食短缺……”

傅霄霄话语未尽,上了年纪的里正已经白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

“若真是蛮夷,一定会来报仇,一定还会来抢!”里正声音抖得不像样子。

“此事可真?”村长急声问道,这下临水村村民也不自怜自艾了,当即紧张的看着她。

傅霄霄双手环抱,满脸淡漠,原本是多么疏离的一幕。

偏生,她脚上挂了个奶娃娃。

顿时……

从天上云边月,落到了尘埃。

傅霄霄瞥了她一眼,就权当帮这娃娃一次吧。

顿时黑着脸道:“近来流民闹事多,但也从未发生过屠村之事。且事情过去这么久,官府可曾来人查过?指望外人,不如指望自己。”傅霄霄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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