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顾临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恶毒亲娘后,我成了将军娇宠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周小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恶毒亲娘后,我成了将军娇宠》是作者“周小蝶”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云舒顾临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这些,去休息会儿。”“娘说让我帮嫂子多做点事儿,再说了,我现在做这些不累。”顾小蓉说着,抬头又看了下云舒。“嫂子,之前我整天睡觉,感觉很累。现在,我开始做事了,反而很轻松了。也不知道为啥。”云舒:“生命在于运动。越运动越快乐。”顾小蓉听不懂,但又觉着,嫂子说的很对。一直等到晌午午饭时间,饭馆里渐渐来了一......
《穿成恶毒亲娘后,我成了将军娇宠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饭馆内不卖早饭,清晨的这段时间,倒是不忙!
主要就是洗洗刷刷,擦擦桌子,扫扫地。
云舒在厨房备菜,顾小蓉用热水洗碗筷,碟子,盘子,筷子,这些都是要用热水煮一下,这样做卫生些。
“小蓉,现在没客人,你洗好这些,去休息会儿。”
“娘说让我帮嫂子多做点事儿,再说了,我现在做这些不累。”
顾小蓉说着,抬头又看了下云舒。
“嫂子,之前我整天睡觉,感觉很累。现在,我开始做事了,反而很轻松了。也不知道为啥。”
云舒:“生命在于运动。越运动越快乐。”
顾小蓉听不懂,但又觉着,嫂子说的很对。
一直等到晌午午饭时间,饭馆里渐渐来了一些人,云舒就开始忙了起来。
倒是没想到,天湘楼的掌柜来的了。
点名要吃糖醋松鼠鱼。
云舒今日买了两条鱼,原本想着今日生意会差点,没想到,吃面的人少了,但点菜的人反倒多了。
两条鱼都卖出去了。
云舒便掏出一些钱来,喊了傅宸,“宸宸,你可知道后街的早市?”
“我知道,我去买过东西。”傅宸擦了下手,看着云舒。
“你拿着钱,去后街买条鱼,就说顾家娘子买的,那卖肉的屠夫旁边卖鱼的,就晓得了,让他给杀好,你直接提回来。”
“好的,我现在就去。”
傅宸去买鱼。
云舒便到了外面,送去了一道小菜。
“您尝尝,这是今日的小菜,酸甜萝卜丝。怎么也没想到,李掌柜的您会来。早知道您来,我就特意给您留一条鱼了。您要的糖醋松鼠鱼,我已经让人去买鱼,等回来,我就做给您吃。”
李掌柜瞧着云舒,当下就认了出来。
“你不是那去天湘楼卖茶叶蛋方子的顾家娘子吗?”
“对啊,真是幸运,您能记着我。 ”
李掌柜道:“没想到啊,顾家娘子开了个饭馆,我记得原先这里是卖酒的。”
“您没记错,的确是卖酒的。卖酒的老倌儿失足掉井里淹死了 ,那妇人一人撑不住,就盘给我了。李掌柜怎么知道,我饭馆里卖糖醋松鼠鱼啊?”
云舒瞧过天香楼的菜单,只有红烧鱼一道关于鱼的菜。
“说来也是巧合,昨儿你这铺子开张吧,我夫人与她表姐,在这里吃了,回去后,跟我念叨了好几遍,我便想来瞧瞧,到底是如何个好吃法。”
云舒想了起来。
昨儿来的那俩人,其中一个穿着明艳的应该是李掌柜的妻子。而另外那个在庄子上做事的就是李掌柜妻子的表姐了。
说话间,傅宸就回来了,提着一条收拾干净的鱼。
云舒忙着进入厨房,开始烧鱼。
前后又来了三桌客人,云舒一人炒菜,顾小蓉打打下手,倒是快速。
很快将菜炒好了。
“宸宸,进来帮个忙。”
傅宸忙着进入,端了另外两盘菜。
“宸宸,送到左边那桌。”
“是,东家。”
云舒则是端着糖醋松鼠鱼,送到了李掌柜那边,道了句,您尝尝。
岂料,李掌柜吃了一口,便放下筷子。
云舒刚想问,可是有问题?
李掌柜道:“顾娘子厨艺了得,将这道菜,麻烦给我送到天湘楼去。”
云舒约莫瞧出来了点什么,面上浅笑,没点破,想学她的菜,佐料都让你难找齐。
云舒爽朗的应道:“可以,我让人给您送去。”
云舒也不是那信鬼神的人,可……她他娘的都穿越了,不信也不行啊。
难道是原主的鬼魂,看她现在小日子过的很好,就想缠上她了?
没给云舒多想的时间,内室就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留着山羊胡,精神倒是抖擞。
“小娘子的干货成色如何?我瞧瞧。”
“掌柜的您瞧,这些都是山里的好物,我们从山上乡下送到城里来的。”云舒说着,眼疾手快将篓子上的花布扯开,“您瞧瞧,成色可好了……。”
山货多是一些木耳,菌菇,菌菇的种类又分很多,但山里人不讲究,全都杂七杂八的混在了一起。
男掌柜的伸手扒拉了下。
“不错,看上去挺不错的。这样,我按照市场价给你,一斤十五文。”
云舒瞧这掌柜的对山货也很满意,他给的价格,肯定是低了。
“掌柜的,您可别瞧我是个乡下来的就欺负我不懂价。你说的这价格,也就是一般的木耳,我这可是黑木耳,菌菇也都是好的。
你若是诚心要,二十五文一斤,我全部都给你。下次有了好野物,我也给您送来,我们那里是山沟,山里多是一些野物。”
“瞧你这娘子,倒是直爽。成,就这个价格!”
云舒挑眉,心道,这价格怕也是要低了。
不过,已经比在乡下镇上卖的贵一半多了。
一篓子称了下,除了篓子的重量,也有五十多斤。
总的下来,一千多文……
那就是一两银钱多了三百多文。
云舒乐呵呵的收了钱袋子,掌柜的差使店小二将篓子给了云舒。
云舒提着钱袋子,往外走。
刚好瞧见门口进来几个男人,混账二流子模样,堵住云舒往外走的路。
“借过,让一让……。”
她这话刚说完,只觉着,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
云舒这暴脾气,扭头,伸手,啪的一下……打脸。
“混账东西,敢吃老娘的豆腐。”骂了之后,云舒这才抬头瞧了去。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身高八尺有余,长得魁梧高大,那张脸,古铜色,棱角分明,过分英俊。而且,除了英俊,还带着一股子逼人的煞气。
“怎么,你以为你长的帅就可以吃人豆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吃素的。”
知晓打不过眼前的人,云舒捂着钱袋子,快速往外走。
而那男人,一双内敛带着肃杀冷气的眸子,盯着她的后背上。
这个女人,几年不见,变化不小啊。
之前跟个瘟鸡似的,现在张牙舞爪,像个……母老虎!
哼,此人秉性不正,能卖儿卖女……岂能是个好女人。
一想到她做的那些残忍之事,男人紧绷冷肃的脸,就没松过。
尾随跟了上去。
***
云舒出去那么久,一直没回来,顾长远心里担心死了。
可算是看到了云舒的身影,顾长远着急就往外跑。
“嫂子,嫂子你可算出来了……。”
刚好有马车要经过,千钧一发,云舒被人猛地一推后背,闪躲过去。
马车从她的身后一晃而过。
云舒转身看去,没发现是谁帮的她。可刚才那推人的力气,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嫂子,你没事儿吧,刚才可吓死我了。”
云舒瞥了顾长远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大声喊我。寒寒跟知知呢?”
顾长远着急火燎的喊她,害她以为孩子出事了,一时着急,乱了脚步。
“我是想告诉你,嫂子,那个香囊卖完了,三十五个,按照你说的,小的二十文钱,大的三十文钱,卖的可快了。我方才才知道,这一般的成衣铺子,一个香囊要五十文,我的亲娘啊,他们卖的可贵了。”
失策了。
云舒也觉着失策了。
早知道她也定价高点。
“不碍事,反正这咱们也挣钱了。就是可惜,做的香囊少了点。那枕头,可有拿出来?”云舒问。
“没有,方才有个婆子来问,还伸手摸了下,问我多少钱。嫂子你没跟我说价格,我就没卖。”顾长远已经乐的合不拢嘴了。
“嫂子,干货也卖完了?”顾长远看了下,发现那些干货都不在了。
“全卖了。”
“多少钱?”
云舒抿嘴浅笑,“二十五文钱一斤,这里有五十多斤,你自己算……。”
顾长远抓了下头发,摇头,“我可算不出来。”
寒寒跟知知靠在云舒面前。
知知笑嘻嘻的说,“四叔笨蛋,我娘最聪明了。”
“知知不许这样说,四叔是笨了点,但知知是小辈,不可以喊四叔笨蛋。”
知知撇嘴,小脸上挂着不高兴。
而那藏身在暗中,时刻观察着那女子的男人,垂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头。
该死的恶妇,果真在欺负俩孩子。
她就那么嫌弃女儿?
她自己难道就不是女人吗?
想到前世,恶妇所做的事儿,抛夫弃子且不说,还将两个儿女给卖掉。等他从军营回到老家乡下,从爹娘口中得知,云氏已经卖掉儿女。
他费尽一切力气,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终于……找到了儿子寒寒。
寒寒素来聪明,趁着人贩子睡着后,钻了狗洞逃了出来的。
而女儿知知,则是被卖到了窑子里。
他找了十几年,女儿是找到了,可女儿却落得一身病,父女没相认多久,就死了。
而那恶妇,竟然还在儿子高中状元后,前去状元府门口,敲锣大喊。状元郎是她儿子,她生的。
这般恶毒的女人,毁掉了他的一双儿女。
而他也是因为那恶妇,对女人提不起劲儿来。
到死,身边再无其他女人。
男人眸子陡然变冷,握着拳头,终是忍不下去。
云舒正在跟俩孩子严肃的讲,尊敬长辈的话,话刚说完,怀里的小丫头,突然被人抱走……
吓的云舒立刻起身,反手去抢。
“你谁啊,你干啥抢我闺女,快给我。你不给我,我就去报官。”
知知也伸手冲云舒求助,嘴里大声喊着,“娘,娘救救我,娘你不要卖我,呜呜呜,娘亲……知知不要被买走。”
“你放开我女儿……。”
云舒伸手,抓着男人的手使劲扒开,她这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像是石头做的,坚硬无比。
“你……你是刚才那个吃老娘豆腐的臭男人。”
男人垂眸,瞥了云舒一眼,嘴角带着嘲讽。
“女儿?你真的拿她当女儿了吗?我顾临渊的儿女,跟你云舒没任何关系。你若是走,赶紧滚。”
顾临渊?
云舒蹙眉。
原主的丈夫?
“你不是死了吗?”话到嘴边儿,毫无意识的云舒就说了出来。
杜秀云知道云舒的秉性,有点不太想接。
“舒娘啊,我手里还有几个绣品没做好,实在是没时间啊……。”
“秀云嫂子,我不是白让你做,你给我绣了,我给你钱。我是想做几个枕头,好拿去卖。 ”
一听到要给钱的,杜秀云一寻思,给别人做也是做,给云舒做也是可以挣钱。
“舒娘,这样吧,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我给你做这个绣活儿……。”
“秀云嫂子,我知道你帕子的行情,一张帕子我给你二十文。”
杜秀云之前就一张百子图挣了钱,可后来,像是黔驴技穷,她后来的绣活儿都没多出彩。
送到镇上成衣铺子里收,也才十文钱一方。
云舒在镇上问过价格,从镇上买,自然是要贵点,所以她才找到杜秀云家里问的。
“二十文,可以啊,你要几个,我先给你做。”
杜秀云有个在镇上读书的儿子,读书可是烧钱的,家里的钱留着给儿子读书用,她现在靠绣帕子,用来贴补家用。
“我要十张,款式我给你画好,你照着我这个款式绣就好。大概需要几天,我能拿到绣品?”
“十张的话,半个月,半个月内,我给你全部做好。”杜秀云赶忙答应。
一张二十文,十张那就是两百文,足够他们一俩月的开销所用了。
杜秀云自打几年前卖了那一副百子图后,就再也挣到啥大钱了,平时靠绣活儿为生,现在有生意上门,杜秀云自然是乐意做的。
跟杜秀云说完话,云舒这就回家去了。
今儿就是来说说,先谈好,她下午回家弄个花样子来,拿给杜秀云。
她做绣活儿的时候,云舒可以多晒点小野花。
荞麦皮家里有,这东西好做。
云舒刚到家门口,听得院子里传来乌泱泱说话的声音。
不知道谁看到了云舒,忙着喊了声。
“舒娘来了……。”
大家又一窝蜂的往外挤。
“舒娘,你快看看,这是我家绣的。”
“舒娘,你先看我家的!”
“王胖子你干啥呢,抢我风头是吧,明明是我先看到舒娘的。”
“小虎娘,你这话是啥意思,你自己绣的那是啥东西,自己心里没点数,舒娘要的是好东西,像我这样的帕子……。”
云舒还没走进去,就被几个大娘婶子的拦住了路。
“舒娘,你看看我的,多少钱 ?”
“舒娘,先看看我的。”
大家挤作一团,生怕自己的东西不被挑选上。
“大家先安静下,等等啊,我先进屋,你们排排队,好的东西,我自然是要收,这差点的东西,你们自己心里也有数,就别凑热闹了。”
云舒说着往里面走。
李月梅可没见过家里来那么多人的仗势,她护着俩孩子,让他们俩进屋去。
“舒娘,这是咋回事啊?”李月梅担心的问。
“娘,你甭管了,这个事儿我来处理。”云舒说着,喊了顾长远,搬来一张桌子。
“嫂子,还要啥?”
“找个纸来。寒寒,去灶膛给娘找一截能写字的木炭。”
寒寒懂得这个,很快就找来了。
顾长远傻眼愣在原地,“嫂子,咱家哪有纸啊?那都是读书人家才有的。”
云舒往屋里看了下,瞧见了门框上的对联。
“撕下门上对联,反正新年还要贴新的。”
顾长远立刻上前,撕了对联。
云舒铺开后,看向在场的五六个大娘婶子。
“王大娘,先来看你家的。”
“好嘞好嘞。”王大娘笑着说,肥胖的身子像是一条鱼,出溜一下就钻到了云舒面前,“舒娘你看看,我可是带了五张帕子。”
云舒拿着帕子瞧了下。
“大娘,这三个我要了,这两个颜色老旧,您拿回去吧。”
“要三个啊?也成,都给你,多少钱?”
“一个三文钱,三张就是九个铜板。”云舒算好,偏头看向寒寒跟知知,“儿子,拿钱来,会算数不?”
“会,娘教了。”
寒寒小机灵鬼,知知掏钱,寒寒数钱。
将九个铜板,给了王大娘。
云舒又收了七八张帕子,乡下媳妇子做的,大都是小一点的,三个铜板一张,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人带着钱,喜滋滋的离开,嘴上还说,回头绣好了,还给云舒送。
云舒忙着说道,“咱们就收这一次,下次再收,我提前跟大家通知。”
这些帕子足够她做一些香囊出来了。
马上九月九,九月九前佩戴香囊,也是为了防虫避疫。尤其是城里人,最喜欢佩戴香囊了。
云舒打算做一批出来,回头她要去县城卖。
在镇上,好物件做的再精致,也卖不出好价格,不如去县城走走。
原主记忆中她是没去过,但听顾大河说,不是很远,赶马车一天来回,也能回来。
等人走后,李月梅忙着走了过去。
“舒娘,你不是要做啥的枕头,咋要这些帕子?这帕子太小,做不成枕头的。”
“我要做成香囊,重阳节前,去县城卖香囊,也能挣点钱。”
“你心思可真活络,不过啊,城里人杂乱,回头让老四跟你去。”
云舒侧眸,笑看着李月梅说,“咋?您还担心我会跑了啊?寒寒、知知在这儿,我哪里都不会去的。”
***
当天下午,云舒找李月梅要了点剪花纸,画了一些画样子,现代卡通玩偶的模样,拿给了杜秀云。
她让杜秀云做的是大的,所以价格才高了点的。
让顾长远带着他的狐朋狗友继续摘野花。
这一天的时间,就花出去了上百个铜板。
晚上云舒洗漱好,看着坐在床上的俩娃娃。
“知知又在数钱了?”云舒笑着走了过去。
“娘,钱少了,但还剩下很多,都是娘的。”知知笑眯眯的说着。
“好了,该睡觉了。等过年娘用这钱给你们做身漂亮的棉袄,再做上一双棉鞋,咱舒舒服服过个好年。”
哄着俩孩子躺下,云舒也扯了被子躺下。
侧身,给他们讲着童话故事!
俩孩子听的津津有味,往云舒怀里钻,抱着她。现在的娘真好。
殊不知,远在边陲之地的军区营帐内。
那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男人,倏地睁开了一双充满戾气的眸子。
低声带着怒吼:云舒,你胆敢卖掉我儿女,老子这辈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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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内!
老大夫伸手帮云舒把脉问诊,“脉象微弱,体虚亏空,身子内寒外干……。”
未等大夫说完,云舒便道:“大夫,简明扼要……。”
“小娘子体虚,体寒。这几日,你身子不爽利,就不要碰冷水。否则,你下次还会这样,出现头晕,难受,呕吐。”
顾临渊:“我娘子没怀孕?”
老大夫微微摇头,“就是体寒导致的,我开几副汤药,先回家吃着。”
云舒点点头,道了句谢。
想从椅子上起来,却被顾临渊按了下,“老实坐好,别乱动。”
她扬眸瞧着顾临渊,这狗男人,脾气真大。
干嘛每次见到她都黑着一张脸,她又没偷汉子,没给他脑袋上戴绿帽子。
实则,顾临渊看到云舒,脑子里就会想到前世,云舒给他戴绿帽子的时候。
他怎能好脸色起来。
交了钱,拿了药,顾临渊将云舒抱了起来,她却挣脱,面红不好意思,“我自己能走。”
“衣服脏了,别乱动,我抱你回去。”
今日早上云舒才发现来的葵水,起初是没事儿的,她以为自己不会痛经,没想到,忙了一上午后,这肚子就像是要爆炸了。
果然,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是最虚弱的。
真的是不能干活儿,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你先送我回家能行吗?我想回家休息会儿,晚点还要接寒寒、知知。”
“嗯。”男人闷声应着,云舒趴在他怀里,倒是没再乱动。
顾临渊真的挺壮的,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床棉花被子,步子走的轻松。
云舒挺喜欢他的,尤其是这种长得巨好看的型男,他是挺霸道的,可这个霸道,刚好在云舒喜欢的点上。
“顾临渊,你咋回来了?你不是去了军营吗?”
“辞官不干了。你放心,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能养得起你。”
他这话咋说别有深意啊。
“我可没让你砸锅卖铁,我也能挣钱。我跟你说,我现在做的饭菜,很多人喜欢。镇上首富都指名说,他的寿宴让我当主厨。”
“出息了,还能当主厨了?”男人说着,嘴角微扬。
云舒目光瞧着前面,倒是没注意到顾临渊的神情。
她没说话,小性的哼了下。
等回到食味记,顾临渊将东西挂在马上,将他身上的衣物脱掉给云舒披上,这才抱她坐在马背上。
张秀秀看着一个高大魁梧,面生英俊的男人,将云舒给带了出去。
立刻跟着跑了出去。
“嫂子,这是谁啊?干啥要带你走啊?”
“他是寒寒、知知的父亲,我身体不舒服,先跟他回去。秀秀,饭馆今日提前打烊,你也回去吧。”
张秀秀点点头。
顾临渊将饭馆门锁上,牵着马离开。
一直出了镇子,男人才翻身上马,宽大粗粝的手掌,扣在她的腰身上,云舒觉着有点烫人,俏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等入了临溪村,顾临渊则是先骑马到了后院。
李氏听得马蹄声从家门口经过,便跟着跑了出去,正好看到后院大门口停着一匹马。
“舒娘,是临渊回来了?”
顾临渊将院门打开,“娘,我回来了。”
“咋这个时候回来了?是遇到啥事儿了?”
李氏忙着上前,云舒从马上下来,李氏想扶着,但又怕扶不住.
顾临渊则是快了一步,伸手单臂,圈住云舒腰身,便将人给带了下来,“身体不舒服,先回屋躺着,我跟娘说几句话。”
云舒点头,起步回屋。
李氏瞧见他这样,脸色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老大,咋回事啊?你咋好端端的从军营回来了?”
“不干了,就退下来了。往后我就呆在家里了。”
具体的原因,顾临渊没解释。
李氏不免就想歪了,以为顾临渊在军营没干出啥大事儿来,估计是被军营的将领给辞退下来了。
“回来也好,跟舒娘好好过日子。舒娘现在开个小饭馆,你们夫妻俩来操持。”
顾临渊岂能不知道他娘是咋想的。
但有些事儿,没必要多解释。
“我知道。娘,你先回去,我进去收拾下东西。”
李氏应了下,想起刚才瞧见云舒衣裳上的血迹,便又跟顾临渊说,让他煮点红糖姜水。
回到屋里的云舒,换了干净的衣裳,将月事带与脏衣服收拾好,往外走。
刚好顾临渊进来。
“做什么去?”
云舒低首看着被他攥着的手腕,“我去把衣裳泡起来,不然等下就很难洗。你的衣服也沾上了,我会给你洗干净的。”
“大夫说你不能碰冷水。”
顾临渊面上带着细微的尴尬,女人月事,他素来不懂。
“等下烧点水就行了。你先松开我啊……。”
顾临渊这才松手。
云舒找了盆,将衣裳泡上。
发现厨房里烧着火,她掀开锅盖看了下,一锅的……红糖姜水。
“顾临渊,你干嘛啊,烧那么多水是要洗澡吗?”
真的是满满一大锅。
男人面带尴尬的出来, “烧给你喝,你不喜欢?”
云舒:“……???”
她喜欢,她该死的真喜欢。
这一大锅的红糖姜丝水,那得需要多少红糖啊。
果然,云舒抱起灶台上的糖罐子,摇晃了下,里面空空如也。
而锅里的姜丝也不是姜丝……
姜大块。
“你不喜欢?”
男人走到跟前,看着锅里的红糖水,有姜,有水,有红糖,他还特意多放了红糖。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不情愿是什么意思?
不喜欢!
云舒咬牙笑着,“喜欢,咋不喜欢啊。你煮的我都喜欢。”
“先喝点,回屋躺着。寒寒、知知在哪里读书,我去接他们。”
云舒想了想便说了傅子遇多住的巷子地址。
“可能找到?找不到的话,我去找老四接寒寒、知知,老四去过,知道那地方。”
“我去找老四!”
顾临渊转身便离开了,他带来的东西丢在院子里,云舒帮忙给提到了屋里,身体的确疲累,回到屋里躺下就睡着了。
***
顾临渊找到顾长远的时候,他正在村子里跟一小姑娘打诨调笑。
“老四……。”
听到声音,顾长远还被吓了一跳。
转身来,“大、大哥、你咋回来了?”
“我是你大哥,你别看我跟看鬼一样。去,到镇上接了你侄子侄女回来。年纪轻轻的,你给我少跟女人厮混。”
这老四,前世就是过早的碰了女人,不成器的蠢东西混迹花街柳巷,弄了一身花柳病。
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想起老四的前世,顾临渊现在都想一脚踹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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