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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彩片段
衣袖被人拉住,姬陵川对上了小孩那双祈求的眼睛:“姐夫,好不好?”
姬陵川总算答应了下来。
他刚刚点头,假山的花丛后便冲出一道倩影,宋意欢那张娇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慌与担忧,在凉亭内捕捉到宋意轩的身影,她那灵动的鹿儿眼迅速蒙上一层水雾,提着裙摆向着凉亭跑来。
姬陵川下意识站起身,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宋意欢却像是没有发现他一般,略过他上前将宋意轩紧紧抱在怀中。
“轩儿,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可让姐姐好找。”
尾音轻颤,惹人生怜。
她拥抱的动作牵扯到了宋意轩身上的伤口,宋意轩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宋意欢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怀中的弟弟仔细查看着。发现他手肘的衣服都破了,手掌和手肘都有触目惊心的擦伤,泪珠自她眼眶滴落,她哽咽著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意轩仿佛没事那般笑了起来,握住宋意欢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四姐姐不要担心,是轩儿方才没有看路,踢到了石头,摔倒了才会受伤的。幸好轩儿碰到了姐夫,是姐夫将轩儿送到这里来的。”
听宋意轩终于提到了自己,姬陵川握起拳头放在唇畔用力咳了两声。
听到他的声音,宋意欢身子一僵,呼吸都乱了几分。
她回转身朝身后看去,魁岸挺拔,冷峻俊美的男人,就站在距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
宋意欢脸上还挂著泪珠,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微微泛红,又睁著一双受惊的鹿儿眼,像是误入凡间的精怪,可怜又勾人。
姬陵川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他目光晦暗,道:“确如他所说,是在园中摔了一跤。”
宋意欢回过神来,连忙朝姬陵川行礼,压低了嗓音道:“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不知世子在这里,意欢方才失礼了。”
宋意欢规规矩矩的和姬陵川行礼。
可听到她的称呼,姬陵川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
“无妨,我知道你心系弟弟,是情有可原。”他说道。
宋意欢心中牵挂著弟弟,打完招呼,接着又扭过身去仔细查看宋意轩,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压根顾不上姬陵川。
姬陵川看着眼前那道纤细忙碌的身影,发现她眼中只有弟弟,又再次忽视了他的存在。
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也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清了清嗓子,姬陵川开口对背对着自己的人儿说道:
“男儿身上有些伤痕实属正常,太过娇惯反而对他不利。知道痛了,才能让他长些教训,往后更要小心行走。”
娇惯?宋意欢在心中无声冷笑。
这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子弟,哪懂什么叫相依为命?什么叫世事无常?
他们是可以恣意跑跳、玩闹,登高爬树下水摸鱼,可这些对于宋意轩来说都是奢望,极有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她想与他大声辩解,但她知道与他说再多也没用,他们身份与家世的差距太大,他永远也不可能理解他们深藏在内心的那份惶恐。
想起那日夜里总是回荡在耳畔的丫鬟的惨叫声,此时此刻,宋意欢只想离姬陵川远一些。
她垂下眼帘淡声道:“多谢世子教诲,我们会记住这次教训的。”
姬陵川敏锐的从她的语气中察觉到了她的疏离与抗拒,眉头皱得更紧了。
宋意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果然在院子里看到了宋南歆身边的大丫鬟白芷。
白芷极为冷淡地说道:“四小姐,世子妃有请。”她下巴微扬,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对宋意欢的轻蔑与鄙夷。
面对这些目光,身为侯府庶女的宋意欢早就习惯了。
她和弟弟宋意轩都是定安侯府柔姨娘所生。
柔姨娘原是定安侯老夫人身边的一个婢女,在老夫人病重时与喝醉了的定安侯有了肌肤之亲,因此而成为了定安侯的女人,被永远留在了侯府,而老夫人也因为这件事大受打击,没多久后就撒手离开了人世。
尽管老夫人离世时柔姨娘已经怀上了宋意欢,可侯府并不待见柔姨娘,更不欢迎宋意欢和宋意轩的到来。
只因为他们都认为柔姨娘是担心老夫人死后在侯府没有了依仗,所以才爬上了定安侯的床,是个不安分的背主的狐媚子。
而宋老夫人的死,和她逃不开关系。
狐媚子生下的小狐媚子,自然骨子里都流淌著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血。
她从小到大就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鄙夷,侯府就连下人都能随意欺辱苛待她。
只有宋意欢知道,她的娘亲柔姨娘这一生有多苦。
柔姨娘本来还有一个月便能离开侯府,与未婚夫婿成婚,做一对逍遥快乐的寻常夫妻了。可这一切都被定安侯给毁了。
那个男人因为看上了柔姨娘,不顾正在病重的老夫人,当着老夫人的面将柔姨娘的清白给毁了,这才是加速老夫人死亡真正的原因。
可世人不会认为这是定安侯的错,只会将一切罪名都推给人微言轻的柔姨娘,让她一个弱女子承受千夫所指的骂名。
曾经她以为长姐是侯府里对她最好的人,不像其他人那样鄙夷她疏远她,还给她送衣服送吃的送首饰,对待她像其他姐妹那般公平,带着她去结识京都里的其他贵女。
在历经了昨夜的荒唐之后,她才惊觉原来之前的一切不过只是假象,长姐对她好,是为了维持住侯府嫡女的脸面留下一个友爱姐妹的好名声。
她之于长姐,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昔日长姐对她的好,如今全成了她必须要偿还的恩德。
命运是如此可笑,没想到她如今竟也步上了娘亲的后尘,被迫委身给了一个毫无交集的男人。
她也……明明只需要再等一个月,再等一个月就好了。
按下内心的苦涩,宋意欢迫使自己忘却这一切。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答应了长姐,她便会好好“偿还”长姐昔日之情。
待她生下孩子后,定要带着轩儿远离京都,寻个无人认得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来到宜湘阁,白芷守在门外只让宋意欢一人进去,踏进屋内,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想起那一场荒唐,宋意欢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的容貌本就长得娇艳柔媚,苍白的脸色却更为她增添了几分弱不禁风的脆弱感,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不过这些落在宋南歆眼中却显得刺眼极了,尤其是宋意欢换了一套鹅黄色的衣裙,与宋南歆今日穿的相差无几,更是催化了宋南歆心中的妒恨与怒火。
“碰”地一声,宋南歆用力拍了桌子:“宋意欢,你摆出这副矫情委屈的模样给谁看?让你侍奉世子是你的殊荣,你要知晓以你的出身,就算是给世子做妾都不配的!我劝你好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做好你分内之事,否则就别怪我将你勾引姐夫的丑事公之于众了!”
宋意欢脑袋有些晕,听着这些心底只觉得烦躁,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姐姐找我来,便是为了说这些吗?”
宋南歆满腔的怒意在宋意欢这里碰了壁,一口气堵在喉头不上不下。想起自己暂时还需要这个妹妹替她承欢怀孕,宋南歆只得狠狠剜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你方才出府做什么?万一在府外碰到了世子,被他看出了端倪可如何是好?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待在你的院子里不要乱跑?”
宋意欢认真解释道:“轩儿的药没了,我只是去医馆抓药的。我出门时特地挑了小道,还选了一家较为冷清的医馆,绝不会轻易就碰上世子,姐姐放心就是。”
听她这么说,宋南歆语气瞬间缓和了许多:“抓药这种小事派婢女去就是了,何须你亲自去?我说了只要你答应我,今后轩儿的药便由我来负责,我也会请更好的大夫治好他的心疾,你这是信不过我不成?”
宋意欢顿了顿,道:“自然是信得过姐姐的,只是昔日都是我自己去医馆抓药,一时半会儿没转过弯来。”
想起宋意欢和宋意轩身边就一个婢女,宋南歆挑眉:“轩儿这病需得仔细看顾,你院里只春杏一个丫头怕是忙不过来,今后便让茯苓到你身边服侍,为你分忧。”
茯苓是宋南歆从侯府带来的陪嫁丫鬟之一,自小就跟在宋南歆身边,对宋南歆很是忠诚。
宋意欢心知肚明,长姐将茯苓拨给她,为的压根不是什么照顾,而是监视。
自此,她的动作言行全都在长姐的掌控之下,就连轩儿的性命也被长姐牢牢捏在掌心。
深呼吸一口气,宋意欢低头回道:“多谢姐姐。”
“总而言之,下次记得,不论你要去哪里,都要事先告知我,得到了我的准许方可出门,更不许在府中乱走,以免冲撞到了亲王和亲王妃,更要小心莫要让世子看出什么端倪。”宋南歆又叮嘱。
得不到宋意欢的回答,她不满地加重了语气:“可记住了?”
宋意欢借助桌子稳住虚软的身子,低声道:“记住了。”
看着这个貌美如花的庶妹如同奴婢一般顺从她,宋南歆心中得意,气也消了,目光落在随手摆放在桌上的账本,宋南歆眼睛一亮,拉过宋意欢的手,笑道:
“意欢,你别怪姐姐方才冲你发火,姐姐也是一时半会寻不到你的人,这才着急的。你知道我从小就疼你,方才的气话你莫往心里去。我叫你过来,确实是有事。我记得你九章算术学得不错,你瞧瞧这些账本,可能找出什么不妥之处?”
宋意欢听到“账本”二字,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神智清明了几分,立即回绝。
“姐姐,这是宁亲王府的账本,我不过一个外人,这不妥。”
宋意欢与顾云筝约定的揽芳园,正位于汴凉河北,画舫码头的西侧。
与热闹的画舫码头不同,揽芳园是端王的私人园林,进园前需得提前向端王递上拜帖,待验明了身份方可进入。正是因为如此,揽芳园显得十分幽静,正适合与人谈事情。
时近正午,画舫码头上正是最忙碌的时候,几艘画舫停靠在码头上,不断有行人在上头来去,而在画舫码头两侧和河岸处,数个商贩摆着小摊在一旁售卖瓜果糕点。
江面上还可见到一两艘画舫在江中缓慢行驶,可以说是热闹非凡。
茯苓是宋南歆从侯府带到宁亲王府的陪嫁丫头,但大多时候跟随在宋南歆身边的都是白芷,她也极少能出门见见世面,乍一看到这繁华盛景,惊叹得险些走不动道。
“四小姐,这里真是好热闹啊!”她兴奋地朝宋意欢说道,莫名与宋意欢多了几分亲近。
宋意欢笑了笑,回头问她:“时近正午,我有些饿了,你呢?”
茯苓目光闪烁,颇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也有些饿了。”
“既然饿了,就先坐下来吃些东西吧。”宋意欢说道,脚步一转,带着茯苓走进了河畔某一间卖阳春面的小铺子里。
“老板,来两份阳春面。”宋意欢朝着里头唤道。
后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他身形比起书生来说还算是健壮,只是比起士兵来说差得远了。他身上穿着粗布蓝衫,脸上留着络腮胡,长相看上去十分和善,但那一双眼眸既有着生意人的精明,却又带着几分深沉。
他的目光落在宋意欢和茯苓身上,在看到宋意欢暗中对他比的手势后,笑呵呵回了一句:“好嘞!二位客官先坐着,面马上就好!”
宋意欢转过身朝茯苓道:“坐吧。先填饱了肚子再登画舫。到了船上,可就没有机会再吃东西了。”
茯苓本还有些迟疑,一听说一会儿要登船,便不再犹豫,坐在了宋意欢隔壁的空桌子旁。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便被老板端了上来。
走了这一路,茯苓确实也饿了,阳春面的香气勾人得紧,她什么也没多想,便低着头享用起来,因此她压根就没留意到,宋意欢从头到尾都没有动过筷子。
茯苓刚吃得几口,便觉得双目沉重,困意向自己袭来,两眼一闭便睡了过去,栽倒在桌子上。
宋意欢唤了两声:“茯苓,茯苓?”
面铺的老板上前来,嘿嘿一笑:“放心,她不睡上两个时辰,不会轻易醒来的。”
宋意欢站起身来,摘下头顶上的帷帽,朝面铺老板绽开一个笑容:“多谢齐伯伯。”
这位面摊老板名唤齐磊,来自江州,只是市井里的一个寻常百姓。
唯一特殊的是他与柔姨娘曾有过婚约,柔姨娘离开定安侯府之后本该与他成婚的,可却没想到她最终被永远留在了定安侯府。
当年发生了那件事后,柔姨娘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江州,本以为齐磊会另觅良缘,齐磊却毅然从江州寻到京都,在画舫码头开着一个小面摊谋生,默默守着柔姨娘,再也没有娶过妻。
得知柔姨娘死后,他很是消沉了好一阵,重新振作起来后,就开始悄悄帮衬著宋意欢和宋意轩姐弟,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
宋意欢感念他对柔姨娘的情分,尊称他一声“齐伯伯”,也会时常来探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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