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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大楚第一CEO

茗茗白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大楚第一CEO》是作者“茗茗白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李妈妈秦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府里头,却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一命呜呼。并且,真的害死了秦姝。如今的秦姝,从纳斯达克敲钟台,一跤跌过来,用了小姑娘的身体,当然就要承小姑娘的恩,了小姑娘的怨,给小姑娘报仇。......

主角:李妈妈秦婉   更新:2024-02-10 1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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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妈妈秦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大楚第一CEO》,由网络作家“茗茗白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楚第一CEO》是作者“茗茗白白”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李妈妈秦婉,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府里头,却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一命呜呼。并且,真的害死了秦姝。如今的秦姝,从纳斯达克敲钟台,一跤跌过来,用了小姑娘的身体,当然就要承小姑娘的恩,了小姑娘的怨,给小姑娘报仇。......

《完整文集大楚第一CEO》精彩片段


秦府共有六位姑娘,大房三个,两嫡一庶,除了嫡长女已定亲,其它两个,皆是十四五岁,正是相看说亲的年纪。

较之前朝,大楚朝民风开放,对女子的束缚少了许多,若是落水被外男所救,还可以强辩一声意外,但跟马夫私通……

这要是传了出去,秦府的姑娘,哪里还有名声可言?!

“大嫂,弟妹无能,这孽障我是没法教了,还请大嫂帮我做主。”

宁氏拿帕子压着眼角哭道:“这孽障不要脸,作出那样的丑事,要不是婉儿觉察出苗头,当机立断散了诗会,又命人秘密将马夫带下去,做出一切只是意外的样子,只怕这桩丑事,已经传遍京城了。”

原来是秦婉出手,难怪连她都没听到真正内情。

王氏心下微松,“婉儿做得很对,不愧是弟妹教出来的。”

她拍了拍宁氏的手安慰,看向秦姝的目光,就带了丝丝冷意。

“五丫头,你好大的胆子!”

这丫头回府一年,三番五次败坏秦府声誉,没干过一件好事,此前王氏还怜她被抱错十三年,没能得到应有的教养,多有宽容,如今,却是不能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既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大伯母作为当家主母,便不能纵容你一错再错,不知悔改的败坏秦府名声。”

“来人,送五小姐去家庙。”

宁氏和李妈妈相视一看,皆露喜色。

阿翡想要保护小姐,却被健仆按住,嘴巴也被堵住,只能呜呜的挣扎。

秦姝忽然笑出声。

“我还道大伯母处事公正,能给我一个公道,原来,也是个偏听偏信,不分青红皂白之人,是我看错了眼。”

她站起身,弹了弹膝上的灰。

“那尽管送我去家庙好了。”

那神情就好像秦府是一个烂泥塘,她巴不得马上离开一样。

宁氏气得拍桌,“事到如今,你竟没有半点悔意?”

王氏却面露沉吟,止住了要上前拉人的婆子。

“等等……五丫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姝理顺小姑娘的记忆,抬眼看向王氏。

小姑娘秦姝,十三岁陡遭剧变,疼爱她的父母,变成了养父母,她还没适应这一转变,养父母双双葬身火海,她被接回秦府。

来到秦府,不得生母喜欢,占她位置的秦婉,优秀到望尘莫及,被生母放到心尖上,再想到秦婉所得的好教养,本应该是她的,心态自是严重失衡,处处针对。

可秦婉段位比她高得太多了,一个王者,一个青铜,哪里是她能针对得了的,她的每一次找茬,都是自取其辱;每一次针对,都是白做恶人,反倒给对方刷好感的机会……短短一年,秦姝在府里,已是猫厌狗嫌的境地。

秦姝心态扭曲,痛恨秦婉,可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事情,就是在秦婉举办的诗会上,将其推进淹不死人的湖里,让其出丑,且还没成功。

她从未想过要毁人名节,或是害人性命。

可是这府里头,却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一命呜呼。

并且,真的害死了秦姝。

如今的秦姝,从纳斯达克敲钟台,一跤跌过来,用了小姑娘的身体,当然就要承小姑娘的恩,了小姑娘的怨,给小姑娘报仇。


“秦婉举办诗会,邀请的是南山诗社的社员,皆是官宦小姐,为了防止外男惊扰,诗会举办的地点是玲珑苑,苑外数人看守,这样周密的安排下,我想请问,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跟我私通的马夫,一个连二进门都没资格入的末等仆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秦姝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可别说是我带进来的,秦府的门房,连我带回只兔子,都要仔细翻检一番,就怕这只兔子会变身恶狼,若是带个人,那还不得当场拦下。”

王氏不由看了她一眼。

这丫头莫不是忘了,要不是她偷偷带了条蛇进府,吓得四丫头尿裤子,她又怎会特意吩咐仆从,对五姑娘带进府的东西仔细检查。

不过质疑的,倒是有几分道理。

不等王氏开口,宁氏就怒火中烧道:“你当然带不进人,你是把计划和地点告诉了马夫,马夫趁夜先潜进了玲珑苑,待你落水,便跳出来行事。”

“玲珑苑位于后宅深处,是姐妹们玩赏之地,进到里头,要过好几道门,每一道门都有人看守,无人接应,马夫如何能潜进去?”

秦姝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是质疑大伯母管家不力,门房看守松懈,竟让一个小小的马夫,都能潜进内宅深处。”

宁氏傻眼。

她什么时候是这个意思了?

这孽障不止想败坏她的名声,还想挑拨离间。

“牙尖嘴利,满口狡辩,竟然还攀扯上你大伯母。”

宁氏面色冷到了极点,猛然起身。

“大嫂,我知道你一贯菩萨心肠,但这孽障犯下大错,却毫无悔意,我看光是送家庙,根本不足为戒,今日不请出家法好生教训她一顿,她还会犯下更大的错。”

不等王氏回应,她就吩咐李妈妈。

“去给我请家法来。”

李妈妈心头暗喜,应声而动。

少了她的钳制,另外两个健仆一时没压住,竟然让阿翡挣脱了。

“想打小姐?我先打死你。”

阿翡飞快将口中物掏出,狠狠呸了一口,一脚将李妈妈踹到在地,跳上去骑在她身上,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

李妈妈痛得杀猪一样的叫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快拉开她们啊。”

王氏眼角直抽,她早知道这丫头是个愣的,没想到还是个不要命的。

丫环婆子们赶紧将两人拉开,李妈妈头发全散了,被连皮带肉扯下一大捋,像个疯婆子一样,体面全无。

“夫人,你要为老奴做主啊。”

她扑到宁氏脚边,哭得老泪纵横。

“反了!反了天了,一个小小的贱婢,竟敢如此胆大包天,这样的恶徒,怎能容许她留在秦府作乱?”宁氏气得指尖颤抖。

偏偏阿翡不怕她,大声道:“我本来就不是秦府的丫环,我只是小姐的丫环,小姐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谁敢欺负小姐,我就揍谁。”

宁氏气得要亲自去打她。

“好了!”

王氏被吵得脑壳疼,猛地一拍桌子。

四下噤声,总算安静了。

她看向一团混乱中,面色沉静,不动如松的秦姝。

五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沉得住气了?

她压下心中惊异,“你接着说。”

王氏管家甚严,秦姝刚回秦府一年,行事又不受待见,不可能买通门房,而无门房接应,区区马夫,绝无可能潜入玲珑苑。

这件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秦姝心下一安,小姑娘的记忆没错,大夫人果然是个秉公持正的。

“母亲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秦府在大伯母的管理下,门房尽忠职守,连我想带只老鼠进府里吓一吓四姐姐,都被扣下,想出二两银子贿赂,还被直接捅到了大伯母跟前,所以马夫能潜入玲珑苑,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马夫其实是个隐藏的高手,能不惊动任何人,潜入内宅深处,这种情况下,我的确有可能跟马夫私通。

“另一种,有其他人收买了门房,或者能调动门房,放马夫入内,目的是设局陷害我,彻底毁掉我的名声。”

秦姝平静的看向宁氏。

“请问母亲,被秦婉派人带下去的马夫,可是高手?”

能被四少爷秦暄一脚踢倒的马夫,当然不可能是高手。

有那么一瞬间,宁氏心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是我弄错了?

目光落在秦姝身上时,那个念头立刻变成了怒火——就算她一时大意弄错了,这个孽障为何不好好跟她说,偏偏把王氏叫来,更可恨的,竟然还让丫环嚷嚷她要谋杀亲女,这孽障绝对是故意的,她就是要她难堪,要气死她。

“是不是高手,人都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自是任由你张嘴胡来?”

宁氏狠狠剐了她一眼,看向王氏,“大嫂,不管怎么说,这丫头屡教不改,败坏家风,理应当……”

“若是高手,他怎可能轻易就死了,只能说明,那马夫绝非高手。”秦姝骤然打断,“而排除了第一种可能,那么只剩下第二种,有人害我。”

“有人害我,母亲没想着替女儿讨回公道,找出元凶,却一门心思想狠狠罚我。”秦姝定定看着宁氏,眼睛亮得吓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母亲要这样狠心的对我!”

心里憋屈得厉害,那是属于小姑娘秦姝的满腔不甘。

宁氏要气炸了,这个孽障竟然还敢质问她。

“别说这只是你的辩解之言,就算是真的,府里这么多姑娘,为什么不害别人,单单害你,还不是因为你平素顽劣不堪,处处与人为难,行为不知检点,不然,你的帕子,为什么会落到那马夫的手上?”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有片刻的时间,周围的丫环婆子气都不敢出。

“三弟妹,你是太过担忧,糊涂了吧。”

王氏重重拍了宁氏一把。

这个宁氏,自恃出自高门,妯娌间相处,就常露出高高在上之态,王氏不与她计较,可没想到,她对亲女儿竟这般寡情。

面子上,还得打圆场。

王氏拉起秦姝的手,“哪儿有母亲不疼子女的,别说你母亲了,就是我这个当大伯母的,如今知道了这件事,定是要彻查到底,还你一个公道。”

她管家多年,对于内宅的各种阴私手段自是了解,心下已有计较。

马夫绝不是秦姝带入府的,她根基太浅,没有这样的能耐。

的确是有人设局害她。

这个人,不仅能拿到秦姝的手帕,还能使唤得动门房,王氏脑中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随即又暗暗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秦婉。

秦婉聪慧,处事滴水不漏,这种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局,不会是她设的。

那会是谁?

秦姝只感觉心头一轻。

从宁氏那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出口,压在心里头,那些沉甸甸的,属于原主的情绪,忽然就消散了。

那是原主,想到得到生母一丝疼爱的执念,彻底湮灭了。

她没有她这样的女儿,正好,她也没有她这样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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