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民间灵异录》,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元义林鲁班术,故事精彩剧情为:我家祖上本是农民,但因战乱遭遇变故。我爷爷小时候就吃过阴饭,见过百鬼号令图,还拜在程瞎子门下学过方术,但终因宿命所致,与玄学无缘。直到我的出生,才终于弥补了爷爷的遗憾……...
主角:元义林鲁班术 更新:2024-01-17 1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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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元义林鲁班术的现代都市小说《民间灵异录》,由网络作家“鳕鱼偏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悬疑惊悚《民间灵异录》,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元义林鲁班术,故事精彩剧情为:我家祖上本是农民,但因战乱遭遇变故。我爷爷小时候就吃过阴饭,见过百鬼号令图,还拜在程瞎子门下学过方术,但终因宿命所致,与玄学无缘。直到我的出生,才终于弥补了爷爷的遗憾……...
“我好像是明白了!”宗魁蹲地上研究了四五分钟,手托下巴嘀咕道,“可是也不对啊。它怎么会出不去呢?”
宗魁坐回沙发,自言自语了十几分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说:“你刚刚是说,脚印到那里就停了?”
我指了指柜门斜对着的脚印,回答说:“对,就是那个。不过也有可能是粉末都掉没了。你看!从门口到柜子,脚印越来越浅。”
“难道是柜子有问题?”宗魁移步到柜子旁,把柜里柜外都翻了一通,最后在一件大衣的内兜里,翻出了一个红色锦盒,盒子里别着十根长短不一的黑针。
我奇道:“这是啥?”
宗魁皱了皱眉,没搭茬,把手拢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去翻翻黄毛的床铺,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物件。”
来到卧室,我先扫了眼床底下。
只见贴墙的位置,放着一个行李箱大小的枣红色木箱,我俯下身来,定睛细看,木箱开口处上了锁。
难道说箱子里面有什么猫腻?还是叫宗魁过来看看,我边够着箱子,边喊了声宗魁的名字。
突然就听客厅里,宗魁用力清了清嗓子,看来是黄毛来了,我连忙起身,拍净灰尘,再赶回客厅时,黄毛刚迈进一只脚,我俩正好没打上照面。
黄毛神色慌张地问宗魁:“那东西解决掉了嘛?”
宗魁摊开双手说:“没有这么快啊,这东西的确有两下子,得等回去准备点东西,才好应付。”
黄毛为难道:“那我再挨一晚?”
宗魁回答说:“今晚已经没事了,你放心休息,我俩赶明天再过来。”
打着车,宗魁扫了两眼后视镜,阴沉着脸说:“这宅子有问题,一点不像是有人在住。怎么说呢!就是没有人气儿。”
没有人气儿?我一时没明白宗魁的意思。难道说黄毛和攀攀还能是鬼不成?
“那倒不是!”宗魁摇了摇头,解释说,“用行话来讲,刚刚咱俩去的地方,不像是阳宅,反而有点阴宅的意思。”
据宗魁说,阳宅和阴宅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人气儿这块。
简而言之,就是刚一进屋,给人当下的感觉。
是温暖?还是冷清?
是舒服?还是别扭?
总之大体意思,和先前说过的,评判屋里是否干净的法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说房子为何不能空置?就是怕总没人住,缺了人气儿,这样久而久之,被过往的阴物瞧见了,自然就会占为己有,那阳宅也就变阴宅了。
像有的人名下不止一套房产,最好是出租,再不济隔三差五得找人在里面待上个几天,否则很容易住进来脏东西。
当然,关于有没有人气儿,还有另一种更直观的评判标准,那就是开不开灶,平时是否在家做饭。
比如乔迁新居,会由主人下厨,在家里做上一大桌子菜,请来亲朋好友,一起吃顿饭。这在民俗中叫温居,有的地方叫暖房,还有的地方叫温锅,反正都是一个意思,给新房里添些人气儿。
而这在玄学中,其实也有说法,开灶做饭,一方面是告知阴物,这是阳宅,非请勿入。另一方面是请灶神归位,辟邪除灾。
因此酒店和旅馆为何容易闹鬼?就是房间里没有灶台闹得。毕竟地界有限,阴物也乐意找个舒坦的地儿来落脚不是?
宗魁吐沫星子横飞,是越讲越起劲:“要我说赶明个儿再去,得抽空去瞄一眼他们的灶台。”
说着话的功夫,就到了九号。
我俩尚无睡意,便接着车里的话头,继续聊了起来。
宗魁又聊起了敲门一事。
据宗魁看,两次敲门不是一个东西干的。第一次是屋里那个,第二次是屋外的东西敲得,而且不是一个,是两个。
说到这,宗魁问我说:“你知道屋外敲门的那俩是谁吗?”
我顿时想起了保家仙。
宗魁点点头说,没错,就是它俩。想必你在屋里也听了,第二次明显敲得又快又凶,就像是遇到了急事一样,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而且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屋里的东西被困住了,出不来。而保家仙是想救它,但却进不去。
我搭腔说:“那要照这样说,问题就出在房门上?”
宗魁啧了一声,接话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寻思啊,想进的进不去,想出的又出不来。那只能是门的问题。不过,我倒不纠结这个。”
说完,宗魁愣了会神,继续说道:“按理说,家仙是只顾自家人,外人的事情绝不插手。可是它俩为何要救屋里的东西呢?”
宗魁见我听得直犯迷糊,又继续解释道。
换句话说,保家仙之所以搭救屋里的东西,要么它是黄毛的家人,要么它就是黄毛本尊!
我听得似懂非懂,结结巴巴地确认道:“意思是,先前宗魁随便打得比方,还真说对了?我们这几次见的黄毛,并不是黄毛本人?”
宗魁白了我一眼,不耐烦道:“再准确点说,肉身是黄毛,但魂识不是。”
听宗魁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在柜子里有一瞬间,我曾瞥见过黄毛一眼,至于是不是看花眼,就不确定了。
不过再结合宗魁的推测,以及那两根锁魂绳来看,真正的黄毛多半是已经死了。
听我说完,宗魁反问道:“你还记得我翻出的那十根黑针吗?你知道那是啥不?”
我摇了摇头。
宗魁紧接着说,他其实也不大敢确定,只是瞅着像分魂针,因为分魂针必须是由旧秤砣磨制而成,所以通体才呈黑色。
不过秤砣在方术中,通常是坠魂用的。因为秤砣相当于秤的砝码,用作称重,而称重的同时,又稳固了平衡。所以玄学上说,秤砣也可以稳固魂魄。
就像受惊丢了魂的孩子,刚把魂叫回来时,并不牢固,通常会加一道防护措施,要么是连续一周的夜里,不许喊孩子的名字;要么是在孩子的脚踝栓一个旧秤砣,用来坠住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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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坠魂,只是秤砣在方术中最常见的作用。而分魂,则是秤砣的另一作用。
听宗魁说,分魂在玄学上,是公认的禁术,因此他也从未亲眼见过,只是略有耳闻,耳闻的还是以传言居多。
相传分魂针主要是用到两样东西,一个是旧秤砣,另一个是背阴石。
行话讲,旧秤砣百无禁忌,背阴石百里挑一。
意思就是说,选旧秤砣没什么讲究,只要是用过的秤砣即可。
但背阴石的说法可就多了。
传闻说,要选一八字至阴之人,在一天中至阴的时刻,也就是夜里的子时,去到乱坟岗里不停地溜达,什么时候打寒颤了,便当即停下,就地开挖,直到在棺材板下,挖出的第一块大过手掌的石头,这背阴石就算是成了。
接下来就是磨针。
必须是在月黑风高的夜里,用旧秤砣,蘸没沾过地气的雨水,在背阴石上磨制而成,并且一个秤砣、一块背阴石只能出一根针。
由于人的三魂七魄都不尽相同,所以一套分魂针得是十根才全,其中三根为挑针,挑魂离身用的,另外七根为剥针,剥魄出窍用的。
宗魁还听说十根针的粗细、长短也都各有讲究,至于具体怎么个讲究法,宗魁是真就不知道了。
总之分魂针,可以轻松完整地将魂魄与肉身分离,但是分离后是做什么用,宗魁也是不得而知。
不过据宗魁猜测,一旦分完魂,那肉身和魂魄就是互不相干的两部分。像魂魄无非是用作祭炼法器、丹药等,而肉身就相当于一个空置的容器,可以重新注入魂魄。
这样说来,我们先前的猜测没错,黄毛就是这种情况,本尊已经死了,而肉身八成是作容器用了。
一直聊到天蒙蒙亮,我和宗魁才先后睡去。
等再睁眼时,宗魁正在接打电话,他见我也醒了,连忙催促我赶紧收拾一下,说是今天早点出发,没准会有意外收获。
在去往宋村的路上,宗魁给我聊起了刚打的那个电话。
原来老九早些年,曾救下过一个小报记者,绰号叫小灵通。于是宗魁想让小灵通帮忙打探下宋村的情况,没想到还真就问着了。
据小灵通说,黄毛的房东就是土生土长的宋村人,名叫宋国英。宋国英膝下有一双儿女,儿子叫宋腾,在城里做包工头,女儿叫宋欣,留村里做小学老师。
宋腾未婚,平时住在城里。
和哥哥不同,宋欣倒是结婚了,找的丈夫是本村的支书,小两口育有一子,平时和宋国英同住。
如此一来,宋家也是三世同堂,加上子女也都有工作,宋国英一家子在宋村来说,条件是相当不错,生活的也是其乐融融。
可是自打宋腾交了个女友,从城里带回家后,也就是半年的工夫,宋国英一家子就开始遭遇变故。
先是宋国英和老伴,在一天之内,相继离世。
接着宋腾带着女友,离开城里,住回了村里的老宅。
最后宋欣小两口,也先后辞去了工作,整日在家里窝着。
就这样,宋家兄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外出采购日常用品,平日里几乎足不出户,跟同村的人也变得极为生疏。
听说这还不是最奇怪的。
据宋国英的老邻居说,有一天他和儿子上房修补房顶,无意间瞅见宋欣的儿子,攀攀,穿的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还被安置在了杂货间里住。
而宋欣两口子,就和没事人似的,对自己亲儿子不管不问,倒是和哥嫂谈笑风生。就好像攀攀是外人,他们四个才是一家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古怪归古怪,但人家一没犯法,二没碍着别人,何况归根结底,这是别人自己家的事儿,旁人也说教不着。
对了,刚刚好像没说到黄毛的情况?
结果宗魁一撇嘴说:“黄毛的,还真没有,应该是他才住进去没多久的缘故吧。”
其实有没有,也没所谓了,眼下宋宅的情况,就是秃子头顶的虱子,明摆着是有问题。
车子停在了村口,我俩改步行进入宋村,在路过烟酒商店时,宗魁去买了两条娇子和两瓶泸州,等一到地方,转手就送给了宋国英的老邻居。
老爷子接过东西,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忙将我俩迎到院内,露出一嘴的豁牙说:“你们两个男娃,刚刚说啥?”
于是宗魁把先前刚给老爷子说过的情况,又简单复述了一遍。
老爷子摆摆手说:“莫得事,莫得事,老子早就说过,宋国英啷个会走到我前头嘛。等一哈,我给你们拿梯子去。”
我俩先爬上邻墙,再经后墙迂回,终于趴在了宋腾家的房顶。
宗魁轻轻地把天窗拉开了一道缝隙,屋里的声音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一男:“难道说被他俩瞧出来了?”
一女:“我觉得不能。”
另一男:“研究这个没意义,还是尽快让他俩把那些东西清理掉,万一真是冤鬼索命呢?”
一女:“我说!咱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那白后生不是说过没事。”
另一女:“就是,就是。他的本事,咱都见过,反正我信他。”
我正听得好奇,心想他们说的白后生是谁?
再看宗魁小心翼翼地贴着窗沿,扫了一眼屋里,轻声说道:“五个都在。”
我问:“黄毛也在?”
宗魁点点头。
话音刚落。
一男:“你倒是也说句话啊,爹?”
其他三人:“对啊,爹,你怎么看?”
黄毛:“我是觉得没事,都见过几回了,要露馅早露了。”
宗魁迅速把目光从天窗移开,半信半疑地嘀咕道:“黄毛是他们的爹?”
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心想这肯定是某种邪术,但凡是肉体老了,把魂魄分出,等物色到新的,再重新注入,如此反复,等同于是永生了!
所以说不光黄毛,屋里的宋家四口人也是同样的情况,肉身注入了别人的魂魄。
宗魁听我说完,吃惊得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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