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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是作者大大“姑娘横着走”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谢婉李彧。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又来叨扰木掌柜了。”木掌柜连忙道:“谢姑娘客气了。”被他唤出身份,谢婉也没有任何意外,毕竟她坐着侯府的马车来去,稍微留意下便能知晓。她笑了笑,开口问道:“不知我那帕子……”木掌柜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道:“那位已经将帕子丢了。”“丢了?”来之前不是没料到会是这般答案,谢婉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她追问到:......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5-07 0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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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天煞孤星?嫁权王后全京城真香了》精彩片段


就是那命格,有些让人忌惮,等再过些日子,寻护国寺的方丈重新算算好了。

他真是个,为主子操碎心的贴心好奴才啊!

翌日,又到了要去琳琅坊的时候。

这一次,谢婉却没有直接动身,而是去了书房,让如诗研墨,然后从书架上取了一个琴谱来,仔细誊写了一遍。

待到墨干之后,小心折好,寻了一个锦盒放好,这才带着锦盒出了门。

昨儿个想了一晚,谢婉觉得,她是真的有些太过得寸进尺了。

在这个时代,李彧那样的年纪,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可见他清冷的紧,也骄傲的紧,怎么可能因为一面之缘,就真的对她动了心?

退一万步来说,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即便真的对她一见倾心,依着他的骄傲,也不可能表现出来。

而她却借着明显不是遗物的帕子纠缠,目的表现的太过直白,也太过急切。

凡事得有度,她确实不该,因为一时兴起就那么着急的。

不过,做都做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既然如此,那她不妨就坦荡些。

烈女还怕缠郎呢,没道理她撩不动他。

收好锦盒,谢婉开口对如诗道:“走吧,今儿个最后一次,明日便不用去了。”

木掌柜依旧一早在琳琅坊等着,瞧见谢婉进来,他立刻迎了上去。

昨个儿个他想了一夜,虽然主子说了那般绝情又撇清关系的话,但从那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帕子中,多少也能窥探一二。

思来想去,木掌柜还是决定,对这位姑娘恭敬着些,准是没错的。

他今儿个特别留意了下谢婉乘坐的马车,待看到上面的标识后,对谢婉的身份,心中有了数。

也是,若是寻常的大家闺秀,早就被主子冷漠给吓退了,哪会那般胆大,连逼着主子两次骑虎难下。

谢婉来到二楼雅间,摘下帷幔坐下,这才开口道:“又来叨扰木掌柜了。”

木掌柜连忙道:“谢姑娘客气了。”

被他唤出身份,谢婉也没有任何意外,毕竟她坐着侯府的马车来去,稍微留意下便能知晓。

她笑了笑,开口问道:“不知我那帕子……”

木掌柜看了她一眼,轻叹了口气道:“那位已经将帕子丢了。”

“丢了?”

来之前不是没料到会是这般答案,谢婉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她追问到:“那位是这般回掌柜的?”

觑着她脸上的神色,木掌柜点了点头,转达了李彧的话:“那位说,他的府上,从不留无关之人的物件。”

听得这话,谢婉微微一愣,皱眉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笑了。

无关之人啊……

木掌柜本以为她会被打击到不行,毕竟这般绝情的话,别说是个小姑娘了,就是他这么个大老爷们听了,都有些的受挫。

可他没想到,谢婉不仅没被打击到,反而笑了。

而且,他看的出来,她笑的挺开心。

木掌柜疑惑问道:“谢姑娘为何发笑?”

谢婉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位竟然有些孩子气罢了。”

嗯??!!

木掌柜彻底愣了,她是怎么从这般绝情的话里,看出来孩子气的?

谢婉笑了笑:“我与那位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都是天壤之别,你想想,若是那位真的觉得我是无关之人,不屑理睬于我,大可不必说什么无关之人的话,只需一句未曾见过,便能将我打发了。”

“毕竟,他若是不允,我连他的面都见不着。我是女子,府中又是眼下这般光景,但凡我还要些脸面,就不可能一直纠缠,一两回也就退却了。所以,他这无关之人的话,多少是有些在跟我赌气的。”


“赛的。”韩璟笑着道:“还会打马球,到时候你可以下注,搏个彩头。”

谢婉笑着点了点头,打量了他一眼道:“你今日很好看。”

韩璟今儿个是特意收拾过的,就是这骑马装也是挑挑拣拣才选定的,一眼被谢婉看了出来,他有些羞涩又有些高兴,红了耳根低低道了一声:“你也很好看。”

谢婉闻言顿时笑了:“咱俩就别在这儿互捧了。”

韩璟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孙煊还有几个贵公子已经骑着马过来了。

几个少年下了马,目光齐齐落在谢婉身上,孙煊看了谢婉一眼,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笑着对韩璟道:“光顾着会佳人,也不跟我们介绍介绍?”

这般明显的打趣,让韩璟有些羞敛,为二人介绍道:“这位是永誉侯府的谢婉,这位是武安侯府二公子孙煊。”

说完这话,他又跟谢婉解释道:“桃花宴那日我们都不在,故而你们没有见过。”

武安侯府。

谢婉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朝孙煊行了一礼:“原来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久仰。”

孙煊已经有了两个通房,看女子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候,可他竟然发现,自己竟架不住她的翩然一笑,当即那份从容就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

他连忙回了个笑道:“谢姑娘多礼了。”

跟在韩璟身边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属于他说一声走,就二话不说跟着走的人,大都没去桃花宴,见过谢婉的人不多。

他一一为她介绍,谢婉也一一见了礼。

无一例外,这些贵公子都微微红了耳根。

其实这怨不得他们,实在是今儿个谢婉将娇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两世为人,又是差不多的皮相,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笑容看起来又纯又欲,什么样的角度看起来最好看。

当真应了她今日出门前说的开屏二字。

远处的孙依依瞧着这一幕,顿时脸黑的不行,冷哼了一声道:“狐媚子!”

孙悦茹听得这话,冷笑了一声:“人家有人家的本事,桃花宴那日你不在,不知道就连宁……”

话说一半,她就闭了嘴。

毕竟她可以非议谢婉,却不能非议宁王。

好在孙依依并没有追问,她只是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行人,低声惊呼:“宁王怎么来了?”

孙悦茹听得这话微微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瞧见了宁王府的马车,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朝这边而来。

她看了看正与韩璟等人谈笑风生的谢婉,刹那间心思转了好几转,她低声问道:“宁王不会也是韩世子邀来的吧?”

“怎么可能?”孙依依轻哼了一声:“璟哥哥是为了那个狐媚才组了今天这个局,怎么可能会邀宁王前来?再者,韩哥哥最怕的就是宁王了。”

不是韩璟约来的,那就是宁王自己来的了。

前两日,在太仆寺任职的大哥倒是提过一句,开了春正是讨伐匈奴的好时机,宁王在朝堂已提过几次军马之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巡视各马场,太仆寺怕是要有动荡。

想起桃花宴上,宁王那的句不通文墨,孔月茹看着谢婉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嫉恨。

她冷笑了一声:来的真巧,正好让宁王看看这狐媚的真面目!

孔月茹和孙依依能看到宁王府的侍卫和马车,韩璟和谢婉他们自然也看见了。

瞧见马车的那一瞬,韩璟下意识的朝谢婉看了一眼。


长公主这般另眼相待,不知道嫉妒红了多少人的眼。

张老夫人得意洋洋,虽然还记挂着王得水的事情,可她现在却更欢喜谢婉给她长了脸。

当然,除了长脸之外,更重要的是,得到长公主欢喜的谢婉,说不定能被更不怕死,又有权势的人看上。

男宾女宾不同席,女宾席上,贵妇人们瞧着张老夫人那一脸得意洋洋,又眸含算计的模样,眸中皆是不齿。

本就嫌弃她是乡野村妇出身,如今更瞧不上她了。

张老夫人浑然不觉,只觉得自己有脸面的很。

宴席开始之后,她笑着同身旁的工部左侍郎夫人说话,左侍郎夫人就好似没听见一般,转而同身旁另一个贵妇人聊起天来,说着长公主府里的花开的如何如何。

那贵妇人笑着搭话,两人聊的其乐融融,全然将她当成了空气。

张老夫人气的拧紧了手中的帕子,心里暗呸了一声:有什么可了不起的,等她将谢婉送到王公大臣的府上,到时候,她们还不是得上赶着同她说话!

她抬眸朝主桌看去,见长公主同谢婉有说有笑,还特意命身旁的人给她布菜,当即又重新得意起来。

一顿饭就这么用完了,谢婉明显感觉到了长公主的善意。

饭后,长公主带着她又回到了屋中,寻着她说了些话,然后才派人将她送了出去。

谢婉走了,长公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道:“真真是个好姑娘,可惜偏偏是那样的命格,又有张氏那样的祖母。”

黎嬷嬷也叹声道:“谁说不是呢,虽是山上养大的,可知礼有节,知恩图报,待人真诚,眼皮子也不似的张氏那一家子浅薄。就连样貌也不相似,谢侯府这是歹竹出好笋了!”

长公主想起张氏那张市侩谄媚的脸,就觉得一阵厌烦,她皱了皱眉道:“若不是考虑到彧儿,本宫都想直接收了她当义女,也免得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被张氏那一家给连累了。”

黎嬷嬷听得这话顿时就笑了:“宁王好不容易待一个女子有所不同,您若是将谢姑娘收做义女,那谢姑娘见着王爷还不得喊一声舅舅?王爷嘴上不说,心里还不定怎么怨您呢!”

“他要是会为了这事儿怨我,那倒好了!”

长公主跟着笑了笑,而后忽然又皱了眉头,看向黎嬷嬷问道:“你说,为何她没有提起彧儿?她的事儿被彧儿撞了个正着,彧儿走后,本宫的人就到了。谁都看的出来,是彧儿找的本宫吧?她为何只字不提?”

黎嬷嬷闻言也皱了皱眉:“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怕公主殿下误会她是个攀龙附凤的?毕竟公主您没有主动提起,只说了一句您不是第一个对她表达善意的人罢了。”

“本宫光顾着心疼她,将这茬给忘了!”

长公主很是懊恼:“若是之前本宫提了,她肯定是要谢的,这一来二往的不就有了交集?!”

瞧着她懊恼的模样,黎嬷嬷的笑了笑:“先前您还说,她的命格摆在那儿,不好撮合呢。”

听得这话,长公主轻叹了一声:“她那命格确实让人忌惮,且看看再说吧。”

马车在路上走着,马车内一片寂静,唯有玉石拨动偶尔发出的相击声。

小全子看着端坐着闭目养神的李彧,有些欲言又止。

先前他以为自家主子见死不救,可后来他才发现,主子不是不救,而是早早就与谢姑娘有了交集,做了安排。

只是那安排,谢姑娘不曾用罢了。

可问题是,谢姑娘与自家主子今儿个是头回相见,而且在主子出门英雄救美之前,压根就没说过话啊!更不要说什么赠玉佩,什么舍不得了。

哦不对,是说过的。

谢姑娘当时说的是见过摄政王,而自家主子说的是:嗯。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小全子想的头疼,忍不住就抠了抠脑袋。

自家爷今儿个很反常,这反常指的不是英雄救美,毕竟那样的事情,连他都看不过去,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子,又怎么真的能让其在眼皮子底下发生?

他说的反常,是指自家爷临走之时,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

主子从来不是怜香惜玉之人,那些被长公主从青楼里赎回来的女子们,便是最好的证明。

可今天主子特意命他将此事告知了长公主,还点名了谢姑娘所在之地,摆明了就是让长公主去替谢姑娘善后。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谢姑娘生的极美,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小全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可若是说主子看上她了吧,偏偏主子让谢姑娘吃了那么多的苦,险些都失身了,才现身。

这是看上的样子么?

可你若是说没看上吧,那后面让长公主善后又是怎么回事?

小全子头疼,忍不住又抠了抠脑袋。

“要抠下去抠。”

李彧的声音淡淡响起,小全子连忙放下手,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李彧看了他一眼,重新闭上了眼。

小全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决定不为难自己,试探着将好奇问出了口:“爷,觉得谢姑娘如何?”

车厢内玉珠相击的声音骤停了一瞬,这才又接着响起,李彧轻启薄唇,淡淡道:“她如何,与本王何干?”

小全子六岁就跟着他,虽不是李彧肚里的蛔虫,却也足够了解。

他看了一眼李彧手中的玉珠,试探着道:“可爷先前命奴才将谢姑娘的事儿,告知了长公主,长公主必然会误会,若是长公主她直接将谢姑娘给送到府上,该如何是好?”

听得这话,李彧睁开眼,收了玉珠串戴入腕间,理了理袖口没有答话。

小全子见他这般反应,当即便陷入了苦恼之中:“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难办了。毕竟谢伯府再落魄,也有爵位的人家,总不能将谢姑娘也送到青楼去,希望长公主殿下莫要会错了意,当真将人送来才好。”

李彧闻言抬眸看他,冷声道:“小全子。”

小全子:“奴才在。”

李彧:“你话太多了。”

小全子:……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谢志峰瞧见了张老夫人,还是立刻抱怨道:“娘,你说说看,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堂堂侯爷的二叔父,被赶出去也就算了,居然连进个侯府都要走后门,偌大个侯府,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持着,说出去都是笑话!”

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若不是你留了把柄被那丫头逮住,会有今天?侯府当家是陛下亲口定的,你还敢去骂陛下不成?!”

“那也不能一直怎么下去。”谢志峰梗着脖子道:“左右孝期已出,将她嫁出去便是。”

说到这个张老夫人就来了气,她将白日里在长公主发生的事情说了:“眼下王得水是废了,她又得了长公主的青睐,长公主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来给她做脸,送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给她,这下,她的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再翘也没用!这婚事还是得娘你说了算!”

谢志峰冷哼了一声:“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咱们也别想别的了,直接找个人把她嫁过去就行!最近礼部尚书刚刚打死了新娶的婆娘,正好缺一个呢!”

“老二你就是头脑简单!”谢志康皱眉道:“那丫头就不是个听话的,如果给她许个一瞧就不好的婚事,她肯定会闹,现在她又得了长公主青眼,真闹起来咱们理亏。要找,就得找那种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张老夫人和谢志峰顿时就懂了。

张氏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怕是不好找吧?更何况,那个小贱人的命格摆在那,哪个达官贵人敢娶她?”

谢志康笑了笑:“娘放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的是人呢!只是你也知道,这样的人身份都很显赫,我和二弟要同他们结交,必然要花好些银子……”

张氏闻言顿时懂了,皱了皱眉,进屋捧了个木盒出来:“这是才发下的银子,你们省着点花。你们那死鬼大哥,留给我的也就一个诰命了。”

谢志康接了木盒笑着道:“娘放心,这事儿包在我和二弟身上。”

谢志康与谢志峰前脚进了府,后脚谢婉就得了信。

那会儿她在跟谢临一道用饭,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给了报信的小厮赏钱,命人退下了。

如诗在一旁气呼呼的道:“那母子三人凑一块儿,肯定又在算计小姐。”

谢婉不以为然:“让他们算计,就他们那个眼界和能力,唯一能算计的,也就是我的婚事了。今儿个长公主送了头面过来,他们即便是算计,也得寻个身份过的去的,就他们现在的处境,想要攀附上那些人,还需要花点功夫。”

谢临闻言,有些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匙子,眼巴巴的看着谢婉:“阿姐也要离开临儿了么?”

看着他的模样,谢婉顿时就心疼了,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临儿放心,阿姐永远不离开你。”

听得这话,谢临这才放下心来,一脸认真的道:“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婉朝他笑了笑:“好,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临终于放心了,舀了一勺饭放入口中,乖乖吃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才是阿姐心中最重要的人,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阿姐抢走!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去做功课了,谢婉在屋子里看话本打发时间,如画和如诗也凑在一块儿,拿着一个话本看着。

一个小丫鬟在外面探头探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画最先发现了她,皱了皱眉道:“有事?”

小丫鬟看了谢婉一眼,见她并未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怯怯的开口道:“如诗姐姐,府外有个叫田二狗的人找你。”

田二狗?

如诗立刻站了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他人在哪?”

目送着她们离开,如画立刻转眸对谢婉道:“田二狗来找如诗,肯定是钱婶那边有动静了!”

谢婉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冷声道:“一年多了,她也是能忍。”

钱婶乃是当年,坠崖车夫的妻子。

她爹她娘死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无论怎么查,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除了她爹娘之外,一道坠崖身亡的,就只有有车夫,与她娘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她娘的,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

也就是说,唯一有牵扯的,就只有谢志峰、谢志康,以及钱婶这一家子了。

谢志康和谢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爹活着比死了好。

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

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钱婶。

所以,谢婉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并让如诗找人盯着。

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了反应。

没过多久,如诗便回来了,她低声禀道:“田二狗说,钱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李,他打听了下,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他娘就得了癔症,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

如诗点了点头:“小姐,他们是不是想跑?!”

“那怎么成?”如画顿时着急起来:“她若是走了,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如今谢婉手中的线索,就只有钱婶,若是钱婶走了,那她手中的线索就全断了。

她沉思了片刻,冷声开口道:“如诗,你直接去钱婶家,表明身份,问问她具体要去何处,投奔什么人,什么时候走,又是怎么走。”

“是!”

如诗领命之后,又迟疑着问道:“可这么一来,她不就知道,咱们一直派人盯着她么?”

“就怕她不知道!”谢婉冷哼一声:“她既然要跑,就代表着守株待兔这招是行不通了,那咱们就摆到明面上来,好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是!”

如诗立刻领命而去。

谢婉又对如画道:“你换身寻常的衣衫,去钱婶家附近打听打听,她家都有哪些远房亲戚,都是在何处的。带些碎银和铜钱去,务必要打听清楚。”

如画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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