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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推荐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

发飙的芭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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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徐大民徐二龙   更新:2024-03-27 23: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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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大民徐二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由网络作家“发飙的芭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穿越重生《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徐大民徐二龙,由作者“发飙的芭蕉”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还好保管室位置在村里最靠边的地方,也不担心有人看见。看着徐二龙提着编织口袋进屋,小玲两眼亮晶晶,带着莫名的期盼。她就知道,她的二哥特别有本事,总能给她搞些吃的。徐二龙在她的注视中,故意慢慢的将东西一点一点的往外拿。“大米,啊,还有肉……”小玲开心的捂着嘴。今年才土地下户,地里的粮食还没有收成,家家户户分的那点口粮,早就......

《畅读佳作推荐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精彩片段


徐二龙耸耸肩,爱莫能助,他试探着问道:“要不,我这两天再看看,看还能捉一只不?”

“行。”老头子高兴起来:“那你想办法,帮着再弄一只吧。唉,老了一身就是病,现在走路无力,我也没办法,只能尽量炖点营养的东西给她吃。”

“老奶奶病后体虚?脚软无力?我们乡下,倒是有个偏方,不知你们试过没有?”徐二龙问。

“什么偏方,说来听听?我们也试过了一些偏方的。”老头子属于典型的病急乱投医,什么方子都要试一试。

“用黄鳝研成粉,每天服一次。”徐二龙说着这个偏方。

“没有,这个没试过。”

“试试吧,感觉还是管用。我爷爷在世时,教给我的,我奶奶现在就经常吃,腿脚非常硬朗。”徐二龙把这个偏方,详细讲给老爷爷听。

“好,我到时候,去买黄鳝。”老爷子记下这个偏方,突然想起:“小伙子,你跟我说这个偏方,是不是想趁机卖黄鳝给我?”

徐二龙笑了起来:“我刚才真的只是给你说说这个偏方,不过,你现在提醒了我。你不是想要甲鱼吗?我捉甲鱼的时候,也顺带给你弄些黄鳝过来?一客不烦二主嘛。”

老爷子跟着笑:“行,不过,可记得便宜一点。真要有用,我给我们厂里这些人,介绍介绍。”

徐二龙也是想着这条路子,能有人主动帮着牵线搭桥,最好不过,也算暂时有点稳当的门道,省得象今天这样四处找客源。

“到时候我怎么来找你?”徐二龙问。

“你就跟人打听李援朝好了。”老头子爽朗的笑:“我儿子叫这个名,是厂广播站的,大家都认识,一问就知。”

徐二龙抽抽嘴角,当初进厂门口的时候,随口胡谄一个名,还真的对上号了。

从化工厂出来,徐二龙掏了三分钱,买了一张缆车票,坐缆车上去。

这缆车,是国内轨道最长、坡度最陡、运行最久的地面客运缆车,承载县城几代人的回忆。

(连接县城上半城和下半城的主要交通工具,旁边的三道拐还保留许多明清老建筑,现在是打卡地)

从投入运行开始,一直保持着上行三分、下行两分的价格,一直到85年底,才提价。

徐二龙坐在缆车上,望着下面的三道拐,思绪翻腾。

以往,没钱,连三分钱的缆车票都舍不得买,许多时候,他是爬三道拐去上面的县城。

当初他妹妹徐小玲第一次坐缆车的时候,哭着闹着不肯出站,上上下下的坐了十趟,才意犹未尽的出来。

这些往事,想想好笑,好笑中,又有着莫名的心酸。

以后,决不会再有这么心酸窝囊的时候,他不会允许自己再为钱折腰。

徐二龙去了沙井农贸市场。

这会儿,还不叫沙井农贸市场。

现在这儿属于翻砂厂的地盘,只因这位置,处于几个巷道的交叉点,往来的人要从此经过,在没开放的时候,许多人就拿些小东小西在这儿偷偷交换,久而久之,自发形成农贸市场。

徐二龙转悠一阵,观察着市场行情。

虽然八十年代开放,可还是要具体到各个地方,全国各地的进展不一样,徐二龙不想当这个冒头人物。

有人偷偷上前,询问他需要鸡蛋吗。

徐二龙不需要鸡蛋,但有人来搭话,再好不过。

他没有票,需要的东西,只能在这儿买。

先买了十斤米,花了一块三毛钱,又买了一斤肉,花了一块多钱。

这年头,大家喜欢的就是大肥膘,可这会儿已经没有大肥膘了。

徐二龙想,吃瘦肉也不错,这不肥不瘦的胛子肉,切成片,再从泡菜坛里,抓出一把泡姜泡海椒,炒出一盘泡椒味的肉片,那滋味不摆了。

又买了两斤挂面,和一切基本的日用调味品。

然后,他又买了几个小的搪瓷盆。

这东西好,即可当饭碗吃饭,也可以当水杯喝水,用来装点东西,也方便。

这分家出来,要买的东西太多了。

卖甲鱼的那点钱,很快就所剩无几。

最后,他将最后剩下的两毛钱,给徐小玲买了两朵红头花。

提着这些东西回去,还好保管室位置在村里最靠边的地方,也不担心有人看见。

看着徐二龙提着编织口袋进屋,小玲两眼亮晶晶,带着莫名的期盼。

她就知道,她的二哥特别有本事,总能给她搞些吃的。

徐二龙在她的注视中,故意慢慢的将东西一点一点的往外拿。

“大米,啊,还有肉……”小玲开心的捂着嘴。

今年才土地下户,地里的粮食还没有收成,家家户户分的那点口粮,早就撑不到这个时候,全是以瓜菜代替。

“你哪来的?”张金芳小声问。

“早上那只甲鱼,换了这些。”徐二龙回答。

这让张金芳意外:“那甲鱼,能换这么多的东西?”

她盯着徐二龙,紧张的追问:“是不是你去搞什么投机倒把?”

徐二龙哭笑不得,果真张金芳没有出过门,整天呆在农村,除了知道这个词,根本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世道。

“没有的事,妈,你跟小玲去弄肉,晚上,我们好好吃一顿。”徐二龙说:“瘦肉弄来炒青椒,做青椒肉丝。”

安排好这些,他自己去隔壁喻平家,借了篾席,去村口的黄桷树下荫凉处,呼呼大睡。

他在这儿睡,不打紧,有人已经告诉了徐冬生:“你家徐二龙,怎么在村口黄桷树下睡觉?”

“不管他。”徐冬生气呼呼回答:“这个混帐东西,整天好吃懒做,让他睡死好了。”

直到现在,他还在气头上,气这个忤逆子闹着分家,是一点也不想听到徐二龙的任何事。

张金芳将徐二龙带回来的那一块肉,细细的切成片,

又让小玲,去自留地里摘了十几个青椒,洗净后,拿一根铁丝签串成一串,丢在火堆里,烧成糊海椒。

拍掉灰,再切成段,就可以用来炒肉片了。

徐二龙一觉睡到天快黑了,小玲跑到他的耳边,悄悄喊着他:“二哥,起来,回家吃肉了。”

她真怕喊大声了,让别人听见。

万一有人跟她抢肉吃呢?


徐二龙提着保温桶,步伐匆匆赶向医院住院部。

他原本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可现在,略显沧桑的国字脸上,挂满汗水,高大挺拔的身体微微有些佝偻,仿佛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

这些天来,一直紧蹙的眉头,有所舒展。

他把房子以低于市价十万脱手,筹得一大笔钱,可以解决父亲看病住院的燃眉之急。

家有癌症病人,会医得倾家荡产,但徐二龙不在乎。

只要能给老父亲医病,花再多钱也值得,只要人在,就有希望。

其它亲人早就去世,他现在只有老父亲唯一一个亲人,哪怕付再大的代价,他也愿意。

他不想因为钱财的关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去世。

病房里,徐冬生躺在病床上,氧气管插在鼻端,削瘦的脸上没有二两肉,各种监护仪在旁边闪烁着亮点。

一群人,站在床前。

是徐家的亲戚,徐二龙的幺婶周凤茹和堂哥徐大民,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斯文男人。

徐二龙怔了一下,随即脸上堆着客气的笑容:“幺婶、堂哥,你们来探望我爸?”

没人搭理他。

徐二龙自嘲的笑笑。

也对,自己一个有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谁会待见自己?

没事,他们还愿意来看自己父亲,还念着这一点亲情,也足够了。

把盛着泥鳅汤的保温桶搁在床头柜,徐二龙自觉的站后一点。

穿西装的男子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份协议,递给徐冬生看:

“徐先生,根据你的意愿,起草了这一份协议,你老家马上要面临拆迁,这拆迁后所得的拆迁款,留给徐大民先生,连同分得的一套房产,一并归于徐大民的名下,你看看,如果没有异议,请在这儿签字。”

徐二龙直起身,看向律师:“什么嘱托?什么拆迁款给徐大民?”

律师抿抿唇,目不转睛看向徐冬生,看向他的当事人?

“怎么一回事?”徐二龙将询问的目光移向徐大民:“这是什么情况?我爸的什么拆迁款,怎么给你?”

徐大民别过眼,神情异样,没接话。

“说啊,怎么一回事?突然让我爸立遗嘱,把什么拆迁款和房子归你们?”徐二龙愤怒起来。

“我爸病了这么久,你们谁来看过他?这突然间,就来病房,还要什么拆迁款?你们是欺负我爸是病人,糊涂好欺负吗?”

因为愤怒,人到中年的徐二龙,额角青筋迸起,声音洪亮,病房外都可以听见他的怒吼。

“这是我的主意。”病床上的徐冬生颤巍巍的开口,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徐二龙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爸……”

他才是他爸的儿子啊。

这么多年好好尽孝,一直照顾老人的衣食住行。

哪怕他钱再少,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也没有亏待老人。

老人病了,是他背着老人四处求医问药。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他端茶递水还是服侍了这么多年。

甚至为了筹集医药费,把自己的住房贱卖。

可现在,幺婶和堂哥居然带着律师来到病房,让自己的爸立遗嘱,把财产归给他们?

凭什么啊?

徐二龙感觉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若说自己的兄弟姐妹争遗产,他能理解。

可是,这幺婶跟堂哥来争遗产,还是当着他这个亲生儿子的面,这一切,简直是太可笑了。

关键是,自己父亲还同意了。

“爸,你是不是病得糊涂了?你病了这么久,他们来看过你一眼?当初筹借手术费的时候,他们借过一毛钱?”

徐二龙追问,语气中夹带着浓烈的不甘。

这些亲戚不待见他,他认了。

可这些亲戚,对他父亲同样没有一点亲情,有什么脸来要什么财产?

“你走,这事,我们不同意。”徐二龙指向律师:

“我爸现在病得糊涂,我才是他的儿子,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生病期间所有的事,全是我负责。这立什么遗嘱的,不算数。”

律师看着眼前的一幕,没有作声,置身事外。

“我没有病得糊涂。”病床上的徐冬生强撑一口气,他拼命挣扎起来,一抬手,推掉床头柜上的徐二龙提来的保温桶:“我的东西,就留给徐大民,我说了算。”

徐二龙退后两步,他看看病床上的父亲,又看看幺婶,再看看徐大民。

父亲坚持己见,幺婶胸有成竹,而徐大民神情冷漠。

这场景,诡异又别扭。

“为什么?”徐二龙疑问出心里的疑惑。

“从小,你就偏袒徐大民,我跟他打架,你永远是拿扁担教训我,根本不分对错……”

“家里条件不好,读高中,你也是把读书名额让给他,要我谦让……”

“他去上大学,要我们全家勒紧裤腰带,省吃俭用,每月按时给他寄生活费去,怕他在学校钱少了委屈……”

“现在,我四处给你筹集医药费,连我自己的住房都卖了,结果你却想着把拆迁款留给他?”

压在心中数十年的委屈,悉数爆发,徐二龙质问出声,说到最后,语带哽咽。

见过偏心的父母,可见过这种偏心到胳肢窝的父亲吗?

偏心的,还是堂哥。

“滚,老子的事,不要你管。”病床上的徐冬生,被这一番质问给问得恼羞成怒,拼着力气吼了一句。

吼完之后,他垂着头,一阵剧烈咳嗽,唇边都咳出血,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医生护士急冲冲的进行着抢救。

徐二龙靠在门口,愤恨的,一脚踢在墙上,仿佛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怨气。

徐大民从病房出来,徐二龙揪住他衣襟,狠狠一拳擂在他的脸上:

“徐大民,你个畜生,我爸已经命不久矣,你还带着人来抢财产?你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要对你言听计从?”

徐大民脸上的黑框眼镜被扇落一边,他摸索着,从地上捡起黑框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

摸摸唇边,唇边都有血迹,看样子,徐二龙是生气到了极点,下手极重。

徐大民用一种嘲弄与讽刺的口气问徐二龙:“想不明白?”


徐二龙回家的时候,天已经擦黑,张金芳在村口张望了好几趟,担忧他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徐二龙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田埂上,张金芳才放下心来。

“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徐小玲把饭菜端上桌。

昨天的肥肠,所剩无多,小玲舍不得倒掉这些汤水,又往里面煮了一些冬瓜。

徐二龙也饿了。

他今天守在河边,哪儿也没走,也没功夫去吃饭,喝了一肚子的老荫茶。

端着饭碗,他使劲扒拉着。

虽然不能说是餐餐大鱼大肉,可至少比没分家的时候强。

吃过饭,徐二龙进了里屋,将布袋中的那些一分两分的零钱,全倒出来。

“这么多钱?”小玲眼睛晶晶亮。

徐二龙无语,这一分两分的,算什么多钱。

“你数数,看看有多少。”徐二龙交代小玲一声,他自己去屋后面,提了一桶水,舒舒服服洗个澡。

他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返回屋,徐小玲把钱清点得差不多了。

这一分两分的,看着不起眼,可全部清点下来,竟差不多有五块钱。

徐二龙估算了一下,也差不多这个数。

这五块钱,还是建立在他初次尝试,只卖了一担水,品种单一的份上。

如果,早点去,多卖几担水,再加入一点新品种,比如,薄荷水、或者桔子水,单价可以提高一些。

毕竟,这也算是一个一本万利的项目。

水的成全,可以忽略不计。

这薄荷叶的成本,也不计,田间地头,随便就可以摘两把。

徐二龙和小玲、张金芳正说话,就听得村里的狗此起彼伏叫起来。

生产队里,许多人家都养了狗,平时这些狗,不会冲着本生产队的人叫。

这显然,是有外人来了。

徐二龙示意把钱收好,他站出去张望一眼。

远远看着有人打着手电筒走近,估计被这一阵阵的狗叫声,给吓住。

那人没有再走近,操着一口外地话,冲着村里大叫:“有人吗?我们需要帮点忙。有人吗?”

生产队的人,大多都在外面地坝纳凉,听得狗叫,就知道有外人来了。

黄正农也跟着几个生产队的人在一起摆龙门阵,闻言,站起身,将身上的短褂拉了拉,冲着来人喝道:“你是什么人?”

“我是外地过路的司机,我们的车,出了一点问题,现在停在路边,我就看着这边有人,想过来讨个火,弄点热食吃。”

他们骑鞍村,离国道319并不远,时常有外地货车经过。

“过来吧。”黄正农喊了一声。

这是他的地盘,生产队老老少少这么多人,他才不怵一个外地人。

只能说,这年头,大多数人,还是淳朴,这有困难,过来讨个火,讨碗水之类的,都还可行。

对方拿着手电筒,穿过田埂,进了村子。

看着村里这么多男人站在一起看着他,对方心中也发怵。

原本打算,在村子里借火煮点东西吃,现在也改变主意了。

“你们村这么多人,有会修车的吗?”对方问。

如果能修好车,他们直接开车走,安全系数高多了。

这年头,跑长途货运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玩,挣钱的机会大,但危险也多。

车匪路霸,可是全国各地都有的问题。

许多货车司机,开车出门,就再也没机会回家。

“当然,不会白修,我们会给钱,修好车,给十块钱。”对方说,然后,想想,提高价:“二十也行。”

“走,我去看看。”黄正农心动了。

以前公社有拖拉机,他去公社培训学习,也掌握了一些拖拉机的修理方式。

万一他把车修好了呢?不是白得二十块钱。

全村男男女女,点着火把,跟着那个男子出村去。

跑长途汽车的,最少都是两个人,互相轮换着开车,彼此有照应。

此刻守着货车的,是熊亚伟,看着一行火把迤逦而来,还吓了一跳。

该不是碰上贼窝了吧?

可惜,车坏了,他又不可能丢下车独自跑。

他抄起一根铁棍,警觉的躲在车头后面。

“亚伟。”他的同伴喊他一声:“我让他们来看看,能修车不。”

熊亚伟心里骂娘,只怪自己这个伙计办事不靠谱,这带这么多人来,万一对方来意不善就麻烦了。

他从车后慢慢站出来,警惕的看着众人。

走近了,看着对方虽然人多,可其中夹杂着不少几岁的孩童,像是跟着来看热闹的,熊亚伟才稍稍放心一点。

没有车匪路霸会带着这么多的小孩子出来作恶的。

“我看看。”黄正农架势十足。

熊亚伟心下持怀疑的态度,难道,这个村子,还真有人会修车?

这年头,驾驶员是个香饽饽,会开车的人少。

相对的,会修车的人也少。

可熊亚伟不能表现出来,如果嫌弃,惹火对方一行人怎么办?

他讨好的,给来的一众人,各自递上一支烟,又配合着,把前车盖打开。

黄正农探头一看,傻了眼。

这货车,跟拖拉机不一样嘛。

可他不能露怯,不能让生产队的人瞧不起,看笑话。

“这问题,有些严重啊。”黄正农背着手,转了一圈:“这非得拖到县里面,找大修厂,大修一场。”

熊亚伟附和道:“对。”

他自己作为一个司机,也懂一些基本的维修,可这一次,他真的搞不定,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

黄正农心中想着的,还是那二十块钱。

他回身问着众人:“你们谁有本事,能看出这车的毛病在哪儿,就奖励二十块钱哦。”

这差不多就顶一个工人半个月的工资。

熊亚伟道:“给五十也行,只要能修好。”

五十……所有人顿时眼红起来。

徐小飞跟着一群小孩子也在人群中,听着这话,嚷嚷道:“我哥行,我哥是大学生,很有本事的。”

徐老太听着小孙子这么嚷,也想起来这事。

自家孙子是大学生,那么聪明,估计一看就会。

这么一想,徐老太顿时感觉脸上特别有光。

她挺着胸脯,傲娇道:“那是当然,我家大民,可是大学生,就没有他不懂的。”

小说《一睁眼,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等猪皮烧透,徐二龙将猪蹄丢进盆中,稍作浸泡后,拿着丝瓜络使劲的擦。

这丝瓜络,就是用老丝瓜制成。

将留种的老丝瓜,挂在屋檐下风干,剥掉壳,籽留出来当种子,这丝瓜络就成了天然的洗碗巾,擦洗东西,特别好使。

将猪蹄反复清洗干净,徐二龙再拿了一把大砍刀。

手起刀落,在大砍刀的重力下,猪蹄被砍成几段,丢进灶头的鼎罐中,用细火慢炖着。

这边厢,小玲把钱清得差不多了。

除了固定的五十斤的黄鳝钱,剩下的卖水钱,差不多十块。

毕竟,今天多卖了一担水,而且,多了一个品种,单价提高了,但成本,并没增加什么。

“哥,今天有三十多块钱呢。”小玲的声音都在激动。

这差不多赶上工人一个月的收入了。

她在小本子上,认认真真的记录着今天的收入,历史性的新高。

徐二龙看着她认真记账的小模样,险些失笑。

他伸手,揉了揉小玲的脑袋:“数清了吗?数清了,记得洗手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先定一个小目标,让家人顿顿能吃上肉,不再为吃饭发愁。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让全家过上随意买买买的生活,但顿顿吃肉,还是能办到。

****

徐家的人,吃着晚饭。

晚饭是红苕混和着大米一块儿熬成粥,再切了半截冬瓜煮成片,一个凉拌茄子,一个腌黄瓜,再用鸡蛋炒了一大盘子韭菜,算是主菜。

相比那些年吃不饱饭,现在这伙食,非常不错。

可人的欲望,总是无休止的。

在吃饱了的份上,进一步就想着要吃好。

特别是徐大民。

以往在学校读书,全家勒紧裤腰带,忍饥挨饿供着他上学,他每天都能保证一个鸡蛋,见天还能沾一些油荦。

而且那时候,徐二龙没有分家出去,总爱去河里搞些鱼虾,或者去上山弄点野味,吃的也不算太差。

可现在,已经分家好几天了。

这伙食水平直线下降,徐大民不自在。

一碗稀饭,大半碗是红苕。

周凤茹煮饭的时候,偷懒,没有把红苕切得小块。

这么一大块的红苕噎在嘴里,噎得徐大民翻白眼。

他现在,只想快些开学,这样,他就去大学报到,不用再在乡下,吃这样的伙食。

“明天,我去河里,捞些鱼虾回来。”徐大民说,潜台词就是这伙食太差。

“不行。”徐老太阻止:“你可是大学生,你的手,这么金贵,以后可是握笔杆子的,怎么能去做这些事。”

“奶,我现在只是想弄些鱼虾回来,加两个菜而已。”徐大民说。

徐老太转向吩咐徐小飞:“那你去,你明天去河里捞点鱼虾回来,知道不?整天就知道闲逛。”

徐小飞扒拉着饭碗:“不,我不去,我还要捉黄鳝,一条黄鳝可以换一颗糖呢。”

反正他不想吃鱼虾,太腥,他只想吃糖。

徐老太气得一拍桌子:“你个好吃懒做的家伙,让你捉鱼虾不捉,只知道拿黄鳝去换糖。”

徐大民阻止了徐老太发火:“奶,跟小飞没关系。”

“对,全是徐二龙在搞鬼。”徐老太愤愤骂道:“也不知道收这些黄鳝做什么,田间水渠里,全是捉黄鳝的人。”

“大概,他是想去搞投机倒把。”徐大民推推鼻梁上的眼镜。

“哼,就他,还想搞投机倒把?早晚被人抓去,关他几年。”徐老太诅咒着,

又提醒徐大民:“你别管他,幸好,我们跟他是分了家的,到时候,他被抓,不会牵连你。”


将招牌立上,再从河边的柳树上,折了两根柳条,编成一顶遮阳帽。

坐在河滩边,他眯眼,名正言顺的看着满河的青春靓丽的美女。

既能挣钱,又能看美女,两不耽误。

还能顺道跟旁边卖冰棍的大爷闲聊几句。

闲聊中,他意识着不对劲。

有无数的人,向着河堤那边赶。

出事了。

这桃花河,利用自然落差,修建了好几处小型水电站。

他们现在这个位置,就是头洞,堤坝修来拦住一河的水,堤坝外面,就是不到二十米的裸露石滩,石滩再往外,就是几十米高的悬崖。

下暴雨,或者水库放水,就会形成壮观的瀑布。

(老照片了,上面横着的那一条线,就是堤坝,堤坝外面,就是悬崖)

而此刻,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姑娘,站在堤坝外面的石滩上,似乎要去捡游泳圈。

“危险啊。”别的人叫着。

(新照片和老旧片对比,给那些不懂我们这儿地理环境的宝们科普一下)

那石滩看着浅平,可上面,布满了无数的青苔,像隐藏着的陷阱,不知不觉中,就吞噬了生命。

眼看着手就能够着游泳圈了,那姑娘努力再往前走一步,脚下一滑,她摔倒在河滩上。

“别乱动。”众人齐齐尖叫

有几个小伙子见状不对,跑到附近找来长长的竹竿,向着那姑娘递了过去。

“别乱动,抓住竹竿,快,抓住竹竿,我们拉你上来。”

姑娘欠着身子,伸着手臂,颤颤微微试图握紧竹竿。

可惜,臂力不够,哪怕抓住了竹竿,不等众人把她拉上堤坝,她脚下一滑,踩在青苔上,再度摔倒。

甚至,身子还往下滑了好几米。

“啊……”

所有人都惊叫。

再滑几米,下面就是悬崖啊。

每年在这河滩上,都会摔死好几人。

那姑娘,被这变故吓得哭不出声,无边的恐惧在心头蔓延。

“让开。”徐二龙提着绳索赶到。

这是挑水桶的绳索,长长的一大截,此刻,派上用场。

他将绳子的一端,系在河堤一边的铁钩上,自己腰间系了另一端,跳下河滩。

他已经不指望,再让这姑娘自己抓住绳索爬上来,只怕再稍有差池,这姑娘,绝对会掉下悬崖。

每年这河滩上,都会摔死好几人,许多时候,都是一些年轻力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子。

徐二龙下了河滩,连脚趾都扣紧了,只求自己稳住,可别脚滑。

他就这么慢慢的、慢慢的,试图接近那姑娘。

“你别乱动啊,别乱动。”他一边挪着脚步,一边提醒那姑娘。

越是危险时刻,越要沉得住气。

堤坝上的一众人,都是屏了呼吸,连大声也不敢出。

现在,唯一能救这姑娘的,就只能靠徐二龙了。

谁让他挑茶水卖,好恰不恰,有这么一截绳子,比什么竹竿强多了。

“你快点啊,她撑不住了。”堤坝上,有个拿着竹竿的小伙子,冲着徐二龙喊。

看样子,是跟这姑娘一起来的。

徐二龙想冲着他比中指。

自己是拿命来救人,不稳点,快点去送死吗?这下面悬崖,除非是超人,否则谁也活不了。

一步一步中,他终于挪到那姑娘的身边。

胆颤心惊中的那姑娘,看着有人来救她,求救心急,看着伸过来的那只手,怕不稳当,急得双手拉住他。

这一下,用力过猛,连带徐二龙都被拉滑在地。

“啊……”河坝上,响起一片惊叫,有胆小的姑娘,吓得紧紧捂上眼。

徐二龙额上瞬间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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